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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印紅塵》第14回
  “小二!給爺來一壺好酒,兩斤牛肉,三涼五熱八盤兒小菜和你們店裡爽口的果子蜜餞什麽的,另外再來一碟瓜子兒,趕緊上!”一個濃眉大眼的藍衣漢子,正咧著腿,橫坐在春來鎮最大的酒樓春來樓裡,一人霸著一張廳堂中央的大桌子,使喚著店小二上菜。

  原本店小二想引漢子坐旁邊小桌,哪知這漢子上樓見桌就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不過看他一身江湖氣息不好惹,又一口氣點了不少菜,店小二也就作罷了。

  “我本山中一莽漢,半步踏錯落紅塵。不見凡俗多薄涼,且留初心觀自在……”藍衣漢子雖是獨自進食,但一口酒一口肉,喝至高興之處還不忘吟上幾句詩,好不快哉!

  “英雄,敢問怎麽稱呼?”原本靜靜坐在角落小桌的一位黑袍男子,此時起身來到正大快朵頤的藍衣漢子前,作了個揖,出言問到。

  “鄙人遊龍,兄台敢問何事?”藍衣漢子也沒起身回禮,隻抬手指了指桌對面的椅子,示意對方坐下。

  “原來是龍大俠啊,久仰久仰!在下夜幕,長居春來鎮,以往未曾見過龍大俠,不知大俠從何處而來,欲往何處去?”黑袍男子也不推卻,在遊龍對面坐了下來。

  “鄙人一介山人,居無所定,自天下而來,往天下而去。吃菜!”遊龍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小二為黑袍男子送上了一幅碗筷。

  “好一個自天下而來,往天下而去!大俠之氣魄世所少見,在下仰慕大俠風范,有一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夜幕也不避諱,拿起碗筷與遊龍同吃同喝起來。

  “講!”遊龍乾脆的答到,一口酒灌了下去。

  “龍大俠爽快!不知大俠是否聽說過隱風堂?”夜幕抱拳讚到。

  “當然!”遊龍似乎話語不多。

  “大俠可與隱風堂有故?”夜幕小心的問到。

  “隱風堂乃江湖第一大派,廟堂之高,鄙人豈敢與之有故。”遊龍搖了搖頭。

  “如此甚好!”夜幕見遊龍與隱風談沒有過節,掩不住的開心,“那就恕在下就冒昧直言了,不知大俠可願加入隱風堂,與眾英雄共謀天下?”

  遊龍沒有答話,吃著菜,似乎在思考。

  “龍大俠,在下不才,乃隱風堂春來鎮堂口的分主。近些年,我隱風堂在堂主夜無明大人的英明帶領下風生水起,蒙江湖朋友捧場,叫聲江湖第一大派。”夜幕話雖謙虛,但語氣中卻透出一股驕傲,“但越是如此,越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像龍大俠這樣的真英雄的認可,方能助我隱風堂蒸蒸日上百年興旺。”

  “幕分主,”遊龍說話了,“鄙人乃江湖無名之輩,不知分主何以抬愛?”

  “龍大俠謙虛了,”夜幕笑了笑說到,“在下看大俠上樓時步履沉穩,說話時呼吸均勻,便知大俠實非凡人。雖心生仰慕,卻不敢打聽大俠師從何處,故才鬥膽相邀。若大俠不嫌棄,今夜我們分堂恰逢有一行動,大俠可為掠陣,事後再議共謀之事也不遲。”

  遊龍聽明白了夜幕的意思:夜幕見自己有些功夫底子,想邀自己加入隱風堂,見自己猶豫,於是邀自己晚上旁觀隱風堂行事,多半是要顯擺一下隱風堂的實力,使自己心甘情願投奔隱風堂為靠山,同時也能為其賣命。

  “既然幕分主盛情款款,那鄙人就卻之不恭了,願一觀隱風堂風采!”遊龍起身向夜幕抱拳致謝。

  “得龍大俠光臨,實乃夜幕榮幸。那在下就不多打擾大俠了,

今夜子時,鎮南林中,靜候大俠,不見不散。”夜幕也起身向遊龍抱拳致謝後,下了酒樓。  “小二!”遊龍一拍桌子喊到。

  “哎!客官有何吩咐?”店小二不敢怠慢,一路跑上前來。

  “你們這春來樓怎麽回事?要酒沒酒味,牛肉嚼不爛,涼菜太淡熱菜太鹹,果子沒熟蜜餞不甜,就這一把回潮的瓜子兒還隻上半盤。你們別以為酒樓開大了,就店大好欺客!”遊龍不由分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

