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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變了大明》八十五.清洗繼續
像吳自勉這樣的武將在薊鎮可是一點都不少,吳自勉只是第一個,也是級別最高的一人。薊鎮總兵王威就沒敢抵抗,直接遣散家丁,束手就擒。

這一次勇衛營出動步兵和騎兵突然奔襲,短短五天內就在整個大薊鎮和易州鎮范圍內,平定了多場叛亂,連同吳自勉在內,陣斬參將一人、遊擊四人和千總九人,家丁五百多人。

有不少人還寄希望於皇帝被這點小陣仗嚇到,不過他們顯然都失望了。皇帝對北直隸軍隊的整肅,完全沒有因此停止。薊鎮總兵王威以下,遊擊和以上武將幾乎無一幸免。要是這點小陣仗就縮了,還中興個屁的大明。

吳自勉的家人,也很快被抓。

對這個叛亂分子的處理,朱皇帝很快給定性了個叛亂,很快欽定了處理結果,沒有真搞誅族。隻誅殺了吳家三族的男丁,將他的妻妾女兒賞賜給了有功將士。

在看到皇帝的判決之後,一眾大臣也是松了口氣。皇帝總算沒有真去學太祖,直接動則誅連一大片。

這一次,武官都有這麽多落馬的,文官哪能幸免。

翻了翻名單,除了一個能力還不錯的天津巡撫畢自嚴,其他的人都被他畫了個大大的叉。

他現在還不想讓更多的人造反,殺人倒是不至於,不過剝奪宦籍和追贓都是免不了的。

很快,他就專門為薊遼總督轄區內,所有犯罪文官的處置,專門召開了一次廷議。

吳用先這個薊遼總督手下出了這麽多的逆賊,皇帝沒追究他的責任,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他自然不敢為這幫文官求情。

至於李起元等人,也一樣不敢。

在聽完皇帝下達給三法司的意見,確認了這次對這幫文官的處置,會議很快結束。

回到內閣的值房,孫承宗一邊搖頭一邊說道:“起初下官還不願承認,大明上上下下都爛了,如今看這薊遼兩大鎮,無官不貪,不殘虐士卒的武夫都不多。誠如陛下所言,幾番敗於東虜,乃是吏治敗壞所致。”

李起元聞言也是面有戚色,“大明上下都是如此,社稷傾覆只在旦夕之間,也非是危言聳聽。本官以往還以為,陛下行事過急,如今看來,卻是不得不下手整治。”

“下官還是覺得,陛下稍顯有些操之過急。”

李起元卻是搖了搖頭,“次輔卻是想差了,若隻懲辦幾人,這吏治與軍紀,怕是整肅不好的。”

孫承宗聞言之後,也是陷入了沉思,在知府任上做了兩年多,他也不是從前的小白了,不過論對官僚行事風格的理解,他和李起元這種乾吏是沒法比的。

整個北直隸地區,除開京營之外鎮戍系統的兵額高達15萬以上,實數在7萬多人左右,要整編這麽多的北直隸的營兵,當然還需要不少的時間。

同對鎮戍系統的清洗的同步進行的,還有廢除剩下的非親軍京衛和大寧都司所轄衛所。這個任務相對簡單,京衛和大寧都司所轄的衛所都位於北直隸內,沒有實土衛所,自然也沒有遼東那麽麻煩。

不過,要把北直隸這麽多的衛所廢除,將善後問題處理完,這依舊是個艱巨無比的任務。

在清洗整個北直隸軍政體系的同時,在象征性地和一眾大臣商量了之後,朱皇帝很快公布了新的人事命令。

任命李卑為薊鎮總兵,並裁撤了新設的山海關等諸總兵,再次將昌平和密雲之外的大薊鎮地區,歸於薊鎮總兵指揮之下,同時還讓李卑掛上了征虜前將軍印。

照慣例,李卑很快入宮覲見。

“陛下委臣以重任,這薊鎮總兵本無掛印之前例,

臣不勝惶恐。”各地位較高的軍鎮,總兵都是掛將軍印的,只有薊鎮由於位置太靠近京師,為皇帝忌憚,一直沒有掛將軍印,對其他的武將節製力度不夠。

“李卿不必如此,朕既點了你做薊鎮總兵,自是信得過李卿。”

李卑聞言,又推辭了幾番,才算是答應下來,皇帝信任歸信任,他可不敢連一點推辭都沒有就應下。

“薊鎮任務,主要是防守,經過此番整肅,兵力定然不足,此番朕先給你5個團的新軍,必要速速在防秋之前將新募的兵丁都訓練完成。”

“臣謹遵聖命。”

“還有,不要輕忽了對北虜情形的探聽。待朕抽出手來,必要掃一掃北。”

