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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第一商》第117章 追查真凶
“唉,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你想不認,門兒也沒有。”他雙手攬住元熙的腰肢,如捧了一束花在懷裡:“還不叫一聲夫君讓我聽聽。”

 “你幾時變得這麽皮厚?”元熙扭過臉:“成庸答應了你,我還沒答應呢。誰答應你去找誰,你讓他叫。”

 “他?”容湛挑挑眉:“他可不能叫夫君,他得管本王叫妹夫。”說著他歎了一聲,假作不情願的說道:“雖然這輩分上小了些,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王也只能將就了。”

 元熙紅了臉,在他肩頭錘了一把:“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一拳打的有氣無力,容湛有些心疼。他望了元熙一會兒,斂去笑意:“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連蕭容深給的東西也敢碰?”

 “什麽東西?我什麽時候拿他的東西了?”元熙有點納悶。

 容湛也是一怔:“他沒送你東西,你怎麽會中毒呢?”

 元熙細細回憶半晌,好像確實沒什麽蕭容深給的東西。也是,蕭容深和她血海深仇,大仇未報,她怎麽會拿那個人渣的東西?

 元熙搖搖頭:“沒有啊?連交集都沒有,他憑白送我東西做什麽?”

 “這就奇了。”容湛皺皺眉:“大夫說,這毒名為七殺七絕散,專克你這般七殺命格的人。只要毒粉撒在什麽物件上,讓七殺命格的人一聞,毒氣就會侵入肌理。你若是沒拿他的東西,他的毒計又是如何得逞的呢?”

 元熙想不起來,手邊上確實沒有蕭容深的東西,難道是管驛裡的人做的?容湛卻不大相信,若真是管驛裡的官吏使壞,他們又何必大費周折幫他們找大夫呢?

 身上輕巧了許多,元熙悄悄探探自己脈搏,除了還有些虛弱外,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是誰幫我解了毒?”元熙問道。

 容湛一滯,還是把剛才的事情瞞住了,他微微笑道:“是王太醫,他專呈從東林州趕來,是他救了你。”

 元熙有些驚訝,想不到一個太醫院首,還精通這種江湖中下三濫的奇毒之術。這個王念恩,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到底還是有些真功夫在身上。

 “那我去謝謝他。”元熙說著便要走,被容湛一把拉進懷裡:“你身子剛剛好,太醫說你要注意休息,等明天見了他再說謝也不遲。”

 元熙點點頭。

 七殺七絕散專克七殺命格的人,這下毒者一定對自己知之甚深,不然不會選這樣一種毒來對付自己。擊殺精準,還不傷及無辜,實在是花費了一番心血在裡面。只是這樣的心血,未免太狠辣了些。

 讓自己中毒的究竟會是個什麽東西?元熙始終不得其解。

 “想什麽呢?”容湛問道。

 “還在想,到底他們是怎麽得手的。”元熙有些懊惱,究竟是什麽地方疏忽大意了?

 “你有什麽京城帶來的東西嗎?”容湛低頭望著她。

 元熙笑了笑,攤開兩隻手:“全部都是。”

 容湛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這下有的忙了。”

 一個兩個三個……足足十五個大木箱!容湛努努嘴,皇帝還是偏心眼,她出門,就讓內府置辦了這麽多的東西,自己出門,就給備了馬車和衛兵。不過這麽偏心到讓容湛挺歡喜,至少說明,皇帝對元熙還是很有好感的。

 這麽多東西,得查到什麽時候去?幸而元熙的箱子櫃子都擺放整齊,一應事物分門別類。王太醫蹲在地上一樣一樣的檢查,令兒彎下腰望著他:“王大人,真能查出來嗎?”

 王太醫緩緩抬起頭,額角上冒著細密的汗珠,他往後仰了仰,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蹲麻了。”

 “令兒,給太醫搬把矮凳來。”元熙吩咐道。

 “不用麻煩,做地上挺好的,高矮正合適。”王太醫擺擺手,低頭翻著箱櫃。

 容湛嗤嗤一笑,望向元熙:“不要管他,咱們王太醫崇尚魏晉風骨,最是不拘小節的。”

 王太醫笑道:“殿下,您就不能說臣幾句好話?”

 容湛笑道:“哎,我說的可句句都是好話,誰不知道你王太醫的名聲?當年父皇派人請你入宮任職的時候,你還坐在竹林裡效仿嵇康呢。”

 王太醫沒再理會,他可不想把這個話題在伸展下去,萬一談及他模仿嵇康時,敞懷露背的形象……他這二品大員的顏面可就保不住了!

