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800♂小÷說→網】,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
還有一更在碼字,盡量爭取今晚搞定
帶著複雜的心情,羅素主編暫時離開了加裡安的家,站在大街上,他看著身後的建築,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心中隱約有種反過來被他耍了的感覺。
比起之前遇到的作者,這人是最難纏的一個。原本負責壓價的商人卻反過來被他給將了一軍的感覺。
但是目光敏銳的羅素意識到這類型的小說是一個不錯商機,完全可以依靠他來帶動泰晤士報的銷量。不過這個合作的文人不是等閑之輩,之前他一直沒有查出對方背後的秘密,恐怕還要繼續的深挖下去。
習慣思考的時候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他夾著煙頭,喃喃自語的說道,“從巴黎受到政治的迫害逃離出來的文人,到底是誰?”
等到送走了客人之後,巴蘭池看著前面沉默的加裡安,猶豫的問道,“親愛的,這樣做真的沒關系嗎?可是我完全沒有寫書的經驗……”
雖然看過幾本書,但是巴蘭池在巴黎一直扮演著金絲雀的角色,跟文人交流過,卻沒有親手寫過小說。
加裡安轉過頭,臉上的神色變得緩和,非常平靜的說道,“別緊張,不需要你來寫小說,我自己完成就行了。只不過是掛上你的名字,這樣一來就算羅素想要拿小說做文章,也找不到突破點。不過《泰晤士報》的羅素主編算是歷史上的第一個戰地記者了,因為在克裡米亞戰爭爆發的時候,他就曾經隨軍報道戰況。這種有著豐富人生經歷的家夥的確很難纏。但是別擔心,沒有過不去的坎,我會搞定的。”
巴蘭池一雙手放在胸前,讓她的心稍微平和了下來。只要加裡安說出這句話,她就相信面前的男人一定會想方設法解決問題。
其實加裡安的書桌裡還鎖著另外一份手稿,是關於《東方列車謀殺案》的稿件,原本他只是將這份稿子當做備用,不過現在是時候該將它發表出來了。
“對了,親愛的。”
加裡安走到書桌面前,打開抽屜取出了稿子,遞給了巴蘭池夫人,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讓你重新抄一遍這份稿子,因為如果要把整個謊言編好,那麽從現在起,你就是寫偵探小說的阿加莎夫人,所以必須連寄過去的稿子筆記要跟你一致,知道嗎?”
“我的天,讓我抄那麽多字?”
巴蘭池驚訝的拿著厚厚的一遝稿件,雖然她也想對當文人這件事躍躍欲試,但是一想到要寫這麽多字,就感到頭疼。
“我盡量吧……”
“你不能說盡量,親愛的。”
加裡安扶著她的肩膀,語氣嚴肅的說道,“這件事關系到接下來我們在巴黎的一舉一動,所以你必須盡力去扮演好身為偵探小說家的角色,拜托了。”
雖然有些為難,但是巴蘭池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過了一個星期之後,《血字的研究》到了最終章,一切都如桑頓主編預想的一樣,這篇小說反響平平,並沒有一炮走紅,在其他編輯議論紛紛的情況下,桑頓主編也開始打退堂鼓了,思考著是不是應該放棄這個題材。
為此,他還特地的召開了一場臨時會議,而且特地的避開了加裡安。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走進辦公室,幸災樂禍的等待著主編宣布好消息。
不過會議才剛剛開始,桑頓主編的發言就被人打斷了。
最後一個走進門的編輯手中拿著一份《泰晤士報》,他走到主編面前,指著上面的內容,神情嚴肅的說道,“大事不好了,
桑頓主編,你看看這個,泰晤士報宣布要刊登偵探小說的連載。這是準備跟我們較量嗎?”“什麽?”
桑頓主編原本已經決定放棄了繼續刊登這一類型的小說,聽到這個消息,連忙從編輯的手中搶過了報紙,的確,《泰晤士報》上發布了一份宣告,即將刊登一篇偵探小說的連載,而這片小說居然還受到主編大力的推薦,文章在還沒有發布之前就有這種待遇,讓桑頓有種不好的預感。
簡直就像跟他們抬杠。
隨即他趕緊看了一下作者的名字。
“阿加莎?這個名字我怎麽從來沒有聽過?”
其他人也茫然無措,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桑頓主編看了一眼廣告宣傳的文章刊登日期,正是今天。他連忙讓人去買一份今天的《泰晤士報》, 想看看競爭對手到底寫了什麽文章。
心中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拿到報紙之後,連忙翻開到最新的小說連載版塊,然後突然面如死灰。
對方的確刊登了一篇偵探小說,《泰晤士報》看起來是做足了準備跟《每日電訊報》抬杠的準備。
“《東方列車謀殺案》。”
眼睛盯著這個名字,桑頓主編還在自我安慰說道,“沒關系,之前的那篇《血字的研究》並沒有引起轟動,恐怕這篇文章也同樣不會,偵探題材的受眾面還是太窄了。”
他握緊了拳頭,雖然心中憤懣不已,但還是耐著性子讀完文章。
這篇連載分為五期進行,一個星期就刊登完畢。
這是剛剛刊登的第一期,不過文筆風格卻與“托洛茨基”的《血字的研究》完全不同,所以首先排除了是自己的責編在對手報紙上開專欄的可能性,這樣就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對方認為偵探小說題材能夠吸引讀者的注意,所以才絕對這麽做。
“主編,我們怎麽辦?”
在場的編輯都等著讓桑頓主編抓主意,臨時的變故讓他們不知所措。
桑頓主編總不能讓競爭對手處處先人一招。原本他們準備去取消偵探題材作品的連載,現在看來必須要跟泰晤士報繼續較量下去了!
思忖了許久之後,桑頓主編緩緩說道,“暫時先等等,不要著急,之前原定的取消暫時往後推延,我們要跟泰晤士報打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還有,等托洛茨基回來之後,讓他來一趟我的辦公室,我們要為他的偵探小說制定一下宣傳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