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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終結者》第226章 踢皮球大賽
再有,李煜的最終目的是讓德昌宮銀行成為這個時代的準央行,能夠發行貨幣,主要是紙幣。

當然礙於現在的條件,只能發行可以隨時去銀行兌現實物或者銅錢的大額鈔票。

類似工業革命後實行金銀本位製的西方國家的法幣,比如十九世紀初的英鎊,任何都可以持幣去銀行兌換7克出頭的黃金。

類似的做法其實在中國的出現的更早,忽必烈在中統元年(戴老板很憤怒:為什麽沒有軍統元年?!)開始印製發行“中統元寶”交鈔(戴笠:軍統也要有元寶!),第一次建立了全國統一的紙幣制度,之前不論是飛錢還是交子都隻流通於個別地區。

飛錢主要運用於邊遠地區,而交子則流通於鐵錢通行區域。

中統元寶交鈔的發行均有現銀做保證,紙幣可以兌換現銀。

一直到至正年間,元帝國的財政崩潰,以至正中交鈔代替中統元寶交鈔後,又恢復到不可兌換的階段,在古典時代,紙幣無法兌換實物的話,那就是一張廢紙,經典的例子便是之後的大明寶鈔。

那玩意的信用之差,連明朝大臣自己都在吐槽。

所以雖然無法和前世那種完全依靠政府信用為支撐的現代貨幣相比,如果李煜這個想法能夠得到實現已經是了不起的進步。

事實上封建社會搞現代銀行貨幣信用都是徒勞的想法,比如洪武年間的大明寶鈔,因為其不可兌換性,從發行之日起就廣受眾人詬病,到後期更是落得鈔一貫不值錢一文的境地。

既然最終是要從本票過度到鈔票的,那先行賠付這個這個先例決不能開。

眼下就只能寄希望於抓到騙子,然後嚴加審問,順藤摸瓜。

但娥皇問他倘若抓不住人底打算如何,這卻也難住他了。

下意識裡他和張必正、王嘯天的想法差不多。

娥皇見到他如此,笑道:“六郎巧思創立這本票,實在是妙手,錢在古代亦被稱為泉,可見古人就知道這錢和水一般是永遠在流動的。本票一出,等於是憑空大幅提高我大唐錢貨流動的速度,如此不用一錢而利百商的手段,實在讓人敬佩,父親說道此也是讚歎不已。”

“厲害”李煜心裡暗叫,娥皇已經有了加速現金流的概念,雖然還很原始,可卻是超越時代的遠見。

想到這兒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幾眼。

娥皇恍然不覺,繼續輕輕的說道:“雖然不曉得六郎接下去要做什麽,但小女子覺得,既然六郎費盡心機讓這本票出世,按照六郎的性子自然還會有連綿不斷的後招。”

“噢?”李煜臉上也泛起玩味的笑容,“是什麽後招呢??”

“且讓小女子猜一猜吧,六郎之前為了德昌宮宮使的職位,甚至不惜動用父親和馮中正之力,如今得償所願,六郎對外說是這七百萬金帛用作本票的保證,可仔細想想,其實並不需要啊?商人們將錢存入德昌宮後再開立本票,如此說來哪怕是有七千萬,七萬萬金帛也就是起個讓眾人安心的用處,實在是大材小用。”

“可要讓人安心的辦法可太多了,何必巴巴的指望這個德昌宮呢?所以,小女子大膽以為,之後六郎會提出一種新的本票,直接用於市場流通而無須提前存入銅錢,德昌宮的金帛便是其擔保,不知可對否?”

“這……”李煜目瞪口呆,開什麽玩笑,娥皇的直覺或者說智慧竟然如此準確幾乎令人毛骨悚然。

“只是小女子還是有一事不明,倘若如此的話,這些新本票自然是要能兌換出銅錢或者金帛的,否則便是廢紙一張,

可中華向來少銅,民間多有融錢鑄佛像者,所獲更多,倘若六郎的本票真能兌換銅錢的話,如何解決此問題?”“厲害啊,不但猜到想法,竟然連隱憂都點了出來。”

