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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印紅塵》第27回
  “火彩掌門,敢問您是否知道我們尹龍師弟現在何處?”念尹祥在淨瓶源休息了一夜,到得次日起來分別叫上了雪烈和雪心,準備再叫上尹龍向淨瓶源辭行時,卻發現尹龍並未在別屋,起初以為尹龍有事出去,便一直等到了晌午。可晌午過後尹龍依然沒有現身,於是尹祥三人便在淨瓶源弟子的帶領下,找到了火彩掌門。

  “念尹龍嗎?他昨晚深夜已經獨自下山去了。”火彩看了眼三人,若無其事的說到。

  “昨日深夜下山了?”尹祥愣了一下,“掌門可知我師弟急著下山所謂何事?”

  “嗯?他沒給你們說嗎?”火彩一臉疑惑的問到。

  “確實沒有。”尹祥一臉黑線,這個師弟看起來挺好,做起事來怎麽這麽不靠譜,走也不給同門打聲招呼。

  “哦,這樣啊,可能事出有因吧。”火彩說到這兒,心裡突然一樂,故做沉思的說到:“嗯,好像我聽他說是得知了遊小滿的消息才急著深夜離去的,不知是否因為事關重大,才沒來得及告知你們一聲。”

  “哦,原來如此——”尹祥這才稍是釋疑,若是有關天印武學的大事,師弟走得急倒也能理解。

  “師叔,事實並非如此!”站在尹祥身後的雪烈突然開口了,一開口便聲如洪鍾,連火彩身後的眾位淨瓶源弟子也都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他。

  雪烈見自己一開口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很是滿意,便更加堅定的大聲說到:“師叔,遊小滿便是念尹龍!念尹龍便是遊小滿!”

  “什麽?”尹祥一時沒聽明白雪烈的話,一臉茫然。而一直乖乖站在一旁,低頭無語的雪心先前聽到火彩說尹龍昨夜已下山後,本沉浸在失望之中,突然聽得雪烈來上了這麽一句,身子一震,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來,望向了雪烈。

  “稟報師叔,昨夜雪烈無心睡眠,便在附近散了散步,卻偶然聽見別屋中有人說話,擔心有人對師叔不利,故前往查看,卻見師叔正在跟淨瓶源的火雨同門親近,從他二人的對話中,雪烈方才得知,原來我們都被遊小滿騙了,世上根本就沒有念尹龍,這個念尹龍就是遊小滿本人假扮的。”雪烈見雪心正專心的望著自己,心下甚歡,趕緊將昨夜所見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還刻意將“親近”二字說得重了一些,生怕雪心聽不清楚。

  “雪烈?你是說,尹龍師弟是遊小滿假扮的?”尹祥大致聽明白了雪烈所說的意思,但卻太過駭人聽聞,故才又重複了一遍雪烈的話,避免自己會錯了意。

  “正是!”雪烈用力的點了點頭。

  “啊!”雪心也聽明白了雪烈所說,一時措手不及,也不知如何面對雪烈的話。在她心裡,尹龍雖是剛認的師叔,可卻更像一位賦有傳奇色彩的同門大哥哥,戰無不勝的守護神。現在,自己的偶像卻被雪烈說成是遊小滿假扮而來,這怎麽能讓她相信和接受?

  “敢問剛才說話的是念青岡的哪位同門?”火彩不動聲色的問到。

  “在下念雪烈,見過火彩掌門。”雪烈上前了一步,向火彩行了個晚輩禮。

  “雪烈,你可知道,大殿之上,眾人之前,你須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火彩神色嚴肅的說到。

