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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召喚之後漢榮耀》第53章 舌戰群儒
  既然鄧芝曾在益州待過,那許多話語說起來就分外輕松。

  張松與法正兩人從風土人情慢慢說起,幾人倒是相談甚歡。

  “此番鄧候前來,也算是故友舊地重遊,豈可無酒無肉?兩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張松思索了一下,抱手起身,大步離開。

  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張松推門而入,身後緊隨著兩個驛卒。兩人一人手持一盆木炭,炭火生的正旺,在木炭之上,還架著一個手指粗細的鐵棍。另外一人背負一個大壺,手中提著一個洗罷乾淨的野兔。

  “鄧候好口服,出門不久正遇到一個小校打獵而回,討了一個野兔,正好用來下酒!”張松手舞足蹈,似乎做了一件天大的喜事一般!

  不多時,野兔已經被架好,熊熊的炭火炙烤著兔肉,發出“滋滋”之聲,張松接過大壺,打發了驛卒,自己從一旁摸出三個粗陶大碗,將壺內的酒水慢慢倒出,濃鬱的酒香配合著肉味,進入每個人的鼻腔。

  “好酒好肉!永年兄果真性情中人!”鄧芝見張松如此,也不做作,笑著言道。

  “來來!你我幾人,飲酒吃肉,再次詳談!”

  ......

  酒過三巡,幾人已經醉態盡顯!鄧芝還好,只是面色微紅,在他對面,隔著炭火望去,此時的張松已經早不是剛剛進來時候文質彬彬的模樣,益州別駕張松,此時披頭散發地箕坐在地上,他身上的衣衫已經盡數扯開,精瘦的肌肉上肋骨盡顯,洗得發白的麻衣半褪到腰間,雙手微微顫抖,一腿斜搭在木幾之上,另外一條半曲著,盤在一邊。

  “永年,你有些醉了!”法正歷來有度,此時喝的最少,看著張松這等模樣,面色有些不喜。此時鄧芝代表的是大漢天子,這等模樣,豈不是令人笑話。

  張松哈哈一笑,右手拿起陶碗,再次大喝一口,碗裡剩下半碗酒水,倒映著火光,粼粼閃動。

  “想我張松,自幼被譽為神童,三歲練字、七歲作詩,熟讀天下各類書籍,皆能過目不忘!孝直、鄧候,你們說,我這等大才,可為三公九卿否?”

  此時的張松放浪形骸,行為舉止乖張,卻別有一種率性的狂放自在。

  鄧芝哈哈大笑,舉起酒碗向他致意,將碗對著嘴巴一仰頭,半碗酒就灌下肚去:“永年之名,鄧芝早有耳聞,今日方才能結交,相見恨晚啊!”

  張松聽得渾身舒暢,他自幼相貌醜陋,世人皆不願意為友,劉焉欣賞其才名卻不願提攜,劉璋有心提攜又不敢將自己唯以重用,想著半生蹉跎在益州,他更是長歎一聲,再次伸手,將大壺內酒水斜倒,將兩隻酒碗斟滿。

  “鄧候,酒肉皆是虛空,你看窗外!”張松掙扎的站起來,拉住鄧芝之手:“窗外月色朦朧,正如為兄之心啊!”

  “月色朦朧,只在人眼,若是心中朦朧,鄧芝倒是可以撥開一二!”鄧芝似乎也有些醉了。

  “哈哈,好!就是等鄧候此話了!”張松連打了幾個酒呃,雙手擊掌笑道:“如今已是深夜,鄧候,你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鄧芝內心猛地一動,正題來了!他舉起酒碗笑道:“自然是為維護大漢聲威而來!當今天子聽聞劉州牧病逝,新州牧尚未穩定益州就戰亂四起,內心不安,才令鄧芝出使!”說著將手中酒水一口喝下。

  “鄧候太不實在!吾猜想,漢帝此時,恐怕已經下了南鄭,準備進駐益州了吧?”張松伸手,推了鄧芝一把,

眼神有些憤怒,似乎對鄧芝的遮掩分外不喜。  “永年無禮!”法正慌忙拉住張松,轉頭對鄧芝說道:“鄧候,當今天子聲名遠播,如今並無外人,實不相瞞,我等兩人前來,正是為了探聽鄧候心願,還望坦誠相告!”

