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毒衣服張子山點了點頭,眾人走進官邸,裡面是巨大的花園,不亞於皇宮裡的禦花園,張子山暗道:“看樣子宋代的王爺比較會享受嘛,這麽大的地方,真夠奢侈啊。” 韓林兒帶著眾人到了大廳,這時丫頭們紛紛整理房間,張子山坐在椅上,看了看四處的擺放的各種古董,笑道:“想不到你們父子還喜歡古董啊,擺一地這玩意。”
韓林兒苦笑道:“這不是我們父子放的,是我那表妹放著的。”
張子山輕哦一聲笑道:“你表妹還真是個雅人啊!”
韓林兒正色說道:“教主,屬下先前冒犯教主威嚴,請教主見諒。”
張子山看了他一眼笑道:“好了,我是那麽記仇麽,行了,你也是形勢所*,只是這麽一鬧,天下恐怕要不太平了。”宋謙不禁點頭歎息道:“不錯,我們先前這麽一鬧,只怕天下過兩天傳得沸沸騰騰,我想各地義軍只怕不甘寂寞,想自立為王了。”
張子山劍眉一皺問道:“你是說徐壽輝那支人馬?
宋謙淡淡的眉毛一皺頓時連在一起,點頭說道:“雖然徐壽輝本身沒有自立之心,但是難保別人沒有,如今他已經打下湖北江西兩省地,他那些手下必定會*他自立。”
張子山歎息道:“若真是如此也隨他了,只要元人趕走也就是了。”
宋謙臉色一沉說道:“教主想的太天真了,一旦他真的自立,我明教就要跟他周旋到底,他已經背叛明教了豈可容他如此呢,即便教主縱容他,恐怕也會給明教帶來滅頂之災。”
范遙冷道:“他有這個膽子,我范遙非把他的脖子給擰斷不可。”
韋一笑驚奇的看了范遙一眼笑道:“范兄弟何時學會我韋一笑的話了,當真有趣的很啊。”
范遙哼一聲不再言語,張子山想起歷史上的徐壽輝還真的當皇帝不過卻死在他手下手裡,不禁凜然說道:“若真是如此,宋先生有何策略。”
宋謙冷道:“一句話,先下手為強,將那些不服之人統統除去!”
他說話之時殺氣凜然,頓時讓在場的人雅雀無聲,張子山劍眉一皺問道:“難道殺了他們就可以一勞永逸了麽。”
宋謙微微一笑說道:“教主,屬下說的是部分為首之人,其他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范遙點頭說道:“教主,宋先生說的沒錯,殺幾個心懷異心之人算不了什麽,反正我明教人才濟濟,還怕找不到人才來。”
張子山歎息一聲暗道:“都是些殺人胚子,難怪人家都會叫魔教,心狠手辣的確了得啊。”
韓林兒濃眉一皺面色露出不忍之色,說道:“一味殺人也不怎麽好,教主還是謹慎行事的好。”
張子山沉思片刻不語這時想到范遙在五毒教有什麽收獲便問道:“范右使,你去一下苗疆有什麽發現還有那個身穿黑衣怪人的來歷,叫什麽毒師?范遙抱拳說道:“啟稟教主,那五毒教分為兩派,那日黑衣怪人的就是提供劇毒無比的藥物給蒙古韃子叫毒師,是五毒教有名的祭司,而另一派則現任教主完顏秀兒為人保守從不輕易出現江湖,這次她為了調查毒死教主夫人的藥水而來大都,後來經屬下證實那毒水是源於五毒教化骨散,劇毒無比,沾一滴便血骨無存,屬下親眼看見五毒教人用這藥水將一隻巨虎化成一堆清水,而那毒水便是來自那毒師偷偷跟朱元璋聯系,將那毒水賣給朱元璋,後來朱元璋投靠朝廷將那毒水獻給汝陽王,而那毒師也投靠了朝廷。
” 張子山一怔問道:“那朱元璋怎麽會跟那毒師扯上什麽關系呢!”