  “火彩掌門,在下所言句句屬實。”雪烈一身正氣的說到。

  “火泠!將其拿下!”火彩兩眼一睜,殺氣畢露。

  “啊!”火泠愣了一下,才拔出劍來,指向了雪烈。

  “諸位請慢!有話好說!”尹祥見勢不妙,

立馬擋在了雪烈身前,連忙向火彩作揖說到:“火掌門請息怒,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若師侄有說得不當的地方,還望不吝教誨。”  “尹祥,你也算江湖成名人物了,今日貴派弟子無故汙蔑我派火雨清白,還有意散播遊小滿藏身我派的謠言,到底是居心何在?!若今日不說個明白,休怪本人不念兩派友誼,勢要將這居心叵測的小人拿下是問!否則,我派前腳剛剛趕走財狼,後腳又引來餓虎,何時才有寧日?!”火彩義憤填膺的說到,眼見就要忍不住親自出手。

  “火掌門息怒,念青岡與淨瓶源素來無仇,我派絕無挑撥之意,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還望火掌門明察!”尹祥聽火彩說的嚴重,暗自出了一頭冷汗,生怕火彩暴脾氣上來將雪烈抓了去,屆時,自己又如何向雪封掌門交代?

  “師叔!雪烈所言句句屬實,何來誤會?”雪烈一聽尹祥似乎不相信自己,也急了。

  “雪烈!閉嘴!”尹祥一聽頭皮都快炸了,先不說雪烈所說的幾成是真幾成是假,即便是雪烈所言非虛,也絕不該當眾說出遊小滿在淨瓶源的話,這無異於在告知天下:天印武學就在淨瓶源!此等言語傳了出去,淨瓶源免不了又是一場浩劫。如此一來,火彩等人豈能輕易放過自己三人?

  火泠此時正舉著劍,看著嗔得一臉通紅的雪烈,本想開口說什麽,猶豫了一番,卻又將話咽了回去。

  “好啊,念尹祥,這就是你們念青岡教出的好弟子?!”火彩眼睛一虛,周邊一眾人等都聽出火彩語氣中已有了殺氣。

  “師叔!是真話為何……”正當雪烈還想爭辯之時,卻突然被身邊一聲稚嫩卻又試圖努力提高音量的嬌呼打斷了:“師兄!你別說了!”說話的,正是雪心。原來,她一直關注著場中的情勢,雖然她也無法分辨事實究竟是怎樣,但她卻將火彩和尹祥的態度看得分明,既然淨瓶源掌門和師叔都對此事存有疑慮,而師兄的堅持似乎將成為兩派交惡的導火索,那自然應該先控制好師兄的情緒,才有利於解決事情,故才在關鍵時刻忍不住喊了出來。

  “師妹?你,你不相信我?”雪烈癡癡的愣在那裡,望著以前從未大聲說過話,剛才卻當眾吼斷自己的雪心。

  “師兄,我,我沒有不相信你……”雪心見雪烈的表情,知道自己似乎不該大聲對他說話,卻又不知如何解釋,隻得紅著臉小聲說到:“要麽,要麽,我們還是聽師叔的話吧。”

  雪烈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自己明明親眼看到一個陌生男子穿著念尹龍的衣服模仿著念尹龍的聲音跟屋外的火雨說話,後來從屋裡走出製服了火雨後,跟火雨打情罵俏,還親口說出自己是遊小滿,並將火雨抱進了屋,而火雨的反應也證實了此人正是遊小滿。再到後來,自己想接近別屋多打聽些消息,卻被遊小滿以念青風的手法用花生粒打中了喉嚨。這念尹龍不是遊小滿假扮的還有假?火彩不相信或為了門派的安危和火雨的名聲不承認也就罷了,可師叔不應是非不分啊?更讓雪烈痛心的是連雪心也不相信自己,竟然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喝止自己。這等冤屈,如何能讓性情剛烈又好面子的雪烈接受?

