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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牌牧師》第195章 雌性的可怕
“居然是這樣嗎?”

 安度因皺了皺眉頭,瑪法裡奧和伊利丹兩兄弟,對魔獸世界造成了深遠而重大的影響,想必在這個世界也差不了多少,瑪法裡奧已經成為了塞納留斯的學生,而伊利丹也和惡魔扯上了關系,估摸著等他們醒來,是斷然不會像泰蘭德這麽好說話,也多虧自己運氣好,先喚醒了失憶的泰蘭德,否則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碰巧喚醒了伊利丹,那就有得玩了。

 泰蘭德發現安度因的面色稍有變化,想了想,還是咬唇問道:“你很擔心?”

 “不錯。”安度因對上了暗夜精靈的靈動雙眸,“伊利丹怒風受到惡魔蠱惑,汙染了永恆之井,盡管他可能在精靈女皇或者月神殿的幫助下,恢復理智,卻也有重蹈覆轍的可能。”

 泰蘭德緩緩搖頭:“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伊利丹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已經成為了一名惡魔獵手,他和惡魔勢不兩立,不可能再次受到深淵蠱惑,另外……”泰蘭德瞄了安度因一眼,“有瑪法裡奧的存在,你不必伊利丹會出現問題。”

 安度因發現了泰蘭德的小動作,心中暗笑,聳肩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防患於未然而已,我的暴風鎮可不比精靈主城,規模和人口都不足千分之一,如果美麗的泰蘭德女士,願意接受我的邀請,稍後就可以帶你參觀一下我的領地,正好,現在是夜晚,你或許能感應到月神艾露恩的氣息。”

 聞言,泰蘭德的銀色雙眸微微一亮,笑意盈盈的說道:“咱們還是現在就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再見到月神大人了。”

 ……

 離開狗頭人的領地,走出廢棄礦坑,安度因帶著泰蘭德踏進了寒風蕭瑟的冬夜之中,一輪彎月掛在天邊,灑下了清冷月光,引得泰蘭德額頭的銀色墜飾,閃閃發亮,接著,一股寒風垂落了隱蔽鬥篷,恰巧蓋在安度因的身上,在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中,泰蘭德的身邊浮現出點點熒光,讓這位姿容驚豔的暗夜精靈,更顯飄逸空靈。

 不愧為月神大祭司。

 安度因默默的想著,他能感受到沐浴月光的泰蘭德,出現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改變,當他扯下身上的隱蔽鬥篷,那張笑意盈盈的面龐,便漸漸被清冷取代,雙眸緊閉,神情淡然,在盈盈月光的襯托下,最終成為了不容褻瀆的聖潔,安度因覺得,這或許就是月神大祭司的本來面貌,這也讓他意識到,那個懵懵懂懂的泰蘭德,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唉,以後再想動手動腳,可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安度因一邊歎息時間短暫,一邊為泰蘭德感到高興,找回記憶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泰蘭德的身份極其特殊,留給她的時間理應同樣緊迫,早一點恢復,總能在即將來襲的時代洪流中,多一些安身立命的資本。

 冷風呼嘯,猶如鬼鳴,安度因一言不發靜立於冬夜中,注視著月光為泰蘭德披上了一層清冷薄紗,良久之後,點點熒光隨風而去,泰蘭德也切斷了同彎月的精神聯系,她睜開了眼睛,銀色瞳眸中滿是漠然,看待安度因的眼神,也不再透露著靈動,那份於懵懂中相識相知的親近,也蕩然無存。

 安度因心神一凜,莫名歎息:“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你在後悔嗎?”泰蘭德答非所問,她飄在半空中,白色輕紗隨風而動,眼眸垂落,以俯瞰姿態,望向安度因的面龐,言語中回蕩著陌生與疏離。

 “有一些。”安度因如實說道,“如果現在的你,不太好相處的話,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哼!你這家夥分明想說我好欺負吧!”泰蘭德心中暗道。

 在和彎月進行溝通的時候,她了解了關於月神艾露恩的變故,也回憶起自己在月神殿的種種果然,自然而然的恢復了清冷氣質。不過,這只是表面上的,對於生命悠長的精靈來說,泰蘭德只是一個年輕女孩,被世俗觀念約束了很多年,她不願再回到那種孤寂生活,盡管月神帶給茫茫眾生以高潔觀感,可艾露恩卻喜歡無憂無慮的生活,月神殿的種種束縛,只是精靈帝國的人民,強行禁錮她身體的枷鎖。

 泰蘭德好不容易得到了擺脫困境的機會,卻又在剛剛蘇醒的時候,被安度因趁虛而入,盡管安度因只是想捉弄一番,卻沒有料到,此時的泰蘭德就像剛剛破殼的幼年龍族,會讓見到的第一個人在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更何況安度因還做了一些出格舉動,更讓這份印記增添了幾分親近與曖昧。

