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加裡安發表了《死火》之後,接下來的劇情急轉直下。。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歐洲兩位久負盛名的詩人同時發表了對這篇文章的讚美,並且對於加裡安的文學才華表示充分的肯定。
糟糕透了?不,‘精’彩極了!
原本還想著齊心協力讓加裡安身敗名裂的家夥們這下子傻眼了。
維多利亞詩歌界的雙子星,丁尼生和勃朗寧兩位權威的詩人都給予加裡安充分的肯定,那些還想大做文章的文學評論家立馬傻眼了,連權威人士都站在了對立面,這場筆仗還怎麽打,再質疑這篇文章不等同於打自己的臉?
倫敦文藝界的權威人士都當了叛徒,他們現在還能怎麽玩?
然而實錘緊隨其後,流亡大不列顛的巴黎文人領袖雨果先生發表了一份聲明,將支持同情革命黨人遭遇的“托洛茨基”,並且對於譴責他的英國文人表示了強烈的憤慨,尖酸的諷刺他們就像是一潭肮髒的死水,飄‘蕩’著耀眼的油汙,散發著讓蒼蠅沉醉的腐臭味道,這種人簡直就是文人之恥。
就算他也可以不給加裡安面子,但是面對雨果的撰文抨擊,倫敦文藝界整體做出了明顯的讓步,不僅僅是雨果的名氣,更多的是他們只是想以多欺少,卻沒想到引出了站在對方身後的龐然巨物,幾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這場論戰最終加裡安以微弱的勝算扭轉了敗局,在巴黎文人領袖和倫敦詩歌界的領軍人物支持下,加裡安打響了名號,雖然那篇《死火》依舊爭議不斷,不過這個時代至少沒有魯迅先生從棺材中跳出來高喊你這是欺世盜名。
桑頓主編也同樣揚眉吐氣,《死水》和《死火》兩篇文章甚至讓《每日電訊報》的銷量有著小幅度的上漲,而加裡安也順利的嶄‘露’頭角,不再以一個小說家的身份在倫敦的文藝界佔據一席之位,更是以一名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學家的身份,在倫敦的文藝界打響名氣。
他們甚至不得不正眼的打量著這位之前從來瞧不起的男人,感歎這年頭世道變了。
雨果親自上陣,這份殊榮恐怕也就只有加裡安能夠享受。他甚至覺得自己應該親自去一趟澤西島登‘門’拜訪”國民嶽父“,感謝他對自己的支持。
進入了七月之後,倫敦的天氣依舊維持在一個舒適的溫度,溫和的日光照耀著整座城市,難得出現的晴天讓大本鍾籠罩在了湛藍‘色’的天空下,為了獎勵加裡安為報社做出的卓越貢獻,桑頓主編特地給他放了一個五天的假期。
也是為了讓他能夠安安心心的寫稿。
加利安每天的生活除了工作和寫稿之外,就是跟自己的鄰居,偉大的革命導師聊聊天。當他順利的拿到了這個月五十英鎊的稿費之後,心血來‘潮’,打算給巴蘭池送一份禮物。
他特地的背著巴蘭池出‘門’,去了一趟首飾店,準備挑選一條紅寶石項鏈,送給巴蘭池。
法蘭西上流社會的‘女’人喜歡用白‘色’和玫紅‘色’來搭配衣服。尤其是在莫泊桑的小說裡,經常可以看到類似的描述,有關於貴族的晚宴細節描寫。
“‘精’致的晚裝是用玫瑰‘色’綢緞製成的長裙,配以玫瑰‘色’的珠羅紗袖子,珍珠的首飾再加上白‘色’的緞鞋”。或者,“深玫瑰紅的長裙上是綠葉圖案繪成的條紋,一頂玫瑰‘色’的絲絨帽以及白緞鞋”。
加裡安一個人去了店裡,打算給她一個驚喜。一個星期之前他相中了一款紅寶石項鏈,價格七十英鎊,但是這半個多月的稿費還沒有到帳,於是他一直等待到今天,才匆忙的來到首飾店裡,‘花’錢買下這條項鏈。
加裡安快步的走入了店中,口袋裡是沉甸甸的法郎,以及一張輕飄飄的支票,手中闊綽的他一走進‘門’,就向店主指明要買下這條項鏈。
店主卻遺憾的搖了搖頭,對加裡安說道,“抱歉,先生,這條項鏈被人已經在兩天前被人預定了,對方今天就會來店裡取走項鏈並結付余款。所以我不能夠賣給你。”
“什麽?已經被預定了?”
加裡安感到非常的失落,但他任然不死心的問道,“那麽我想知道,對方什麽時候會過來取走項鏈,跟買家溝通一下,看他是否能夠忍痛將項鏈賣給我。”
話音剛落,加裡安聽見身後的‘門’被推開,還伴隨著一個溫柔的‘女’‘性’聲音響起。
如同輕柔的‘春’風。
“店主你好,我是來取走紅寶石項鏈的。”
店主指了指身後的‘女’子,說道,“呐,就是她,阿爾黛小姐。”
加裡安順著店主手指指向轉過頭,看見一個熟悉的美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有著一副姣好的面孔,剪裁適合得體的深紅‘色’長裙,看見陌生人的目光也是微笑著點點頭,算是跟面前盯著自己打量的男人友好打招呼。
出水芙蓉般脫俗的面容讓加裡安感到驚訝,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張姣好的面容,大文學家雨果的小‘女’兒,阿爾黛·雨果。
“準備好了,阿爾黛小姐,你現在就可以取走他了。”
店主從玻璃櫃中拿出了項鏈,然後將首飾盒擺放在了阿爾黛的面前,她正準備拿起項鏈試戴。而站在一邊的加裡安卻突然開口說道,“打攪一下,阿爾黛小姐,我叫托洛茨基。“
阿爾黛轉過頭,看著面前突然搭訕的男人,友善的問道,“你好,托洛茨基先生,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我呢有一個不情之請。我非常喜歡這條項鏈,您能否割愛給我?”
雖然加裡安的心中一直對阿爾黛心有愛慕,但是他對巴蘭池也絕不會敷衍了事。當然,更不會讓渣男皮尚耽誤了阿爾黛的一生。
兩人一個像紅玫瑰,一個像白玫瑰。
阿爾黛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答應加裡安的請求,而是反問道,“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買項鏈,請問先生是要送給某個心上人嗎?”
加裡安點點頭,也不避諱,直接說道,“是的,所以才希望阿爾黛小姐能夠割愛。我想送給心愛的人一個驚喜。”
阿爾黛思考了片刻,最終答應了加裡安的請求,爽快的將紅寶石項鏈‘交’給了他,然後說道,“既然是給心愛人的禮物,我如果拿走了便會顯得無趣,沒有問題,我讓給你了,不過作為答謝,托洛茨基先生,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吃一頓飯呢?”
面對小小的請求,加裡安‘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說道,“願意效勞,方便的話,阿爾黛小姐願意留下一個聯系方式嗎?”
“不要改天了。”
阿爾黛搖搖頭,直接的說道,“就今天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