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舉呆呆的看著自己懷中那個被王大拿推進自己懷裡的少女,
不由得便被眼前這個清純的人兒露出的美貌姿容給生生的驚豔到了,
這個相貌清純可人的女孩,明顯的和之前的那幾個交際花有所不同,
從她被推到自己懷中時手臂下意識的去遮擋胸前可以看的出,她知羞,
從她進入自己懷中後臉泛桃紅,揮袖掩唇可以看出,她懂禮,
因為被自己一個陌生男人摟在懷裡,小臉就開始布滿著無限的驚慌眼神無不證明著她重節,
開始濕潤的眼眶和落在自己袖子上的淚珠更是證明了她知恥,
這是個十足十的還正略顯青澀的青蘋果,
是一個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開發過身子乾淨異常的未破瓜美人,
這樣的美人一向是他們這種公子哥最愛的那種尤物,看見了就會欲罷不能
看來剛才王大拿在自己耳邊說的話並不是假的,
他確實沒有碰過身前的這個女人一根汗毛,
緊鎖的眉心無不證明著這個女孩確是處子的身份,
並攏的雙腿無不彰顯著這個女孩未經人事的純真,
她就好像是一張潔白的白紙一般,隻為自己綻放,任自己在她的人生中肆意塗抹,渲染,勾畫……
看著身前這個一臉含羞帶怯的想從自己懷中掙脫的柔弱女孩,
金鳳舉喜愛極了,
看著她不斷的在自己身前扭來扭去卻不敢過分的柔弱模樣,金鳳舉男子氣概瞬間爆棚,
看著她因為害怕從而不爭氣間就落下淚來的柔弱樣子,他內心的佔有欲在此刻空前的強烈,
他松開了摟住她肩膀的手,
用右手的食指挑起了少女清純的臉蛋,身子前傾著問道:
“你叫什麽名字?”
金鳳舉看著她泛著淚花的眼睛,用手指挑起少女的臉頰不要她的眼睛閃躲著自己,
少女無力的不能低下頭去,
她不敢違逆身前這個就連自己主人都需要點頭哈腰去說話的男人,
隻能用手帕輕輕的擦拭了下眼眶中劃落下來的珠淚對他說:
“我叫許夢婷”
聲音青翠,婉轉可人,仿佛林間清泉般,煞是好聽……
少女說完就又想低下腦袋,無奈她的小臉此刻被金鳳舉挽著,隻能面泛羞紅的不敢說話,
金鳳舉喜歡看著身前的這個少女臉上泛出來的那抹桃紅,
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他看到了一件從未經人打磨的璞玉般,
毫無風塵,隻有天真。。
他一向自詡君子,因此當他見到被王大拿塞入懷中的是這樣子一位美人後,
想給女孩留個君子形象不想在見到美人的第一面就只知道一臉猴急的去做那事的他,
輕輕的抬起了他的右手,自詡風度翩翩的用手輕輕的捏住了少女那瓜子般的精致臉龐,
帶著眼鏡的嘴臉就開始向少女的臉頰湊去,想慢慢的將他的大嘴吻上少女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他閉上了雙眼,壓低了腦袋,卻並沒有吻上那該有的滾燙唇瓣,
睜開眼睛的他只見到了女孩那轉到一邊的俏臉和她臉上掛滿珠淚的容顏,
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頰上,此刻隻是不停的在劃落著淚珠,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少女嬌俏的臉頰被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
然後一顆顆破碎,少女咽喉哽咽,淚水狂噎……
她自幼身世孤苦,
命運坎坷, 在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掉以後,她那顆嬌小柔弱的心就已經對這個冰冷的世界再不抱什麽希望了,
在這個正值軍閥混戰的年代裡,
因為家窮吃不起糧賣兒賣女的人家可謂是數不勝數,她還記得她被變賣的時候還不到十三歲,
當時的自己瘦瘦小小的,被自己的父親領著交給了人伢子後就又被人伢子賣給了自己現在伺候的主子,
她清楚的記得她被賣身時候的身價,
一袋糜子,兩袋大米而已,
在那個剛剛推翻滿清思想依舊封建著的中國,家家戶戶重男輕女的思想可謂是根深蒂固,
不到萬不得已沒有哪個父母肯狠心去賣自家帶把的小子,都是將家中多出來的閨女插草賣人。
賣不出的閨女有時還會送人,
而當初她的家裡就是這樣的情況,
