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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風》第2章 緣起
  朱雀大街旁的茶館裡,韋清兒和杜采秋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韋清兒靜靜地看著人群正中的李瑁,劍眉星目,面如冠玉,原本就身材挺拔的他在一身明光鎧的映襯下顯得越發氣宇軒昂,就算是面對當朝太子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不由地有些癡了。

  “原來他竟是這個模樣,看他的樣子哪是殺人如麻的莽漢,分明就是...”韋清兒手托香腮,呆呆地說著,說到一半忽然想起旁邊還坐著一個杜采秋,這才止住了嘴。

  不過韋清兒雖然止住了嘴,但杜采秋還是聽出了她的意思。

  “分明是什麽?分明是眉清目秀的佳郎君,對不對?”杜采秋拉過她的衣袖,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自古女子愛英雄,更何況還是這樣極有才情的英雄。

  韋清兒一下子被杜采秋說破了心思,潔白的臉頰一下子染上了一層紅霞,輕輕掐了下杜采秋的手,嗔道:“就你話多。”

  杜采秋忙把手縮了回去,笑道:“平日裡姐妹們談論詩詞,你最推崇的就是李玉郎的那首‘鳳棲梧’,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你的心思。”

  “就算看出來又怎樣,難道我說錯了嗎?‘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以壽王的身份能為一個女子寫出這樣的詞句,難道還算不得佳郎君嗎?”韋清兒強著脾氣將把她的話頂了回去。

  “算算算。”杜采秋看著韋清兒倔強的樣子,無奈地應了一聲。

  接著,杜采秋收起臉上的笑容,提醒道:“久聞壽王妃楊玉環出自蜀中,姿質豐美,豔絕長安,又善於歌舞,精通音律,極得壽王的寵愛。當年壽王甚至還為了楊家姑娘衝冠一怒,和皇上鬧翻了,恐怕壽王不易看上其他家的女子吧。”

  韋清兒看著杜采秋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笑罵了一聲:“偏你想的最多,我何曾有你想的這般輕浮,要與他發生什麽,我只是佩服他的才情,想和他交個朋友罷了。”

  “交朋友?那也不行。”

  杜采秋連連搖頭:“你家大伯韋堅大人可是太子的妻兄,最是擁護太子,而太子和壽王關系很是不好,所以連帶韋家和壽王的關系也不好,你這些話可別叫家裡人知道了,否則有你受得。”

  杜采秋的話也是實情,因為太子與壽王關系緊張,韋家人也絕不會允許韋清兒和李瑁走的太近,否則只會徒惹太子不悅,降低太子對韋家的信任。

  韋清兒聽了杜采秋的話,一下子也變得悶悶不樂。

  ——————

  朱雀大街上,向來不合的李亨和李瑁面子上寒暄了幾句便拂袖離去了。

  武彥平看著李亨吃癟遠去的背影,心裡也有幾分快意,笑著向李瑁問道:“殿下,下面怎麽安排?”

  李瑁看著身後的眾人,又看了看東北角入苑坊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情的笑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內心:“父皇明日才在宮中接見,今日我們不必入宮,讓仁傑拿著本王的手令安置這些俘虜來的吐蕃軍官,我們先回府。”

  說完,李瑁一夾馬腹,朝著小別三月的壽王府策馬而去,李瑁身後的武彥平見李瑁已走,便也連忙跟了上去。

  壽王府的門口,一眾王府家奴早已李瑁今日回府,已經在府外派了專人等候,一見到李瑁迎面而來的身影,便連忙迎了上去。

  “奴婢恭迎殿下得勝回府。”一眾王府奴婢躬身拜道。

  李瑁仰頭看著門梁上高懸的“壽王府”三個燙金大字,

自言自語地感歎道:“終於回家了。”  接著李瑁翻身下馬,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楊玉環的身影,於是將馬韁遞到了門子手上,問道:“王妃呢?”

  門子回道:“王妃以為殿下還要進宮,要晚些時候才能回府,現在正在敏慎殿裡準備呢?”

  “好,本王知道了。”李瑁點了點頭,大步邁進了府門,直奔敏慎殿而去。

  李瑁走到敏慎殿的內院的時候,剛好遇到日常服侍楊玉環沐浴的丫鬟珠兒正端著一盆滾燙的熱水從回廊中路過。

  珠兒看到了李瑁,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連忙拜道:“珠兒拜見殿下。”

  “起來吧。”

  李瑁輕輕抬了抬手,讓珠兒站了起來,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珠兒如實回道:“王妃以為殿下今日要晚些回府,特地在殿下回府前沐浴更衣。”

  “哦?玉環正在沐浴嗎?你把手裡的水盆給我,我親自送進去。”李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伸出了自己的手。

