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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位”盧安聽初代提過,但是具體意義是什麽,但是元一沒有解釋!但是在初代的時候聽到過這個概念,初代也沒有詳細解釋,而高維存在不解釋的的東西盧安就自己觀察總結”面對曉峰的疑問,盧安嘀咕道:“應該算二階 吧。”
盧安做出此判斷的依據是是預演失真程度。在迷霧三任務中,那個吸血鬼女輪回者應該算一階,然後白露以及電磁替身下半場任務中的那兩位應該算二階。
至於三階是什麽?盧安在帝然菲斯中見過不止一次,看到過,甚至還看到過四階在狹小的空間和時間上的戰鬥,根據對預演中的失真程度的觀察,盧安也能對比出三界和四階的不同。盧安能大致的分辨出他人的階位,但是盧安不好判定自己,因為有預演這個重大的因素。
在盧安的眼裡在初代任務中,自己能乾掉的那幾位三階,應該有運氣因素(概率允許的運氣。)但是盧安認為自己每次乾掉他們,自己手上的手表就越清晰,說明有概率自己沒乾掉對面
盧安對自己的評判很保守,在盧安的認知中,自己畢竟是有預演的,有了預演還不能完美乾掉對面,那麽自己的階位肯定是低對面一階。
天雲的戰鬥,盧安並沒有將其納入判斷的依據范圍內,盧安認為天雲死於高維手裡,而自己死在了天雲手裡長達二十多萬次,在六十秒的時間內苟延殘喘下來不過四萬次,而且還是在浦東結界這個地利的條件下。那場戰鬥不能說明說明。
所以自認為帶著金手指的盧安給自己的評級評低了。然而實際上高維並不是這麽算的。時空晶體並不是什麽金手指,而是一個高維視角,在非戰鬥的時間裡在這個視角中維持自己就實屬不易,在基因鎖的戰鬥中,每次戰鬥結束後,生存概率不降反升。就應對著對手那個階位置。
然而在聽到了盧安謙遜的回答,
曉峰眼睛一亮然後說道:“二階?難怪演變偷工減料不給有思維思維模板的征召兵。你的階位,是上將的時代才可以誕生的。”說到這曉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聽到上將這個詞,盧安大量情緒態,對自己的階位進一步提出了質疑,盧安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階為報高了,上將的時代為徹底掌控太陽系物質的時代,可以拆掉月球那樣的星體制作龐大太空城。大腦已經不局限於碳基身軀,智慧思維可以處理整個星球上的技術發展問題。那樣的未來,那樣的存在,盧安是帶著仰視的態度,從未敢將自己和那種存在放在平行的角度上。
二階和軍銜並不直接掛鉤,但是一定聯系。
二階不是什麽力量,而是代表著智慧的一種主觀能動性,在現有環境,現有思維中,打破僵局的突破力。這是時空傭兵和輪回者的評判依據
而軍銜是則是演變軍官們徹底主導時代進行發展穩穩的進入那個時代,理解那個時代的科技和制度後,所取得的憑證。
但是軍銜獲取之路,往往伴隨著戰爭,而且軍銜越高,戰爭越殘酷,謝曉這個軍銜級別的打核大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上將那個軍銜,經歷的戰爭是行星系戰爭的級別。雖然有科技武器,但是對手也有科技武器。而演變所有的上將這個層次二階的概率極高。
想要變成二階,也想要變成上將,這兩個目標並不矛盾。有時候能爬到上將了,在意志標準上自然而然就達到二階,有時候達到二階了,就有很大概率能夠在演變軍官的道路上堅持走到上將。
而現在曉峰用著重的語氣提了一下盧安的階位,並不是感歎盧安的階位,而是旁敲側擊另一件事,盧安面前的這位活了上千歲的演變軍官或許猜到了什麽,只是沒有挖根刨底去問。在別人不想說的情況下,自己也不急迫知道的時候,就暫時不挑明。這是基本的人情世故。
