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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完昨晚的更新,這一章的標題很哲♂學,祝大家除夕快樂
事實證明再優秀的稿件也需要廣告宣傳,原本桑頓主編認為《東方列車謀殺案》會跟《血字研究》一樣以慘淡的關注度的收場,然而讓他大為驚訝的是這篇小說從開篇開始,就一直受到了讀者極高的關注度,不僅僅是刊登之前的廣告,還有密集的連載刊登在吊足讀者口味的同時,也滿足了他們對迫不及待的閱讀需要。
泰晤士報的主編羅素甚至還特地的發文宣稱,《東方列車謀殺案》一文發表後的第四天,泰晤士報的銷量出現了小幅度的漲幅,並且收獲了打量讀者的來信。這又無形之中為“阿加薩”這個名字做了一次宣傳。
羅素主編也同樣是宣傳的高手,他聲稱阿加莎是一位才華與美貌並存的女作者。
於是讀者們紛紛開始好奇這位猜測,她到底是何方神聖,無形之間,讓巴蘭池夫人在倫敦小說圈子有了一小批擁簇和粉絲。
連加裡安都不禁酸溜溜的說道,“早知道假裝女作者這麽火,我也應該用女性的筆名。”
在《泰晤士報》連環組合宣傳之下,最讓桑頓主編尷尬的事情出現了,作為偵探小說的開山鼻祖,《血字的研究》沒有火起來,反而讓被認為是跟風的作品《東方列車謀殺案》成為了讀者津津樂道的話題。
雖然也有“柯南道爾”的書友表示他們的作者才是開山鼻祖,然而因為寡不敵眾,完全沒有形成戰鬥力。
隨著劇情的推進,所有人津津樂道猜測的話題有兩個,謀殺案的凶手,和到底是誰。
這樣一來,《每日電訊報》就坐不住了,如果讓《泰晤士報》的阿加莎名號率先打響,那麽《每日電訊報》的柯南道爾這塊推理小說開山鼻祖的招牌就廢了,自己的心血也付諸東流。
這不單單是兩個作者之間的較量,更是《泰晤士報》和《每日電訊報》之間的戰爭。
桑頓主編意識到必須要加大對偵探小說的宣傳投入,他還特地的將加裡安叫到辦公室。
當加裡安看到對方嚴肅的神情時,就知道自己兩邊下注的計劃成功了。但他還是故意問道,“桑頓主編,怎麽了?”
“有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我想跟你聊聊。”
果然,桑頓主編語重心長的說道,“泰晤士報最近也開始發表偵探題材的小說,而且反響不錯,說實話,原本之前《血字的研究》反響平平,我們想撤掉這一塊的連載,現在反而被對方搞得風生水起,這一點我們都已經探討過了,接下來會加大扶持的力度,將你的偵探小說打造成塊金字招牌。我就不信了,柯南道爾的作品,會比不過他們的阿加莎。”
“阿加莎啊……”
加裡安估計重複著著這個名字,桑頓主編抬起頭,問道,“嗯?托洛茨基,你知道這個人嗎?”
“不,不太清楚。”
加裡安搖搖頭,故意誤導桑頓主編猜測的思路,分析說道,“能在短時間內火起來,說明作者也不是新人。很有可能是泰晤士報為了形成競爭力,特地找了之前合作的老作者,讓他改個筆名寫跟風作品。”
桑頓主編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泰晤士報是把自己往死裡逼啊。
“嗯,很有可能。你的下一篇作品《四簽名》我想盡早的發表,這次《每日電訊報》也同樣要打響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去他的阿加莎!”
憋了一口氣的桑頓主編憤怒的說道,“我柯南道爾才是偵探小說的正統!”
為了形成競爭力,
《每日電訊報》開始做出反擊,比如在除了《泰晤士報》的其他報紙上刊登廣告大力的宣傳柯南道爾的新小說,試圖壓下《東方列車謀殺案》的囂張勢頭。甚至還發表了抽獎活動,如果誰能在作者的連載結束之前來信猜出誰是凶手,那麽將會得到一份獎品。這叫一波猛烈的宣傳攻勢之下,原本不怎麽注意到柯南道爾這個名字的巴黎讀者,也開始翻出他之前的那篇《血字的研究》來品讀。
羅素主編看到《每日電訊報》如此賣力的宣傳托洛茨基的作品,不禁苦笑著搖搖頭,只有他知道,“柯南道爾”和“阿加莎”其實是一對夫婦,作者本人在兩邊下注,所以無論他們如何爭個頭破血流,最終夫妻雙方都是穩贏的局面。
“呵呵,現在我連對方的把柄都抓不住,托洛斯基夫婦不愧是從巴黎來的文人,現在泰晤士報和每日電訊報不得不加大宣傳力度,誰都當仁不讓,結果最終得勢的還是他們夫妻倆人,哦不,或許只有托洛茨基閣下一人得勢,誰知道這些小說是不是他夫人的作品呢。”
倫敦的熱鬧卻襯托著巴黎的清冷,文藝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了。雖然各大報社想方設法的挖掘出能夠媲美加裡安的新人,或者新作品,卻終究差了火候, 讀者也不願意買帳。
雖然加裡安離開了巴黎,然而巴黎關於他的傳說卻隻增不減。
有革命黨人開始造謠,說加裡安因為觸犯了波拿巴王室,其實已經被秘密的處決,不然波拿巴王室大張旗鼓的找了這麽久,為什麽還沒有下落?
巴黎政府出示了關於加利安的部分信件,證明他們並沒有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還有人聽說在敦刻爾克遇到了加裡安,他跟一名陌生的女子逃往倫敦,下落不明。甚至還有人猜測他現在就躲在巴黎某座宅邸,冷眼旁觀著局勢的走向。
無論如何外界的猜測如何,最希望平息風聲的還是巴黎政府,他們可不想背上任何迫害共和派文人的罵名。原本政府和共和派之間緊張的關系開始變得更加糟糕,就沒瑪蒂爾德公主也感到非常的頭疼。
甚至連政府官方的文學沙龍也沒有興趣參與,在與福樓拜幽會時,才將自己的苦惱傾訴出來。
福樓拜歎了一口氣,對於加利安的不辭而別,巴黎的文人們也很是震驚。他們相信對方只是逃到國外躲避風頭,絕對不會相信他永遠的消失了。波德萊爾每次舉辦沙龍聚會,還未加裡安預留了一個空位。
不知不覺中,這位特立獨行的文壇新星,已經成為了眾人牽掛的對象。
福樓拜牽著她的手,沉聲說道,“放心吧,親愛的。加裡安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會回來的。巴黎,終究才是歐洲的文藝聖地!”
馬蒂爾德公主靠著福樓拜的肩膀,聽著他善意的謊言,歎了一口氣,遲疑的問道,“那位象征自由的男人,他還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