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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千面骰子》第14章:不如意事常89
  齊魯大地,乃黃河之盡頭,環境得天獨厚,又有漁鹽之利,自古富庶繁榮。

  海岸港口熙熙攘攘,通衢大街車水馬龍,店鋪林立鱗次櫛比,商販旅客摩肩接踵,南來北往,絡繹不絕。恰似那川流不息從天上而來,直至奔流到海的滔滔黃河,隱隱象征著這個民族前仆後繼的頑強生命力!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賽千宿包下了距離城門最近的整棟酒樓,與龍兒、何鐵手和大小雙兒吟詩作對暢飲達旦,雅間內左擁嬌妻右抱美眷,好不恣意瀟灑,快活似神仙!

  卻在這時,樓下傳來喧嘩之聲,而後一隨從悍婦急急跑了上來,慌裡慌張地垂首拜道:“教主聖君及四位聖女娘娘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大清早的,下方因何吵鬧不堪?”賽千宿浪蕩且慵懶至極的依依枕著“溫香軟玉”和“酥雪瓊芳”,眼簾半闔道。

  “啟稟聖君,卻是有一斷臂尼姑帶著兩個美貌的小姑娘硬要闖進來,我們十姐妹一擁而上卻也抵敵不過,現正與之三人在樓下對峙。”悍婦畢恭畢敬稟告道。

  “哦——”賽千宿霍然睜目,姑射神人,湛湛然道:“我神龍教的悍婦蠻婆雖隻學了些教中的粗淺功夫,但較之現今江湖武林二三流的門派長老也不遑多讓,竟然在一區區尼姑手裡吃了虧。速速請上來,本尊會一會!”

  “是!”那悍婦應聲而退。

  被他當作了枕頭的何鐵手忽有所憶,芊指冉冉掩絳唇,不敢肯定的細細呢喃道:“莫非是阿九妹子......”

  她音量低弱蚊蚋,但仍一字不落的落入賽千宿耳內。

  賽千宿面上不作聲色,只是靜靜等待。

  無移時,一位纖塵不染的絕色尼姑攜著兩個俏生生的清麗女子走了進來,霎時馨風洋溢撲鼻,前者猶勝空谷幽蘭,後者宛若碧水白蓮。

  九難神尼驀地看見昔年故交何惕守竟然被這麽一個華而不實的小白臉給收了,看樣子還僅僅只是一房妾侍,大呼世風日下,亦為好友暗暗感到不值,心裡毫無準備不禁愣了愣,沉著臉微微蹙眉道:“方才入住對面的客棧,開窗時正好匆匆一瞥,我還以為眼花了,卻不曾想真是故人相逢。但惕守你好歹也是五毒教的教主,同時也是華山派人,更是他的弟子,為何淪落至斯?”

  “你不必多言,交給為夫處理!”賽千宿安撫了欲言又止的何鐵手,長身而起,冷漠地打量著九難神尼,豁然道:“果然,斷臂的維納斯只能存在於不完美卻又是完美的藝術品,想來這就是沒有生息的死物跟必須喘氣的活物之差別所在。一個是水與泥的調和,一個是血與肉的融合,前者人為,後者天定,皆屬於因緣而生,但終究無法相提並論。美則美矣,卻與我想象的差強人意。斷了手臂,又少了頭髮,且香火疤痕烙下瑕疵,雖然有些吹毛求疵,難道便是所謂的期望愈高則失望越大嗎?呵呵——不過是個風韻猶存的落魄公主罷了!擺什麽架子?”