  鄧芝見張松與法正兩人一唱一和,心中已有了打算,他鼓掌大笑:“兩位真名士!既然如此,自當坦言相告,當今天下四分五裂,名士擇主,方可展心中宏圖偉業!若是兩位有心,不妨助漢帝一臂之力,他日功成,史書當有大名!”一番話說的模棱兩可。

  張松與法正卻是聽得分明,兩人恭敬問道:“陛下可在漢中?”

  “正在漢中!”

  果然如此!

  法正又問:“我等若想助陛下一臂之力,該如何?”

  “只需穩住劉璋,若能平安接下益州最好,若是不能,也希望可以拖住劉璋心神,為陛下南下創造時機!”鄧芝又飲一口酒水,緩緩說道。

  “此事我等已知,只是若陛下有意益州,老將嚴顏與大將張任定會出兵抵抗,還望轉告陛下小心此二人!”法正坐直身體,湊近鄧芝,小聲說道。

  “好!”一個字,已經確定了三人的關系。

  再聊一會,法正攙扶著腳步趔趄的張松拱手告辭!

  三人各懷心事,就此作別!

  次日,劉璋在州牧府召見鄧芝。

  剛到堂內,劉璋慌忙出迎:“上使到來,益州劉璋有失遠迎,罪過罪過!”按照慣例,若是奉旨出巡,如同天子親臨,劉璋應當叩拜迎接才是,只是如今鄧芝未帶聖旨,只是口信,劉璋對洛陽皇室又沒有敬畏之心,所以才會這般隨便作態一下。

  鄧芝也不在意,與劉璋回禮!

  兩人主賓坐定。在鄧芝四周,還站立著文武幾人,靜靜的注視著。

  “上使此來,所謂何事?”劉璋摸著腹上的玉帶,一副好奇的語氣問道。

  “陛下心憂老州牧,又聽聞荊州、漢中皆對益州以兵犯境,特令鄧芝先行,詢問益州近況,劉氏本來就是一家,陛下大軍在後,隨時準備從中調和!”鄧芝答道。

  “如今中原大亂四起,河北袁紹與公孫瓚戰成一團,兗州曹操與徐州陶謙也是水火不容,若是陛下有心,應當穩定中原才是,益州之事,目前已無大礙!”一員文士在一旁接話說道。

  “敢問這位是?”鄧芝笑著問道。

  “在下益州主薄黃權!”

  “黃主薄此言差矣,事有輕重緩急,如今荊州、漢中虎視眈眈,劉州牧又新承父職,於公於私,陛下都不能坐視不理!”鄧芝回道。

  “荊州之事,老夫已經領兵盡數擋住,幾名水匪作亂,還值不得陛下動心,梓潼有大將龐羲,目前也無大礙!還請陛下勿憂!”又一人出列。 此人滿頭銀發,身著鎧甲,腰中懸掛著一口彎刀,聲若洪鍾。

  鄧芝打量了一下,頓時想起了昨日法正的提醒,此人估計就是益州老將嚴顏了!

  “嚴將軍老當益壯,自然無憂,只是陛下春末已經起兵,此時兵指漢中,如今若是順利的話,恐怕漢中全境已經歸附漢室了!”

  “漢帝到漢中了?那這不是說,張魯那個老道已經被陛下砍了?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劉璋右手猛地一拍木幾,哈哈大笑起來。但是他環視一周,竟然發現沒有一個人附和,才尷尬的咳嗽一聲慢慢坐下。

  “張魯不服教化許久,此賊確實當誅,只是陛下親臨漢中,下一步,開始要入主益州?那到時,劉州牧該如何自處?”又一人出言,身材乾瘦,其貌不揚,只是說話間額頭血管緊繃,一看就是脾性暴躁之人。此人是益州從事王累!

  “王從事,天使來此,你等咄咄逼人,意欲何為?”眼見著文臣謀士盡數不善,居於一旁的張松忍不住開口責斥。

  劉璋疑惑的看著下屬的紛爭。他初接州牧之位,遠遠體會不到其父遠離朝堂的用心,此時堂下盡數是劉焉舊部,甚至可以算上劉焉的嫡系私兵,若是漢帝真的一封招書將劉璋調離,這些人該當何去何從?

  “那張別駕的意思是,我親赴漢中,拜見陛下?”劉璋遲疑問道。

  “若是州牧如此,定然大善!”鄧芝接言,若是劉璋能遠離益州,親自進入漢中,只要把劉璋抓在手裡,益州舊將根本無力抗衡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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