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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宏圖公元2031年參軍,35年退役,參加非洲地區的維和行動,參加了對塞爾維亞地區的地面作戰。然而退役後,感覺到一切都陌生了。軍隊中的簇團和社會上的淡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高宏圖 其實並不是社會上淡漠,而是軍隊太過熱鬧了,部隊長官每天都要訓話喊口號,士兵之間每天都要合作,在軍隊的環境中,每天都要相互交談說話。然而在社會上,買東西,商家懶得和你說話,走在路上,路人懶得看你,鄰居之間,數日才會見面。退伍士兵由於在軍隊中的說話習慣辦事習慣相對於社會太耿直,所以容易被孤立。
如果軍隊中還有嗑藥的習慣,神經元系統受到了損害,收到這種長期感覺不受待見的刺激。恰好手上還有一把槍,那麽就容易出大事。情緒猛然反彈想搞個大事情。比如說拿槍在公共場合掃射。
高宏圖沒有這麽失去理智,但是依舊是非常孤僻的活著。直到有人找到自己,邀請自己參加一份工作。高宏圖本來是拒絕的。然而這個人說道:“就算不參加,也會被集中收容起來,不允許街道上亂逛。”
就這樣在地方的運作下,這些曾經的士兵就這樣被召集了起來,在共同的房間中吃住,在確定班長,排長,連長這樣的組織後,高宏圖這樣的士兵們近乎條件反射一樣開始了遵照命令開始生活,然後接受培訓。最後乘坐直升機抵達了黔地的某直升機停降平台。
在組成一隊隊,站立後,高宏圖有些錯覺,錯覺中自己似乎又回到了軍隊中。正在出一個任務。
然而接下來也就像是任務,在一個個當地教官模樣的人大吼中,一個個列隊跑步站立。然而唯一和軍隊有點區別的是,在恢復性訓練結束後,軍官蹲下來,檢查每一個人腳板上的血泡,然後親自幫士兵洗腳,粘藥物。在晚上的時候後,每個人圍成一圈,相互說一下自己的生活。
比如說一開始的某個教官(碳基替身),就敘述了自己一個人在東部某個城市舉目無親,陪著笑臉給各方委曲求全的過時,如果不那麽做,會怎麽怎麽?
如果在其他場合中,說這樣的話,毫無疑問是弱者之音,然而這個時候無疑是撬開了大家的心扉。當軍隊的上級卸下了軍隊等級的隔閡和士兵敞開心扉,打成信息交流的渠道,每一位士兵相互看了看也就開始了自己的敘述。當然是一個班,一個班,相互敘述。隨後組織中約定,每個星期每個班都要相互自己一周心得。然後每個連都要匯報一下大家的思想情況。
高宏圖就是班長之一,每個月都有飛機接送,去見見家人,高宏圖還是感覺這裡挺適合自己的。一種更有集體的感覺。
認為政委等同於“洗腦作用”是這個二十世紀到二十一世紀最降智的宣傳。政委而是保障團體之間每個士兵之間相互交流通暢,相互信任。
這是一種既有利於戰爭的制度。別的職場可以允許人與人之間有一定隔閡。而軍隊這個職業作為一個集體參加戰鬥相互之間保持最大程度的信任,這樣才能有效收集戰場信息。
一戰的時候法蘭西列隊在機槍面前列隊自殺,死了十幾萬人,直到法蘭西男人快死絕了,位於高層的發過來才意識到戰術有問題。這就是近代軍隊內部制度的缺陷。按道理死了身邊的戰友,其他活下來的人就應該早點將情況反映給上面,然後想與總結避免的經驗,嘗試新的戰術。
而在主世界的歷史線上,由於軍事制度從西方傳過來,西方的軍事制度帶著濃厚的等級制度性質。東方借鑒德國軍事制度的時候,恰好火力很強大,所以在軍隊制度建設上,並沒有出現另一個時間線上的特色。
而現在曉峰給盧安提了一下,而盧安也就是按照記憶中的部隊的習慣,一步一步來對這些老兵進行組織。當然在盧安看來,如果不進行這樣的組織結構建設,這些退伍士兵就很難搞了。
盧安對心理疾病相當深度的認識,確切的說在成簇的時候,盧安就已經把各種心理疾病都得了一邊。
甚至在多聯合後,盧安依舊出現過心理疾病,就比如當初在浦東,大家都放假了,盧安獨自一人在浦東,那時候無聊做的事情就比較我行我素。(要是時間一長,盧安估計真會偏執的去弄核材料,然後在地下弄一個裂變反應堆。)
而現在盧安是協調人與人之間矛盾的高手,在浦東時間前,盧安幾乎和誰都能變成朋友,都能回避相互之間的矛盾。
而現在在黔地的,工作隊中,每個人的交流渠道都非常通暢。每天猶如在軍-->> ,最快更新無窮重阻最新章節!