  “客,客官……我們春來樓向來都本本分分做生意,欺客之事,從何說起啊!”店小二看著被吃了個底朝天的一桌空盤,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從沒聽哪位客人說過自家的菜這麽差啊,難不成遇上了京都來的吃家?可看他一臉粗樣也不像啊。

  “你看你這話!”遊龍更生氣了,“什麽叫不敢欺客?不敢就是想欺而不敢欺了?”

  “客,客官,您息怒,”店小二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要麽,小的去請我們掌杓的來看看?”

  “掌杓的?我跟你說的不是菜的問題,是你們對客人的態度問題!”遊龍一臉正氣凜然的說到。

  “態度問題?”店小二迷糊了,“客官,那容小的去請我們掌櫃的過來?”

  “你叫掌櫃的有什麽用!”遊龍痛心疾首的斥責到,“你把掌櫃的請來,我再告訴他你對客人態度不好,掌櫃還不拿你是問嗎?”

  “是是是……”店小二心裡一緊,暗道還是這個客人想得周到。

  “這樣,”遊龍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到:“看你還小,出來混口飯吃也不容易,這態度問題我就不再追究,但飯錢我且先壓下不付了,下次看你們態度,要是有改進,我再一並付予你,如何?”

  “錢?”店小二好像有點明白了,心裡一松,馬上接到:“客官,可您的飯錢已經有人幫你結過了。”

  “恩?”遊龍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麽?有人結過了?”

  “是的,客官,”店小二將身板兒挺了起來,“剛下樓那個黑衣服的客官已替您結過了。”

  “哦,這樣……咳咳……”遊龍裝咳了兩聲,化化尷尬才說到:“錢是一回事兒,但你們這些個菜,還有這個對客人的態度啊,確實不敢恭維……”

  “客官說的是……”店小二雖笨,卻也慢慢反應過來了:這個裝大尾巴狼的家夥原本是想吃霸王餐來著的啊。

  “算了,本大俠也不跟你們計較了。走了!”遊龍也從尷尬中恢復過來,將碟中所剩瓜子兒往衣兜裡一裝,幾步邁出了春來樓。

  “客官慢走!”店小二滿臉堆笑,心裡卻啐了口唾沫,喊道:“歡迎下次再來!――”

  回看遊龍,早已走出老遠,一邊走還一邊磕著瓜子兒,哪像什麽大俠,根本就是一副流氓樣。卻說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蒙頂山偷跑下來的遊小滿是也。

  話說遊小滿將自己打扮成濃眉大眼的漢子下得山來後,打算先去淨瓶源走一朝,看看火雨怎麽樣了。路經從小長大的春來鎮,見到自小就向往的春來樓,突然忍不住嘴饞了起來。

  雖然我們遊小滿遊小俠一身武藝,但到現在依然是身無分文。既然別人又都稱自己為“小俠”,那麽打家劫舍的事是肯定不能乾的,如此說來,隻有吃霸王餐一條路了,好在這也不算什麽大奸大惡之事,吃完就跑,不傷人就罷了,相信也不會因此負了“小俠”之名。

  想通此點,遊小滿方才裝成了懂點武藝的江湖人士,踏入酒樓,故爾,也才有了後來之事。至於“遊龍”一名,自是遊小滿胸無點墨,夜幕問起又不得不答,突然想起上次在春來鎮押鏢的一個公子哥似乎叫什麽遊龍來著,乾脆就此借用了。

  “想不到隱風堂在春來鎮還有堂口,我遊爺以前在春來鎮混了這麽多年竟不知道。”遊小滿撇了撇嘴琢磨到:這個夜幕,看氣脈,似乎武功也還算入流,難怪當了個隱風堂的什麽分主,隻不知他們晚上的行動是什麽?隱風堂向來不幹什麽好事,上次就是他們散播謠言,害得小爺我差點沒被屍逐一錘拍死,這次不知又要幹什麽壞事?既然讓我撞上了,待我“龍大俠”來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哈哈哈哈……

