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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案深情淺》六十八 生日酒會後
三天后的九月十五日,應明禹生日。早在之前,陸淺淺收到了組裡所有人的私人微信,告訴她這件事,包括大壯,她想無視都不行。

 當天,所有人早早就下班,每個人走的時候都會特意跟應明禹打個招呼,統一口徑是:“老大,下班了,我先走了,你不走嗎?”

 一個人這麽說就算了,連續三個之後,應明禹收拾了東西,等著下一個。

 所有人走空後,范樺帶著王濤來找了他,問他晚上打算去哪過生日。

 他不說應明禹都忘記這件事了:“我給陸淺淺打個電話,回家吃。”

 他們在路上買了點酒,回去一進門就被噴了彩帶,一噴完大壯就在撿彩帶。

 應明禹早有準備,范樺大概有數,只有王濤被嚇了個半死。

 “被老大識破了,沒意思。”包展很失望。

 美麗覺得想瞞著老大難度太大,她不計劃在有生之年辦到。

 柚子捧著小蛋糕出來:“叔叔,生日快樂!”

 生日禮物在廳裡疊放在一起,應明禹看了看身後兩人:“你們不是沒帶吧,現在去買還來得及。”

 范樺很驚訝,這大概是他們認識以來應明禹第一回過生日這麽像過生日。

 “這個蛋糕是不是太小了?”應明禹接了蛋糕進廚房,陸淺淺還在忙。餐桌搬到了廳裡,已經上了十多盤菜。

 “這是你自己的,是我做的。大蛋糕在小冰箱上面,那個是買給他們的。”

 應明禹很滿意,把自己的蛋糕放回了大冰箱裡。

 “你有送我禮物嗎?”

 “有啊,那個比較小的盒子,你沒看到嗎?”

 應明禹不著痕跡勾了唇,出去禮物堆裡看了看,果然找到了寫著她名字的盒子。

 范樺抱了柚子在搖籃裡玩,順便觀察了下他那個心情很好的朋友,王濤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跟他說話。組裡三個男人開了落地窗在陽台的椅子上坐著喝開胃酒,說了些閑話。

 至於美麗,她去廚房幫了忙,好歹她也是做了媽媽的人,打下手她綽綽有余。

 開飯後,包展先端起了杯子祝酒:“除了祝老大生日快樂,還要順便慶祝老大來省城滿一年,如果沒有老大,我們這些人也不會湊到一起,來,大家一起來!”

 陸淺淺這次作為最後一個上桌的人,獨自一人坐在了短桌那一方,她陪著喝了點紅酒。

 “陸丫頭是傷還沒好,還是最近心情不好?菜的味道跟以前有些微妙的不同,有點酸,會不會?”范樺在中途挑了事。

 應明禹看了他一眼,自己挖坑還自己刨墳的人,他今天算是見到了。

 “會嗎?我放多了醋?”陸淺淺信以為真,立刻把菜都嘗了嘗。

 其他人心照不宣沒有補刀,作壁上觀。

 “他味覺失靈了不用管他。”應明禹給她添了酒,想讓她乾脆喝醉算了。

 這次散場後所有人一起收了東西,推了陸淺淺去陽台休息,當然壽星公不用動手,他拿了陸淺淺的禮物去外面拆。

 “杯子?”應明禹仔細看了看,發現杯子外面的圖案很特別。有草原上的獅子和老虎,還有石坡上的一頭孤狼,反面靠手的地方則是柵欄邊的牧羊犬。

 “喜歡嗎?”陸淺淺有點微醉,撐著頭看著他。

 “還不錯,在哪買的?工藝很好,你還精心挑了圖。”陽台沒開燈,就著房裡的燈和外面的月光,應明禹看到她臉上醉酒的酡紅,看起來像是胭脂。

 “你看出是手工的了?什麽買的,這可是我自己做的。”陸淺淺笑得很開心,“你不是說喜歡獅子老虎狼和狗嗎?我幫你畫在了一起,開不開心?”

 看來她真的喝醉了,應明禹不信她理智健全的時候會說出這種話:“你做的?別跟我說,王子熙那的茶具也是你做的?”

 陸淺淺點著頭人幾乎趴到了桌上:“那是我的手工課作業。”

 應明禹有點後悔剛才他誇得太早,現在想收回,也來不及了,幸好她喝多了。

 “看什麽呢,偷懶啊?”丁原端著盤子用肩膀頂了下包展。

 “我剛才好像看到老大耍流氓了。”包展終於舍得把手裡拿的東西送去廚房裡。

 “是嗎,做什麽了?”美麗在裡面洗盤子,趕緊回頭去看。

 “老大好像摸陸丫頭的臉了。”

 “媽媽,流氓是說應叔叔嗎?摸臉就是流氓嗎?”柚子長得矮,拉著媽媽褲子問。

 “差點忘了,包打聽,這裡還有孩子,別胡說!”美麗忘記剛才問的人是自己了,“柚子,你剛才什麽都沒有聽見,沒有人是流氓,明白了嗎?”

 柚子不明白,她明明聽到了,他們明明說了,她是好孩子,是不能撒謊的。

 於是所有人告別要走時,柚子揮著手說了這麽一句:“拜拜,流氓叔叔。”

 其他人極力憋著笑,應明禹看了抱著她的美麗一眼,給了她一個眼神自己領會。美麗覺得這孩子真是坑媽不倦,她死定了。

 房子裡恢復平靜後,應明禹把陸淺淺撿了進來,她好像酒勁上來了,越來越醉。他拉了她坐在其他人沒敢染指的懶人沙發上,哄了她說話。

 “陸淺淺,我的初戀是個畫畫的,你就這麽不開心?”

