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Rider,你又輸了。”程風開心的笑聲從間桐家的別墅中傳了出來。 Rider將手中的手柄無力的甩了幾下:“我可是征服王,怎麽會在這種遊戲上輸給你?”
程風與Rider正坐在間桐宅的巨大電視前玩著遊戲,雁夜則與韋伯在不遠處的一個暖爐旁討論著什麽。
至於為什麽Rider與韋伯為什麽會在間桐家,那自然是程風說動了兩人入住。
兩個英靈已經決定聯盟,兩個幾乎沒有話語權的Master也只能無奈接受。
不過兩人的聯合氣氛相當的和諧。首先是程風,本來就是打算好好玩一玩,至於聖杯什麽的絲毫沒興趣,自己的靈魂內的根源之力可比那什麽聖杯內被汙染的根源好上太多了。然後是Rider,他是個典型的豪傑,對他來說,征服世界之類的比爭奪聖杯要有意思得多,在爭奪聖杯中也不是很上心。(實際上Rider是想要肉體來實現征服,所以其實也是很想要聖杯,這裡純粹是劇情需要做出的改變,有不同意見的就不要噴了,反正只是第四次出場一下)
至於兩個Master就更不用說了,雁夜本就對魔術不感冒,參加這次的聖杯戰爭純屬無奈,能打擊一下遠阪時臣在他的眼中比拿下聖杯更重要。還有韋伯,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強大而得到所有人的承認參加了第四次聖杯之戰,並沒有具體的願望需要聖杯實現。
於是,史上最沒有乾勁的聯盟組成了。
“Rider,要不要出去轉一圈?”程風提議道。
“現在?”Rider朝窗外看去,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此刻正是黎明時分。
“夜深人靜時候的都市可是有種不同的風味的。”
“那還等什麽?”
兩個完全忽視了自己Master的英靈打開了房門走出了間桐家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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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安靜的環境是不是也能讓你安靜下來?”程風享受著夜風的吹拂。
Rider張開了雙臂似乎想將整個世界擁入懷中,配上他粗獷的面容倒也十分豪氣:“不錯哦,能讓我冷靜一下。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熱鬧的地方。”
“是嗎?”
“那是自然,有人才有征服。”
。。。。。。
程風與Rider正在和諧的交談著,突然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感覺到了吧?”程風笑著說道。
“沒錯,果然黑暗是一切罪惡的保護傘呢。”Rider看向了一個漆黑的小巷,如同一張吃人的黑色巨口。
兩人邁步走入了黑暗的小巷,小巷的深處是一棟沒有燈光的房子,破舊的木門幽幽地開著,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雖然不會害怕,但我不喜歡這種氣氛。”程風對Rider說道。
“同感,不過如果不進去一下,恐怕會被好奇心折磨死。”
“所以還是得進去一趟,要不就算是回歸了也會睡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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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嗒!”詭異的聲音從房子走廊深處發出,大概是野貓翻垃圾時碰到了易拉罐之類吧。但又很難斷定那裡有沒有人。
程風與Rider並排走在狹窄的走廊上,細細感覺著四周的動靜。
從走廊深處傳來什麽東西的呼吸,
仿佛有種濕濕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隻長滿尖利牙齒的怪物突然打破了牆壁,衝向了程風的喉嚨。看著怪物滿嘴的石塊、土粒,毫無疑問,怪物是咬破了這面牆壁。
“咦?”程風看了長相怪異的攻擊者一眼,伸手從虛空中取出一把長劍,將怪物斬成了兩半。
“竟然是魔怪。”程風蹲下身子打量了一會,又看了魔怪出來的地方——通往地窖的房間,“看來這次抓到大魚了。”
“魔怪?這種地方怎麽會有魔怪?”Rider皺著眉頭。
“十有八九是被召喚出來的,大概不是魔術師就是。。。。”
“Caster!”兩人異口同聲。
Rider仔細觀察了地窖的入口,還有魔怪出來時流下的黏液:“這麽說Caster的工坊就在這個地窖或者說地窖通往的某個地方?”
程風點了點頭:“應該沒錯了。怎麽樣?要下去看一看嗎?”
