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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熊孩子正德》三十 再回冰點的母子關系
  紫禁城,乾清宮。

  刑部尚書白昂起身施禮回稟道:“壽寧侯治家不嚴,家奴張全見財起意,冒侯府之名,勾連無賴賊民,行掠皇恩惠民之物。視聖諭如無物,損陛下太子之仁德,此等無君無主之人,其行可惡其心可誅,經臣等與太子殿下商議,張全及首惡四人處極刑,誅九族,其余一乾從犯斬立決,流三族,查壽寧侯、建昌侯治家不嚴之罪,降爵一等。”

  禦座之上弘治皇帝面沉如水地一邊看著手裡的奏折,一邊聽著白昂的回報。還不由用眼角余光掃視台下眼觀鼻鼻觀心端坐的朱厚照。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意味深長之色。

  弘治皇帝和李廣所想一樣,但弘治皇帝更相信無論是童謠的散播還是李夢陽的彈劾都與自己的皇兒托不開關系。弘治皇帝雖然有些不滿在這件事上欺瞞自己,但同時也欣慰其做事能夠顧全皇家臉面識大體。但仔細自己對張氏兄弟袒護,自己皇兒有所顧忌也就釋然了。

  經過此事最讓弘治皇帝欣喜的是朱厚照真正的成長,從最近幾件事的處理方式。弘治發現自己的皇兒真正的長大了,已經展現出來一絲成為未來合格君王的潛質。同時也有些悲傷,那個每天在自己面前撒嬌打轉的小屁孩,在自己的不經意間已經茁壯成長起來。

  然而不知道弘治皇帝要是知道朱厚照為了懲治張氏兄弟步下的大局,又作何感想。

  弘治皇帝帶著百感交集的心思聽完白昂的奏報微微點了點頭,此事辦的還是符合自己的心意,即敲打了張鶴齡、張延齡兩兄弟的同時明面上又保全了皇家的面子。

  弘治皇帝面沉如水的表情也消散一空連連誇讚道:“諸位真乃謀國之臣,朕心甚慰,奏折且先留下,明日朝堂再議。”

  下面的幾位大臣心中一喜,隨之而來的便是激動。明日朝議豈有不通過之理,這可是和兩位國舅爭鬥多年從未取得的勝利。

  朱厚照觀察自己皇帝老爸並沒有流露出半點的不高興,便大膽起身跪地道:“父皇,兒臣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弘治皇帝示意朱厚照起來問道:“皇兒有何請求盡管說來。”

  朱厚照便說道:“兒臣聽聞李夢陽李大人乃兩榜進士學識淵博。為人剛正不阿,為官才能出眾,有前唐魏公之風,兒臣明年便開閣讀書,請父皇恩準李夢陽李大人做兒臣的侍講學士。”

  李夢陽聞言,心中激動難耐,太子此等璞玉,自己如果能將其教導成為一代明君,也不枉自己為官一回。

  弘治皇帝微笑撫須看向李夢陽問道:“李愛卿意下如何?”

  李夢陽聞言起身,跪地大禮參拜道:“臣幸太子殿下垂青,必不辜負陛下太子所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弘治皇帝示意李夢陽起來道:“李愛卿嚴重了,皇兒從小調皮頑劣,日後還需李愛卿多多費心。”

  弘治皇帝允諾下二人的師生關系後,眾人便退出乾清宮,正當幾位大臣準備出宮回家,朱厚照來道白昂面前深施一禮。

  白昂見狀不明太子殿下此意為何,不解地問道:“太子殿下此意何故?”

  朱厚照依然保持躬身一禮鄭重的回道:“本宮聞白尚書乃當朝治河第一人,本宮代天下黎民懇請白尚書著書,以福澤我大明百姓,所有資金本宮一力承擔。”

  白昂聞言用自己顫抖的雙手扶起朱厚照小小的身板,激動道:“太子殿下快快起身,這是折煞老臣,此等利國利民之事,

臣怎敢拒。”  每一個文人士大夫都有一個終極夢想,就是立德、立功、立言,立三不朽之功勳。剛正的白昂白尚書也逃脫不了,更何況這是當今的太子未來的皇帝所請,只要此事一成此生足矣,未來的青史之上必有自己濃重的一筆,讓白昂如何不激動?