  “諾。”珠兒連忙把水盆遞到了李瑁的手中,面色古怪地退了下去。

  李瑁手中端著水盆,徑直走到浴室的門口,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浴室中水汽氤氳,霧茫茫的一片,李瑁循著水聲,走到了浴池的邊上,映入眼簾的便是楊玉環曲線玲瓏,白潤如玉的肩背,還有那如瀑布般散開的黑發。

  “珠兒,你怎麽去了這麽久,快些幫我填水,水都快涼了。”楊玉環只聽得身後的動靜,不知有異,還當是珠兒端著水盆進來呢。

  李瑁也不戳破,依舊按照楊玉環的吩咐,拿起浴池便地水舀舀起熱水,慢慢地傾倒在楊玉環豐潤的身體上。

  “恩。”

  熱水過身,暖地楊玉環渾身松軟,四體舒泰,候間竟不自覺地輕哼了出來。

  “珠兒,幫我揉揉肩。”楊玉環輕柔地舒了一口氣,又對“珠兒”吩咐道。

  李瑁輕輕一笑,按照楊玉環的意思,將手輕輕放到了她的肩頭,慢慢地拿捏了起來,頓時入手一片香滑。

  李瑁畢竟是男兒,雖然已經盡量地輕柔了,但是他的力氣還是比珠兒要大上一些,按在人的身上自然也更加解乏。

  “珠兒,今日的力度就很好,以後就照這個力度來吧。”楊玉環一邊舒服地輕聲哼著,一邊對“珠兒”說道。

  李瑁今日來都住在軍中,身邊少有女子,對各處地方官員送過來的陪侍女子又放心,所以一直都沒有放縱的機會,聽著耳邊婉轉如黃鶯般的嚶嚀,李瑁地心裡早已如貓爪抓撓般難受。

  起初李瑁還稍能可知,但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李瑁地抵抗力迅速下降,放在楊玉環肩頭的手也越發的不老實,逐漸地往往下面滑去,滑過她的肩膀,滑過她的鎖骨,滑到了圓潤豐滿的玉峰處,輕輕揉撚了起來。

  楊玉環原本正在閉目享受“珠兒”的按捏,忽然感覺“珠兒”的手竟然遊走到了自己的胸脯,頓時臉色大變,嬌怒道:“珠兒你在幹什麽!”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推開“珠兒”的手。

  可她的手剛剛碰到“珠兒”的手,臉色頓時一變。珠兒雖然是壽王府的丫鬟,但也是專門服侍楊玉環的,很少涉及那些粗活,所以珠兒的手也細膩地很,但楊玉環現在抓住的這雙手卻頗為粗糙,顯然是一個習武男子的手。

  “啊!”楊玉環隻當壽王府中混進了采花賊,高聲叫了出來。

  李瑁見楊玉環尖叫,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靠在她的的耳邊道:“小聲些,你再叫,為夫可就真叫人當采花賊拖出去了。”

  楊玉環一聽到李瑁的聲音,臉上的表情頓時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從之前的驚恐變成喜悅。

  “秋郎?”楊玉環推開了李瑁的話, 起身轉了過去。

  李瑁捏了捏她的臉蛋,寵溺地笑了笑:“傻瓜,除了我還有哪個男子能進到這裡?”

  “好啊秋郎,你剛回來就戲弄我。”楊玉環咬唇嗔怪了一句,舉起粉拳在李瑁地胸口輕輕錘了一下。

  “砰。”

  “哎呀。”

  李瑁地身上還穿著明光鎧,楊玉環一拳正好捶在了他的護心鏡上,吃痛叫了出來。

  “疼嗎?”李瑁見楊玉環打在了護心鏡上,連忙問道。

  楊玉環拉扯著李瑁地衣袖,嬌聲道:“當然疼了,都怪你,回家了還穿著一身甲胄,光知道戲弄我,也不知道先把甲胄脫下來。”

  李瑁搖了搖頭,拿過楊玉環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帶上:“我三月前離家時是誰幫我穿上的,現在誰就要幫我脫掉,這才算有始有終。”

  “哪有你這樣的,你這樣子哪像是堂堂壽王,分明就是個耍無賴的市井潑皮。”楊玉環看著李瑁的樣子一下子笑了出來。

  李瑁目光赤裸裸地欣賞著楊玉環不著寸縷的曼妙身體,一邊笑道:“為夫可是一聽說玉環在內室沐浴就巴巴地趕來共襄盛舉的,你見過這麽正經的潑皮嗎?”

  “就你還正經,分明就是這個世上最大的無賴,專會哄人。”楊玉環一邊嘴上說著,一邊還將自己粉潤的紅唇送到了李瑁的嘴邊,慢慢地解開了李瑁的腰帶。

  作者的話:

  謹言寫作一般節奏都不會太慢,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話這麽多篇幅寫一個陌生女子的,這個女子的身份其實之前已經有書友在評論區裡面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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