這個問題李煜自然是有解決辦法的,核心便落在藤原彌平身上,中原缺銅、銀、金是不假,可不代表其它地方缺。

眼下的南詔國也就是宋朝的大理國境內有著巨量的銅礦,如此可以稍解缺銅問題。

至於白銀,中國其實並不算特別短缺,李煜上輩子學地理的時候恰好知道幾個重要產地,但除了江-西貴溪冷水坑以外,其它諸如廣-東凡口、湖-北-竹山,河-南桐柏都不在南唐境內,對了甘-肅還有個城市索性就叫白銀……

這都不是問題,只要自己能上位成功,打下來便是,加上多少知道點先進冶煉方法,也能湊出不少來。

另外的部分就是要在藤原彌平身上打注意了,島國倒是一直盛產金銀。

但這些話又不好明說。

只能嘻嘻哼哼傻笑兩聲。

娥皇何等機敏自然知道他不願意說,也不強求。

拈了顆白糖楊梅入口後說道:“至於這假錢票之事,六郎讓苦主去江寧縣報官倒也沒錯,明人不說暗話,此事背後必定有人主使,至於是誰,你我心中有數。六郎這麽做自己是清閑了,可卻將兒的父親拖下了水……”

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煜。

“呃……”拖周宗下水,算是計劃中的一部分,老狐狸老當益壯,六十多歲還能生個女兒出來,足可見精力旺盛,能力強悍,錢票案這種小事情自然是難不倒他老人家的。

可是被人家女兒以捉贓的方式當面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李煜額頭見汗。

娥皇見了掩嘴而笑:“若我處在六郎的位置上只怕也要這麽做的。”

李煜覺得不能讓她掌握談話的主導方向,站起來一躬到地“還請小娘子教我。”

這樣施禮等於是認栽,換而言之,是南唐版的猛虎伏地勢。

娥皇見此也不好再窮追猛打,清了清嗓音道:“教是不敢,請問六郎心中認為此事大致是誰所為?”

李煜沉吟了一下道:“我大哥雖然刻薄猜忌,但畢竟是統兵大將,多半是不屑於去騙一個商人銅料的。”

“如此,小女子倒也是這樣想的,如此一來事情便方便許多……”

聽完娥皇的話,李煜恍然大悟,“小娘子真是女中諸葛。仆甘拜下風。”

……

之後的幾天雖然表面上一切照常,但江寧和江都之間為了假票騙銅案的公文往來不斷。

從跡象來看,太子爺確實是沒摻乎進去,非但沒有阻止刁難,反而是派了伍喬充作天雄軍與東都留守之間的聯絡員,來回奔波協調。

整個鎮海節度軍都被李弘冀掌握的如鐵桶一般,天雄軍的營地分布各處,好像是無數雙眼睛在盯著這個片巨大的土地。

伍喬作為監軍,理論上也算是一人下萬人上的重臣,而且經過不懈的投效,在天雄軍中也有不小的威信。

在得了李弘冀“全力協查”的指示後,覺得這就是個小事情,這運載銅料的船極大,遠非一般小河叉子所能掩藏的,幾萬天雄軍外加同等數量的鄉兵和州兵,還找不到一艘大船?

再說周宗這個東都留守也不是吃乾飯的,可以管轄附近的縣令,如此之多的衙役放出去探聽消息,也能有所收獲。

兩廂邊一湊,豈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伍喬連腿都跑細了,臉色也被曬的更黑了幾分,這連條船卻連影子都沒看到。

那日韓棟交貨時已近傍晚,那船本來是停在靠內的一個碼頭,結果為了避讓其它小船而主動停泊到港口邊,如此高風亮節自然讓人欽佩,這船也趁著夜色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去。

東都地處水網發達地帶,河道極多,又是夜間刻意匿蹤而去,是以民、軍兩條線上都沒拍上用處……

這下子,壓力就到了李弘冀這兒,他是聰明人,更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知道了南唐宮中的那些陳年齷齪事情,對假票案的幕後黑手更是洞若燭火。

也更清楚為什麽要在江都而不是江寧行騙……

可知道有什麽用?