  經過此事大家都各揣心思各回各家。走在回慈慶宮的朱厚照此事心情格外舒暢,朱厚照為自己今天的裝逼行為打九九分,留一分是讓自己還有提升的空間。朱厚照相信只要今天事情傳揚出去,尤其是自己代民求書一事傳播出去,相信自己在文武百官的聲望絕對刷到尊敬。

  慈慶宮,朱厚照從乾清宮回來二個多時辰,此時正享受宮女的喂食,剛剛聽下面匯報,據說自己前腳剛剛,自己的兩個舅舅就被叫到乾清宮整整挨訓一個時辰了。朱厚照正一邊接著宮女喂過來的零食一邊幻想著張氏兄弟挨訓的場面,想到高興之處還不由的傻傻的笑出兩聲。

  也許是樂極生悲,朱厚照正偷偷開心著呢,只見李廣急匆匆進來比以往更加恭敬的行禮道:“太子殿下,陛下和皇后宣你去幹清宮。”

  朱厚照的好性情突然被李廣打斷有些不高興,微微皺眉問道:“李公公,可知是何事?”

  李廣用手擦拭一下因急趕慢趕流出來汗喘息道:“皇后娘娘以為兩位國舅的事情,此時正在爭吵,還請太子殿下和老臣走一趟吧!”

  朱厚照雖然臉上沒有顯現什麽,但內心對自己短視愚蠢的母后也是無奈,自己皇帝老爸如果沒有一個胡攪蠻纏的丈母娘和一個更加胡攪蠻纏的媳婦,倆個舅舅安敢如此囂張跋扈,視人命如草芥、是律法如兒戲。

  朱厚照暗自歎氣,該來的終將回來,躲是躲不過的。自從要敲打張氏兄弟,這關是躲不過。遺憾的是稍稍緩和的母子關系估計又要從回冰點了。

  早有心理準備的朱厚照很是無奈的向李廣道:“李公公稍後,本宮換身衣服。”

  少傾,在李廣的引領下,朱厚照帶著張永、奶媽田氏、魏彬走出慈慶宮向乾清宮而去。

  乾清宮外門,還沒有邁步入門,就聽見張皇后的哭鬧之聲。朱厚照微微皺眉,雖說子不言父母之過,然看張皇后這做派哪有一點母儀天下的風范,整個一個民間潑婦。

  看來今天這件事情不能善了,只能硬著頭皮邁步進門,穿過甬道,步入乾清宮正堂,尋聲進入西暖閣。見張皇后正坐在炕榻上一邊哭泣一邊罵罵咧咧的嚷嚷著,弘治皇帝走在另一幫陪著小心的安撫著。

  朱厚照只能規規矩矩的行跪拜禮道:“兒臣,參見父皇、母后。”

  弘治皇帝見自己的皇兒進來原本就愁苦的臉盤,此時又勉強擠出一副苦笑,那表情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連忙讓朱厚照起身看座,而張皇后頭瞬間一扭看都不看朱厚照一眼,鼻腔中傳來重重的冷哼。

  朱厚照見自己母后的態度也只能尷尬的坐下,輕咳一聲明知故問的繼續問道:“父皇、母后這麽晚叫孩兒過來不知為何。”

  張皇后見朱厚照如此明知故問的態度不由的怒火中燒,厲聲罵道:“哀家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生出你這樣的孽子,竟讓幫著外人對付自己的親舅舅。你讓哀家有何臉面再見張家人。 ”

  朱厚照見張皇后將自己的顏面和張家的面子凌駕於皇權至上,心中也不由的倔強起來道:“母后責怪兒臣之前不如先去問問兩位舅舅做了什麽,視皇命如無物、公然搶劫禦賜之物,讓父皇威信大損,他們置父皇於何地,置兒臣於何地,他們可曾念及過父皇和兒臣的親情。兒臣正式因為念及舅甥的情誼,否則犯下如此無君無父的欺君大罪就不是降個爵位,殺一個管家和一群地痞無賴可以了事的。”

  張皇后見朱厚照非但沒有道歉的意思還說出如此決絕的話,更是氣的渾身顫抖,一根手指顫抖的指著朱厚照道:“朱厚照,好你個朱厚照,你真是翅膀長硬了。哀家用不著你假惺惺的念及親情,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嗎,用能耐你將哀家、你外祖母、兩個舅舅一起抓了活刮了算了。”

  弘治皇帝見母子二人語言越來越激烈,為了緩和當時的氣氛,打斷朱厚照要說的話斥責朱厚照道:“怎麽和你母后說話呢,《孝經》白讀了,回去抄寫一百遍《孝經》。”

  朱厚照也是在氣頭上,加之小孩脾氣上來沒有就地服軟而是硬杠回去道:“父皇明鑒,兒臣首先是大明的太子,而後才是母后的兒子,兒臣首先要對大明江山對父皇負責,母后可以只顧張家的臉面,兒臣不能不顧大明江山社稷,不能不顧皇家的顏面……”

  張皇后因氣急,口無遮攔打斷朱厚照道:“你就做好你大明的皇太子吧,就當哀家沒有你這個兒子。”

  張皇后剛剛說完,暖格外就傳來了一聲威嚴的訓斥:“皇后,你說的什麽混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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