“那是當然了,征服王可不是臨陣退縮的膽小鬼。”
說著,Rider邁步走進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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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想不到這個看似破舊的房子的地窖深處竟然連接到了城市的下水道,是個絕對的世外魔境,長著無數觸手的水棲魔怪居住在狹窄的管道內,等待絞殺可憐的侵入者。
兩人看到了肮髒的環境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Rider,這次恐怕還是需要你的寶具了。”
“交給我吧。”Rider拿出了他的神威戰車,兩人登上了戰車。
面對這可怕光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對策也只有一個。
在下水管中暴走的“神威車輪”仿佛帶著雷電的挖土機般蹂躪著魔怪,被碾碎被燒灼的魔怪碎片帶著體液布滿了下水道,原本就肮髒不堪的下水道變得更加的惡心、混亂。
出了複雜的防禦陣,本以為到了Caster的老巢——沒想到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群數量龐大的使魔,而除此之外,什麽魔術偽裝或陷阱之類的東西一概沒有。按照魔術師基準來看,這也只是個工房而已。即使被許多衛兵所保護,這也只是個“包圍圈”而已。
而這些數量眾多的雜兵對於擁有寶具的Servant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在Rider看來消滅它們簡直像拍個手那麽簡單。
“難道這個Caster就這麽差勁?”Rider有些不解。
“……不對,很奇怪,這次的Caster或許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魔術師。”
“啊?這是什麽意思?”
“比如說——一出生就繼承了惡魔名號啊,或是持有什麽魔道書之類,而本人卻並不太懂魔術,只是被人傳成那樣。如果魔術師召喚出了這樣的英靈,那麽他的能力應該也會有所限定吧。”程風一邊觀察者周圍的環境一邊分析道,“畢竟如果是真正的魔術師是不會讓這種不入流的魔怪到處跑的。”
“這麽說倒也說得過去。”Rider答著話,碾過了十幾隻魔怪。
“還是讓我來吧,這樣太慢了。”程風說著跳下了戰車,擋在他面前的是不知厚度的魔怪肉牆,肉牆正在緩緩的推進中。
程風深深吸了一口氣,舉起了左手。耀眼的光芒在程風的左手閃耀,逐漸凝成了一把弓的形狀。右手緩緩的搭在了魔幻的弓弦上,將其拉成了滿月。
一支支閃著光芒的箭出現在了弓上。
“射殺百頭!”程風低聲念道。
箭支拖著長長的痕跡衝進了魔怪肉牆,然後消失不見。肉牆的一棟如同按下了暫停鍵一般一下子停住了。
隨後,一個個箭孔出現在肉牆之上,不斷地變大變大,並且在孔的邊緣不斷蔓延出裂痕,如蛛網一樣互相靠近、連接,直到整個肉牆被裂痕鋪滿。
“轟!”的一聲,無數的魔怪被炸成了碎片。
Rider在一旁也愣住了,威力如此大的寶具可是很少的。
“喂,Rider,該走了,快到盡頭了。”程風散去手中的弓招呼道。
兩人繼續前行,不久進入了一個寬廣的空間。周圍依然一片黑暗,空氣似乎也沒什麽流動的跡象.但卻沒有了狹窄空間的壓迫感。
“——嗯,看來Caster碰巧不在啊。”Rider嘟囔著。
“不過這裡的景象還真是不怎麽樣呢。”程風打量著四周。
“沒錯,看來這次的Caster是個十足的變態殺人狂呢。”
此刻,程風與Rider的周圍被屍體包圍著。在黑暗中視物對於servant來說沒有絲毫的難度,所以程風與Rider對周圍的狀況十分的清楚。
。雖然那些背負著累累血債的殺人犯也同樣崇尚暴力,但這個血淋淋的空間中的屍體不像是殺人犯留下的。
這裡沒有一具是“被破壞的殘骸”,全部都是作品,藝術作品。人的生命以及人的身體,都在加工過程中被無意義地舍去——這,就是發生在這裡的殺戮。
“咦,還有幾個活的。”程風看向了一個角落。
“有幾個人還有口氣……不過那樣子,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程風搖了搖頭:“不,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人哦。”
在無數屍體的背後,一個小女孩被綁在了一個柱子上,程風小心翼翼的將小女孩放了下來。
“怎麽樣?是不是跟小櫻很像?”程風對著Rider說道。
“嗯?聽你這麽一說倒也真像。”
“她大概是凜吧,小櫻的姐姐哦。”
“要帶回去嗎?”Rider問道。
“當然了,小櫻也需要玩伴啊,就算不能留下來,也可以知道彼此的下落。”
“好了,該回去了,看來這裡是沒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了。”程風再次打量四周。
兩人回到了戰車的駕駛台。Rider手握韁繩,黑暗中傳出憤怒的公牛的咆哮聲。
“抱歉啊這地方太窄,但還是想拜托你,把它們燒成灰燼吧!”
隨著Rider的吼聲,神牛撒蹄跑動起來.在鮮血淋漓的工房四處破壞。它那雷擊之蹄所到之處只剩下體無完膚的破壞。Caster和龍之介珍藏的噩夢般的藝術品,在瞬間被銷毀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