  子時,鎮南樹林。

  “胥妹,我擔心這是一個陷阱。”一個身背短槍的白衣青年男子站在皓白的月光下,頭頂發髻,面貌端正,適中身材,端得是洋洋灑灑,一表人才。

  “熊哥,師父此次讓我們下山,就是要我們在江湖中歷練,莫說情況不明,即便真是陷阱,我們也當闖他一闖!”白衣青年身邊依著位身著輕便簡裝,頭扎兩根馬尾辮,掛著副可愛臉蛋的年輕女子,此刻正睜著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男子說到。有意思的是,可愛女子身材小巧玲瓏,身後卻背著根長長的鋼槍,看起來很不協調。

  “恩,胥妹,你說什麽都好了。”白衣男子輕輕撫摸了一下可愛女子的頭,顯得甚是疼愛。

  “哈,熊哥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可愛女子一嘟嘴,拍了拍背後的長槍,不以為然的說到。

  “哈哈哈哈,好一對苦命鴛鴦,都死到臨頭了,還在打情罵俏,難怪你們太白嶺在八大門派中人丁最是不濟!”夜色中,樹林裡突然走出五位黑袍男子,以合圍之勢,圈向了白衣男子和可愛女子所在,除此之外,還有位藍衣大漢,抄著手,站在外圍不遠處,靜靜看著。不用說,這群人自是以夜幕為首的隱風堂眾人以及被邀前來觀戰的“龍大俠”遊小滿了。

  “隱風堂!果然是你們!還裝作我們同門說什麽有要事相告,小人計量!”白衣男子反手將短槍拔了出來,護在可愛女子身前。

  “你們太白嶺成天躲在山上,不問江湖之事,依我說,乾脆解散得了,何必守著上好的靈台古徑屍位素餐呢?”夜幕似乎勝券在握,一點也不著急動手,“怪隻怪你們那對老掌門不顧大局,當年非要與我隱風堂老堂主夜皇為難。我們堂主夜無明說了,太白門下,見之必殺!”

  “熊哥,還跟他們廢話什麽?殺!”可愛女子大眼一瞪,柳眉一豎,一躬腰,送出比自己人還高出三尺有余的鋼槍,一把握在一雙小手中,雙腿一踏,“鏘!”得一聲,閃亮的槍頭破開月光,帶著呼嘯,直奔離兩人最近的一名黑袍人而去,竟一槍刺出了滾滾萬馬奔騰之勢。

  “好槍法!”遊小滿不禁一震,劍貴靈,刀貴速,槍貴勢,可愛女子一出手便將鋼槍的氣勢瞬間綻放而出,若說是這槍是由一壯年男子使出的也還罷了,可偏偏出自個弱不禁風的小巧女子之手,怎能不讓人歎為觀止?

  再看被鋼槍指向的黑袍人,顯然準備不足,沒料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也沒料到首先出手的竟是離自己最近的小巧女子,更沒料到這一出手居然就是雷霆萬鈞之勢。要知道,可愛女子刺出鋼槍的時候,隱風堂眾人連武器都還尚未拔出。

  夜幕也沒料到女子脾氣如此火爆,雖慢了半拍,卻依然是當場第一個做出反應之人,一把短戟在手,真氣暴吐,震得戟刃直晃,“嚶!――”,短戟脫手而出,直追女子背心而去,戟後還連著一股鐵鏈,而鐵鏈卻正好握在夜幕手中,原是一柄以戟為刃,以鏈為鞭的歹毒軟兵器。

  女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背後有來襲一般,一味催動鋼槍向著目標殺將過去,遊小滿心下為女子擔心,捏了粒瓜子兒在指間,憑他此刻的真實實力,莫說以瓜子兒彈開飛戟,給他一把瓜子兒,殺了夜幕也未必是難事。

  “哐!――”一柄短槍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架上了飛戟,白衣男子出手了。

  此時,女子的鋼槍也恰恰殺至黑袍人身前,黑袍人剛抽出半柄單刀,不及架開氣勢如虹的鋼槍,隻得勉強側了側身,讓開了要害,卻被鋒利的槍頭刺入肩膀。槍勢帶著震動余威不止,將黑袍人衝離地面,徑直推出半丈之遠,跌落地上,無力再戰。

