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住的閣樓是一間老式的中式閣樓,這裡以前曾經是金府中六小姐金潤之的繡樓,
自從金銓也就是金燕西他老爹榮升新民國的內閣總理後,
金家以前住的那些亭台樓舍便慢慢的逐漸廢棄下來,
一家子的人也早就逐個的搬進了不遠處的那幾棟剛剛建好的歐式西洋別墅樓中,
因此,這些荒廢下來的一些屋子,便成了金府中那些一向得主子們寵信的下人們的最新住所,
小憐,就是這些受寵下人中的其中一位,
所以既然是老樓,年久失修的毛病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因此當宿醉在小憐門口,大力敲門要小憐開門的金鳳舉,在敲了無數聲門都不見有人來開門後,
酒勁上來的他登時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開著大腳向小憐的房門上踹了過去,
金鳳舉雖然人長得比較斯文,可畢竟還是個男人,腳下的力氣還是有的,
更何況小憐房中的門鎖早已陳舊,哪裡經得起像他這樣的青壯男子大力的用腳去踹,
因此當金鳳舉的大腳踹上那門上的落鎖時,老舊的房門終於因為承受不住踹過來的力道應聲而開,緊閉的房門被他的大腳給生生的踹碎了。。
那被踹飛的落鎖,
隨著門板破碎時爆發的力道直接被甩到了正委身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小憐跟前,
小憐此刻驚駭極了,
孤苦無依的她在這黑漆漆的夜晚,
想大聲的去叫救命但為了自己今後的名聲又不敢去叫,
想站起身子從房門口那裡奪門而出,但看到那個從房門口晃晃悠悠走過來的醉漢,
還沒邁開的雙腿便被那個醉酒後的男人眼中散發的凶厲給生生的嚇退,
腳步噠噠噠的就被嚇著一路退到了身後的牆上,小手抵著身後的牆壁瑟瑟發抖起來,
雙腿的無力感要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站著的身體,
就那樣的順著牆根開始往下溜了起來,
酒醉後的金鳳舉此刻用手倚著小憐房中靠門處的牆壁,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逼到牆角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女孩,
心中不由得就湧上來一陣過癮的快意,
這個一直與自己玩貓捉老鼠的女孩,這個一直一而再再而三從自己手心溜掉的女孩,
他已經垂涎三尺渴望已久了,
內心的強烈渴望要他這個一向偽裝成莊重君子的人在今晚醉酒後情不自禁的便摸向了此刻小憐睡覺的房中,
他今個並沒有去外交部那裡去上班,有自己的老爹在吃皇糧一向是他這種紈絝子弟們透明的福利,
衙門裡沒一個人敢吱聲去打自己的小報告,隻要薪水不坐堂一向是他們這些大少最常見的風格
金鳳舉習性懦弱,還愛附庸風雅,也就是說愛裝斯文,行事沒什麽男兒氣魄,做事婆婆媽媽處處透著小家子氣,
因此經常和他在一起耍樂的,往往是一些個家室不如他或者家室與他相當的世家公子哥,
至於像那些家室比他強的,自從上次和幾個家室比他好風采比他高的豪門世子一起出去玩卻被同行的紈絝們戲耍後,
他就再也不和那些家室比他還要高的紈絝們在一起耍樂子了,
所以他現在一般上只和那些個家室不如自己的紈絝們喝酒耍樂,
這樣子才會要他在人群中成為最矚目的那個焦點而不會被別人鄙視,他可以在這些人中肆意玩笑的裝大尾巴狼充大爺,
做他那當之無愧的金公館第一公子,
而今天沒上班的金鳳舉,並沒有像以往那般隻是找些紈絝找個地方耍樂,
