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問題?繞那麽一大個彎子幹嘛?
平時看她也不是含蓄的一個人。
南宮貞子想表達什麽意思來著?
“有呀!目前,我們身邊就有一個,具體地是,是一隻魚——獨孤卓越。整個赫連商學院都已經知道了他是魚,明天的頭條,一定是一隻魚的,哈哈哈——”
端木楚離覺得很好笑,看來,他還知道赫連曉寓也是一類?
南宮貞子想著為獨孤卓越辯解,“端木楚離,獨孤卓越已經幻化成了人形,他不是一隻魚,他是人,什麽是人?認識有主觀意識的動物,獨孤卓越不是那種只知道吃魚飼料的魚,他和人類一樣的,吃飯,讀書——”
“是不是還學著人類談戀愛來著?呵呵——”
端木楚離總是覺得特別好笑。
南宮貞子的心裡卻有許多擔憂。
第一,獨孤卓越恢復了功力嗎?
第二,赫連曉寓的功力如何?她可以毀滅一座城市嗎?
南宮貞子瞪大了眼睛,身體往前傾,看著擋風玻璃,伸手,摸摸玻璃,玻璃上一塵不染。
果然不是以前的就玻璃,全都是剛剛換的新的,這速度,不是異類的超凡法術,無法做到。
赫連曉寓的法術一定很厲害,否則也不至於將車子弄得了無痕跡。
南宮貞子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往後靠,癱在車座上。
良久——
南宮貞子迷迷糊糊中,聽見車子“嘎”的一聲響起。
她一彈就起來了,睜開眼睛,好一個世外桃源!
漂亮的路燈,優美的花園,以及精致的鐵藝,還有那些依稀不清楚的建築物,這是哪裡?花園,古堡——
穿越了嗎?
“到了,下來吧,困了吧?睡著了吧?”
端木楚離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溫柔地看著南宮貞子,伸手,扶著她下來。
南宮貞子這才,反應過來,掄起腳,對著端木楚離的胸部,說道:“滾開!”
端木楚離一笑,退到一旁。
這時,屋裡聞聲出來了幾個人,走近,一起彎腰,向端木楚離行了一個禮,齊聲說道:“少爺好!”
什麽?!
少爺?!
什麽少爺?
南宮貞子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端木楚離。
端木楚離卻在吩咐那幾個人,將後座的上官欣然抬進去。
看著上官欣然被抬進去了,花園裡只剩下端木楚離和南宮貞子兩個人。
南宮貞子立馬拽住端木楚離的胳膊,輕聲地說道:“你在玩什麽?租那麽大個城堡幹什麽的東西?還請一群保姆,不要付工錢嗎?你有錢呀?”
端木楚離一聽,笑得合不攏嘴,他想解釋來著。又被南宮貞子打斷了話題。
“他們叫你少爺?端木楚離,男人乾那種事情可不好,你還是學生,主要精力放在學習上,而不是去夜店掙錢,你知道嗎?聽說那種地方的少爺天天都要服藥——”
說到這裡,南宮貞子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的臉都紅了。
端木楚離聽了,大笑不止,過了很久,才止住了笑。
“南宮貞子,合著你以為我是乾那種事的少爺?不是呀,我是端木醫院的——”
“少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進來吃飯了嗎?”
端木楚離的話未說完,保姆跑了過來,對他說道。
南宮貞子一聽說飯菜,她的肚子立馬有了回應“咕嚕——”
端木楚離搖搖頭,嘴角上揚,牽著她的手,往古堡裡面走去。
南宮貞子不想要他牽著手,一把甩開他的手,往古堡跑去,端木楚離追了上去,兩人嘻嘻哈哈地追逐著,宛若一對情侶。
這種祥和的氣氛,端木楚離和南宮貞子,以為並沒有人看見。
可是,他們顯然錯了。
古堡的屋頂上,有兩個黑影,趴在那裡,一直盯著古堡的花園裡。
待南宮貞子和端木楚離進入古堡,屋頂上的兩個人翻滾下來。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赫連曉寓和獨孤卓越。
“你喜歡這個傻丫頭?”
赫連曉寓直截了斷地問道。
獨孤卓越瞪了她一眼,肯定地回答道:“沒錯,我喜歡她,你知道她是誰嗎?南宮貞子就是黃埔玉兒的今生。”
赫連曉寓驚訝地看著他,良久,才憋出一句話:“原來如此!難怪,我還以為你的欣賞水平永遠停留在一千年以前呢!就這種貨色——”
“南宮貞子比你要好很多!她善良,不像你,蛇蠍心腸!為什麽總是想傷害他人?這一次,要不是我感應到你要傷害南宮貞子,及時出現,把你揪走,是不是打算一天傷害兩個人?”
