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走到斷橋,此時夜空已經漆黑了,雨滴落下來,忽然見到一個身穿粉紅色衣服的少女正跑了過來,張子山一愣暗道:“怎麽是她? 正是驚訝,但見那少女身上還有血跡,胸口還有一絲傷口鮮血殷殷,她看見張子山一愣一把將張子山拉著跑了起來,驚道:“你膽子真大啊,竟然一個人走。”張子山一呆說道:“花姑娘你怎麽受傷了?
花映紅白眼道:“還不是你這書呆子,把那壞人給放了,現在他找人來殺我了。”說著,一口氣跑過來氣喘籲籲了,張子山眉頭一皺道:“你說的是那漢子?花映紅沒力氣說話,坐倒在地上呻吟道:“我還是第一次混的那麽慘,竟然被杭州第一黑幫的人追殺。”
張子山正待說什麽,忽然聽到百丈之外有陣陣腳步聲,驚詫道:“我的天,你被一百多人追殺啊!”花映紅苦笑道:“還不是,要不然我會這麽狼狽嗎,你還是先走吧,我來頂著。”
張子山一怔暗道:“這丫頭心腸還真好。”他哈哈笑道:“笑話,我一個男子漢怎麽可以讓一個女人送死,而我卻獨自逃生,花姑娘,如果你不嫌棄我們死在一塊,我也心滿意足了。”
花映紅俏麗的臉蛋頓時出現紅暈憐惜的說道;你別逞能了,我很感謝你這麽陪我,可是我有心上人了。”
張子山無端心裡一酸,微微一笑說道:“看你心腸這麽好,一定會有男人喜歡你的,他叫什麽名字啊。”
花映紅甜笑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他是武當弟子,他們師兄弟叫他宋師兄。”張子山喃喃道:“難道是他,你怎麽連他名字都不知道會不會搞錯啊。”花映紅美目一亮說道:“難道你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張子山苦笑道:“原來你是單相思啊,他見過你嗎。”
花映紅搖頭說道:“我只是旁邊看著他,他好英武帥氣,我我真的喜歡死他了。”張子山看著她的樣子搖頭道:“真是個花癡,難怪姓花。”說到這裡忽然發現四周站滿了拿著刀劍的漢子,足足有一百人之多不少,張子山淡笑道:“花姑娘你別發癡了,他們要把我們砸成肉醬了。
”花映紅吃力站起來冷道:“你們堂堂杭州第一幫派竟然以多欺少就不怕武林中人取笑嗎。”這時走出高大的漢子,他眼睛一描看了看花映紅的高聳的胸部,奸笑道:“丫頭只要你把你上衣脫了,我就放過你怎麽樣。”說完,哈哈大笑,張子山怒道:“豈有此理人家放了你,你這個混蛋居然這麽羞辱人家。”
說著正待出手,忽然聽到咯咯笑聲說道:“的確很過分,人家放過他還要得寸進尺!”張子山一聽,感覺好耳熟啊,忽然遠處站滿了拿著弓弩黃衣漢子足有三百來人,張子山一呆喃道:“這丫頭怎麽來了?
那漢子臉色一變說道:“糟糕被包圍了,大家快跑路!”所幸那三百人並沒有真射,不然還真都死透了,終於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目瞪口呆的花映紅腦袋還轉不過彎來,張子山輕聲歎道:“九真,你怎麽把我舅舅的私衛調來了。”
這時出現一個白色服裝的絕美少女,花映紅看的眼睛都直了問道:“好漂亮的妹妹啊,她是誰啊?張子山正待答話,那絕美少女得意笑道:“我是他未婚妻子之一我叫朱九真,姐姐貴姓啊?
花映紅不相信看著張子山結巴道:“你是這書呆子的未婚妻,你怎麽會嫁個不會武功的書呆子呢,你會不會說錯啊。”張子山嘴角一灑,問道:“我問你話聽到沒有!”