這場神龜和蛤蟆近乎跨物種之間的對話很快結束後。接下來雙方開始了默契的分工配合。
盧安是本位面生命,有著本位面生命的優勢(利用超能改造自然的優勢)。謝曉則是有著數千年改造社會的調節社會生產制度的經驗優勢。盧安被留在了山溝中,謝曉則是乘坐直升機返回了家族。
而接下來一個月謝曉開始吸納資金,以開礦開發的名義。開始往貴州開始調派人員,而盧安則扮演著當地的一家開發公司,對山巒進行基建工作。同時準備迎接謝曉弄來的第一批人。
在黔地
盧安的掘進開動了。大量穿著熒光黃閃光條衣服的工人,在施工場地大批出現。其實都是演變給的碳基替身,
這些替身的控制權屬於盧安,有了這麽龐大的碳基身軀的物質基礎來記錄預演的記憶,這讓盧安在這個世界的總預演到達了每秒鍾四千次每秒,而且現在還在隨著征召兵數量的提升而提升。不過暫時並沒有什麽問題,因為大量的碳基替身中,思考的信息太大了,盧安的本體只能接納部分思維,至於其他思維都是停留在這些碳基軀體中的。準確的說盧安的本體並沒有感覺到時間重複的對自己意識的研磨,而是在在專注於各個分體反饋該如何解決眼前難題的信息。
鑽山這個東西技術難度很大,並不是炸藥炸就能炸出一條隧道的。
在鑽探的時候,必須保障山體結構的穩定,如果用炸藥炸,大量的機械能會由山體吸收,這會在山體內製造大量裂紋。所以蠻乾的話表面上看起來是成功鑽了一個洞,但是實際上,在自然雨水的侵蝕下,這些多出來的裂縫會在水作用下開始進一步延伸,最終發生山體垮塌事件。
在鑽探的時候,盧安非常小心。身後的蒸汽機在運轉,盧安-->> ,最快更新無窮重阻最新章節!
則是一點一點的控制機械能將石塊鑿出來,然後然後在用大量的混凝土結構加固,同時還考慮岩壁上的水流滲透,將這些山體中自然形成滲透水流導引出來。免得造成不良影響。這種工作給盧安的感覺就像是在豆腐上打洞。 盧安的工作還算順利,但是謝曉這邊的招人到底工作出現了一些問題。
在謝曉和盧安分開的的第六十三天,在辦公桌上,謝曉看了桌子上那個培訓班的項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連個月前謝曉的一家子公司以礦產開發的名義開啟了培訓班。這個培訓班在西南招人。在局外人看來這是解決當地就業率的好事情。但是實際操作中,這讓謝曉很不滿意,當然當地的被招來的年輕人也對待遇對廠區的紀律管理不滿意。
謝曉拍了拍腦袋無奈的承認,這批人員素質根本不合格,知識水平只是初中且不說,最最重要的就不願意服從。謝曉和盧安待得時間長了,所以對這個時代的判斷出現了錯覺。而現在這個時代欠發達地區的年輕人再次將曉峰拉回了現實。——他們毫無組織和紀律的觀念
如果是,街頭上喊人裝酷,組團變成幫派欺負弱小,進行意氣之爭,這些閑漢能夠聚集一大批。但是要是形成分工嚴密的組織,這些在初中就追求個性輟學在加入西南哥老會闖蕩的家夥,表現的極為惡劣。尤其是那個該死的哥老會,以工會的名義拉偏架。在談待遇的時候,搬出來法律,而工人曠班導致整個生產線沒法開工,這個哥老會卻搬出來人情。
這讓謝曉不禁有想在尉官時代那樣,直接仗著身體素質衝過去砍死他們的衝動。
二十世紀,從小學到初中然後到高中,國家教育的不僅僅是知識,還有最重要的紀律服從性,上課不交頭接耳,舉手發言。老師一句話,然後自動排隊報數。每天按時交作業。這就是現代國家教育的重中之重。如果一個國家能夠做到這樣的教育。那在二戰中就能稱為列強了。
因為一旦人群有了組織性和嚴格執行紀律自覺,就能進行大規模工業生產了。
而就算在在信息時代,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工業部門所需的工作知識,對於頭腦正常的年輕人來說都不難,培訓數個月就能掌握該生產線上必要的步驟。