  九難是經歷過國破家亡且孑然一身的大悲之人,早已對一切已經看淡了,又怎會輕易被他這三言兩語激怒?反而付之一笑,毫不放在心上。

  目睹著無比敬畏的師傅受到如此輕蔑、甚至夾帶著一絲調笑的評頭論足,無異於師門受辱,做弟子的又怎堪忍氣吞聲的置之度外、視若罔聞。

  阿琪氣呼呼的咬牙切齒,

阿珂率先發火,怒不可遏,就差拔劍相向了,極不開心道:“市井之徒!你眼睛放尊重點!豈敢如此對我師傅無禮!”  賽千宿循聲凝注過去,只見她與雷婷婷確有幾分相似,姿貌要比雷婷婷冶媚許多,想是骨子裡繼承了她母親陳圓圓的風塵韻味,卻沒有雷婷婷那麽清麗脫俗。

  “不同的盤子,同樣的肴饌,看著就沒胃口,真是掃興至極!”話音甫落,賽千宿揚手隔空一吸,竟手到擒來般,迅雷不及掩耳將阿珂這麽一個大活人如小雞也似提了起來,任他拿捏亦反抗不得。

  “大宗師!”九難登時惶遽大駭,轉而含笑著執佛門之禮道:“原來惕守是嫁了一位蓋世強者、風采絕倫的好郎君,是我不揣冒昧而魯莽無知了!貧尼九難,見過前輩。”

  “你這徒弟......”賽千宿拂袖間把阿珂禁錮在空中一隅,用浩瀚真氣使她飄來蕩去,時升時降懸浮於空,恰似過山車跌宕起伏,令她驚恐萬分。

  “小徒冒犯之罪,任憑大宗師前輩處置!”九難反正打心眼裡也不喜歡阿珂,甚至還想利用她去刺殺吳三桂,隨隨便便就棄之如敝屣,一派無所留戀亦無所牽掛的大義凜然道。

  “本尊罰她一輩子不許嫁人!更不許與其他男子有任何親密接觸!”賽千宿玩心大起,故意戲弄道。

  “阿珂,大宗師前輩寬宏大量,還不速速叩謝!”九難一派嚴厲地訓斥道。

  賽千宿大笑著緩緩放阿珂穩穩落地,她小臉煞白且驚魂不定的慌忙拜道:“前輩宰相肚裡能撐船,阿珂銘記在懷!”

  “本尊警告你, 以後別再喚鐵手為惕守,這次不知者不罪,饒你一命!”賽千宿刹那變得煞氣盎然,冷冷盯著九難,陰測測道:“就憑他袁承志也配?!鐵手已不再是華山派中人,更與一個懦夫無絲毫關系!倘若讓本尊遇著他,必殺之而後快!”

  其實他內心也是個懦夫,如果碰到致命的危險,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丟下她們而自己逃跑。

  同類人便就更加瞧不起,何況還是暗中存在的競爭者,不敢面對則心生厭惡,天生難以磨滅、無法銷蝕的抵觸感。

  狗在豺狼的眼裡,只會是獵物,不會是同類,盡管是一條看似比它龐大的獵犬。

  九難不由看向了何鐵手,自知不是賽千宿的對手,不敢找死一般的出言不遜,心想何苦為了一個有家室的男人而去頂撞眼前的大宗師?

  何鐵手斷然頷首道:“前塵往事,休得再提!”

  九難見她決然無悔的堅定樣子,隻得黯然歎息道:“是貧尼口無遮攔了!貧尼一介出家人,經此提醒,幡然頓悟,原來竟一直六根不淨,委實不該再自作多情。不然,無顏敲木魚。”

  “他鄉遇故知,乃人生一大幸事!既然你二人故友重逢,為夫也不便打擾你們敘舊!”賽千宿微微搖身挪步,掠起幢幢殘影,仿佛遊龍銜蓮花,裹挾陣陣濃烈酒氣從阿珂身側瞬移過去,遂停頓在門欄,悠然道:“龍兒、雙兒,還傻坐著什麽嗎?一同伺候為夫沐浴吧!”

  龍兒和大小雙兒聞琴弦而知雅意,甚是乖巧的羞赧地蹁躚而起,穿花蝴蝶也似翩然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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