今個沒去部門裡坐班的他是因為收到了一個來自山西一土財主的邀請,那個豪商在今天邀請自己去他位於王府井邊上的一處府邸赴宴,
於是正覺耍樂毫無新意的他在收到邀請後就很高興的坐上那財主開來的汽車,一路向那處府邸行去,
金鳳舉聽說過那個叫王大拿的土財主,傳言說這位在山西有著大小幾十處煤礦的王大拿,最近還新成立了幾個影視公司,
旗下藝人盡是北平中當紅的一些個交際花,他今個邀請自己前去,想必是想通過自己搞搞他那幾個剛剛開起來的影視公司的地皮和公司所要的手續批文,
這樣子送上門來要自己宰的肥豬,金鳳舉覺得不敲上他一筆那就太不應該了
於是當金鳳舉在外交部門口收到王大拿的邀請函後,腦子隻思考了一會的他便坐上了王大拿打發過來接他赴宴的汽車,
欣然應邀的金鳳舉已經在他的心底裡將他能打的小九九打了個遍,
所以當在金鳳舉到達目的地下車後,見到金鳳舉的王大拿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公子哥對自己表現的十分熱情,
和這位金公館中的第一公子說話這位大爺對自己這個商人也顯得十分親近,
宴席上對自己這個山西來的土財主向他敬來的酒也是酒到杯乾,痛快的不得了
而王大拿也確實是個妙人,在思考了一會後便想明白了金鳳舉對自己熱情的原因,
想必是他在外邊的金豬名號發生作用了,這小子把自己當成送上門要他宰的金豬了。。。
想通關鍵,知道金鳳舉這個公子哥德行的王大拿也不在想著去和他繞圈子了,
在酒席吃罷以後,王大拿便喊了身邊的下人吩咐直接開始後邊的節目,中間的一些虛的都不玩了
王大拿叫來了他電影公司旗下的多個著名的當紅交際花來陪著這位金公館中的大公子跳舞,
那些個女人也早已經得了王大拿的授意,身陷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她們陪誰不是陪嘛,
於是陪著金鳳舉跳舞耍鬧的這些個當紅交際花,
一個個的在和金鳳舉跳舞時可是要眼前的這個偽君子著實佔了她們不少的便宜,
跳舞時的摟摟抱抱摸摸抓抓那是家常便飯,請他嘗自己嘴上新塗的胭脂,
於是直到等到金鳳舉紅粉嘗盡佳肴吃遍後,那個從山西來的土財主才說出了他此行邀請他的目的,
無他,想要金鳳舉通過他爹的渠道走個批文而已,
精蟲上腦的金鳳舉當時正是志得意滿紅粉佳人春風得意喜不自勝之時,自是把自己的胸脯拍的當當響,
大打包票說著沒問題,
那山西土財主見他答應,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地,當下自是欣喜難耐,連自己懷中抱著的那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都一並的推給了他,
一邊將美人推進金鳳舉的懷裡一邊湊在他耳邊對他說:
“這丫頭是哥哥我那年在揚州做生意時,在人販子那裡相中的揚州瘦馬,這女孩,從她剛被插草發賣的第一天就被哥哥我買到了身邊做哥哥的貼身丫鬟,如今已
是二八年華,身段已經長開,身體正是滋潤之時,
你哥哥我家有悍妻,留著她多有不便,今個就將這女人送給弟弟啦,你放心,她到我手裡我就一直養著,沒怎麽碰過,
今個哥哥將她送你,你在這處別院裡慢慢的耍著,哥哥我就不留下來打擾你了,
若是到時候咱倆剛才說過的事老弟你能給哥哥辦成,那哥哥在北平的這間宅子就直接送給老弟你做那金屋藏嬌的雅事了,承當哥哥給老弟你的謝禮”
王大拿言罷,就伸出了自己的大手在金鳳舉的肩膀上拍了拍,
一招手間就揮退了客廳中還處著的那些下人和那幾個交際花
也就不一會的功夫,
這件雅致的暖廳裡便只剩下了那個被王大拿推到金鳳舉懷中的少女
和那個看清楚美人的臉蛋後直接呆住了的金鳳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