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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國賊》第三十三章 天作之合
  甲仗庫離火藥局不遠,兩間作坊多有合作,開了文書調令便可調人。

  卻說凌振生的什麽模樣,虎虎勢勢一條黑大漢,一米八的身高,腦袋碩大,兩眼跟銅鈴樣,胳膊比普通人大腿粗,滿身的腱子肉,目測便知他有一包蠻力。

  站在王漢面前,並不如凌威那樣畢恭畢敬,反而帶著些桀驁不馴,大咧咧地唱個喏,“卻是不知,王保義喚我來做甚麽?”

  眼見如此,王漢便知,凌振是個直來直去的爽快人,不會巴結奉承,眼見自己年輕,態度便有些不恭,顯然是沒吃過虧。

  不過這樣的人一般都有幾分本事,故而高傲。想來應是甲仗庫那邊調來,凌威還未來得及告訴他自己的名頭。

  王漢便問:“除了做炮,你還會些什麽?”

  凌振聞言照實回答:“弓馬嫻熟,槍棒俱通,最會相撲。”

  王漢便笑了,“喚你來是想收個學生,好將我一身本事傳授給你,也好加官進爵,光宗耀祖,便是不知,你底子如何。”

  這番說讓凌振詫異,上下打量王漢,“保義年歲只怕沒有二十,何來的本事傳我?”

  凌威在旁邊瞪他,他並不服。

  王漢呵呵兩聲,知道這人是個倔脾氣,不顯出兩手,怕是日後不好管理。便帶著他去了火藥局後面的防火道,要領教他的相撲術,並提前給他說明,“若能摔我一次,便輸你百兩銀子。”

  凌振再次稀奇,卻也不懷疑,當下使出十二分本領,要贏王漢百兩白銀,結果自不用說,他的相撲技巧只能是中等水平,別說對付王漢,連宣讚都能輕松虐他。一連摔了七八個跟頭,凌振服了,口稱保義好本領,凌某佩服。

  武藝上勝了凌振,便要給他立規矩,王漢要求,“從此之後,見我必須恭敬喊老師,不許喊其他。”

  凌振聞言發窘,有些尷尬,面紅耳赤,喊不出口。旁邊凌威督促:“潑材,小官人乃是玄女親傳弟子,肯傳你本事乃是天大的福分,還等什麽?”

  凌振這才恍然大悟,癡癡地看著王漢:“保義莫非是打敗了禦拳館周侗的那位強人?”說完當即下拜,卻是單膝跪拜,拱手向上,“老師在上,請受學生一拜。”

  王漢點頭,心想一不做二不休,連凌威也收了,便對凌威道:“你也拜吧,我也有東西傳你。”

  凌威大喜,也在下方跪拜,口稱老師在上。

  收了兩個學生,王漢並未有多大喜歡,相反心裡還裝了許多事,首先要弄清的,是凌振家庭詳細情況。比如幾口人,都有什麽親戚,祖宗都是做何營生,關系網如何,能想到的可能全部詢問一遍,隻為排查出,除去自己之外,凌振有沒有可能遇到其他會打炮的人。

  結果讓王漢失望,凌振老家燕陵,父母尚在,是因為募兵才來的東京,最開始說是做禁軍,因為不懂門路,誤打誤撞,結果入了作坊,一個造火藥,一個造炮。

  聽完兄弟二人的陳述,王漢陷入沉思,鑽進時空悖論裡出不來,愣是拎不清,自己和歷史有什麽關系?

  凌振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學會了打炮,還是因為遇到別人?

  自己來改變歷史進程,歷史會不會因自己而改?