 突然,鼻尖兒飄過一絲濃烈的香氣。

 他伸手在那香氣的始發處掏了一把,竟是一封信箋。打開信箋,裡面的香氣就更加濃烈了。裡面的信紙已經泛黃,又薄又脆的一片,好像枯葉一般,一觸既破。

 “這是什麽?”王太醫把手中信封晃了晃。

 “是二小姐的信。”令兒答道。

 “殿下,這便是郡主中毒的根源。”王太醫篤定的擦擦額上的汗,站了起來。

 不可能!元月怎麽會害我?!元熙一急,想伸手去拿那封信,容湛忙拉住她:“別過去。”

 王太醫把信箋泡在準備好的水盆裡,那一汪兒透明的液體並不是水,而是滿滿一盆白醋。

 信箋泡在白醋中,不一會兒,醋面兒上就咕嘟咕嘟的冒起泡泡,還有一股白煙升騰。半晌,那水盆裡漸趨平靜了,信箋也化作一團黃褐色的紙漿。

 王太醫一拱手:“殿下,沒錯了,就是這封信。”

 “不可能,二姐不會的。”元熙決然搖搖頭,元月沒有理由會害她,就算不提姐妹情誼,單從利益的角度考慮,元月無論如何都不會害她。沒有衛元熙,元月在衛家何來抬頭的機會呢?

 王太醫自然不懂元熙為什麽否認,他隻管實事求是。

 “這封信剛拿出來的時候,還是濃香撲鼻,臣看見裡面的紙已經發黃發脆,而信箋的落款又是幾天前。試問幾天前的信,怎麽會如此老舊?只有一種可能——這信被人下了毒。”

 元熙愕然坐在椅子上,隻覺得周身發冷。沒理由的,不可能的!元月怎麽會?

 王太醫繼續說道:“剛才,臣把信箋泡在醋裡,那情形您也看見了,若不是信箋有毒,何至於滾滾白煙呢?”

 容湛皺緊眉頭,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衛府的底細,他也曾特意打聽過。這位不引人注目的二小姐,還真是善於給人製造驚喜啊?!

 “會不會是有人把毒下在信封上,故意陷害?”

 “不可能的郡主,這信箋內外都有毒香,要真是陷害,則裡面的信味道淺,外面的信封味道重。可以臣剛才的觀察,這封信恰好相反。信封的氣味,是從裡面滲透出來的。”

 信拿來的時候,蠟封完好無損,如果沒人打開這封信,則下毒之人,便只有一個,那就是寫信的人。

 “二小姐什麽時候跟蕭容深走上一條路了?”容湛面上帶了些戾氣。

 秦順撓撓頭:“按說不該啊,京城密探來報,二小姐一貫是足不出戶,就算外出,也只是去熹茵堂打理生意。怎麽會跟和郡王走到一路呢?倒是衛府那位大小姐,她最近倒是跟和郡王府的管家見過幾次面,至於談了些什麽,還不太清楚。”

 “大小姐?”容湛挑挑眉。

 元熙漸漸平複下來,若是衛元嘉,元熙倒還信上三分,畢竟她是有前科的,而且,從邏輯上,她更有理由作案。

 “是衛元嘉陷害二姐的。”元熙篤定道。是啊,自己在外面,只有元月一個人給自己寄過信,自己若因這封信死了,衛元嘉就可以公然把罪名推到元月身上,成就個一箭雙雕之計。

 “可信箋到底沒有損壞。”

 容湛咬咬牙,他還是不敢輕易相信別人,尤其在元熙差點斃命的時刻。誰能保證,衛元月不是下毒之人呢?

 容湛偏過頭,望向秦順:“傳消息給京城,讓他們把這事兒查清楚。”

 “你還是懷疑二姐?”元熙望著他。

 “你相信她?”容湛問道。

 “信,我信。”元熙點點頭:“二姐沒有理由害我,相反,倒是大姐,幾次三番,總跟我有些利益的爭執。你剛才也說了,她已經倒向和郡王,她最有理由害我。”

 容湛不語,淡淡望著元熙:“秦順,傳話下去,若是衛元嘉真的跟此事有關,他們知道該怎麽做。至於那位二小姐,若是查明無誤,她是被人陷害的,就秘密把她給本王保護起來。”

 秦順應了一聲:“殿下,保護二小姐?”

 容湛抬起頭:“有何不可嗎?”

 秦順望了元熙一眼,好像怕她吃醋。

 容湛笑了笑,握住元熙的手:“你吃醋嗎?”

 “真不正經。”元熙縮回手,望向那盆白醋,歎了口氣。

 成庸叩叩門:“殿下,宮裡來人了,說是給衛宗主送賞。”

 一見來人,容湛臉上的笑容刹那間蒸發殆盡,那人跪在地上低著頭,容湛也不叫他起來。氣氛一度凝結,死一般寂靜。元熙不知所措的望了容湛一眼,他卻沉穩的在元熙手上輕輕拍了兩下。

 “小奴奉劉貴妃之命,給宗主送賞。”

 “什麽東西?”容湛的聲音有些低沉。

 那宦官一招手,抬進來兩個紅木箱子,打開蓋子,盡是些珍稀擺件,漢玉的馬踏匈奴,南北朝的白瓷,暹羅國的鑲寶石筆架,大食國的瑪瑙盒子。

 “劉貴妃費心了。”容湛垂下眼瞼:“來啊,統統給本王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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