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驅鬼和臘八粥

　　臘月初八，是傳統的臘八節。

　　民間有許多關於臘八節的傳說。在東北當地，臘八節這天的習俗是驅鬼和熬臘八粥。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天”和“地”原是相通的。天上的中央神帝是黃帝，天國最高的統冶者。下方蚩尤反叛作亂，原是想奪取神國的帝位，去黃帝以自代—野心不小—結果，黃帝到下方征剿，誅殺蚩尤，結束了“天討”。

　　不久，黃帝便把神座傳給能乾的曾孫—顓頊。顓頊是個歷害角色，本領確實勝過曾祖父，早就看出“天”、“地”相通，“神”、“人”雜處不是個好現象，他接位以後第一件事，便是派遣大神“重”和“黎”，一上一下把“天路”截斷，免得再有狂妄之徒覬覦“天位”。由於他隻管天上，不顧地下，自私地拋棄黎民。所以，直到現在史書上都找不到他顧念百姓的記載，而百姓對他的印象也不好。還有一個原因是眾神中，隻顓頊獨多危害人類的不肖兒子。

　　據說，他有三個兒子，但一生下就都死掉了。一個去了“江水”，變做“瘧鬼”，專門傳播瘧病，叫人發冷發熱;一個去了“若水”化做“魍魎”，專門仿效人的聲音，奪人心魄;還有一個變作“小鬼”，去躲在人家屋內的角落，專門叫人生瘡、害病，還時時嚇唬小孩子。這三種雖不算“惡鬼”，卻都是“害鬼”，而名列方相氏驅逐鬼疫的黑名單。

　　方相氏是一個由人裝扮的威武鬼王，頭套一個大面具，四隻用金箔做成的眼睛，熠熠生光，背披熊皮，黑衣、紅褲，右手執戈，左手握盾。每年十二月初八這一天，農家的莊稼漢就要仿效他的模樣，領12名十歲以上，12歲以下的兒童，扮成十二隻稀奇古怪的怪獸。其中一隻叫“窮奇”，一叫“騰根”。這兩隻蟲蠱鬼怪。

　　方相氏在前面，十二名兒童手裡搖著大搖鼓，咕咚咕咚地跟在後邊。方相氏還帶頭唱歌，孩子們齊聲附和，意思是嚇唬鬼魅蟲蠱。

　　經這麽前前後後，裡裡外外轉上一個大圈，產生疾病災害的鬼魅，也就逃到遠而偏僻的地方去了。

　　臘八的驅鬼，竟和“掃塵”的含意一樣，有清除汙染的味道。

　　“臘八”這一天，在佛家認為是佛祖釋迦牟尼得道日子，寺院中要做法事，煮“佛粥”，分贈善男信女。一般家庭也有煮“臘八粥”的習俗，把糯米煮爛，裡面加入果仁、蓮子、紅豆、紅棗、桂圓和白糖。據說，吃了以後可以保身平安。《東就夢華錄》上說:“十二月……諸大寺作浴佛會，並送七寶五味粥與門徒，謂之‘臘八粥’”。

　　還有一種說法，臘八粥是一種在臘八節用由多種食材熬製的粥，也叫做七寶五味粥。臘八粥來自印度天竺，農歷十二月初八是佛陀成道紀念日，俗稱“臘八節”，在佛教稱“法寶節”。

　　臘八粥的習俗，已非佛門所有，作為一種民間風俗，農歷十二月八日吃臘八粥，用以慶祝豐收，一直流傳至今。最早的臘八粥是紅小豆來煮，後經演變，加之地方特色，逐漸豐富多彩起來。

　　而今天恰好就是臘月初八臘八節。時至今日，有關臘八節驅鬼的習俗早已淡出人們的視線，但是在臘八節那天熬臘八粥，喝臘八粥的習俗還是延續至今，就是後世還是很多地方的傳統節日。

　　昨天晚上，林琿睡覺前就把熬臘八粥用到的材料在清水裡泡好了。因此，天還沒有亮，他就早早的起床，

想要在天亮之前把臘八粥給熬好。　　熬臘八粥對林琿來說還是很容易的，小時候每年他都會和爺爺一起熬臘八粥的，林爺爺也曾對他講過很多有關於臘八粥的事情，不論是選材，還是各種材料的配比都曾詳細的給他講解過。

　　臘八粥的食材，因各地物產而有不同。有配合初八日，以八樣東西混合煮食。其中米、胡蘿卜、青菜，為不可少的三寶。此外，還有花生(或黃豆)、蓮子、白果、豆腐或油豆腐、芋頭等食材。若要再增加食材，可放SC木耳、紅棗、素豆餅，不可放素火腿、香菇。

　　臘八粥食材的比例通常為:蓬來米佔百分之四十，糯米佔百分之二十，青菜佔百分之十，胡蘿卜、花生(黃豆)各佔百分之五，豆腐(油豆腐)、油條佔百分之五，白果、蓮子、芋頭三者佔百分之五，另外的百分之十衡量情形，可以不要。