  不怪王漢琢磨,他以前看過許多科幻電影,大都會提到一個時空悖論。假若自己成功改變歷史,那麽後面的時空中自己根本不會出現。而自己又是從後世來的,這說明歷史並未改變。

  想來想去,

王漢腦袋痛,忽然間靈光閃現,一拍大腿,根本不存在什麽時空悖論,從自己出現在這個時空的瞬間,原本屬於自己的後世時空已經坍塌,因為自己已經改變了歷史。  多的不提,李清照至少沒有嫁給趙明誠,從這裡起,歷史已經改了。

  想通這些,王漢便沒了顧慮,放開手腳,教授學生。其中凌威學的是如何製造黃火藥,不僅僅是教他配方,包括各個材料的化學習性都盡可能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傳授,特別告訴他,炸藥造的好,以後封王拜相都不是問題。

  不僅僅是炸藥,各種地雷,炮彈,拉線手榴彈,王漢都要傳授。

  教凌振的,則是如何放炮。凌振從甲仗庫拿來最堅固的火炮,是個生鐵鑄造的炮筒子,炮口有碗口粗,看著笨重。王漢教他如何計算角度,距離,校準等等,讓他練習放炮,告訴他說,放炮放的好,以後則能封王拜將。

  雖然是個噱頭,但總得給學生們點動力不是。

  兩弟兄也刻苦勤奮,但凡王漢所教,必然學會弄懂,融會貫通。

  過了幾日,王漢大婚,便向宋文告了假,發了請柬,準備結婚事宜。另外,結婚前準備了厚禮去見周侗,一是請罪,一是感謝。

  師徒見面自然一番訴說,順便解開了王漢疑團。原來,周侗盡管生氣王漢假借鬼神之名招搖撞騙,但又見王漢目的是為尚武強軍,為的是大宋江山社稷,便有心幫助王漢,助他達成心願。

  卻是為何?

  周侗本來就是鷹派人士,可近年來朝堂被鴿派把持,鷹派根本說不上話,也是因為如此周侗才一連趕走了史文恭和欒廷玉,而他自己面對鴿派的朝堂,卻沒有絲毫能力去改變。

  王漢不一樣,能想到用鬼神之名驅使官家推行新法,這就比周侗強。

  想想看,普通人想要見官家一面,那得多艱難?可以說窮其一生都未必能見得上,各種閻王小鬼擋在前面,非常難纏。

  王漢厲害,先是一句煙鎖池塘柳造出聲勢,引起官家注意,跟著拋出九天玄女傳藝的奇聞,勾起官家好奇心,如此變被動為主動,不是王漢求著要見官家,而是官家尋著要見王漢,這一手就比周侗高出許多。

  不是有九天玄女的面子挺著,王漢想見趙佶,等著去吧。

  周侗一邊滋滋喝酒一邊誇,誇的王漢嘿嘿直樂,臉比城牆都厚,“這番計劃耗費了徒兒許多心血,秘密籌劃了半月之久,唯一缺陷便是,沒想到有人請了師父到場。”說的他多麽神通廣大料事如神,卻是忘了他差點被別人搶了繡球以及準備從皇宮奪馬而逃的那些失誤。

  他自誇,周侗也勉勵,“切記不可得意,朝堂之上能人輩出,伴君如伴虎,一定要小心謹慎。”

  說到這裡,王漢便要問了,“師父,那日是誰請的您老人家?”

  周侗答道:“這便要問你了,傳話的是禁軍,又不是太監,肯定是某位大臣。”

  王漢疑惑,“會不會是高俅?”

  周侗搖頭,“不會是高俅,他是支持新法的,喊我去的人,必定是舊法支持者。”

  “唔,那便是曾布了。”說著,王漢心裡再次將曾布全家女性問候了一遍。

  周侗道:“事到如今,是誰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下來如何做。”

  王漢眉毛一動,知道這是周侗給他指點門路,連忙乖巧地笑,“請師傅指點。”

  周侗一番叮囑指點自是不提,只是臨別前對王漢道:“出得這個門去,你我便不要再以師徒相稱,如今你是天下第一,當愛惜面皮。”

  王漢明白周侗心意,再次跪拜,口稱師傅大義。

  卻說大婚當日,自然是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嗩呐絲竹社火藝人各種熱鬧,王漢騎著高頭大馬,遊街走巷,橫跨半個內城,到達李府。稍作休整,又騎著高頭大馬,後面跟著花轎,一路浩浩蕩蕩,張揚得意,那種感覺就像乘坐防彈紅旗車緩慢行駛在長安街的雙黃線上。

