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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之紅月傳》初來乍到是非多,提刀立馬斬亂麻(3)
  “應是良辰美景虛設,更與何人說。”新生的喜悅是無與倫比的,但同時張宜奎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責任重大。如果自己幾十年的從教經驗可靠的話,那麽眼前的這片土地,將在隨後的幾年裡被破壞殆盡,這是他不願看到的。這不僅僅是身為一個中國人的家國情懷,還飽含了張宜奎對這片土地深深的愛。

  受過社會主義唯物價值觀的張宜奎,對於後世的其他民族並不感到厭惡,但是愛國心讓他不得不把導致近代落後的鍋戴在清朝身上,仇清不仇滿,這是張宜奎的世界觀。

  張宜奎喜歡多元化的世界,討厭奴役和欺凌任何民族的行為。揚州十日,嘉定三屠,依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既來之,則安之。”張宜奎向池水裡丟了一塊石子,石子在水面上激起五片漣漪,沉入池底,不顧而去。

  風兒吹動了張宜奎的下擺,泛起了了風塵。

  ……

  揚州府衙。

  啪!!!

  “這群賊寇!簡直欺人太甚!”廳堂之上,一位身穿大明五品常服――鑲邊繡雲霞鴛鴦紋長襖的中年男子,一把將地下人呈上來的書信扔到了地上。

  “張大人息怒,他們要鹽給他們不就完了。”跪在地上答話的人正是前些時候的明軍哨騎,說話都時候,不時偷偷瞄向台上的大人。

  “給?”這位早已怒發衝冠的大人,更是用力睜大他那兩雙小眼,“我拿什麽給?以前給的東西要不是我在上面打點著,現在不說烏紗帽不保,命都沒了,還讓我給?拿你命來給嗎?”

  “……”哨騎低頭不語。

  “再說你的命值個狗屁,喂狗都沒人要。”同知大人更是氣急敗壞,抄起一把筆墨朝著底下跪著的兩個哨騎,墨漬浸染了大片的地磚,染到了哨騎的脖子上,和廳堂的書案上。

  一時間寂靜無聲。

  “去,把李家人找來,讓他們想想辦法,弄些私鹽。”同知揉了揉額頭,歎了口氣,“等我修書一封交給給都轉運使。”

  “是。”

  “對了,去庫房支一百兩銀子一並帶過去。”

  “遵命。”

  “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張同知輕輕敲了敲他的酸枝太師椅背,眼神耷拉下來,好像一下子老了幾歲。

  “……”

  李家大院。

  “大少爺您要出去就跟我說啊!”一個帶著明式瓜皮帽,正一遍將一件外衣披上,一遍向著正準備出門的張宜奎喊到,“我給您備車馬,外邊剛下了大雨,會把大少爺您的腳染髒。”

  張宜奎還有點不適應這來自封建階層的等級效應:“劉管家,就勞煩您了。”

  明清時的車多用一或二騾挽行,統稱“騾車”。乘人的車為小車,因其有棚子、圍子,形如轎子,又稱為“轎車”,後世轎車的名字由此而來。

  車圍子左右還要開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窗,上嵌玻璃,講究的車前後左右均開窗,最多的可以開十三個大小不一的窗戶,人稱“十三太保”,窗的形狀也各異,可謂是非常之講究。

  張宜奎倒是挺想體會一下古代車駕的感覺,但苦於車駕笨重,不便穿行於弄堂小巷。

  畢竟李家在江南經營多年,良馬車駕無數,張宜奎當過偵察兵,會些馬術,也不想被車駕限制了自由。於是乎挑選了一匹高頭白馬――神采奕奕,有一股後世徐悲鴻大師筆下之健碩。

  張宜奎踩著馬鐙,揚長而去,才子配良馬,

倒是英姿颯爽。  畢竟是江南富庶之地,乃不知淮北早已餓殍遍野,十室九空,更無論流賊猖獗。朱門人家還是酒肉安逸,燈紅酒綠。士人才子,煙花柳巷,倚空台榭,愛朱闌飛瞰,百花洲渚。

  一路山水人家,在江南百年水鄉小巷,家家粉牆,戶戶灰瓦,那種脂粉白,不是乾淨而是朦朧,教人覺得適宜養小妾、戲子和李漁的小妾兼戲子,逼仄的空間,時時倒有柳暗花明之境。“是柳暗花明又一妾吧?”張宜奎心想。

