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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四百四十五章 4年間發生的事
  清晨的陽光灑滿整個屋子,斑駁的光影在房中跳動,李寬下意識的摸索著身邊人,空蕩蕩的感覺告訴他蘇媚兒應該起身很久了。

  迷迷糊糊的起身穿好衣服,余光掃射到房中擺放著的洗漱用品,李寬一時間愣住了,在海外四年,過的就像一個野人,哪有洗漱用品給他用,能找到木棉枝捅一捅便算不錯了。

  仔仔細細的打理一番,拉開門便情不自禁的用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打了個哈欠,扭動了兩下腰,邁著平穩的步子走到了大廳。

  府上的仆從和侍女在收拾懸掛在大廳中的紅綢,這本是為了迎接李寬回府而準備的,結果李寬不聲不響的回了台北,萬貴妃和蘇媚兒的一番準備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而家人都沒在,問了問才知道,李淵去了總務大樓辦公,蘇媚兒去了學城上課,小一輩的孩子們也去了學城上學,萬貴妃去了花圃打理自己的花草,好像人人都有事情做,只有他閑來無事。

  這種閑著無事可做的生活,李寬倒是很樂意。

  此前出征海外時,他不習慣閑來無事的生活,可是回到台灣卻感覺閑來無事的生活挺好,李寬有些想不通,最終只能歸結於“家”這個字。

  家,總是讓人感到安心的地方。

  八九月的台灣極熱,頭頂上的驕陽似火,烈日不遺余力的炙烤著整個大地,像似要把大地中殘留的水汽烤乾,整個台灣猶如一個蒸籠,沒有所謂的輕風,甚至大多數人不喜歡輕風,因為吹來的輕風帶著熱氣和海水的味道,猶如一陣陣的熱浪,讓人越發感覺煩躁。

  竹樓中的李寬卻很喜歡,只因他四周放著冰塊,熱風襲來恰好中和了四周的寒氣,讓他有著猶如春風拂面的感覺。

  快到午時也沒見著萬貴妃回來,李寬有些急了,天這麽熱,可別中暑了。

  離開竹樓,李寬總算感覺到日頭到底有多毒辣,一縷縷熾熱的陽光灑落在身就像是一根根冒著寒光的銀針扎在皮膚上一般難受,走了十幾步已是滿頭大汗。

  走到花圃,李寬愣住了。

  眼前的花圃,準確的說如今的花圃已經不算是花圃,說是菜園子更為貼切,因為花圃中的花草面積不到十分之一,其余地方全被蔬菜瓜果佔據。

  兜兜轉轉,總算是在黃瓜架子邊找到了萬貴妃,這一看差點沒把李寬的下巴給驚掉,只見萬貴妃帶著鬥笠,穿著一身粗布麻衣,正在摘架子上的嫩黃瓜。

  這還是他那個貴氣逼人的祖母?這穿著打扮比萬貴妃身邊的侍女都不如,難道王府缺錢缺到這個地步了?

  “祖母。”李寬大喊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萬貴妃的身邊,給萬貴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打量著萬貴妃的服飾,哭笑不得道:“您這穿著該讓孫兒如何說。”

  “祖母這服飾怎麽了?你去看看誰家的婦人打理田地是穿著絲綢錦衣了?

  四年不見,萬貴妃的變化讓李寬有些不敢置信,這心態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

  說來,萬貴妃的變化還是來自於李寬和李哲父子二人。

  當初,萬貴妃也是一身絲綢錦衣進菜園子,可是打理菜園子難免一身泥土,服飾難免掛到枝椏,以楚王府的財力這種破裂了的服飾自然是不會再穿,而需要資金開創商業的李哲便把目光放在了萬貴妃不要的衣服上,畢竟萬貴妃不再穿的衣服也是一筆不小的錢財。

  當李哲拿著第一次售衣所得的錢回李府後,歡天喜地的告訴萬貴妃,衣服賣了五百文之時,萬貴妃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了一副畫面,那是還在桃源村之時李寬穿著一身粗布麻衣從田地裡回府上的歡笑畫面,所以萬貴妃才有如今的打扮。

  當然,李寬不知道萬貴妃的改變還有他的一部分原因,他現在只知道日頭毒辣,在這麽待下去中暑是必然,所以沒糾結萬貴妃的衣服,提起萬貴妃腳邊的菜籃子往右側小樓走。

  小樓很有人氣,鍋碗瓢盆、油鹽醬醋都有,看得出在他出征的這段日子裡一家人還是時常來小樓住的,一句話沒說,挽起袖子提著菜便進了廚房。

  孫兒親手下廚,萬貴妃笑了。

  她已經很多年沒嘗到過孫兒的手藝了,而且在她心目中這頓飯可不僅僅包含著孫兒的手藝還包含著孫兒的孝心,所以她沒阻止,更別說提議回府用飯,反正自總務大樓建好之後李淵便很少回府用午飯,蘇媚兒和孩子們也在學城用午飯,平日裡就她一人,在哪吃不是吃。

  兩三盤炒時蔬,一碟拍黃瓜,卻讓萬貴妃淚花顯現。

  “祖母,孫兒這次回來後不會再走了。”李寬吃著飯,呢喃的說道。

  萬貴妃的樣子,給了他很深的感觸,雖不至於像萬貴妃一樣眼中閃爍著淚花,但是愧疚和感懷終究是難免的。

  “不走就好···祖母老了,你若是再一去四年,祖母不知還能否再見到你,說不定祖母就像皇后一樣說走就走了。”萬貴妃滿臉感歎,不知是感歎長孫的去世,還是感歎人生短暫、世事難料,亦或者二者皆有。

  李寬大驚失色,不敢置信道:“祖母,您說長孫皇后殯天了?”