范遙歎息一聲說道:“朱元璋此舉便是為了殺教主才去找五毒教的人幫忙,那毒師得知教主不懼奇毒,不服之下就將那化骨散賣給朱元璋。”
張子山俊目一紅歎息道:“原來如此,難怪自從朱元璋消失在光明頂原來是找五毒教的人幫忙,只是如今不知道那毒師到底與他什麽關系,你可曾得到這毒藥的解藥麽。”
范遙搖頭說道:“此毒只有完顏秀兒的才可以解,其余人根本無能為力。”
張子山忽然覺得這名字好是耳熟,但他現在一時間也想不起什麽,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得盡快找到那完顏秀兒,如今可有她的下落?
韋一笑搖頭說道:“教主當日在大都郊外,我和范兄弟就是為那完顏秀兒而來,成昆和那毒師想殺了那完顏秀兒,幾乎成功了,後來那完顏秀兒成功脫險,不過身上受傷,如今還沒有消息。”
范遙點了點頭笑道:“完顏姑娘深明大義答應配出解藥來讓我們擺脫這毒水的威脅,眼下我和韋兄已經下令各舵弟子全力找完顏姑娘下落,希望安全找到她。”
張子山沉聲說道:“既然如此一定要找到此女,若是讓朝廷大規模運用這種毒水,對我明教傷亡必定非常慘重。”宋謙在旁點頭撫須說道:“既然那毒物厲害無比,我們得想個防范才行,萬一碰到那毒水只有等死好了。”
眾人頓時面面相噓,互相看望卻想不到有什麽辦法來,張子山忽然想起現代時二戰時期的日本細菌戰穿著防毒裝備,若是能夠做出那東西對於明教而言實在是有益的很,他眼睛一亮說道:“誰懂得製作特殊衣服!”
韓林兒驚奇道:“教主衣服我內子也會做。”
宋謙眼睛一亮說道:“教主你莫非想到什麽可以防毒的衣服麽?
張子山一笑說道:“如果我們做了那防毒衣服,那豈非可以對抗朝廷那毒物了,其實也很簡單在那衣服上塗上特殊的材料,再加工一下便可以成為防毒的衣服了,宋先生你見多識廣,可有想到有什麽物體可以讓毒水無法進入體內。 ”
宋謙淡淡眉毛頓時一皺,望後走了幾步,又往西走了幾步,來去數回,頓時苦笑道:“屬下孤陋寡聞還真想不出有何物可以如此。”
張子山略是失望,沉思一會暗道:“若是現代必定可以找到那種稀有的東西,可惜在這裡科學方面不發達。”眾人不禁啞然,過不多時,韓林兒忽然問道:“教主你此去少林如何?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我過一陣子就可以恢復了,倒是你的腳上要好好保養才行,流了這麽多的血。”
說著,看了看韓林兒的腿,韓林兒一笑抓了抓腦袋,隨後抱拳說道:“教主,那屬下先去準備一下房間,二位夫人也著實累了呵呵。”
張子山看了看趙敏見她臉色不怎麽好知道她有點累了,笑道;去吧!”
韓林兒抱拳說道:“諸位稍等!”
說著,他雙腳一拐的走了出去,還沒走到一半,張子山忽然想起那封書信本想叫他回來,但見他行走不方便,也不再多說,當下隨他離去,宋謙欲言又止,過不久,韓林兒走了過來笑道:“教主,房間已經布置好了,二位夫人可以去住宿了。”
趙敏和殷離白了張子山一眼,二女姍姍而去,其余人也紛紛走到自己的房間而去,唯有韓林兒范遙韋一笑及宋謙方東白五人還站著,張子山一笑說道:“怎麽你們幾個還想站著,都坐下吧,先前人多,是有點擠啊。”
四人抱拳說道:“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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