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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為刀俎》7、糟心事
  別駕從事曹仁一直到子夜時分才帶著自己麾下的五十個騎兵回往華縣城外的軍營。

  今天他費盡唇舌,威逼利誘,才拿到了汶水下遊那片湖泊的“魚稅”。這片湖泊產魚很多,而且都賣到了徐州和青州,賺了這麽多錢,居然不願意交一點魚稅給兗州牧,這實在是不合情理。

  曹仁跟隨從兄孟德進入兗州已經有三年光景,從剛開始因為追擊董卓兵敗來到兗州,在兗州本地大族陳留太守張邈的幫助下在兗州的東郡站穩腳跟,到後來黃巾軍余孽死灰複燃,禍亂青徐之後闖入兗州東平、濟北兩地,殺死了兗州刺史劉岱,導致兗州大族人人自危的時候曹操臨危受命,挺身而出大敗黃巾余孽,收編黃巾余孽大量人口,取其精銳,建立青州軍,被兗州各太守和地方豪強推舉為兗州牧。曹仁一直衝殺在最前面。

  衝鋒陷陣,並不困難。困難的是如何去控制自己拚死掙回來的這一方天地。現在曹操名義上是兗州牧,可是治理兗州的處境卻和現在天子的處境差不多:四方斷絕。

  自黃巾之亂後,各地太守州牧借著朝廷許可平定賊亂時可以征兵旨意大肆擴充兵員,早就形成了割地為王的狀態,在自己的地盤裡自把自為,誰還會傻乎乎地給朝廷上稅?

  到董卓入洛陽禍亂朝綱的時候,更是沒人給朝廷上稅了,地方的農商兩稅、鹽稅、魚稅都進了那些郡守和州牧的口袋裡。曹仁一直覺得現在的皇帝其實什麽都沒剩下,只剩下了封官的本事,所以隻要派一個使者,帶點財物去長安找皇帝,然後說出自己的訴求,很可能就可以要個一官半職。

  曹操的兗州牧其實就是這麽來的,事實上使者還沒去長安,張邈、應劭這些人就已經把曹操上表為兗州牧了,至於上表的文書到了哪裡,他們不在乎,曹操也不在乎,曹仁更不在乎。

  皇帝是因為被董卓裹挾到了長安,接著又面臨了一連串的混亂,這才導致沒人上稅,四方斷絕。可是曹操這個兗州牧明明就救了這幫兗州大族的身家性命,也是他們這些本地大族心甘情願奉曹操為兗州牧的,怎麽也就遇到了沒人給稅,四方斷絕的境遇呢?

  現在上稅的地方出了他們一來就扎根在那兒的東郡之外,整個兗州剩下的四郡三國也隻有濟陰郡上稅給兗州牧曹操,那還是因為曹操把兵糧放在濟陰郡的甄城,那郡守懼怕曹軍,才乖乖上稅。

  曹仁年少時不修邊幅,喜好挽弓騎馬,縱橫於淮、泗之間。後來黃巾之亂,董卓專政,一件又一件禍事把四百年的大漢江山推向了混亂的邊緣,曹仁散盡家財,帶著自己千於門客義無反顧地投靠了自己的從兄曹操,他為的就是要乾一番大事業。

  可是乾大事需要錢啊!現在兗州隻有兩郡上稅,甚至還有所藏匿,這些錢可真不夠乾大事,所以曹仁這個別駕從事覺得職責所在,一定要出來收稅。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從兄的時候,兄長隻是微微一笑,對自己說了一句:“知易行難。”卻沒有阻攔。

  今年二十六歲的曹仁偏偏就是不信邪,他一定要出來看看,他想問問這些人,既然表了州牧,為什麽不上稅?

  於是他帶著五十個騎兵,五百個步兵出來了,走了好幾個郡,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從兄舊友張邈的陳留郡,張邈很客氣地款待了他,然後和顏悅色地說:當初你從兄追擊董卓,卻吃了敗仗,無家可歸的時候可是我保他做東郡太守的,這麽一堆異鄉人輕易佔了兗州一個郡,

還要收稅?這是什麽道理?  曹仁一向也是恩怨分明的人,被這麽一問,年輕的他無言以對,隻能離開陳留郡。後來先後到了東平國、濟北國、山陽郡、任城國,那些郡守說:現在皇帝都不收稅了,州牧收什麽稅?那些國相則說:我們的稅都是交給封地的王爺的,剩下的才能給州牧,可是這幾年黃巾賊剛禍害過這兒,收成不好,給王爺的稅都不夠,拿什麽給州牧?

  看著那些莊園種滿粟、麻的土地,曹仁知道這些都是搪塞之詞,可是卻沒有辦法反駁,隻能用各種威逼利誘的方式逼著這些兗州大族吐一點出來,心中卻在想:當時兵敗,為什麽不直接回豫州沛國去呢?那才是我們曹氏的天下!

  威逼利誘雖然讓兗州各地大族頗有怨言, 但是還是吐了一點稅出來,至少能夠擴充一些兵員,補充去年跟徐州兵打仗的損失。

  最後曹仁來到泰山郡,泰山太守的說辭也差不多,隻不過這個應劭更加能言善辯,而且還說自己要接待快要到來的曹太尉,沒空管這小事,還勸自己別理這事,跟他一起去為自己的從父接風、

  曹仁拒絕了,因為自己當初隨著從兄好找天下英雄討伐董卓的時候,自己這個從父居然帶著其他兒子丟棄了自己的大兒子曹操,跑到了徐州琅邪國去避難,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所有家財。

  他覺得迎接從父沒有收稅重要,如果沒錢擴充軍備,恐怕過不了多久,自己這個從父又得搬家了。所以他選擇去征收魚稅。

  今天他跟那個莊園的主人吵了一架,最後拔了刀子,逼著對方把稅交出來。那個莊園主也姓應,跟泰山郡的太守同姓。

  曹仁一路走來,早就領教過各地太守、國相任用親人的手段,所以一點也不奇怪對方說出要找太守評理的話,他可一點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要錢多造些劄甲和刀戟。

  不過回來的時候,他聽說自己從父到了,已經入了華縣,應劭正在給從父接風,曹仁明白,應劭這個讀書人少不得要在從父面前告自己的狀了。

  從父自然也少不了要責罵自己,說不定到了東郡後連從兄也要被罵一通。

  一幫寡恩的小人!曹仁就是帶著這種鬱悶的心情回到軍營的,還沒有到自己營房的時候,他又碰到了一件糟心事:居然有人半夜騎馬攔在了自己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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