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秀英前面數十丈有身穿青衫女子正大步走路。”張子山一怔按道:“她跟那女子幹什麽?難道是熟人? 這時那青衫女子忽然身影一閃頓時消失了,馬秀英四處看看,往前繼續走,張子山正待跟過去,忽然那青衫女子忽然站在馬秀英面前,似乎在對話,之後二人打了起來,打的難分難解,拳來腳去,張子山走上前去,一看那青衣女子相貌俏麗,似曾相識,不禁一怔暗道:“奇怪這個女人好眼熟,仿佛在哪裡見過!”
正思索著,那青衣女子見奈何不了馬秀英,不禁拔出長劍,但長劍劍身纖細,頗為奇特,張子山忽然想起當日在峨眉派的丁敏君拿著不正是那種佩劍,原來是峨眉弟子。”張子山漫步走過去,二女一掌相碰,砰的一聲,二人各退一步,功力在伯仲之間,二女見張子山走過來,不禁一怔,齊聲說道:“是你!”
馬秀英輕哼道:“功力果然不凡,你叫什麽名字?那青衣女子輕笑道:“峨眉弟子貝錦儀,姑娘好武功,只是你跟著本姑娘意欲何為!”
張子山一怔道:“原來是你,沒想到蝴蝶谷一別竟然會在此相見!”貝錦儀微微點頭說道:“張少俠!”
言語之間不甚友善,張子山淡然一笑,馬秀英一笑道:“原來如此,峨眉派的武功果然不凡,先前我以為你是我一位故人。”貝錦儀輕哦一聲,走到張子山面前說道:“家師說了屆時會參加你和師姐的婚禮,到時我們峨眉派來慶賀張少俠。”說著,微微一笑轉身離去,馬秀英秀眉一皺說道:“看來來者不善啊。”張子山冷哼道:“區區峨眉派我還不放在眼裡。”
馬秀英抿嘴一笑說道:“那你還怕朱元璋啊。”張子山無奈一笑說道:“還不是為了你,只是若是把我惹毛了我也不會客氣。”
說著冷冷一笑,馬秀英玉臉一紅問道:“那你追我幹什麽?張子山調笑道:“我怕你逃跑啊!”馬秀英玉臉紅通通的,薄怒道:“瞎說!”說著,往前走,走了幾步停止道:“別再跟我了,否則我跟你翻臉。”
說著,又往前走,忽然聽到打鬥聲音,馬秀英眉頭一皺說道:“前面有情況!”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看來貝錦議遇到麻煩了。”馬秀英笑道:“那你也不出手麽?張子山疑惑道:“你說我去救她,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居然會找峨眉派的麻煩。”馬秀英苦笑道:“若是我猜的不錯是明教中人。”
張子山拍了拍衣衫笑道:“我現在躲明教的人都來不及,你還叫我惹麻煩。”馬秀英呵呵一笑說道:“難道你眼陣陣看著你紀姐姐的師妹受苦你就不救麽。”張子山疑惑道:“我還真懷疑你跟明教有仇似的,居然叫我跟明教做對。”馬秀英歎息道:“那倒沒有,只是明教中難免會有些十惡不赦的家夥敗壞明教名聲。”張子山點了點頭說道;我大哥周通就是明教中人胡青牛也是明教人,也沒做出什麽邪惡之事,正道中人也未必都是好人。”
馬秀英看了看他,二人加快腳步,但見地上躺著白衣男子的屍體,有一青衣女子正跟一個身穿黑袍的青年男子打鬥,那男子武功詭異非常,打的青衣女子隻得招架,卻無還手之力,張子山面露猶豫之色,說道:“怎麽是常大哥來了。”馬秀英奇怪看了張子山一眼問道:“你認識他?張子山點頭說道:“不錯,你先回避一下,我去去就來。”馬秀英點頭說道:“也好。”
張子山走過前去,朗聲說道:“可是常大哥麽。”二人一聽頓時停止打鬥,
二人表情不一,那漢子見到張子山先是一愣忽然哈哈笑道:“原來是子山兄弟,你怎麽會來杭州啊?說著,看著張子山的衣服眉頭一皺說道:“你怎麽穿一件酸秀才的衣服!”張子山呵呵一笑說道:“換一下而已,新鮮啊,我啊,來杭州是來接未婚妻的,你跟峨眉派女俠怎麽打起來了? 常遇春歎息道:“朱兄弟的未婚妻不見了,讓我們尋找,我們看見這位姑娘還以為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一見之下。”那姑娘就拚死相向了,她還殺了我不少兄弟。”我一氣之下就跟她動手了。”
張子山看了地上的白衣少年屍體不禁眉頭一皺說道:“真是可惜了,大哥我看這次算了如何,這位貝女俠跟曉芙情同姐妹再加上又是一場誤會,這10萬銀票就給弟兄們安葬之用如何。”說著,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約有十張,常遇春怒道:“難道這可以用錢來抵消嗎,我明教弟子生命就這麽不值錢嗎。”說著,氣呼呼的轉身過去,張子山臉色一僵問道:“大哥你要怎麽洋!”