獨孤卓越用稅利的眼神,漠視她,她就是一個毒婦,一生氣就想咬人的命。
赫連曉寓聽著,哈哈大笑起來,回答道:“南宮貞子善良?她要了我的金卡,死不要臉的,你知道吧?那個金卡是我一個學期的零花錢。關鍵是南宮貞子還趾高氣揚的,她算什麽東西?說白了,也就是一直小魚而已。”
獨孤卓越“哼”了一聲,一轉身,就走。
赫連曉寓抓住他的衣服,說道:“我幫你恢復了功力,你也得幫我一次,幫我把金卡偷出來!”
“不要跟我講條件,你弄壞了人家的車子,金卡沒有在南宮貞子的手裡,那是端木楚離拿了金卡,跟南宮貞子沒有關系,不要把南宮貞子想得那麽壞!”
獨孤卓越口口聲聲全力維護南宮貞子。
赫連曉寓氣憤難當,說道:“對,是我特意打壞了端木處理的車子,因為他開車子的時候也在和你的那個老情人眉來眼去,卿卿我我,兩人還接吻來著——”
“閉嘴!”
聽著赫連曉寓的描述,獨孤卓越有一些吃醋。
被他一吼,赫連曉寓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好了好了,就不說這個,我的意思是,雖然弄壞了他的車子,但是你不是順便幫他們修好了嗎?這個端木楚離,還拿著我的金卡,合適嗎?必須拿回來!”
說完,赫連曉寓轉身,氣呼呼地,往古堡走去。
赫連曉寓想幹什麽?
她不會又傷害人吧?
想到這裡,獨孤卓越掉頭,拽住赫連曉寓,往外面走去。
兩人一溜煙穿越了花園,來到古堡後面的街道,獨孤卓越將赫連曉寓生拉硬拽,塞進車裡,獨孤卓越狠狠地摔門,跳進駕駛室裡。
隨著車門“砰”的一聲響起,赫連曉寓嚇得一抖,不過,她一下子就鎮定了下來。
“喂!你什麽意思?!”
赫連曉寓扭身,瞪著他,逼問他。
她想知道,為什麽要吧金卡留給一個陌生人!
獨孤卓越冷笑一聲,星速驅動車子,一言不發,他不想搭理她,幾乎是無理取鬧!
“說話呀!是不是護著那個鄉巴佬女人?”
赫連曉寓依然不依不饒,開始從人格上侮辱南宮貞子。
這一句話,果然湊效,一句話,刺到了獨孤卓越的心,他皺了一下眉頭,冷冰冰地說道:“已經解釋過了,金卡跟南宮貞子沒有關系,不是她收起來的,是那個會玩的端木楚離,他要跟你玩,他想整你,想玩死你。所以,不要專挑軟柿子捏。”
軟柿子?
赫連曉寓哈哈大笑起來。
“獨孤卓越,你不要搞錯了,是那個瘦啦吧唧的女人慫恿端木楚離,他們倆合夥欺負我一個,南宮貞子不是軟柿子,我才是,你怎麽不同情我?”
赫連曉寓最見不得獨孤卓越偏心,以千年之前是這樣,如今,還是這樣。
一千年了,愛了他一千年,為什麽還比不上一個已經投胎的女人?
赫連曉寓百思不得其解。
獨孤卓越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插進口袋裡,拿出一個錢包,扔給赫連曉寓。
赫連曉寓不解,什麽意思呀?
赫連曉寓一臉疑惑,看著獨孤卓越,問道:“錢包怎麽了?”
“自己隨便挑一張卡,每一張卡裡面的錢,都比你的那張金卡隻多不少。 ”
獨孤卓越的語氣裡,依然沒有意思感情,冷冰冰的,像是機器人說話一般。
赫連曉寓懵了,雙手捧著他的錢包,苦笑。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獨孤卓越,我不缺錢,家裡有的是錢,只是看不慣那個南宮貞子和端木楚離橫行霸道,搜刮——”
“那一張出來!”
不等赫連曉寓的話先說完,獨孤卓越又一次,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赫連曉寓感覺到了一陣寒冷,她抬頭一看,車子的當風玻璃上,全是水蒸氣,種種情況告訴她,獨孤卓越發怒了。
赫連曉寓愛他,不想得罪他。
“好好好,獨孤卓越,我拿一張便是。別生氣了,呆會兒整座城市的人都會被凍死!”
“少跟我提這個!這人間,不要隨便說這些話,規矩一點,管好你自己!不要整天在外面動不動就使性子使法術,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會告訴你的父母!”
聽著這一句,赫連曉寓嚇著了。
赫連曉寓立馬來事了起來,說道:“獨孤卓越,不這樣吧?這樣打小報告的餓,不是很好吧?我保證以後再也在人間使用法術,也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更不會傷害南宮貞子,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