又沒證據,反而找不到船的話,這屎盆子估計就要落到自己腦袋上。

忽然想到了什麽,驚出一身冷汗來。

連忙下令所有心腹前來議事。

李弘冀當場表示,這個假票案不管是誰乾的,只要說出來,他就能兜下來,實在不行親自去給六郎賠罪也不是不可以,可倘若過了今日,那就一切以軍法從事了。

原來他生怕手下有人犯渾,主動“為君分憂”,這種自作聰明的做法非但沒效果,反而是會讓自家老板陷入無窮無盡的麻煩中。

比如李煜前世重-慶談判時,戴老板手下很有幾個黨國乾城表示既然太祖來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其不備一刀拿下,嚇得戴老板連夜開會重申軍統家法,另外加派人手以絕對保護安全或者說是保護絕對安全。

尤其讓李弘冀擔心的不是柴克宏、伍喬等人,這幾個廝雖然表面上一派丘八相時常犯渾耍楞,但心裡明白的很,不會輕易做這種事情。

反而是孫晟、蕭儼幾個二愣子,當面就敢咒李璟是陳後主,現在投了自己後,天曉得會不會腦子突然糊塗一下,來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要知道做壞人玩陰謀也是要靠天賦啊,這倆二愣子也就是個直臣忠臣的人設,玩這種花活實在不是那塊料,就是宋齊丘手把手的教,只怕也搞不出什麽成果來。

沒辦法術業有專攻,反過來讓宋國老直諫、諍諫乃至死諫,估計也是弄成一團笑料。

太子耐著性子問了半天,卻一無所獲,所有人都拍著胸脯表示,跟著南昌王混,第一要緊的就是腦子清楚,這種小兒科事情大家是不會做的。

“就是要做,也不能放在東都!其實卑職倒是想在武昌去做一票,讓這位六郎和邊和尚扯皮去吧……”伍喬定著六月毒辣辣的太陽連著跑了好多天,心裡怨氣自是不小。

邊和尚是李璟第一愛將雄武軍大將軍邊鎬的綽號,伍喬這想法也確實挺損。

李弘冀知道他也是刻意賣好,隨口安撫了兩句,遂君臣盡歡。

之後,大家又陷入面面相覷的境地。

江寧縣的張必正,這回還真是名如其人,乃是堂堂之陣,正正之師,一切都坐在規矩上。

李弘冀再是桀驁不馴,對此也挑不出毛病來,他可以為了柴克宏的軍餉不足,去兵部尚書劉仁贍那兒撒潑“講道理”,但那是後者理虧在先,他是借勢揚威,得理不饒人。

可眼下道理都在江寧哪兒。

看著眾人都和鋸嘴葫蘆似的一言不發,他也有點生氣,剛下拍桌子罵幾句要你們何用,可一想,這麽做也無濟於事,隻好讓各人盡心巡查,便散了會。

自己一個人坐在府中大堂上生悶氣。

身後傳來一聲嬌語

“大郎,你把這藥喝了吧……”

“金蓮, 這要為何如此之苦”

(sorry ,跑錯片場)

……

身後傳來一聲嬌語

“大郎,又在為這假票之事煩心?”

聽到這聲音,太子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剛要起身,肩膀上卻多了一雙柔夷。

這纖纖素手潔白光潤,有若羊脂美玉,十指尖尖,指甲蓋上塗著鮮紅的豆蔻,紅白相襯,更是多人眼目。

光看這手便知道其主人定是絕色佳人。

李弘冀魁梧的身軀剛站起半截來,也不見這雙小手如何用力,又被整個兒壓回座位上。

“郎君何必如此,你我夫妻之間就莫要如此了……”聲音柔柔軟軟,那雙手也不輕不重的在他肩膀上按壓起來。

“舉案齊眉麽”李弘冀大概是太舒服了,嘴裡不清不楚的咕噥了一句。

“那可是對妾身的要求呢。”

“好夫人,這假票案,讓我頭痛不已,原本以為那船很方便就能找到,結果……”

“方才妾身在帳後都聽到了,辦法倒也不是沒有,只是……”

李弘冀聽到有辦法,頓時眼睛都亮了,忙問“計從何來?”

太子妃名叫徐婉兒,今年一十七歲,相貌秀麗,形容雅致,倘若讓李煜看到了大概會覺得此姝與娥皇極為相似。

雖然容貌差異頗大,但神情、氣質卻如出一轍,倘若要說不同的話,徐婉兒淡淡的眉宇間較娥皇更多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狠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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