常遇春冷道:“我只要她一條性命!”張子山忽然歎息道:“大哥,怨怨想報何時了,你就不可以放開麽。”常遇春怒道:“她若不死我如何面對那些枉死兄弟!”張子山一咬牙說道:“大哥,既然如此我替她死一次如何!”說著,伸手一招,掉在地上的一柄長劍飛到他手裡,常遇春臉色一變說道:“兄弟你這是何苦!”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這位姑娘是我未婚妻的好姐妹,我不可以見死不救!”說著。”朝自己胸口刺下去,常遇春一刀砍在劍上,當一聲,繞是如此長劍還是刺在右胸上,鮮血殷殷流下去,張子山這次並沒有運功抵抗,因此受傷不淺,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說道:“大哥若是不滿意我再刺一劍如何!”
常遇春臉色一漲怒道:“好好你為一個女子居然自殘,你帶她走吧!”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大哥!”連點幾處穴道,將長劍拔掉,貝錦儀被眼前看的呆了,半響走過去給他包扎,故作冷酷道:“你根本沒有必要這麽做。”我是不會感激你的。”張子山手一擺說道:“你可以走了。”
下次就沒那麽幸運了!”常遇春怒吼一聲,一掌打在大樹上,但見碗一般粗的大樹,頓時被他打折了,他長歎一聲,將地上的屍體放在一起,用火一燒,頓時火燒起,常遇春苦澀說道:“想不到我明教弟子沒死在韃子手裡,卻是冤死在自己人手裡,實在可悲,這都是誰的錯!”說著,虎目淚水盈眶,低頭跪在地上,貝錦儀冷道:“你們魔教殘殺武林同道,我們峨眉派師伯孤鴻子就是你們楊逍所害。”常遇春似乎未曾聽到,良久長歎道:“有心殺賊卻不能同心,奈何奈何啊!”
說到這裡,轉身離去。”張子山叫道:“大哥!”常遇春轉身淡然一笑說道::“你好好養傷,我不會再找這位姑娘麻煩,不然你血白流了。”說到這裡,轉身越走越遠,這時馬秀英走了過來,一驚道:“你怎麽自殘啊為了她!”
貝錦儀歎息道:“你好好養傷吧,我先走了。”馬秀英微微頷首,但見張子山臉色通紅,胸口的傷痕竟然奇跡般愈合了驚道:“你的傷竟然好了,真是奇跡啊。”張子山這時才收功,笑道:“還好我的九陽神功已經大成,不然沒那麽快好了。”但見貝錦儀已經離開,他轉身過來問道:“你先前為什麽緊跟著她?馬秀英歎息道:“可惜功虧一簣, 不然我就可以順利擺脫朱元璋了。”
張子山沉聲道:“難道你本來要她取代你不成。”馬秀英見他臉色不善,但點頭道:“不錯,我本想把她殺死,然後冒充我,可是沒想到她武功不在我之下。”張子山連連點頭說道:“難怪你一直再尋找一個跟你身材相似的女人,這也難怪常大哥會看錯。”他仔細一看馬秀英,無論是輪廓和身材的確非常相似,但感覺她太過工與心機,不禁有點不喜,馬秀英低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張子山微微頷首,說道:“的確如此,難道你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嗎。”馬秀英搖頭說道:“我實在想不出了。”張子山看她薄弱的身子不禁心裡一軟,暗道:“為什麽我總是見不得女人難過!”
他走上前去歎息道:“其實你根本就不必找人代替你,只要你假死一次就可以了,只是有點冒險而已。”馬秀英一喜道:“假死,你難道有這種功夫不成,以前我曾聽師傅說人可以假死,難道這是真的。”
張子山點頭說道:“你師傅也不是凡人,的確有這個功夫。”他突然想到胡青牛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麽樣還有那個紫衫龍王是不是瘋了,馬秀英纏了幾句,張子山將龜息神功教給馬秀英,馬秀英細細參悟,喜道:“還真是如此。”
馬秀英說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若是你得知我已經死的消息來找我的墳墓,將我遺體挖出來。”張子山點頭說道:“一切小心。”二人就此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