營中一樣遵守大家都該遵守的記錄。下班的時候相互打牌,亦或者是組團運動。
最壞的差不多就是兩個班吵架,相互打一架,然後集體在操場上蛙跳挨罰。罰完了後,雙方不打不相識。
這群被社會孤立的人群,在這裡表現的很正常。並沒有任何所謂精神病爆發的現象。
其實大多數精神病並不是毫無理由的爆發。這些人在執行別人眼裡的極端行為之前,是有自己思考理由的。然而他的思考過程別人看不到。這就成為外人眼裡的突然爆發。
如果要按照突然爆發的標準來設定精神病,——盧安就是這裡最大的一個。
兩年前,盧安剛從滾筒任務世界回來,思路沒及時轉過來,提筆在試卷上來了一句資本論的名言,然後就是被社會輿論罵有些興意闌珊,決定要離開浦東,隨手將浦東的所有檢測器全滅。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盧安有自己的邏輯鏈條,然而在虎部眼裡這就等同於精神病突然爆發。當時虎部的想法是這樣的:“天見可憐,你個神眷者,稍微露個頭,我們什麽事情不幫你解決?要鈔票送鈔票,要妹子送妹子,要權送權。偏偏用這種方式,你鬧哪樣?”
話題回來,現在在某自然山洞擴建山體基地裡,大量的分體在該山體基地中忙碌。
盧安本體這是坐在某控制室中,打開了各個監控界面,盧安自己的界面是各組人員的的工作情況
在監控圖中,可以看到了此次進入此地的人員用非常高的效率開著設備完成基礎建設工作。 相互呼喊名字,相互協調指揮控制大型設備運轉。根本想象不出這些人在數個月前,毫無目標生活的模樣。
而在盧安左邊,是一列列人員的檔案。上面寫著一個個人的學歷,技能,以及工作經歷。還有他們思想狀態(這個由分體觀察)。綠色列表上,一個個名字被選取標注為藍色。幾分鍾後這些人的檔案被打印了出來。他們將被選出來協調到新的工業種類上。
在鋪設鋼軌工作場地上某位教官(分體)走到高宏圖面前:“宏圖,有新的工作準備交給你,這是資料。你將這裡的工作交接完畢後,就準備一下。”
高宏圖看了看一下,隨後抬頭問道:“養蟲子?河主任(盧安分體很多名字)我們養這個?”
盧安該分體指了指嘴說道:“用來吃。對了飼料如果過剩的話也可以用來養雞,不過我們這機器開動噪音太大,鳥都驚跑了,可能不適合飼養家禽。”(工業開發對該地的自然生態有著絕大影響,原本這塊地盤是有華南虎的,但是隨著機械開動,在環山上炸山修路的動靜,老虎都跑了。)
該分體打開了電腦,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地下的一個巨大暗河系統,這種暗河流系統是極難探測的。但是實在是架不住盧安的預演和超能,硬生生的將這個暗河系統的全貌給挖出來了。
該分體指了指豎立在暗河中的幾個管道說道:“打氧機已經準備就緒。魚種也選定了,整個暗河系統的生態參數也都收集完畢,錄入系統,現在差蛋白飼料。你的工作環節就是這一步。”
高宏圖看了看蜿蜒的地下河流立體建模,抬起頭說道:“這真不可思議”盧安擺了擺手:“現代技術就是這樣,如果有資金投入,進行數據測繪,科技就能做到。科技做不到,往往是經濟上的考慮, 不允許這方面的投入。”
測 量整個地下暗河成本極高,地表養殖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會攀這個科技樹的,然而現在這個時代,盧安這科技攀的是憑興趣。
興趣來了就是,不要慫,作死乾,尤其是現在有著一批人能陪著自己一道瘋,在暫時沒有外界壓力的情況下,且不考慮經濟投入和產出的束縛下。盧安這科技樹點的很奇葩。
而就在盧安將心中的重負放下,放心的交給曉峰,且隨心所欲的在山區中檢驗自己奇葩的技術思想時。
南極洲白雪皚皚的冰架上,一家飛碟緩緩起飛,貼著海面,朝著北方行進。
飛碟中,葛天行坐在控制室中,在他周圍光屏上各個智能助手正在輔助操作飛行器的移動。而在他面前的屏幕上一個個浮在海面上的冰川快速後退。體現了該飛行器極高的速度。
而葛天行並沒有看這些操作系統,而是是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偷天部從浦東搞到的照片。葛天行看著照片上燦爛笑容的年輕人。微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