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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熊孩子正德》二十二 厚照小正太智鬥惡舅(下)
  臘月十八入夜,四盞宮燈照亮了慈慶宮廳堂,奶娘田氏正帶領宮女收拾餐桌。

  內寢桌案前,魏彬正恭恭敬敬的匯報幾日發放統計情況:“回稟太子殿下,前日和昨日領取人數驟降,今日又恢復正常。”

  朱厚照問道:“何故如此?”

  魏彬支支吾吾回到道:“有一夥賊人堵住咱們兩個店面所有路口,只要是百姓領過熱水袋,他們就會搶奪,後百姓懼怕賊人,不敢前來領取,才有前日和昨日領取人數的驟降。”

  朱厚照繼續問道:“何故今日又恢復如常?”

  魏彬可是知道這夥賊人的幕後是誰。弄不好今天自己就要吃掛落,又見太子殿下如此逼問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聽說這些賊人出城逼迫百姓前來領取。”

  朱厚照明知故問繼續問道:“你可知道這夥賊人是誰?”

  魏彬一聽頓時兩腿一哆嗦,臉上的冷汗直流,就只在哪裡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朱厚照見魏彬如此,也不忍心繼續嚇他直接道:“你不說本宮也猜出得十之八九。”

  魏彬見天子並沒有為難自己連忙謝恩道:“謝太子殿下體諒小臣。”

  朱厚照見魏彬的緊張中緩過來繼續略帶訓斥地道:“你跟本宮已經這麽多年,本宮何曾苛待過自己人,以後有話就直說,本宮最煩就是說話支支吾吾之人。”

  魏彬聽朱厚照訓斥的話並沒有害怕,反倒是心裡美滋滋的,心想:太子殿下拿我當自己人。

  隨後說話也更有底氣了急忙道:“太子殿下訓斥的是,如果不想個辦法節製一下兩位國舅,小臣唯恐太子您與陛下聲望受損呀。”

  朱厚照故作為難的道:“涉及到兩位舅舅,本宮也很是為難,容本宮好好想想。”

  說完朱厚照就陷入了沉思,這一下就是兩刻鍾過去,見魏彬出現的著急之色,雙手一拍道:“本宮有主意了,魏彬內附耳過來。”

  魏彬繞過桌案,矮下身子將頭遞過去,朱厚照就在魏彬的耳旁笑聲的嘀咕著,魏彬聽的是連連點頭,最後還特意囑咐魏彬要找可靠的人把這批賊人打手盯緊,查出他們的住址。

  魏彬很是為難的道:“太子明察,這件事小臣力有未逮。要做這件事還不能動用官差,這要找張公公,他在京城人面廣,可靠的人多。”

  太子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就打發道:“本宮知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把本宮交代你的事情辦好就行。盤山那邊也告一段落,明日張永傳回來,本宮交給他辦。”

  其實朱厚照自從出宮回來之時,就已經秘密將張永調回京城開始暗中調查這些人的來歷住處,以及窩贓之處。朱厚照如此說不過是混肴視聽罷了,馭人之術最忌諱的就是下屬猜透自己的心思。

  魏彬隨即應了一聲是,就退出關好房門。朱厚照也隨手拿起《孫子兵法》看了起來,最近朱厚照可沒少看書。通過無字天書弄不少的好書,什麽儒墨兵法縱橫各家經典全部來上一套,朱厚照這才發現四書五經以外的書,原來是這麽的有趣。尤其喜歡兵家和墨家的書,愛兵家的兵法韜略,執掌千軍萬馬,愛墨家的機關工械,匯集奇思妙想。

  東西兩坊熱水袋領取處依然如故,被搶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然坊間卻悄悄地流傳出來一段順口溜。

  李夢陽最近剛剛做完戶部的事情,早聞太子殿下在正西坊、正東坊開點施民於熱水袋,今日閑來無事正好過去看看,

就當散步鍛煉鍛煉,剛剛從大時雍坊自家大院出來,步入西江米巷,就聽見幾個孩童邊跑邊唱:天子命,太子行,攔路兩個國舅爺。萬歲賠,百姓背,唯獨養肥兩個齡。熱水袋,人人愛,怎能焐熱豺狼懷。國舅爺,人人厭,哪位青天憐百姓。  李夢陽乍聽童謠中有些蹊蹺便攔住一個孩童十分溫和的問道:“這位小郎官兒,敢問一下剛剛唱的童謠叫什麽名字,能否再給在下唱一遍。”

  小孩兒見這位官人十分和善,一點也不害怕的道:“我也不知道叫什麽,不過昨天就流傳出來,伯伯想聽我就再給您唱一遍。”

  說完,小孩又用他那稚嫩的童音給李夢陽唱了一遍,小孩子或許不能全明白裡面的含義當做好聽的童謠在唱,李夢陽兩榜進士豈能不知。溫聲細語送走小孩兒,李夢陽就感覺到怒從膽邊生,腳下的步伐也不知不覺間加快了幾分。

  李夢陽邊走邊想:如今這壽寧候、建昌候越來越囂張跋扈,已視聖諭如無物了,至皇家威嚴如何地。

  李夢陽是越想越氣,越氣腳下的步伐就越快,在巷子拐彎處於一人相撞,兩人相應到地,李夢陽站起身來一看,是一個身著短打棉衣,棉衣上全是補丁的年輕漢子。

  李夢陽剛要開口,只見站起來的漢子一見李夢陽撲通跪地,一邊磕頭一邊喊道:“,請李大人給小的做主呀!請李大人給小的做主呀!”

  李夢陽示意他起來說話,便問道:“你怎知我是李夢陽,你有事何人?”

  漢子起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稟李大人,小民牛二,家住門頭溝,問小民如何知道李大人,上次進城有幸看見李大人當街鞭打壽寧候,所以小民認得李大人。”

  李夢陽繼續問道:“有冤屈應該找順天府,如何找到本官這裡?”

  牛二再次跪地磕頭道:“小民的冤屈順天府, 不敢管,唯有李大人敢管。”

  李夢陽哦了一聲倒是起了好奇之心道:“什麽樣的冤屈只有本官能管,你倒是說來給本官聽聽。”再一次示意牛二站起來說話

  牛二站起來陳訴自己的冤屈道:“小民狀告的不是別人,就是當朝國舅壽寧候張鶴齡、建昌候張延齡。皇帝陛下、太子殿下憐惜我等升鬥小民過冬不易,下旨每戶貧民可到正西坊、正東坊領取熱水袋。哪成想我和哥哥領取之後,被壽寧府的家丁和打手搶奪,我哥哥氣不過與之放生爭執,被打手打傷了腿,請大人為我做主呀!”

  李夢陽繼續問道:“你可記得打你哥哥的人的相貌?”

  牛二繼續回答道:“小人記得,但是每日他們都有輪換,小人著實難以尋找呀!”

  李夢陽十分驚訝道:“他們天天都在那裡嗎?”

  牛二咬牙切齒眼中充滿的仇恨道:“何止是天天都在,他們將兩個領取店面相隔的兩條的街道的所有路口都堵上,無論你走那條道都逃不過他們的搶奪。後來百姓見去那裡也會被搶奪,十傳百,百傳千就都打消去領取。壽寧候和建昌候的打手就下鄉逼迫百姓前去領取,再交給他們,鄉親們都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小民為給自家哥哥和老百姓的套一個公道,一路打聽知道李大人住在這裡,打算上門告狀,請大人給小民做主呀!”

  李夢陽聽著牛二的講述,已經開始氣的渾身顫抖,大聲的對牛二道:“牛二,你帶本官去看看,這天子腳下就沒有王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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