  “火彩掌門,雪烈師侄一時嘴快,卻絕無壞心。”尹祥見局勢漸漸安穩了下來,趕緊把握機會向火彩求情到:“尹龍師弟與我們一同上得淨瓶源,協助淨瓶源對付香爐谷和龍骨崖均是使得念青岡武功,此人確是我們念青岡弟子無疑。我等從未見過遊小滿,故說遊小滿在淨瓶山上更是毫無由來,還望火彩掌門明察。”尹祥此番將尹龍幫助淨瓶源的事搬了出來,又失口否認了雪烈的話,想著如此一來,火彩若再動手,未免有恩將仇報,小題大做之嫌。尹祥說完刻意看了雪心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哼!”火彩拉著臉哼了一聲,轉過了身去,說到:“這次就算了!你們下山吧。倘若再讓我聽見誰在外面挑撥說遊小滿在我淨瓶源,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饒他不得!”說完也不理在場的眾人,抄著手,搖曳著身子走進了內堂。

  “謝過火掌門!”尹祥長出一口氣,一額的皺紋松了下來,轉身跟雪烈和雪心打了個眼色,帶頭走向了山下。原本這次來淨瓶源算是幫了其一把,賣了個好,接了個善緣,結果這倒好,鬧上這麽一出,不但沒落著好,香爐谷和龍骨崖倒算是白白得罪了。

  “師叔!師妹!我說的真是事實!”三人剛走出淨瓶源山門,雪烈便迫不及待的想再解釋一番。

  “雪烈啊……”尹祥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到:“你可知,在江湖上,有些話,是真話也得說成假話,是假話也得說成真話啊!”

  “師叔……”雪烈看了眼雪心,現在他當然已經明白過來,剛才在山上為何火彩會發火,師叔會毫不猶豫的否定自己,可是他最關心的,還是雪心是否真的相信自己。

  “雪烈,你也別多想。這次算是買了個教訓,此事到此為止吧。下次若有機會再見到尹龍師弟,我們當面問個清楚便是。”尹祥見事已至此,也不願再去多說,至於尹龍究竟是何身份,或許只有回到念青岡後,通過雪封掌門向蘇嶸師祖求證了。

  “可是……”雪烈卻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明明白白的事實,擺在那裡,師叔和師妹卻就是不相信。雪烈越想越氣,最後只能將所有的氣都怪在遊小滿身上:遊小滿,你給我等著,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否則一定當著師妹的面撕毀你那虛偽的面具!雪烈咬著牙,狠狠的想到。

  雪心的心思卻隨著事情的平息,早已飛到了天上:尹龍小師叔究竟是不是遊小滿?如果是的話,那他為何會我們念青岡的功夫,還三番兩次救了我們?火彩掌門又為何要撒謊?如果不是的話,那師兄又為何要撒謊?可師兄一向不是撒謊的人呢。小師叔,你現在又究竟在哪兒呢?如果你能聽見雪心的話,快快回來吧,回來告訴他們你不是遊小滿,而是蘇嶸師祖的親傳弟子,是我們念青岡的驕傲呢……

  “處理好了?”火花坐在內堂的太師椅上,看了眼剛進來的火彩,剛才大殿上發生的事,她也聽得一清二楚。

  “嗯。”火彩點了點頭,挨著火花坐了下來:“師父,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你是掌門還是我是掌門?”火花一臉不高興的說到:“你自己做決定!”

  “師父——”火彩攬過火花的胳膊,撒嬌般喊到。

  “你,你都是一派之長了,怎麽還這幅德行?跟長不大似得。”火花一臉嫌棄的看著火彩。

  “在師父面前,火彩本來就長不大。師父,你就教教火彩唄。”火彩一點不介意的說到。

  “哼,少來!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兒心思?”火花話雖如此,但神情卻溫和了下來:“這樣吧,你還讓火雨做回執事弟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火雨在淨瓶源裡的地位越高,遊小滿自然會對淨瓶源的事越上心,對我們的幫助也就越大。何況,我還蠻喜歡火雨這個小丫頭的。我告訴你,你可不許欺負她,不然老婆子饒不了你!”