  夜幕所帶四人均為堂內精英,實力原本與太白二人在伯仲之間,夜幕更是實力出眾,本想著此次以五擊二,可憑人數優勢輕易拿下太白兩人,豈知女子性情如此暴烈,不由分說就出手,一出手便重傷一人,當下更不敢大意,紛紛掏出兵器,穩扎穩打與太白二人遊鬥開來。

  遊小滿站在一旁,看得分明,在場眾人,論內力,夜幕最為深厚,太白二人幾乎相當,與夜幕也相去不遠,另外三人稍弱;論武藝,夜幕一手飛戟刁鑽毒辣,太白二人長短兩槍均使得四平八穩,頗有名家風范,另外三人雖也不弱,卻略有不及。若以實力而論,隱風堂四人穩佔上風,但一來女子一招傷敵,對隱風堂眾人威懾不小,均不願過於逼近;二來太白兩人配合默契,女子一柄長槍隻攻不守,招招大開大合勇往無前,男子一柄短槍隻守不攻,招招嚴防死守風雨不透;故此,雙方雖實力不均,但在場面上卻打了個旗鼓相當,不分高低。

  “老三,老五,你倆壓近一些。”夜幕見兩個使短兵器的同伴懼怕長槍,只在外圍遊鬥,不甚賣力,有些窩火。

  “一起上!”另一名黑袍男子剛剛避開長槍一擊,見暫沒了危機,踏上一步,一柄狼牙棒向著兩人虎虎生風的揮了去。

  “腥風血雨!――”夜幕見三名同夥終於同時出手了,一時機會難得,飛戟一輪,成名絕技使出,飛戟像有了生命似的,先飛上半空,爾後帶著鐵鏈旋轉而下,如一條入海汲水的黑龍,將太白二人籠罩其下。

  “避風牆!――”白衣男子見四人分從四個方向襲來,絲毫不懼,馬步一扎,短槍一立,以槍代棍,舞出一片棍影,夾雜著槍頭點點亮光,宛如築起了一面貼身而立的鐵牆。

  “紓《#∨椋∵郟 彼布洌糖褂腖娜訟吹謀饗嘟唬て鷲笳缶緦業呐鱟玻鸕檬髁種邪殘哪袢忽本啥觥

  “再來!――”夜幕見雖然眾人出招被阻,但白衣男子守到最後已有些吃力,知其不可久戰,故連連出招,另三人見己方已佔上風,更是蜂擁而上,招招不斷。

  “比翼枝!――”白衣男子短槍圍繞兩人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後,一槍插入地面,跟著,真氣沿著地上圍繞著兩人的圓爆開了,一時當場沙土飛揚,昏天暗地,兩人的身影都被籠罩在爆炸中央。

  隱風堂幾人本已攻入白衣男子的防守圈,卻又被爆炸紛紛震退,隻余夜幕不為所動,依然甩出飛戟,卻也被白衣男子全力一槍蕩開了。

  “永相隨!――”一聲嬌呼響起,昏暗中,一根閃亮奪目的槍頭從漫天沙土中破塵而出,帶著刺耳的尖嘯和萬夫莫敵的銳勢射向了手持狼牙棒的黑袍人。直到此刻,眾人方才想起先前一味攻擊,差點疏忽了女子的存在。

  “小心!”夜幕見此槍去勢甚急,大有不血濺三尺誓不回頭之意,連忙提醒同夥,同時催動畢生功力,將飛戟在身前舞成了一股黑旋風。

  “風卷殘雲!――”夜幕催使鐵鏈帶著飛戟,像一陣割天裂地的風,壓向了太白兩人。

  被夜幕喚作老四和老六的兩人見機不可失,一左一右護著飛戟,也攻向了太白兩人。

  唯獨手持狼牙棒的黑袍人,見長槍鬼哭神嚎的向自己殺來,驚起一聲冷汗,要知道,狼牙棒攻擊起來雖然凶狠霸道,但最大的弱點是沉重笨拙,出招緩慢,再加上槍勢太快,根本無法格擋,隻得硬生生向身前一舉,以期靠棒身擋住來勢洶洶的槍頭。

  女子舉著長槍如約而至,不曾變招,不曾變向,一槍刺在了狼牙棒上。黑袍人正在竊喜僥幸接下了此槍,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從狼牙棒棒柄上傳來,黑袍人哪想這一槍竟如此威勢,狼牙棒不禁脫手而出,被長槍帶著一並撞在了胸口之上。

