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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團穿越到晚明》第44章 大舅子的考較(2)
  吃了一塊冰糕,加上屋內放了冰塊,申紹芳頓感涼爽無比。

  申紹芳手搖紙扇,心想:“王興能製冰,終是奇技淫巧,求取功名,還須詩詞文章,不知他這方面才學如何?倒要好好地考較考較。”

  想到此,申紹芳不客氣地說道:“任之,須臾製冰,確是奇技,但以為兄看來,只能滿足口、身、意之欲,作為我輩讀書人,終非大道。要求取功名,還須詩詞文章,不知師弟對聖賢文章研讀如何啊?為兄口快心直,任之勿怪。”

  王興一聽,心說,什麽意思?剛見面就要給我下馬威嗎?這是不是不大禮貌?要考我詩詞文章?這兩項可是我的短處,死鬼王興雖八股文作得好,詩詞卻是弱項,怎麽辦?後世的一些詩詞,自己記得太少,要是不能把他折服,怕是會說我徒有虛名。

  有困難找老薛。

  “老薛,要壞菜,這申紹芳要考我詩詞文章,文章好說,我有太老師批改過的存稿,能擋一陣子,詩詞的話,怕是要考糊。”

  “主人,沒事,你打開魔盒,我找個詩詞大家出來,應該能抵擋一陣。”薛義說道。

  “那可太好了。”王興大喜。他此時才明白,薛義原來說的能在科舉之事上幫助自己是什麽意思。

  “師兄所言極是。小弟的文章嘛,現有太老師批改過的可以請師兄點評一二,詩詞嘛,任由師兄出題考較。”王興心裡有了底,說起話來就牛逼哄哄了。

  “好,任之的大作,為兄倒要拜讀拜讀。”申紹芳說道。

  王興起身到了臥房之內,把魔盒的蓋子打開,意念一動,那些存稿到了手中,他挑了幾篇自認為不錯的拿在手中,又問了薛義一句:“挑好了嗎?”

  “挑好了,主人放心吧。”薛義道。

  王興出了臥房,把文章雙手遞給申紹芳:“請師兄指點。”

  申紹芳知是祖父改過的文章,哪敢安坐?連忙站起來,雙手接過,細細看起來。

  這一看,申紹芳才知道,祖父對王興的溢美之詞一點都不過份。

  雖說是祖父已經批改過了,但所改極少,也就是一兩處,甚至是一兩個字。單從文章水平來說,申紹芳覺得王興的水平肯定超過了自己,煉字造句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自己竟不能增一字,也不能刪一字,而且觀點新穎,說理透徹。

  他把文章放到一邊,心道:“不錯,怪不得如此狂妄,原來是有真才實學。”

  “任之,你的文章的確不錯,為兄自愧不如,假以時日,成就必在為兄之上。”

  “師兄過獎。都是太老師輔導之功。”王興謙虛地笑了。

  “不知任之於詩詞一道造詣如何?”申紹芳終是不服氣,自恃才高,非要折服王興不可,這才又出了難題。

  “小弟終日忙於苦讀聖賢文章,於詩詞一道極少涉獵。不過,既然師兄問到此處,小弟就請師兄出題,要是小弟答不上來,還請師兄勿笑。”王興說道。

  “我們師兄弟切磋學問,哪裡能夠恥笑?好吧,請任之以此竹石為題作詩一首。”申紹芳一指院中生長在假山上的一叢竹子說道。

  王興大喜,這個題目根本不用鬼才相助,他張口就來,因為他前世正好背誦過鄭板橋的一首《竹石》,而且鄭板橋是清朝人,也不用擔心抄襲之嫌。

  王興裝模作樣稍一沉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

  “嗯,

師弟真捷才也。請師弟再以我祖父為題作一首詩。”申紹芳說道。  要說這申紹芳也夠壞的,寫景抒情的詩相對而言要簡單一些,就像花卉之於作畫,而對於人的評述要難很多,了解其生平,還要做出準確評價,須臾之間,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些。

  不成想他話音剛落,王興的詩就應聲而出:“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首詩是清朝詩人龔自珍所作,意思是說雖然離開朝庭,但仍然心系國家,甘願化作“春泥”培育後輩人材。

  此詩用到申時行身上,的確貼切無比,還暗喻他對王興的提攜,也包含王興對他的感激之情。

  “任之,真是好詩,為兄佩服。”申紹芳此際已是服了,出言客氣了許多。

  沒想到,他話音一落,王興又吟了一首詩:“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這首詩是清朝趙翼所作,王興此際吟出,就有點自吹的意思了。薛義轉述詩詞鬼才的話,他就一句一句地說了出來,他哪裡有能力細品其中的深義啊。

  裝逼裝過了!

  他要是不吟此詩,申紹芳本來打算就此罷休的,申紹芳一聽此詩,心裡雖然佩服王興才思敏捷,但也有點生氣,什麽意思啊你?你的意思是才比李杜?還要領風騷數百年?太會吹牛逼了吧?

  但生氣也好,不服氣也罷,自己也確實已經江郎才盡,人家詩詞文章都比自己強多了,要是王興反過來考考自己,自己能比王興做得更好嗎?顯然不能。

  他看著王興吟完詩,怡然自得地品著茶,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心說,怎麽也得難為難為你,要是難不住你,我妹妹將來要是嫁給你,你還把娘家人放到眼裡嗎?

  想到妹妹,他靈機一動,斟酌了一下詞句說道:“任之,聽說你跟我妹妹經常私下見面,還不避嫌疑?這孟子有雲‘男女授受不親’,任之不覺得行止有虧嗎?”

  申紹芳沒辦法,只能學東林黨人進行道德攻擊了。他料想王興聽了這話,肯定會臉紅,繼而討饒道歉,那樣自己就算扳回些顏面了。

  王興一聽,立即恍然大悟,我靠,我說為什麽百般刁難我呢,原來是不憤自己把她妹妹拐走啊?

  他想起後世的一則笑話,說養閨女就像是養花,施肥、澆水,等把花養大了,讓女婿那個癟犢子連盆一塊端走了!

  這雖然是笑話,卻也真實反應了女方親人的心態,有點酸、有點不甘,還又無奈。

  申紹芳的心理不就是如此嗎?

  不過,他怎麽知道我跟紹儀已經情定終身了?難道是太老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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