  正當張宜奎還沉浸在江南水鄉的美景中時,不遠處的閣樓上,卻一直有位女子,坐在紗簾背後,默默注視著張宜奎的一舉一動。

  “看來晴不了多久了。”張宜奎看著遠方飄來的烏雲,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選擇駕車出行,皺皺眉頭,打算掉頭返家。

  遠處閣樓裡的女子,緊緊攥了一下粉拳,貝齒輕扣紅唇。

  “李濟寧,走到樓前都不來看奴家。”

  張宜奎沒有覺察出什麽,但似乎在李勇的記憶裡,對這座閣樓有一股特殊的感情,並且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原來李勇是張宜奎現在所佔據身體的乳名,而濟寧是其表字,而戶部典溥上的名字是李光航。

  李光航的爺爺,也就是李家家主,李廣,有四個兒子,大兒子李凌,二兒子李雲,三兒子李峰,四兒子李靖。李光航的父親李凌有兩個孩子,大兒子便是李家大少爺李光航自己,第二個孩子就是李光航的妹妹,李沁。

  古代的重男輕女觀念在李家提現的淋漓盡致。自從李凌有了李光航這個兒子後,老太爺就把家族的天平傾斜向了李凌一家四口。盡管李凌本人是個浪痞子,曾經為了不讀書跑去北邊當邊軍,要不是他老子花重金把他這個長子從九邊拉回來,不然的話,張宜奎也就沒地方附身了。

  老太爺其實很苦惱,古代人愛面子到了一種地步,家族產業理應傳給長子,由長子代家主之位,但李凌就是一五大三粗的莽夫,不讀詩書,不曉算術,不通禮法,老太爺覺得自己辛苦這麽多年的產業,要是交到李凌手上,指不定哪天敗的一個子都不剩。

  正當李老太爺感到難堪的時候,李光航出生了。這小子倒也爭氣,九歲考上童生,十四考上秀才,對於算術也是一塊璞玉,早已是遠近聞名的才子了,城東都轉運鹽使司的張象傑同知的女兒好像對他還有意思。

  這樣下來老太爺就放心了,以後明傳長子,禮製上不會受人詬病,實權給長孫,想來不會差到哪去。

  可同時老太爺忽略了一點,被張宜奎覺察出來了,畢竟張宜奎可是比老太爺多了幾十年的閱歷啊,即使老太爺至今才七十有余。

  這李家看似平靜,實則處處暗礁。老太爺忽略的,正是李家的其他三個兒子。任何人在同樣的條件下被他人忽視都會覺得不甘,何況老大李凌在其他三個兒子眼裡,一直是個紈絝大哥,別的不會,吹牛打架泡妞到時很在行。

  張宜奎細細想來,如是這般境況, 自己豈不是要陷入如後世瓊瑤小說裡的家鬥情節?

  但他是張宜奎啊,比這個世界的人多了那麽多年的閱歷啊,他才不會讓這種狗血的劇情發生在他身上嘞。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張宜奎揮起馬鞭,在馬兒的嘶鳴中奔向李家朱紅色的大門。

  李家西廂房。

  “已經傳出去了吧!”屏風後,兩個妙曼的身影,正在給浴盆裡加上玫瑰花瓣,浴盆中躺著一位身體修長的男子,皮膚白皙,烏黑齊腰的秀發,若是放在現在,定能和那些當紅小鮮肉一比。

  “回二少爺,您叮囑的東西小的都辦好了,現在老太太慌張的不得了,還不等咱們動手,就自己亂了陣腳,哈哈哈哈哈哈哈嗝!”跪在屏風外,頭戴四方巾的人,因笑得太激動,黏在臉上的假胡子被嘴角的空氣吹了下來,掉在了角落裡。

  “去,找阿九領賞去。”美男子從浴盆中起身,走向牆邊,取下一副金絲開元弓。

  “是是是!謝謝二少爺,哈哈哈。”

  嘣!

  弓弦在強健的臂力下震動,箭支滑出箭扣,穿過屏風的宣紙,最後沒進血肉。

  “二少爺……你……”

  噗通!

  他到死,眼神都帶著驚恐和不可思議,他的手指指向了屏風後的人影,鮮血染紅了地板。

  屏風後的男子重新躺入浴盆,兩旁曼妙的身影,將雙腳慢慢伸入澡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髒了我可愛的門柱和地板。”

  翻雲覆雨的夜,留下一片殷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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