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號下午,在中國空軍36中隊駐場柳州機場以後,武漢航委指示,對機場區域進行重新調整劃分。
第一區塊,筧橋航校。
第二區塊,中國空軍驅逐機3大隊32中隊訓練場,及往來飛機起降機場。
第三區塊,9大隊駐場基地。
第四區塊,組裝戰機試飛場。
這天下午,柳州飛機組裝廠的第一架樣機,交付35中隊。
杜劍南選擇老成穩重的高向空,進行第1架p-36的機場滑行訓練。
按照航委命令,柳州機場的26架p-36戰鬥機,將完成23架組裝,其余3架作為部件儲備,交給組裝廠入庫。
32中隊10架。
35中隊13架,進行擴編。
這也是武漢航委,對杜劍南一直要求滿編36中隊的情況下。
給9大隊的一種折中補充。
中國空軍9大隊,飛行員和機組的模式構建,和其余飛行中隊有著不少的區別。
在別的中隊,大隊,因為飛行員的戰死率太高,所以都有著預備,見習,這些等待替補的人員。
而9大隊則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所以,此次35中隊,隻招3人。
這3個名額。
36中隊sb-2駕駛員王遠橫,回歸戰鬥機中隊,用掉一個名額。
另外由杜劍南點名,調38年2月底畢業的筧橋航校第7期學員,4月底調進中國空軍驅逐機4大隊23中隊的見習官周志開。
第3個名額,將在筧橋航校第8期學員裡面挑選。
消息傳出,即將畢業的筧橋航校第8期學員,頓時激動起來,紛紛跑到組裝廠外面,求見杜劍南。
無論是9大隊的戰績,還有歷經大戰,至今只有一人戰死的奇跡。
都讓這些年輕人趨之若鶩。
既然來參軍,誰不想報國殺敵,立下赫赫戰功。
而這些正在享受韶華,激情的年輕人。
能活著,又有誰願意去死。
況且按照時間,他們在今年的12月1號(38年),才會畢業。
能早一天進入實戰,又有哪個不願意?
杜劍南滿身油汙的出廠,見了這些8期的學員。
這次他沒有長篇大論,只是要求登記。
年齡,簡歷,身高,體重,成績和榮譽。
當晚,選定高又新。
15號上午,柳州飛機廠經過一夜倒班,又組裝出2架p-36戰鬥機。
德裡克·雅各進行滑行試機,戰機上面綁著抽中紙條的譚光達,滑行狀態良好。
下午,吳炳華,周海接機。
加上高向空。
3機在第3區塊,進行滑行試機。
同日,第二批35架p-36到達衡陽,開始組裝。
沈均電話通知衡陽組裝廠,美國柯蒂斯-萊特公司的圖紙沒有錯誤。
那邊一臉不耐煩的雷克托·斯保西,直接粗暴的掛掉了電話。
——
“嗚嗚——”
而在東洋,因為張鼓峰的緊張對持,日軍第3,第4艦隊,排列成長長的行進線,按照米內光政的命令,已經駛過對馬海峽。
進入東洋海。
在艦隊通過對馬的時候,海軍次官山本五十六,軍事參議官海軍大將百武源吾,軍事參議官海軍大將野村吉三郎,登上日軍第3艦隊旗艦‘出雲號’裝甲巡洋艦。
此時,東洋海軍次官山本五六十,東洋中國方面艦隊司令及川古志郎,第4艦隊第8戰隊司令官小澤治三郎,山本五十六,百武源吾,野村吉三郎,——
在開完一個軍事會議以後,站在甲板分成兩群,閑談眺望。
“金魚大臣這次總算是作對一次選擇,強烈反對張鼓峰戰役的擴大化。對帝國來說,在未來至少10年以內,要完全專注於對中國的全面佔領和奴役,才是最正確的事情。”
百武源吾笑著說道:“要知道,只是東北,自從甲午戰爭以來,帝國一直致力於對東北的滲透,就這樣,從31年到去年,整整6年的時間和努力,才算是勉強完成自下而上的絕對控制!而中國關內三四億人口,千萬土地,10年就已經是極其緊張的時間。”
56歲的百武源吾,是東洋海軍裡面有名的‘親美派’。
多年以前在海軍學校當教官的時候,多次宣揚‘美協調的重要性’,被血氣方剛的東洋學員所鄙夷,稱為‘恐美主義者’。
“這條金魚的目標,不是西北的這隻笨狗熊,而是在東太平洋沉睡的那頭獅子!我了解那個國家,他們國民的‘悶聲發大財’的實用主義,牢牢的捆住了這頭獅子的利爪。”
野村吉三郎沉聲說道:“然而,金魚和八毛錢這一對海軍裡面有名的瓢客,他們腦子裡面的漿糊,除了整天想到歡樂街找女人,就是想打這頭獅子。他們根本都不知道,一旦放獅子出籠,那可是要吃肉的!”