等把九邊的武將家丁問題都解決,重建軍政體系之後,乾掉了後金之後,他就準備要對蒙古韃子下手了。

李卑一聽,聞言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主動大規模出擊蒙古這個事,各種後果他不懂,盡管對武夫來說,這是好事。

在一番大清洗之後,薊遼總督分管的幾個巡撫基本都被撤職,中層的兵備、守巡等道員也被清洗一空。由於要搭建一套與原本的文官領軍制度完全不同的班子,朱皇帝也懶得去補這些官員的缺額。

現在,薊遼總督這個職位自然就成了一個空架子。對薊遼總督吳用先,朱皇帝暫時也沒有什麽地方好安置,直接大筆一揮讓他也入閣。

吳用先對此,當然是求之不得,入閣當然是所有大明文官的終極理想,就算現在這內閣大學士含金量眼下還極低,但這個時候站出來支持皇帝,獲得的可不只有罵名和虛職,只要皇帝把九邊都軍隊都順利整編完成,這內閣名副其實也不遠。

天啟二年新科的狀元,文震孟在聽到後,隻說了一句話,“幸進小人。”

這位狀元,對昔日同一陣營的大佬惡語相向之後,便主動再次遞交了請辭書。

與他同進退的,還有一大堆各派系都有的翰林們。

非翰林不得入閣的規矩,被丟到了一邊之後,翰林院這幫有儲相之稱的庶吉士們的失落是可想而知的。

皇帝開始不限制翰林院這種清水衙門的官員辭職之後,離職的人立刻就多了起來。只有極少數人,會願意放低架子,出外去任一任縣令,當一個親民官。或者說,這幫蠢貨裡,就沒有幾個真正看好朱皇帝。

對於這種能力拙計的腐儒,朱皇帝是根本不在乎他們滾不滾的,反正不管他們辭職不辭職,以後也有的是倒霉的時候。

官不聊生的時代,馬上就要徹底來臨。

在平叛期間,朱皇帝也沒閑著,他一直都在親自審判那些勳貴,指揮查抄勳貴們的家產。

對這些勳貴,他倒也沒下死手,只是給了奪爵和流放遼東的處分。這幫人在天啟朝也沒乾過特別大的壞事,都罪不至死。不過勳貴家的家奴就沒有那麽幸運,有罪的一律處死。

在考慮了一番後,他還是沒把所有的勳貴都乾掉,保留了定國公,對這位,他隻罰了一些田地,讓他們把貪墨的銀子上交,額度自己看著辦,並處死了他們家犯了殺人之類重罪的奴仆。

定國公徐家雖不是勳貴之首,但在先前,便是英國公,也不敢在徐家面前囂張,徐家也是大明最顯赫的家族,沒有之一。中山靖王徐達之後,一門一後兩妃兩國公,在勳貴裡也是地位超然的存在。

定國公徐希,坐在書房的躺椅上,看著神色恭順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開口問道:“叫你準備交贓的銀子,可都辦妥了?”

小公爺徐允禎苦笑,半躬身說道:“父親,已準備好了。”

“準備了多少。“

“三十萬兩。 ”

“混帳!我叫你辦事,你就是這般辦的?”

徐允低著頭,臉上露出了頗有些苦惱的神情,不一會竟流出了一行熱淚,語帶哽咽地說道:“陛下既已放過了咱們徐家,何必再出那般多?我家經過這麽一出,已是元氣大傷。”

徐希怒道:“你眼裡便只有銀子,不要命了麽?陛下是看我們家還有點用處,才放過了咱們定國公府。這般雄才大略的人物,此番還不多出銀子投效,是想讓陛下記恨?”

徐允禎聞言,隻得唯唯諾諾地應下。

看著這麽一個兒子,徐希的臉色也是越來越不好。

本來,沒有什麽本事,這對於徐家嫡子來說,不是個什麽大問題。但現在,顯然情況不一樣了。大明這位皇帝完全是魔障了,竟然覺得他們這幫與國同休的沒用了,他就開始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有點用處。

就算無能如這位定國公都明白,自己這廢物兒子,根本就挑不起徐家的擔子。而自己的幾個孫子,也是差不多的沒用。

想到這裡,徐希對禦座上那位的怨恨也就更多了。不過怨恨歸怨恨,他可是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盡管明白,皇帝留著他們家,是要讓南京的魏國公不至於造反。徐希也沒有膽子背著皇帝做點什麽,現在的東廠都讓他覺得恐懼萬分,不要說他覺得身邊就有傳說中的暗衛。

這位定國公,現在也只有每日都希望有哪個朱棣一脈的宗藩再來一次靖難,讓定國公府恢復以往富貴安樂的生活。

對於定國公家孝敬上來的銀子,朱皇帝自然是照單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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