朱九真白了一眼俏皮笑道:“我就是不告訴你哼。
”花映紅看了看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我叫花映紅,恆山門下。”張子山一呆說道:“你是恆山派弟子,你祖師叫什麽啊?花映紅咯咯一笑說道:“就是我啊,由於我師傅是在恆山白雲庵,所以我就取個名字叫恆山派啊!” 所以我才叫祖師才對,不過我沒有傳幫派而已咯咯。”張子山一呆說道:“原來恆山派還沒有啊,那你師傅叫什麽?花映紅說道:“我師傅叫雲生,師傅給我取個法號叫曉風,怎麽好聽嗎。”
張子山前世對笑傲江湖看了幾次書,以為恆山派就是娥眉派,原來竟然是兩個門派,而恆山派祖師現在竟然還是妙齡少女不禁為之歎息說道:“原來是你啊,以後不要出家做尼姑。”花映紅咯咯一笑說道:“我又不去做尼姑,只不過師傅給我臨時取得名字而已啊。”
朱九真咯咯一笑說道:“姐姐你要聽著點,我大哥是神棍,說什麽準什麽,也許你還真成了尼姑呢,咯咯。”花映紅咯咯一笑,說話間,胸口的傷口又裂開了,張子山驚道:“你受傷了,九真用你的九陽功替她療傷,朱九真白眼道:“把身體轉過去,恩還有你們,給我退出一百丈守著。”那群漢子戀戀不舍退了百丈之外,轉過身去,張子山也回避開了,走到湖邊打坐調息一會,之後聽到退去衣服聲音,直聽的心癢癢的,但是他還是強自用內功鎮壓了,過了許久,朱九真笑道:“好了,子山哥哥,你可以過來了。”
張子山走了過去,但見花映紅玉臉出現紅暈,神態有點忸怩,看了看張子山,朱九真驚道:“子山哥哥你怎麽流鼻血了!”張子山一擦鼻子奇怪道:“無端的怎麽會流鼻血。”說著用手指按住人中穴位,血才止住,朱九真走他身邊問道:“你是不是動壞心思了或者偷看了所以流鼻血了。”張子山正色道:“哪有的事情?朱九真狡猾的說道:“沒有最好否則我晚上咬你哼!”
說著露出牙齒來,二人偷偷私語,花映紅起身說道:“我也該走了,書呆子以後不要亂跑,你妻子如果不帶侍衛來,我們真的要死在一塊了。”
張子山嘿嘿一笑道:“那不是更好嗎,哎呀別打我,我開玩笑的。”朱九真惱怒的拿著棒子打他腦袋,張子山枉有超強武功卻毫無用武之力了,花映紅嫣然一笑說道:“告辭了,你們慢慢玩。”
說著,縱身一躍而去,張子山一不留神被朱九真打了個棒槌,歎息道:“這麽一個美貌的女子將來要做尼姑,真是件殘酷的事情,尤其是單相思,媽的,宋青書竟然還有人暗戀他,這丫的太離譜了。”
說著氣呼呼的望湖邊趕路,朱九真一舉手說道:“大家跟我一起走啊!”說著,後面的大部隊跟在後面,朱九真好奇問道:“請問老公你為什麽肯定花姐姐要做尼姑,宋青書又是誰啊。”張子山怒道:“你去問金爺爺去好了,我去睡覺了。”
朱九真納悶道:“金爺爺是誰啊,喂你別走啊!”張子山心情特別不爽, 那個不爽有兩個方面,一方面自戀,另一方面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汗,主角也難當啊,突然跑出一個心腸好好的女子第一次有動心的感覺,比起之前三位好象感覺也不同,也許這就是張無忌朦朧的初戀一般,只是張子山沒有注意罷了,他是為花映紅惋惜啊。”
過了兩天,張子山心情稍微好轉,不過突然有個人送信來了,心情一下子變差了,身影一閃,這次不再坐什麽船,不顧別人的異樣的眼光,竟然凌空虛渡,虛點湖水,數百丈的湖面就只見一個飛人飛馳過來,差點把湖邊的人當成是妖怪,幾乎要落水,此時張子山沒管那麽多,如流星閃過一般,轉眼沒影了,走到一個亂墳崗隱隱聽來狼嚎的聲音,張子山拍了拍手,這時走來一個濃眉少年,他抱拳道:“張少俠你來了!”
張子山點頭說道:“她的墳墓在哪?那少年在前面帶路,過不多時,終於到一個孤立的墳墓,上面寫著馬氏之墓,張子山手顫了一顫說道:“她死了幾天了?那濃眉少年歎息道:“已經有兩天了,她當時被朱舵主連打兩掌當場就死了。”張子山喃喃道:“難道真的死了。”
說著,眼睛一閉,淚珠流了下來,說道:“你先下去吧。”張子山用手將墳墓打開,但見用席子卷住屍體,張子山將席子解開,但見一張俏美的容顏頓時變的顏色慘白,正是馬秀英的臉蛋,小嘴邊還有血絲,張子山心裡一痛,用手捏了捏了馬秀英的手,隻覺得冰涼,張子山哭道:“是我害了你,想不到朱元璋竟然這麽心狠手辣把你打死,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