 陸淺淺嘴吊得老高:“她還會做飯。應明禹,你是不是因為忘不了初戀,所以才會總是招惹會做飯還會畫畫的人?”

 “你說你自己?”

 陸淺淺對他的裝傻沒有接腔。

 “陸淺淺,我可沒有招惹過你,是你招惹我比較多吧?”

 “我……說不過你。”陸淺淺喝醉了也沒能變得伶牙俐齒。

 “好吧,這一次算你贏。”應明禹揉著她的短發,從她剪短後,他覺得摸起來特別舒服。

 “我猜,范樺沒敢跟你說,後來發生了什麽。”看她抬起頭看著他,應明禹接著說了,“我承認她是我女朋友之後,不到三天這件事就傳遍了全校。就在第三天的晚上,她被十幾個女生叫到樓頂,質問她這件事,推攘之間,她被推下了樓。”

 陸淺淺睜大了眼,酒好像也醒了大半。

 “當場死亡。”應明禹看她眼裡滾出淚珠子,好像剛才喝過的紅酒都從這裡倒流出來了一樣,“說實話我感覺很對不起她,這一生我可能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這不是你的錯。”陸淺淺含糊不清地說。

 應明禹摸了摸她臉上的淚珠:“如果我是真心愛她,我有資格恨那些無知推她下去的女人,可我沒有喜歡她,當時我甚至連她的樣子都不記得。”

 陸淺淺的眼淚停住了,滿臉詫異地看著他。

 “看,你現在也覺得我很可惡了吧?比那些推她下去的女人更可恨,對不對?”

 陸淺淺無法反駁。雖然應明禹是為了讓女生免受學長騷擾才說出那種話,他也不可能預料到這樣的後果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不負責任地說出那種話,又沒有做一個男朋友該做的,虛情假意不說,還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朋友。

 “要給我來一巴掌嗎?”當時女孩的母親就這麽幹了,不是對那些親手推她女兒下去的人,而是對他這個罪魁禍首。

 陸淺淺大概猜到了他沒說的內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而後湊過去摟住他脖子抱住了他。

 這個……算投懷送抱嗎?應明禹倒還真沒推開她,畢竟她是個醉鬼。

 “應明禹,我知道你已經反省過了,而且肯定反省了很多年,但我認真想過了,這的確不是你的錯。”

 “是嗎?”應明禹抱著她等了好一會,懷裡的人居然就那樣睡著了。

 “如果不是答應了你爸要照顧你,真該讓你長長教訓,見識下輕易相信男人的惡果。”應明禹無奈抱了人回房,出去時看了看門上“君子勿入”的牌子,他好像最近一直在做小人。

 接下來半個月陸淺淺的生活規律而充實:早起晨跑,去警局學防身術,回家畫畫,做晚飯,早睡。

 有天中午有案子,他們都出去了,讓她暫時留在了局裡,跟美麗守辦公室。等應明禹回來時,發現人不見了,立刻問了美麗。

 “哦,沒事。剛才二隊的何隊長過來找你,說他們組有個案子一直沒頭緒,想讓你幫忙看看,可是你不在。”美麗說到這裡發現老大的耐心已經耗盡,趕緊說重點,“他看陸丫頭在,就拉了她過去幫忙。”

 應明禹看了她一眼過去二隊找了人。

 美麗深感暫時逃過一劫,不過她是罪有應得。當時二隊長問陸淺淺是負責什麽的,美麗一時口快就說她是組裡的吉祥物,老大只要帶著她就能很快破案,很靈的。二隊長二話沒說就把人借走了,說是幫他們組也轉轉運。

 二隊長真是太迷信了,他們是做刑警的,這樣不好。美麗把這句話藏在了心底。

 應明禹找到人時,二隊長正拉著陸淺淺幫他畫圖,那丫頭倒也配合,毫無保留傾心相對。雖說他早就知道陸淺淺不是對他才特殊配合,但他還是堵了一肚子的火。

 這月底應明禹才再次接了史清漪的電話,在晚飯時當著陸淺淺的面接的。

 “畫展?”他問出這句時,身旁的人兩隻眼睛雪亮地望著他,“什麽時候?好啊,有空的話我會去的。”

 陸淺淺下半月一直各種忙,很久沒去看過畫展了,看他掛了電話立刻就問了:“在哪裡,什麽時候,我能去嗎?收費嗎?”

 “我可以帶你去,但我們要先聊一聊這張名片,你看到了對嗎?”應明禹從口袋裡掏出姚月的名片放在餐桌上。

 這是他故意帶回來的,陸淺淺傷好之後洗了衣服,給他把名片放在了收下來疊好的衣服上面,問都沒問過。

 “這有什麽可聊的,你旅遊時候去找了子熙是嗎?”

 應明禹想了下,還是吞回了後面的話,或許他們還沒有熟到他以為的程度。

 那天晚上在王家,他問過王子熙一個問題:為什麽她說她被懷疑是殺父的凶手這件事,會對陸淺淺造成傷害?

 王子熙給他的回答是,這個問題他應該去問當事人。

 應明禹有過猜想,比如陸淺淺和她父親關系好,而王子熙的父親卻是那種人,王子熙甚至被懷疑弑父,對陸淺淺來說很難接受……可是陸淺淺應該很了解王子熙的情況,也會理解她,這解釋不了。

 “是,大概是她帶我去夜總會玩的時候,被別人塞進口袋裡的。”應明禹隨手把名片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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