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琴高妹的《為你愛》,劉易以前聽過N次了,這也是劉易比較喜歡的一首流行歌曲之一。最關鍵的是,後現代中的眾多流行歌曲,都是朗朗上口,唱出來動聽,別人也容易學會。 當然,這些後現代的歌曲,相對於現在的三國時代來說,是相當新鮮稀奇的事物。這個時代的人,都還沒有這種流行唱法的概念。
所以,盡管劉易唱不出《為你愛》此曲中的那種淡淡哀怨又清律的韻味,可以對於從來沒有聽過這種歌曲的卞玉來說,雖然不至於驚為神曲,可是這種新奇的唱法,有點直白,直觸內心的歌詞。並且,這是劉易為她而作的歌曲,這一切就已經讓她驚喜莫名,內心感動不已。
劉易唱罷,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百花茶潤了一下有點乾澀的喉嚨,才一臉深情的對卞玉微笑著道:“覺得本公主唱的怎麽樣?能聽明白吧?此歌曲的名字叫‘為你愛’,等下次我再為樂譜寫下來給你,這可是我專門為你而作的歌哦,這個世上也只有你一個人聽到,絕對沒有第二人聽我唱過。”
“為你愛……”一臉動情的卞玉不敵劉易的情深眼神,低下頭喃喃的念了一聲,不覺心裡竟充滿了甜蜜。這是劉易向自己表白的歌曲麽?可自己的心裡何時又藏了一個別人啊?這些天來,人家想的都是你啊。
“我試彈一下,公子你聽著,看卞娘是否有彈錯的地方。”卞玉低頭沉吟了一下,才猛然的想到,自己得快點把這首曲彈出來,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翻心思,也可以表達自己願意和他一唱一和的心思。
“哦?你只聽了一次就能彈奏出來了?”這輪到劉易對卞玉有點驚訝了,沒有曲譜,就這樣聽自己清唱一遍就能用古代的琴彈奏出來?這要對音樂有多高深的造詣才能夠做得到啊。
“勉強吧,卞娘也只能根據你所唱的旋律來遍出音調,可能有很多地方有差錯,如果有錯誤的地方,請公子一定要馬上給予指正。”卞玉起身就想走到廂房裡一張用雕花綢布蓋著的桌子去。
估計綢布下蓋著的就是古時候的古琴了。
不過,卞玉還沒有走近那桌子,門外就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道:“哈哈,想不到,劉易你這小子還能作曲唱歌。對不起了,這首曲並不是只有卞玉姑娘一個人獨享,老夫和林顯老弟剛好在外面聽到了,小兄弟果然是一個風流之人,如果我是女子,聽了你這首歌,恐怕老夫也情不能自己了。”
劉易聽到是張鈞,聽他所說的,心裡不禁汗了一下,丫的,一個老家夥還情不能自己?回家去叫你那個守寡的女兒來吧。
不過,劉易倒也不敢怠慢,趕緊起身來相候。
房門推開,張鈞領先而入,隨後跟著一個年約三十來歲,身穿勁服,神情一面古板,給人非常沉穩而冷靜的高大漢子。
“張大人來了,快快請坐。”劉易從案後出來,招呼了張鈞到廂房內早就備好了的宴桌上坐下,隨即眼神一掃,看著那跟著張鈞的漢子一拱手,神情坦城的道:“想必這位就是林軍司馬大人了?劉易沒能遠迎,請大人莫怪。”
“去去去,別在我們面前搞這套,老夫還指望你這大風流才子遠迎啊?有美相倍,你這小子還會想著迎接我等?若不是我們直接尋來,恐怕今天也就聽不到你的這首新奇又順口的……情歌了,哈哈……”張鈞可能和林顯相當熟絡,很隨意的在劉易所指的宴席間坐下,笑了劉易兩聲才介紹道:“他就是林顯,是你讓我請來的人,
你叫他林大哥就好了。” “小子劉易,見過林顯大哥。”劉易沒有因為張鈞的打笑而放棄對林顯以禮相見,依然是非常有禮的請林顯就坐。
“不必多禮,劉易兄弟請林某來不知道有何指教?”林顯古板的臉容像很艱難的擠出了點笑容,都還沒有坐下,便直奔主題,問劉易請他來有什麽事。
劉易一聽,就知道他是一個急性子,或者說他應該是那種不擅長於交際的人,也不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看他那古板的臉容,就知道他是一個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一成不變的家夥,這種人,若讓他對某件事有了一定成見,那麽就勢必很難說服的人。
這也難怪,聽張鈞說過,他以前差點做了皇宮中的禁軍統領,可是卻因為不懂變通而得罪了人,差點就被貶去外地做一個小小的縣尉,後是張鈞等人為他說項,才得以混到了一個駐守西山皇陵的差事,如此一混,差不多有七、八年了,一直都沒能得到調職或高升。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必須要投其所好,不能再像在那些不拘小節的人面前那樣,太過輕浮不經事。
特別是現在劉易有求於他,所以,更加要好好的小心對待。
“林老弟,說事先不急。”張鈞知道林顯的性情,及時的為劉易解解圍道:“你平時應該很少來怡紅樓,這怡紅樓的百花茶可是茶中的一絕,現在嘛,又多了一種這位劉易小兄弟所醞釀出來的懷春酒,百花茶懷春酒,哈哈,還真的有點相影成趣,咱們就先品茶再喝酒,然後再說事。”
“那聽張大人的,林某還真的沒有來怡紅樓逛過呢。”林顯聽張鈞特意說是劉易醞釀的懷春酒,不由有點小小的動容,掃了一眼劉易。
懷春美酒在洛陽現在可以人人皆知,林顯雖然沒曾來過怡紅樓,但是也從一個朋友的家中品嘗過懷春美酒,那種烈酒醇香的味道,讓他終生難忘,如若身家豐厚的話,他也肯定會常常來光顧此怡紅樓了。
“奴婢卞玉,見過郎中大人,林大人。”
待劉易和張鈞及林顯客套過之後,卞玉才一一向張鈞及林顯問好。
“嗯,不錯。卞玉小姐天生麗質,國色天香,的確值得我這劉易兄弟為你作曲唱歌。不如,我們一邊品茶,一邊欣賞卞玉小姐的天瀨之音,如何?”張鈞近段時間有點像是枯樹逢春,性情也開懷了很多,不客氣的請卞玉為大夥彈琴。
卞玉稍為側臉看了劉易一眼,見到劉易對她點了點頭,她才道:“奴婢只是略懂樂器,大人等不怕汙了耳根,小女子就為大家彈上一曲吧。”
“嗯嗯,就彈剛才劉易所唱的,你彈,劉易唱,哈哈,如果天生絕配的組合,老夫有耳福,有耳福啊,林老弟,你說是不?”張鈞是劉易和林顯之間的介紹人,雖然不知道劉易請自己介紹林顯給他認識有什麽事,但還是很給力的為大家營造一個商談事宜的氣氛。
“呵呵,張大人說的對,剛才聽劉易小兄弟唱一次,覺得還不太過癮,再來一次,如此甚好。”林顯終於有點放松的咧嘴笑道。
“那、卞玉就獻醜了。”
卞玉滿心歡喜的走到琴桌旁,把那蓋著的綢緞子拉開,現出一張橫放在桌上的古琴來。
妾琴郎唱,卞玉自然是內心欣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