  這貨不僅如此想,還風騷地對著兩邊看熱鬧人群揮手,呼喊同志們好,可惜沒人回應首長好。

  有些尷尬,等以後做了大人物,必須這樣玩一次,王漢內心如此說。

  終於到達小禦街,便是新娘子下轎,又是一番熱鬧。

  家中裡外上下都是披紅掛彩,酒席擺了六十多桌,來的都是朝中官員,這是李格非的面子。然而沒有一位大員,最大的官便是三品的翰林大學士鄭居中,他是李清照的姨夫,不來不行。

  至於其他大員,人不來,但有派人上門送禮,比如曾布高俅趙挺之等,曾布高俅都派了兒子來賀禮,趙挺之卻只派了管家,那趙明誠未來。至於其他文人學子,更是不計其數,其中有仰慕李清照文采者,但更多的是士族們之間錯綜複雜的人際交往關系,說句不誇張的,整個大宋朝堂,其實都是親戚。

  相比於娘家客人,王漢這邊的朋友檔次便差了許多,比如陸謙宣讚劉瑾徐寧王伍張平等武夫,其中只有陸謙品階最高,坐在席上,高談闊論耀武揚威,出盡了風頭。

  不過皇帝趙佶派了粱師成送來一副親筆匾額:天作之合。粱師成特別聲明,這是官家送給王漢的,總算是為王漢爭得一些榮耀。

  另外還有人送了八擔綢緞錦帛和一盒子古書,古書說是什麽碑文,王漢不懂,他只是大概知道,八擔綢緞錦帛價值不菲,算是今日賓客禮品中最貴重的。因此,特意問了下送禮人名字,小廝笑而不語,只是遞上名帖,讓王漢眉毛直跳。

  送他大禮的人是蔡京。

  熙熙融融吵吵鬧鬧總算等到賓朋散盡,新人可以休息。入得洞房,丫鬟翠蓮一臉嬉笑,匆匆跑開,在外面關了房門。

  新房內,滿眼大紅,火苗搖曳,大才女鳳冠霞帔,坐在床前,玲瓏有致。

  王漢只是看一眼,身體就壓抑不住,激動又欣喜,來到大宋這麽久,總算要發市。人到了才女跟前,心越發跳的歡快,掀起蓋頭,裡面嬌滴滴的美人兒未語先羞,都不好用眼看他。

  王漢耐不住激動,要撲,剛要動手,心裡惡趣味起,強壓激動,拉了才女的手,邀她一起吃飯。

  新婚之日新人有許多程序要做,自然吃不飽,房內提前準備了宵夜,要喝合巹酒。其中合巹酒是為了增添情趣,一是半醉之下男女會迅速熟絡感情,另外醉酒後男人不會那麽【快】,這都是有講究的。

  大才女盡管害羞,但畢竟是嫁做人婦,短暫三五杯,羞澀減少,開始進入王家娘子這個角色,眼見王漢急乎乎吃完抹嘴,才女急了,按著王漢:“官人稍坐,奴有話問你。”

  王漢正坐,嚴陣以待,“娘子請講。”

  李清照道:“官人可還記得那首《醉花陰》?”

  “便是那個莫道不消魂,人比黃花瘦?”

  李清照點頭,“正是。”

  王漢不解,“此又為何?”

  李清照面有憐憂,“按官人所言,醉花陰是奴二十五歲所做,乃是五年後。奴便想,為何要在二十五歲做這樣的詞出來,看完好生憂傷。”

  王漢就蒙圈了,也不掉書袋,“什麽意思?”

  李清照道:“奴觀醉花陰通篇,怨愁極深,仿佛無人可訴,奴家便想,莫非是五年後,奴家過的不幸福,才會做出這樣的詞。”

  “怎麽就不幸福了?”王漢急眼了,“這首詞哪裡看出不幸福了?”

