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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為刀俎》34、任峻的決斷
  何珅微微一笑:“校尉言重了,術業有專攻,像我這般的人,就沒有校尉這樣的武藝,因為我時常分心想一些習武以外的事情。”

  典韋連連搖頭:“不對不對!習武之外的事情老子沒少想,比如女人,還有老子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哈哈....”

  兩人走向曹仁左軍營寨的同時,另一場交談在中軍大纛下面的主帥大帳中進行著。

  曹操身著絲綢深衣,跪坐坐在一張臨時拚接的大桌案後面,在他對面,任峻一臉嚴肅地站在帳中。

  桌案的上方,擺著十把通過灌鋼法鑄造出來的環首刀,這些環首刀都沒有開鋒。

  “灌鋼法,生熟鐵混而燒製,雙液淬火,浴以五牲之溺,再淬以五牲之脂。包鋼法,熟鐵包精鋼,覆土燒刃,刃力和刀身柔。憑借這些技法,若是吾錢糧足夠,天下何人可敵?”曹操的臉色又是欣喜又是遺憾。

  任峻拱手說道:“州牧無須擔憂,如今天下除去末將和典校尉之外,只有五人知道這技法。蒲大錘和其三個學徒,以及左軍軍侯何永曾。至於其他人,末將已經殺之。”

  “恩....蒲大錘是跟著伯達投吾的,自然是信得過,他的學徒嘛,嚴加看管,也不必慮之,只是這個徐州降將何永曾.....”曹操沉吟了一陣說道:“此人救過吾父,但畢竟是降將....”

  任峻跟隨曹操日久,自然知道他慎重多疑的性格,若非如此,今日的徐州也不會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其實在跟何珅交談之後他就默默做了一個決定,現在他要告訴曹操:“末將願保何永曾此人。”

  “哦?伯達打算如何保之?”曹操興趣盎然地問道。

  “末將和亡妻育有一子一女,子名任先、年十六,女名任雨,年十五,今願意把女許給何永曾,讓其成家室,有此羈絆,此人定然可信。”任峻說道。

  古往今來,人類的價值取向思維方式、審美方式、抒情方式、行為方式、淵源於傳統的資源,受製於傳統的慣性作用。同樣反映著當下社會的真實發展水準。

  漢朝自武帝之後受了儒學數百年的影響,加上當時的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走出自己的州郡,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見不到太多外人,能夠聽說的外人大多就是與生俱來需要效忠的漢朝皇室。

  自然而然地,以血緣關系為聯系紐帶的家族宗法制度就佔據了當時社會關系的主要地位,為家長獨尊的孝的觀念和為君主獨尊的忠的觀念也就成為了當時普遍的統治思想。

  任峻開口把女兒許配給家人已經死光的何珅,那就等於成為了何珅的家長,如果何珅答應下來,再背叛曹操,那就等於被打上了不忠不孝的烙印,若是如此,天下雖大,他也寸步難行,只能遠遁關外或是海外了。

  曹操對於任峻這個想法頗為驚訝,畢竟任峻是早年就跟隨自己的一批將領,還是一個地方豪紳。自己把從妹嫁給了他續弦。說到底,任峻是他他沾親帶故的人,也是深受信任的人物。這樣把唯一的女兒嫁給一個孑然一身的軍侯,確實有點自輕身份了。

  於是曹操說道:“伯達應該知曉,元讓和妙才可有幾個好兒子。”這暗示再也明顯不過。

  任峻拱手回答:“末將和永曾一見就覺得此子與眾不同,相貌談吐皆為上上之選,況且永曾雖然家破人亡,但尋根問祖,終究還是扶風何氏一脈,說起來末將倒也不算跌了身份。”

  “哦?扶風何氏?何文高之後啊!五官中郎將,

那其父可曾仕官?”曹操立刻來了興趣,在這個年頭,門第之見已經初見端倪,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曹操發文討伐董卓,卻讓袁紹做了盟主,原因就是袁紹的出生比曹操更好。  曹操家裡也是出過太尉的人,自然對出生高貴的人有一些好感,哪怕對方已經沒落,古人對於血緣紐帶的執著超乎現代人的想象。

  “其父和其叔都在東海郡仕官,父為主薄,叔為督郵。”任峻回答。

  “哦,東海郡的主薄和督郵,應當是六百石官。雖然官位不顯,但是歷來郡中主薄都是掌管文書的,大多為太守親信,權重位卑罷了。除了打鐵之外,這何永曾應當有些本事,不然不也不會為伯達看中了”曹操笑言。

  在曹操任峻這類家境優越又識文斷字的人眼中, 匠人的地位是很卑賤的,所以就算何珅帶來的技術是顛覆性的,也不足以登大雅之堂,他們更看重的是何珅的血脈淵源、談吐文化和武藝、

  任峻聞言心裡暗歎,心想州牧對永曾了解不多,顯然何永曾雖然救了其父和幾個兄弟的性命,但是他們卻沒有在州牧面前為永曾說一句好話,此舉著實令人心寒。

  州牧和其父其弟乃是兩類人,任峻這樣想。嘴上卻說道:“永曾雖然身藏鑄鋼之術,但是卻重未想過憑借此術謀生,反而在軍中拚殺,這足以說明此子心中尚有大志,不甘淪為匠人。而且末將和永曾交談之余,感覺此人談吐不凡,應當少年時候在家中曾經讀過些書,當是可塑之才。”

  曹操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遂了伯達的心意。這門親事,就讓吾來替你說吧?”

  任峻聞言吃驚地說道:“州牧親自說親?這可....”

  曹操哈哈大笑,站起身來,走到任峻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伯達,你我相識於討董之事,當時路過中牟,可沒人理會我曹孟德,唯獨伯達毅然舉家追隨,這等相知,吾一直記在心裡。如今伯達要嫁女,我怎麽也得給你說個親事。”

  作為一個亂世之中嶄露頭角的人物,曹操天生有一種嗅覺,讓他在任何適當的時候施展籠絡人心的手段而且讓往往能夠達到最佳的效果。

  任峻聞言眼眶一紅,感激地說道:“末將誓死追隨州牧!”

  曹操一笑,說道:“明日開拔之後,把他叫來我這。讓我跟他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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