  “哢哢哢!”一陣骨碎聲,黑袍人整個胸口生生被自己的狼牙棒撞了個粉碎,未及喊出聲便倒斃當場。

  另一邊,白衣男子眼見夜幕全力出手,已無力同時應對三人來襲,絲毫未猶豫,一手舉槍全力迎上了夜幕的飛戟旋風,一手灌注真氣,徒手接過一人單刀,最後竟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攻向女子的另一柄短劍前。

  “熊哥!――”女子剛一槍擊殺了一名黑衣人,想要回槍已是不及,眼見短劍就要插進白衣男子身體,急得哭喊了出來。

  “嗖!――鐺!”月影下,一個黑點從不遠處急射而來,後發先至,趕在短劍刺中白衣男子前,擊中劍尖,將整柄劍從黑袍人手中擊飛。黑袍人被震得連退三步,持劍的右手虎口也被震得裂了開來,鮮血直流。黑袍人卻像感覺不到疼一般,對自己的傷不管不顧,站在原地,望向暗器飛來的方向,一臉驚恐之極。

  白衣男子最終接下了夜幕全力一擊,卻被震得內氣翻騰,一口淤血吐了出來,另一隻手雖接也接下了刀背,但畢竟強弩之末,被刀背拍在小臂上,當場骨折,看起來血肉淋漓,當是無力再戰了。

  “是你?!”夜幕久戰之下,眼見同夥便可將白衣男子斬於劍下,卻被飛來的什麽暗器壞了好事,等他明白過來暗器是自己邀約前來觀戰的藍衣漢子所發時,憤怒之極。

  “恩,是我,遊龍,龍大俠。”遊小滿滿不在乎的靠在樹上,低頭磕著瓜子兒答到。

  “我等好心邀你前來觀戰,你不幫忙也到罷了,竟還吃裡扒外,幫起外人!”夜幕不知剛才同伴的短劍是如何被打飛的,見遊小滿有恃無恐的樣子,一時摸不清遊小滿的底細。

  “唉,幕分主,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今日在春來樓幫小爺我結了帳,害得小爺有錢沒處花,豈不掃了小爺的興?”遊小滿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沒臉沒皮的話說得跟真的似得。

  “你別後悔!”夜幕豈能不知遊小滿是故意拿自己消遣,遂重新評估了下現在的局勢:太白二人中, 白衣男子已無力再戰,己方單刀老四戰力完整,短劍老六雖一手輕傷,但還可一戰,此兩人對付一個長槍女子,雖無必勝把握,但也在伯仲之間,最不濟短時間內也不會落敗。另一邊,若自己能盡快解決掉遊龍則依然是勝券在握。

  想到此處,夜幕迅速吩咐到:“老四老六,纏住那女的,待我殺了這個自不量力的家夥,再去幫你們。”說完手腕一帶,飛戟重新回到手中,再不二話,一戟攔腰掃出,要趁遊小滿未出兵器之際打他個措手不及。

  老四聞言也不猶豫,舉刀迎著女子頭頂劈下,可當他轉頭看向老六時卻發現老六還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未去拾劍。

  “老六!”老四喊了一聲。

  “瓜子……瓜子……真是瓜子……”老六彎下腰,似乎從地上拾起個東西,臉突然變得比月色還要慘白,口中不停念叨著。剛才他劍被打飛時,隻有他自己的感覺最真實,飛來之物根本不像暗器,卻似是在自己身前築起了一面銅牆鐵壁,那是一種即便自己再全力刺上一百劍,也無法刺到目標的感覺。在短劍被擊飛的瞬間,老六似乎看到一個瓜子兒大小和形狀的東西彈了開來,當他隨後抬頭看到遊小滿正在嗑瓜子兒時,就開始懷疑遊小滿會不會是用瓜子兒將自己的短劍彈開了,若果真如此的話,自己幾人加起來都不夠別人一把瓜子兒扔的,還打什麽打。隨後,老六在身前的地上真發現了一粒瓜子兒,終於肯定了他的判斷。

  “住手啊!――”老六幾乎是用嚎叫的聲音喊了出來,不過,這聲喝止還是來得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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