  “師父,火彩不樂意了,你偏心!”火彩一臉的不樂意,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是跟火花鬧著玩的。

  “不樂意也得聽著!”火花霸氣的說到:“好啦!老婆子不跟你耗了,淨瓶源應該能安穩一陣子了,老婆子也該回山裡清靜清靜了,沒事兒別來打擾我。”

  “師父——”火彩一聽火花要走,實在舍不得,“您怎麽這麽快就要回去?多陪火彩兩天不行麽?讓火彩好好給您做幾頓好吃的唄。”

  “哼,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火花點了點火彩的鼻子,說到:“你好好把門派打理好,比給師父做什麽好吃的都強!不跟你說了,老婆子真要走了。”說完,也不給火彩搭話的機會,拐杖一杵,身形似箭的飛出了內堂,哪兒有一點老人家的樣子?

  “唉……”火彩看著火花的背影消失後,原位坐了下來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起身走出了內堂,來到殿前,看著傳令弟子,一招手,說到:“去傳火泠和火雨過來,我有話跟她倆說。”

  ……

  遊小滿吊兒郎當的坐在客棧門口,嗑著瓜子兒,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自昨日回到鎮上後,遊小滿跟著夜鴦一同入駐了鎮上唯一的客棧——源山客棧,並發現了隱風堂的一些門道。

  話說前日,夜鴦剛步入源山客棧,便有人迎上來領著她上了樓,而遊小滿則在掌櫃處耽誤了些時間,又用過酒菜後,才被分配到了一個角落裡的房間。等到夜裡,遊小滿發現客棧裡外稀稀澇澇呆著些看似無所事事的閑人,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些人都有些功夫底子,個別的還不弱,且均環繞著分布在客棧另一個角落的周圍,顯然是為了保護住在那個角落的某個重要人物。而舉目望去,那個角落裡僅有的幾個房間中,除一間掌著燈外,其他的都一片漆黑,顯然沒有安排住人,看來是刻意將那個房間的客人與其他客人分隔了開來。

  不用說,那個房間裡住的,自然就是隱風堂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夜鴦了。

  遊小滿回想了一下,自他跟著夜鴦返回鎮裡的路上,夜鴦從沒說過一句話,更沒跟其他任何人有過交流,整個過程都顯得非常自然,似乎這一切早已安排好了一般,看來,這隱風堂的眼線、勢力范圍和組織能力確實非同一般,難怪其從一個起初只是替江湖各派跑腿傳信的“跑腿幫”,用了不到兩代人的功夫,便一舉翻身成為了武林第一大幫。

  胡思亂想了一陣後,遊小滿也略感困倦,經過了多日的奔波,又經歷了艮脈突破的艱辛,遊小滿總算迎來了一個安穩的夜晚。

  遊小滿這一覺便睡到了天亮,話說起床洗漱後,遊小滿決定還是易個容,否則以他遊小滿的面目行走江湖,恐怕多有不便,想到這裡,遊小滿心裡一笑,翻身出了客棧,隻一炷香的功夫,便大包小裹的提著一堆東西回到了房間。

  對著銅鏡搗騰了一陣後,嘿,一個身穿灰白勁裝,腰別嶄新樸刀的弱冠男子呈現在了銅鏡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不是正是遊小滿第一次在春來鎮上見到的遊龍本人嗎?之前遊小滿也曾謊稱過自己叫遊龍,可那時只是臨時冒用了一下他的名字罷了,現在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見夜鴦時,便冒用了“遊龍”這個身份,故乾脆假戲真做,將自己扮作了“真”的遊龍,也算沒白冒充他一回。

  收拾妥當後,遊小滿下了樓,見隱風堂的眾人還在周圍警戒著,知夜鴦尚未離開,便吃了幾個饃饃,裝了碟瓜子兒在兜裡後,坐在了客棧門口。

  不知為何,遊小滿想跟夜鴦打聲招呼後,再行離去,或許,在他心目中,夜鴦已經算得一個不是朋友的朋友了。

  遊小滿正磕著瓜子兒,見客棧門前布防的兩人突然緊張了起來,並不時向客棧裡打望一眼,知應是夜鴦出來了,便站起轉過身去。

  夜鴦依然穿著一身輕薄的黑色勁裝,不過換了一套新衣服,面色比昨日好了很多,一個晚上的休息,讓她無論在傷勢還是功力上都著實恢復了不少,不變的,只有一副永無表情的面孔。