她還記得她十二歲那年她的家鄉遭了兵災,家裡所有的東西都被當時敗退下來的一股子潰兵給搶了個乾乾淨淨,
自己的母親也因為受了匪兵的侮辱不堪受辱直接上了吊,
獨獨留下自己和一個三歲的弟弟兩個年幼的妹妹跟著父親艱難討生活,
自己是家中年紀最大的女孩,
她其實已經能夠預料到自己的結局了,她心智早熟,早慧,早已經可以在這亂世裡那無數個的前車之鑒中猜測道自己的命運,
所以她在今後的日子裡,每頓都吃著很少的飯,卻乾著家裡最多的活,
她想要自己的父親看到自己這個做丫頭的還算勤勞,可以把自己永遠的留在這個家裡,
留在他身邊……可即便如此,
她依舊沒能阻止那噩夢來臨的一天,
許夢婷深深的記得那一天,
因為就在那一天的清晨,自己起床就要去廚房準備做飯的時候,
自己的父親阻止了她,父親拉著她走向了家中上房的那間土屋,
此刻的土屋裡面,擺著家中的那唯一一張短腿的八仙桌,早飯早已做好,
正冒著熱氣放在桌子上,自己的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此刻正乖乖的坐在飯桌面前,
每個人身前的碗裡都放著一碗清可見底的稀粥,隻有少少的米粒菜葉說明這真的是粥,
隻有自己的碗裡全是白花花的大米,她的那碗粥煮的很是粘稠,粥碗中沒有放一片野菜,全是白花花的大米熬出來的
聞著香味就知道,熬粥的人熬粥時肯定很用心,很專注……
自己的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就那樣的坐在桌子的邊望著自己的粥碗在發呆,
不斷吞咽吐沫的咽喉暴露出了他們對自己那碗粥的渴望和無限渴求,
而那個時候的許夢婷,
在她看到自己的那碗稠稠的粥後淚水就盈盈不斷的開始往下落,無聲間淚珠怎麽都止不住的許夢婷並沒有去喝那一碗她也渴望已久的白粥,
她隻是用手臂不斷的去擦拭著臉頰上自己那越擦越多的淚水,
良久良久,她才哽咽著壓抑下心中的思緒,走到看著自己的弟弟妹妹旁邊,將桌子上面放著的自己那碗白粥平靜的分給了弟弟和妹妹,
直到她的粥碗裡一粒米都不再剩下。。
她看著無知的弟弟和妹妹抱起粥碗就開始拚命的往嘴裡刨後,
嘴角苦澀的微微一笑,淚中帶笑的她抬起臉頰看向了那清晨初來的第一縷陽光,
小臉上,顯得是那麽的悲傷,那樣的淒苦難當……
她默默的轉過身子,出了上房,回頭看向了跟著自己出門的父親,
也看到了虎目含淚的父親手中抓著的那顆青黃稻草,
她清楚的知道,那根草,是給自己插標用的,
插上那根草以後,自己,就永遠都不會再是自己了,
隨後的一切是那樣的自然,被插草後的自己被父親拉到了人販子那裡,
在和人販子討價還價了無數遍後父親答應了許給人販子三成賣自己的利潤,以求人販子將自己拉到西市裡的人畜區把自己賣出去
隨後發生的一切事情許夢婷已經再不想去回憶了
那在人市時的要人任人觀看, 挑肥揀瘦,任意砍價,是她這輩子都不願意去回憶的噩夢,
當她被擺在人市上插草發賣的時候她的心就早已經死了,
她早就見過無數個和她命運相似的女孩,
因為插了那一顆稻草後,有人成了丫鬟,有人成了小妾,有人成了仆役,更有人成了那青樓裡專供男人縱欲的祭女
她不覺得她的命運會好到哪裡去,
直到她被那個叫做王大拿的富商買走後,她才覺得她的人生還有一絲光明,
那個叫做王大拿的富商,將她買走後並沒有把她變成他的丫鬟和他的侍妾,
而是將自己帶到了他的一處遠在郊區的府邸裡養了起來,
那座很大的院子裡有著很多和自己一樣被買到這裡養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他還請了先生教她們這些女孩開始學習知識,並且還給她們洗了熱水澡,換上了乾淨的新衣服,給她們吃上了最甜的白飯,
以及教她們開始涉獵各種她們曾經想都想不到的一切……
時光荏苒。歲月無聲,慢慢的,
隨著他們這些個少女慢慢的開始成人,一些個長得標致的女孩便慢慢的被王大拿過來帶出了那間府邸
而那些被帶走的女孩子在被王大拿帶出那座府邸後,許夢婷就再也沒有見到過……
她曾經非常的想知道那些個女孩究竟去了哪裡,直到今天,才被王大拿帶來說自己是他的貼身丫鬟被送與眼前的這位公子後,
許夢婷清楚的知道了那些曾經被王大拿帶走的女孩一個個究竟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