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劇引發了濃烈的民族自豪感,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排練完後,張豪走上前,真誠的三鞠躬,道一聲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們都想上電視。”
大爺大媽們笑著,一點也不抱怨每天排練的時間太長,反而是享受到了無窮無盡的樂趣。
人散後,將近七點鍾,村委會門前的篝火還有少許火星在對抗寒風,最終也慢慢熄滅了。
趙小倩收拾東西回家,順帶問了一句:“去我那裡吃飯不?”
冉小天看了一眼張豪。
張豪回答道:“不了,廚房還有些菜。”
“謝謝你了,倩姐,我和張主任一起吃。”冉小天謝道。
趙小倩聽著這聲謝謝不順耳,沒多留便離去。
張豪轉身回頭道:“快進去吧,外面涼。”
兩人正要往屋裡去。
大黑對著遠處狂吠了兩聲。
張豪回身仔細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人和事。
“行了,我知道你餓了,跟著我來吧。”張豪說。
大黑繼續狂吠了兩聲,但張豪不予理睬,無奈當作什麽也沒看到,夾著尾巴跟隨張豪而去。
晚飯張豪準備抄一盤土豆絲,一盤青椒肉絲,再打一個番茄雞蛋湯,簡單一點,做起來快,生怕餓著了冉小天。
“我上樓洗澡去了,下午跳的全身是汗,不舒服。”冉小天說。
“行,熟了我叫你。”張豪刮著土豆說。
大黑趴在一旁陪著。
張豪有了心裡準備,估計這個月村委會的水電費會創造歷史之最。
冉小天今天的表現讓張豪心甘情願的出這些錢。
值,太值了。
何況人家是姑娘家,天生就愛愛乾淨,不比男人,一個冬不洗澡都行。
冉小天上了樓,一雙眼神在黑夜之中炯炯有神的盯著她。
她走進了廁所,打開了燈,拉上窗簾,脫掉了衣服,窗簾上印出來的影子讓那雙眼睛變得渴望,佔有。
一個身影靜悄悄的跟著上了樓。
大黑耳朵動了一下,立馬站了起來,盯著外面。
張豪沒有在意大黑的舉動,洗完土豆開始切絲。
冉小天正拿著浴霸衝著身體,突然傳出了門把手被扭動的聲音。
“張主任?是你嗎?張主任。”冉小天關掉浴霸問。
沒有人回復她,但是門把手依然在響動。
冉小天有些害怕了,她圍上了浴巾慢慢靠近門。
模糊的玻璃門上呈現出一道人影。
冉小天害怕叫了出來。
此時站在門外垂涎已久的身影推開門,衝了進去將冉小天壓到了牆上。
冉小天用力的掙扎尖叫著,男人粗魯的扯開圍在冉小天身上的浴巾。
他更加興奮了,雙手胡亂的摸著,但又有一些顫抖,他緊張的喘不過氣,但又大膽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他腦海裡只有一個概念,他要得到這個女人。
冉小天繼續在尖叫,張豪在廚房燒著火,抄著菜,聲音很大,完全蓋了過去。
“汪汪~”大黑感覺到了不對,拔腿就跑上了樓。
大黑跑進廁所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右腿。
男人已經被肮髒的思想意識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
大黑高高躍起一把推開男人,男人摔了一跤,才稍稍有點意識。
冉小天緩了口氣,大聲叫喊了一聲:“張豪~”
咚~
張豪一把丟掉了鏟子,
事情不對,十步當五步跑上了樓。 他看到冉小天裸著身子蹲在地上喘著大氣,淚水長流,明顯能夠看到胸口出有抓傷的痕跡。
而傍邊被大黑按住的男人正是焦二,村裡無人不知的傻子。
此時張豪腦子裡全是亂的,一團漿糊。
反應之後,脫掉了衣服蓋在了冉小天身上將她先扶回房間。
然後再出來處理焦二,張豪滿腔怒火,看著焦二脫掉了一半的褲子,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可他又是一個有精神障礙的人,張豪舉起廁所的椅子準備向他扔過去,還是收住了。
立馬給孔支書通了一個電話,讓他來看看怎麽處理?
孔支書到後,聽了張豪的描述,同樣怒火中燒,一把將焦二擰了起來拉下了樓。
此時已經是夜深了,孔支書讓王大爺通知焦連會馬上趕過來。
考慮到冉小天公眾人物的形象,不宜將事情鬧大,傳出去會影響冉小天舞蹈生涯。
焦連會匆匆而來,王大爺和趙小倩也來了。
聽了孔支書的話,焦老婆子狠狠地一巴掌扇了過去,嘴裡罵道:“你這個畜生。”
焦二感覺不到疼痛,也不知道這些人罵的什麽,突然卻大聲的笑了出來。
“你他娘的,還笑的出口,老子今天打死你。”王大爺奪過焦連會的木棍朝著焦二揮了過去。
焦二受了幾重棍,在地上翻滾著,也沒有叫聲。
“行了,老王,你打死了他都沒用,現在重要的是想想怎麽給人家道歉?”孔支書說。
“你這個東西, 老子……”王大爺收住了手。
趙小倩先上樓看看冉小天的狀況。
張豪拿著棉簽沾了紅藥給冉小天上藥,可冉小天的傷緊挨著胸部。
面對沒有穿內衣的冉小天,張豪看著難受,又下不去手,而冉小天還處在被驚嚇的片段中走不出來。
神智恍惚的坐在床上,張豪更不好意思幫她去穿衣服。
“我來吧。”趙小倩趕到說。
張豪將藥遞了過去,站在一旁。
“還看什麽?還不出去。”趙小倩回頭對張豪吼道。
張豪出了門,下了樓,看焦二的情況。
孔支書提議不能將焦二留在村子裡了,害怕他會有類似的行為發生。
焦二的年齡到了發情的階段,即便他腦子有問題,但他的原始本能是沒問題的。
焦連會搖了搖頭,道:“聽你們的吧,他幹了蠢事應該受到懲罰。”
“我去聯系精神病收留所,讓他們來把人帶走。”張豪走到一幫撥通了電話。
孔支書再三囑咐這件事情不能讓更多人知道,更不能傳出去。
“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要是誰傳出去了,我給他嚴顏色看。”王大爺說。
“焦大媽,天氣涼,要不你先回去吧,待會兒車來了,我們把焦二送上車。”張豪說。
“他陪了我好些年,我想送送他。”焦連會兒不舍的說。
等到了凌晨,收留所的車才到。
“辛苦了,辛苦了。”張豪上前謝道。
“沒事,張主任,人在哪裡?”辦事人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