  可就是這副永無表情的面孔,在見到遊小滿後,突然變了……

  夜鴦不經意瞥到了站在客棧門口,正望向自己的遊小滿,頓時愣在了樓道,下到半級台階的玉蓮就那麽懸在半空,扶著欄杆的雙手開始抖動不已,一雙原本毫無色彩的眼睛,竟然也明豔起來,就連很少張開的雙唇都微微揚起,似要說什麽一般。如果此刻有人站在她的身旁,甚至可以感覺到原本圍繞在夜鴦身邊的冰冷空氣,也開始有了溫度。

  “夜鴦姑娘,在下這身打扮不錯吧?”遊小滿見夜鴦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嘻嘻哈哈的得意說到。

  夜鴦一遲疑,聽出了是遊小滿的聲音,瞬間從剛才的失態中恢復過來,可心中,卻留下了巨大的疑問。

  “夜鴦姑娘,既然你已沒有了大礙,那在下就此告辭了,望姑娘多多保重。”遊小滿習慣了夜鴦的沉默,向她作了個揖後,退出客棧,一路向西,朝著太白嶺的方向進發了。無論是八叔還是玉雄,都曾指引著他前往太白嶺,對這個最為低調和神秘的門派一探究竟。

  剛走出小鎮沒多遠,遊小滿聽見身後傳來了勁風身,他轉頭一看,居然是夜鴦跟了過來。只見她獨自一人,一路飛馳,徑直衝到了一丈開外方才停了步,兩眼凝視著自己,看樣子,夜鴦正是衝著自己而來的。

  “夜鴦姑娘,敢問有何指教?”遊小滿心裡緊了緊:也女子也太執著了,不會又是要追著來殺我的吧?按說她大傷初愈,定然不是自己對手,不至於這麽急於殺了自己吧?何況,若她真想自己死,昨日完全可以不用冒著生命危險救自己,任由龍骨崖幾人趁火打劫就好了。屆時,自己就算不死,也定然落得個走火入魔, 武功盡失的下場。

  “你,識得穆遊龍?”夜鴦破天荒的開口了。

  “啊?”遊小滿見夜鴦居然開口說話了,被驚了一跳,突然想起,似乎第一次見夜鴦時,她所說的第一句話,也是跟這個什麽遊龍的有關,難不成……遊小滿心裡咯噔了一下:她肯定認識這個什麽遊龍,而且,這個人對她應該很重要,否則以她的性子,豈會在意尋常人等?難不成,這個遊龍是她老相好?

  遊小滿不知夜鴦跟遊龍有何關聯,故不知該怎麽回答夜鴦,反而沉默了起來。

  “你,如何識得他?”夜鴦見遊小滿沉默不言,繼續問到。

  “夜鴦姑娘,在下只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算不得認識。”遊小滿想了想,覺得這麽回答最是適宜不過。

  “果真?”夜鴦凝視著遊小滿。

  “確然!”遊小滿沒有回避夜鴦的眼神。

  夜鴦想了想,相信了遊小滿,畢竟以遊小滿的年齡和哥哥去世的時間看來,遊小滿即便識得哥哥,那時也應該還是個小孩兒,又豈會跟哥哥有深交?

  “罷了。”夜鴦心想到:自己終究還是放不下,反應過度了。

  “你走吧。”夜鴦說到,又看了遊小滿一眼後,補上了一句:“以後,別扮他了。”說完,頭也不回,轉身離去了。

  遊小滿望著夜鴦的背影,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心裡藏著太多的秘密。

  雖然遊小滿對此事並不以為然,卻還是沿途找了個農家,換了身行頭,將自己打扮成了莊稼漢後,隻將樸刀留在身邊,才再次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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