也就是說如果按照能力標準,這批培訓班的工人,都能操作工廠的某一個工種。但是每一個人都不去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整個生產團隊的影響。如果認為自己簡單的工作出一點小問題沒什麽? 拒絕思考自己的行為對整個生產線的影響。那麽會讓更複雜的社會生產活動陷入癱瘓。
紀律意識淡薄的人,會做一些看起來很奇葩的事情,比如說擋在火車門口不讓火車發車,一味地強調自己有票,頑固的認為自己這麽小小的要求為什麽為什麽就不能通融。偏偏不願意考慮自己行為給另一個大體系鐵路體系運作造成影響。這種人少的話,社會活動直接將這種人踢出去就行了,然而如果都是這種人,那麽在英明果決的領袖也很絕望啊。
當一批人有了紀律意識和沒有紀律意識,從個體上看,看不出什麽。有時候你甚至會發現有紀律意識的看起來更慫,沒紀律意識的看起來更吊。但是從集體合作的角度來分析。這就是亞非拉第三世界只能從事苦力產業,無法進行更高工業產業的落後原因。
被這個時代重重抽了一個巴掌的謝曉,只能放棄了自己第一個計劃,然後厚著臉皮打電話和盧安說了抱歉,要求暫緩人員的供給,當然謝曉對盧安還是千保證萬保證會很快解決這個問題。
隨後謝曉將目光瞄向了另一個社會群體——退伍軍人,當然這些個退伍軍人在謝曉看來也有問題,這個時代是有軍用藥物的。盡管軍規嚴格規定,軍用藥物只有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在長官的允許下才能使用。但是這條制度沒法執行,因為戰鬥最激烈的時候這是模糊的概念。也許在巡邏的時候開了幾槍,也就能說自己激烈戰鬥了,然後扣下來幾顆藥。這種不涉及丟命,且無法監督的制度,被各條紀律重壓的士兵們,往往是不會嚴格執行的。。
就像孟位,在三戰中,按照條例,在巡邏過程中是不能脫防護服,減少戰後患輻射病的可能。但是孟位所在的地方,為了減少打掃廁所工作難度。還是盡可能將丟坨坨的任務在外面解決。反正幾分鍾露個屁股也輻射不到哪裡去。搞得最後每個人,聞著氣味就知道是自己巡邏路線。(士兵內務是有著嚴格考察標準的,但是考察不到的地方,老兵就不會那麽守則。)
所以這個時代,退伍士兵,某些“心理疾病”的概率也太大了一點,藥物只是一方面的原因。當然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在猛然失去了紀律約束,回歸到普通生活中,這回讓讓士兵陡然不適應。所以有著大量流落街頭的士兵。還有無家可歸。(這就類似於美國監獄,有的罪犯在裡面關了時間長了,老了就不想出去了。年輕人在剛從大學集體走出來進入社會的時候也需要一個適應過程。年輕人是最能適應的,但是其他群體不行。)
在蜀城,謝曉以開發商的身份坐在政府大樓中,看了看資料檔案上,大量的失業的退伍士兵。謝曉嘀咕道:“老兵,老兵,老兵,常年生活在固定集體環境下。難以融入社會。社會對於士兵們來說還是很複雜的,嘖嘖。羅安啊,這就看你的組織能力了。”
謝曉找不到最合適的人群,最終只能將目光投向帶著毛病的問題人群。
又過了六十天后,隨著一架架直升機將一批批剛剛受過培訓,站的整整齊齊的員工送到停機坪上時。盧安某分體看了看這些人,嘀咕道:“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了解士兵的將軍,必然會慘敗。”
盧安不是將軍,但是是士兵,或許不善於指揮,但是做政委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