　　所謂“五味調和，百味香”。煮粥之前，要把油加熱，再放米炒過，隨後將炒過的米放進熱水鍋裡煮，就可將花生等材料放進去。整鍋臘八粥有黃亮的油條、白色的豆腐、紅色的胡蘿卜、黑色的木耳、青色的青江菜，色彩鮮明，讓人看到了就心生歡喜。

　　煮粥之前，有幾樣東西要先處理。第一、花生，前一晚先泡水:第二、皇帝豆不容易煮爛，可油炸一下再煮，或是用果汁機打碎，再放油炒過，很快就會熟。第三、蓮子、白果要煮爛。第四、芋頭要炸過。第五、青菜只要放葉子，不要放莖梗，且不能放太多。而油條也不能太碎。

　　稀飯不能太稠，要能有一點點稀稀的粥汁。起鍋前，要熄火二至三分鍾悶一下，再開小火滾一下，讓所有食材再融和、熟透一下。可放胡椒粉提味。

　　煮臘八粥，看起來好像是在處理飲食的問題，其實在製作臘八粥的過程當中，也是在讓我們體會如何做事做人。吃臘八粥的意義，除了有紀念佛陀夜睹明星成道開悟的意義，還有:溫暖、圓滿、和諧、吉祥、健康、合作、營養、淡泊、方便、感恩、歡喜(以粥代茶)、結緣等意義。

　　某些地方的民俗在臘八前一晚，善男信女撚豆做粥，每撚一豆，曰結緣豆。因此做一詩:“喜到初八臘月天，門前舍豆俗相沿，信士弟子熬粥夜，善念佛聲生結善緣。”

　　而在二十一世紀的臘八粥的配料是依個人口味而定的，一般的有大米、花生、綠豆、紅豆、蓮子等。其他還有自選輔料的扁豆、紅棗、桂圓、山藥、百合，枸杞子、薏米、小米、其他豆類、紅棗等。此粥可加糖成甜品，或者加鹽。

　　以前的時候，林琿特別愛看起點上面的鄉土小說，尤其是隨身空間一類的種田文，每次看到裡面一些關於習俗民俗方面的內容，他都會自己上網查一遍資料深入了解。漸漸的一發不可收拾，基本上每次上網，林琿都要先瀏覽一些傳統節日的習俗傳說，具有沒做特色的風俗，以及各地的風土人情。

　　因此，林琿每次提到有關民俗方面的事情都能夠信手拈來。

　　現在林琿自己熬臘八粥，受條件的限制不可能想以後那般所有的材料都找齊的。所以，林琿從空間裡弄出一些花生、松子，青菜，大棗和木耳，又從劉大爺他們那裡要來了一些糯米、紅小豆和豇豆湊成八種，暗含臘八的意思意圖個彩頭。

　　為此，林琿還專門總結了熬臘八粥的一些小技巧。那就是，臘八粥的一般煮法是先把大麥米和紅小豆、綠豆、豇豆等各種豆類揀好洗淨，煮成半熟後再放入白米、小米、黃米、糯米等等。難煮的豆類最好預先浸泡。水要一次加足了。煮粥時先用旺火，等米快開花了改用文火煮。一邊煮一邊攪拌，注意不要糊鍋。粥煮好後，吃的時候再加糖。

　　林琿往大鍋裡加上適當空間水，把洗淨泡好的紅小豆，豇豆，松子等乾果豆子先放到裡面，用大火住上一段時間，等火候差不多的時候，再把淘好的大米和糯米放到鍋裡繼續煮上一段時間，等鍋裡沸騰以後再加入一些青菜絲和木耳等。最後，用文火燉上一個小時左右就差不多能出鍋了。

　　這時的臘八粥被煮的稀爛，材料的味道都已經充分的入味了，聞起來特香吃起來也爽滑宜口。

　　讓粥先在灶頭上慢慢燉著，騰出手來，林琿又開始準備做早餐了。因為有了臘八粥，早餐吃的粥就省下了。因此，林琿只是簡單的炒了一小盤鹹菜和幾個攤雞蛋，配臘八粥吃剛好。

　　“林大哥，怎麽起的這麽早啊。”戚雲菲睡眼惺忪的從裡屋走出來，頭髮亂糟糟的，臉頰上還殘留著一絲潮紅，這個人顯得特別的可愛。

　　“雲菲，行了啊。快過來吃早飯吧。”林琿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取下圍裙放到一邊，招呼道。

　　“咦，怎麽還有臘八粥啊。”戚雲菲驚訝的說道

　　“不會吧，你不知道今天是臘八節?”林琿說道。

　　“是嗎?我確實不知道啊。”戚雲菲搖搖小腦袋，說道

　　“呵呵，真是小迷糊。先別說這些了，先喝完臘八粥吧。”林琿笑了笑，盛了一碗粥遞給她，然後又為自己也盛了一碗。

　　“恩，好香啊。”

　　“香，你就多喝些。”

　　兩人吃早飯的時候，劉大爺，吳老，以及老村長他們都給送來了一碗臘八粥。所以，吃過飯以後，林琿就帶著戚雲菲一起端著臘八粥挨家挨戶的送了個遍。等每戶人都完以後，臘八粥還剩了不少，都被他分給家裡的動物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