  萬貴妃點點頭:“貞觀十一年的事了。”

  “不對啊,若是長孫皇后殯天,為何孫兒沒得到一點消息?”

  李寬覺得萬貴妃是在和他開玩笑,畢竟貞觀十年之時,他曾回長安見過長孫,不說能活到壽終正寢,至少活個十來年是沒有問題的,他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更何況,他雖出征在外,但是往返於台灣的士卒卻從未斷絕,長孫皇后去世這樣重大的消息,他怎麽可能毫無所知?

  正等著萬貴妃回答,就聽見門外傳來一句——是祖父讓他們不告訴你的。

  話音剛落,就見著李淵進了門,走到萬貴妃身邊坐下後,感歎道:“那時你剛出征海外才一年不到,返回的將士說大軍正在攻打呂宋國,祖父便封鎖了消息。

  更何況祖父帶著大家回了長安,安平也留在長安守滿了重孝才返回台灣,你也不必覺得有所愧疚。

  祖父也與二郎說明了你未回長安的緣由,二郎也未曾介意,反倒是誇讚你小子幾句。”

  愧疚,李寬沒有。

  李世民的誇讚,李寬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長孫皇后為什麽會去世,在意的是他的醫術難道不行了。

  “祖父,孫兒在貞觀十年也給皇后診治過,按理說······”

  沒說完,李淵打斷了:“你小子的醫術確實不錯,皇后之所以去世乃因為難產,聽說皇后當時的情與你母親當年的情況相同,是宮中的女醫官按照你小子當年的法子,讓皇后吊住了一口氣,安排完後事才去的。”

  聽到李淵說難產,李寬就已經明白了。

  貞觀十一年,長孫已經三十七歲,本就是高齡產婦,而且是身患氣疾的高齡產婦,好死不死還遇到難產,長孫皇后去世倒也正常。

  聽完李淵的話,李寬不由的想到了後世對於李承乾反叛和李泰爭儲的一些論斷,問道:“皇后殯天,朝堂沒出什麽亂子吧!”

  “你小子竟然關心起了大唐的情況,難得啊!”李淵打趣了一句,笑道:“不得不說,你小子確實有見地。”

  “真出亂子了?”

  李淵的笑容隱去,感歎道:“皇后去世的前兩年倒也沒出什麽亂子,但是如今嘛,聽說魏王和太子之間卻是起了爭執,具體情況祖父也不太清楚,不過據長安來信,青雀確實更得二郎喜愛一些。”

  “祖父怎知陛下更喜魏王?”

  “二郎下旨,命青雀在府邸設置文學館,任青雀自行引召學士,這其中的意味,難道你小子不知道?如今的朝堂可是涇渭分明,太子一系、魏王一系鬥得旗鼓相當,你小子的楚王一系也只能被壓著,道宗可是多次來信說讓祖父勸你小子回長安,怎麽,有沒有興趣回長安啊?”

  李寬叫苦不跌,怎麽還想著讓他回長安啊!

  李寬苦笑道:“長孫皇后殯天,如今的長安就是一個爛泥潭,您老就忍心讓孫兒沾上一生罵名,更何況朝堂之中哪有什麽楚王一系,都是官員無聊之談罷了。”

  “祖父就知道你小子不願意回去。 ”李淵一副自己早就知道的樣子,但是那眼中的一絲失落卻顯而易見,感慨道:“不回便不回吧!台灣如今也不錯,去年年底統計人口之時已有三百余萬人了,過幾年未必不能超越大唐。”

  說到最後李淵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而李寬卻驚住了。

  他出征四年,俘獲的人口只有二十幾萬人,而他出征之時台灣原本的人口也只有六十來萬人,哪怕是這些年鼓足了勁的生育也不會超過兩百萬啊,哪來的三百余萬人口?

  仿佛猜到了李寬的想法,李淵微微一笑,道:“這四年,二郎送來了不少了奴隸,不少的商戶也從各地來了台灣,馮家人也帶著嶺南的百姓遷移來台灣,台灣有三百余萬人口也屬正常。”

  四年間發生的事,李寬雖有所耳聞,但有所耳聞之事那都是他關心的事,像台灣本地的百姓與俘獲百姓之間的關系之類的情況,他才會讓往返的士卒打聽,至於其他之事,他還真不知道。

  像李世民和馮盎移送奴隸到台灣這樣的事,在李寬的認知中幾乎不太可能,畢竟馮家的大本營在大唐,馮家大肆送人到台灣這可是斷根基的事,馮盎會這麽傻;而李世民送奴隸到台灣就更想不到了,就是他想破腦袋也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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