  李清照道:“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這都是不幸福,是說奴家一人獨守空房,才會夜半受涼,相思成疾,才會人比黃花瘦。”

  嘿,這文藝女青年,矯情半天,雷埋在這呢。王漢就笑了,原來她是暗示自己不要納妾。

  這就尷尬了,來到大宋不納妾怎麽行?

  想著怪自己,很明顯醉花陰是李清照和丈夫兩地分居時候所寫,幹嘛要說給她聽,這女人鬼精鬼精,剛好用這首詞堵著自己。

  王漢眼珠轉兩轉,道:“我猜,五年後,我應該在大宋邊關,開疆拓土,故而不在你身邊。”

  李清照便懂了,王漢是玄女親傳武藝和兵書的人,自然要去邊關,想到此,不再計較,低下頭去,落寞哀傷。但只是一瞬,又恢復了笑顏,執壺添酒,雙手舉杯,道:“奴祝官人永遠平平順順,愉快安好。”

  王漢回敬,“我祝娘子永遠年輕漂亮。”

  一杯酒喝完,兩人攜手而起,去了床沿。

  李清照害羞,站立不動,不願上床。

  王漢口裡催促,“時候不早,快些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呢。”說完脫了鞋襪外套,自己上床躺了。

  李清照就傻了眼,站在床邊左右不是,眼見王漢閉眼,按捺不住,開口道:“官人,你便要睡了?”

  “不然呢?”王漢傻愣愣反問,“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趕緊睡,我聽娘講,今夜會有非常美妙的事情發生,還不知道是什麽事哩。”

  李清照聞言瞠目結舌,轉瞬羞笑,嗔怪一句:傻瓜。

  王漢翻著白眼,“你才傻哩,大半夜不睡覺等什麽。”心裡卻是暗爽,要看大才女接下來怎麽做。

  李清照羞紅了臉,去了陪嫁的箱子跟前一通尋找,總算找到,是個小紅盒子,打開來,有許多針頭線腦首飾之類,繼續往下翻,在箱子最下面拿出一本冊子,丟給王漢。

  王漢稀奇,拿了冊子翻,哎呦我滴乖乖,這是春宮圖呀,畫的還不錯哩。快速翻完,王漢皺眉,“這什麽功法?可能殺敵?”

  李清照氣的跺腳,無語,最後無奈,自己吹了燈,挨著王漢躺了,心跳如擂鼓,暗道:這小丈夫年幼喪父,又心思純潔性格單純,故而不通人事,必須要自己這大姐姐教導才好。若是等他,也不知等到什麽時候。

  想著,心一橫,牙一咬,翻到了王漢身上……

  這一夜魚龍舞呀,王大官人那個好,上輩子沒試過的,這輩子全有了,舒服的不像樣。

  等到要梅開二度,大才女察覺出官人是個老司機,立時氣咻咻地一句:官人好壞,竟然戲耍於奴。

  王漢哈哈大笑:“娘子卻是不知,我這一挺,可不單單是為了我自己,乃是代表了後世千千萬萬……”

  後面卻是沒說,大才女已經攬著他脖子下去,啃做一團。

  這番運作具體美好,不好詳細描述,正所謂: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要說這洞房之夜趣事,還有件讓全東京人大跌眼球的笑話。卻是王漢技藝高,新婚之夜梅開五度,第五次時玩老樹盤根,一時太瘋狂,竟然搖塌了床,兩人一同跌落了去。

  即便如此,也沒停歇,直到翌日清早,才發現床腿連接處被人用鋸子割過,王漢思來想去,疑犯不外乎是陸謙宣讚徐寧之流搞的玩笑,不然第二日這幾個賊為何見到自己總是怪眉勢眼地笑。

  只是沒有三兩日,整個東京都聽說了,大才女李清照新婚第一夜受了大罪,她那丈夫是個如狼似虎的莽漢,根本不懂憐香惜玉,只顧著蠻乾,連床榻都弄塌了,據說李清照三天回門時候還是跛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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