“我聽了一個典故,山本每次到歡樂街找藝伎修指甲,因為一根一毛錢,結果他只需要付費八毛錢就行了,現在歡樂街的藝伎們,都不願意給山本修手指。”
東洋第3艦隊第一飛行戰隊司令柴田武雄大佐,滿臉不屑的說道:“和源田,八毛錢,及川古志郎,都是一群愚蠢的白癡!以前就是因為八毛錢極力鼓吹的‘戰機無用論’,使得帝國戰鬥機飛行員奇缺,造就了杜劍南和他的9大隊無敵的名聲。而現在,假如之前是在玩火,那麽想要逐鹿太平洋的狂妄思想,則是在火上烤炸彈!”
(因為當時東洋藝妓修剪指甲,按照手指頭收費,每個一毛,正常人正好一元。山本五十六偏偏少了兩個,因為山本經常出入煙花場所買春,而且指頭少,脾氣還大,這個外號就是當時藝妓中最先叫開。後來傳到了海軍那邊,成了一時笑談。)
“還是那句話,雖然包括天皇陛下都不愛聽,可是我還是要堅持,現在帝國的唯一目的就是中國。至於其余的一切,都可以忍耐甚至妥協。 ”
才56歲就被踢到‘軍事參議官’閑職的百武源吾沉聲說道:“陸軍雖然瘋了,可是他們最多就是攻擊蘇方,可是海軍要是瘋了,那才是全天下,五洲四海,都是帝國的敵人!”
“嗚嗚——”
艦群乘風破浪。
山本五十六站在艦首,隨浪顛簸,滿身滿臉的風卷海浪拍碎濺射的水沫。
“黑島,怎麽樣,要不要做一次推算。”
八毛錢大笑著說道:“陸軍那群白癡,會和蘇軍打到什麽規模的戰鬥?”
黑島龜人的父親黑島龜太郎,在他剛剛出生就去遠去俄國遠東的海參崴打工,想養活妻小。
結果死亡。
黑田龜人的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改嫁,從此成為了一個孤兒。
在讀完義務教育的小學以後,黑島龜人在他叔叔的小鐵匠鋪子裡幫著打下手,換一口飯吃,勉強上完初中。
三年以後,他決定白天打下手,晚上上夜校,去考20招1的海軍兵學校。
最後,成為八毛錢的精英參謀。
黑島龜人出身貧寒而又慣於苦思冥想,所以滿臉老相,比八毛錢小九歲的黑島,看起來比山本好象還要大十歲。
性格孤僻,寡言罕語,自從畢業以後,從不洗澡,軍服一直穿到破爛為止。
這時候,聽了八毛錢的話,半天才低沉的說道:“注定不能大規模爆發的戰爭,至於結果誰勝誰敗,對於之後的妥協,不會有任何的影響。相對於千百萬平方千米的領土來說,張鼓峰彈丸之地,無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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