 出於女性的矜持與羞澀,泰蘭德認為應當與安度因保持距離,在她不願意大打出手的情況下,冷面相對莫過於最好的辦法,因而泰蘭德借助自己渾然天成的幽雅氣質,檀口輕啟,向安度因淡淡說道:“我叫泰蘭德語風,承蒙月神大人青眼相加,擔任月神殿大祭司,並且受女皇陛下所托,肩負起振興精靈的重任,念在你將我喚醒的份上,我不會與你為敵,今後,你可以稱我為月神大祭司,而你提出的要求,我也會在仔細考慮後,給出合適答覆。”

 “月神大祭司……這還真是不怎麽好相處啊!”安度因喃喃一聲,並未看破泰蘭德的心思,迅速將心態徹底擺正,指向了領地暴風鎮,“既然你代表著精靈,我代表人類,而我們現在共處於一塊土地,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格局都不會改變,那麽按照原先的計劃,我先帶你參觀暴風鎮,順便講述現今時局,再為你安排住所……”

 ……

 次日清晨,安度因早早醒來,和索妮婭一起於後廳進早餐,如今的索妮婭越發靠近傳奇層次,也令幽若氣質更為突顯,明明端坐於安度因面前,卻讓他心生捉摸不定的感受,恍惚間,又想起了泰蘭德的存在,以至於悄然出神,停止進餐。

 索妮婭的身上隻穿著單薄黑裙,火辣身姿盡顯無遺,被安度因如此無視,心中怨氣大生,切割麵包的刀叉猛然加力,發出刺耳聲響,讓安度因驀然回神的同時,旋即聽到索妮婭的提問:“是不是在想哪位漂亮的女孩子啊?說出來讓我聽聽,也方便你拈花惹草。”

 “咳!”

 安度因心覺不妙,義正言辭的說道:“沒有的事情,我是在想康斯坦丁會作何反應,畢竟我扣了裁判所的人,就算有裁判所長甘瑟出面,康斯坦丁也不會善罷甘休。”

 “是這樣嗎?”索妮婭露出玩味眼神,刀叉緩緩切割麵包的動作,就像在肢解什麽東西,看得安度因連聲乾笑,“當然是這樣!”

 “是這樣最好,不過不是的話,我也拿你沒有辦法。”索妮婭放下刀叉,把玩著自己的黑色秀發,一雙烏潤眸子也了安度因一眼,“人家是掌上明珠,而我只是個普通女孩,更何況我天天與你相見,再怎麽著也比不過你的朝思暮想。”

 “嗯?掌上明珠?”安度因愣了愣,他剛剛還以為自己帶領泰蘭德參觀暴風鎮的時候,被索妮婭察覺了,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想錯了。

 “堂堂海軍上將的女兒,難道不是掌上明珠?”索妮婭誤以為安度因想要裝傻,俏臉上掛起冰霜。

 安度因一聽,暗叫糟糕,好端端的怎麽又扯出了吉安娜?他故作鎮定的大搖其頭:“我和吉安娜不過是見了幾面,怎麽可能有瓜葛?再說了,吉安娜和阿爾薩斯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胡思亂想得好!”

 “是嗎?”索妮婭眯起眼睛,眸光滿是危險的氣息。

 “是的!”安度因鄭重點頭,臉不紅心不跳,“難道你忘了伊莉莎公主那件事?我說和她沒有關系,就真的沒有關系,天地可鑒,句句屬實!”

 “當初你可是答應我,不會拈花惹草。”索妮婭的纖纖玉手輕輕揮動,便有一根金色發絲飄到了安度因的面前,“不用懷疑,這是你從北方海域回來的時候,我從你身上找到的,算來算去,也只有吉安娜小姐,擁有這麽長的金色發絲,你也千萬不要和我說,是偶然粘上的,要知道,女人的嗅覺很靈敏,當我滿懷激動撲到你懷裡的時候,結果卻聞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味道,莫非,這就是你說的天地可鑒,句句屬實?”

 “這……”安度因被說得啞口無言,更是頭痛不已,她和吉安娜的關系,更多的是陰差陽錯,他可沒想著招惹對方,全都是星光紅葡萄酒惹的禍,不過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有些情難自禁的味道,安度因自問是個正常男人,遇到出色女性,就算談不上征服,也會撩撥一二,不過雖說他吃到了不少甜頭,卻沒有別人的好運氣,還沒真正發生一些什麽,就被家裡的母老虎抓到了把柄。

 索妮婭抱著胳膊,冰冷面龐中隱隱透著紅光:“如果你招惹的是別的女孩子,我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明知道吉安娜和阿爾薩斯有關系,卻還做那種事,要是讓阿爾薩斯知道的話,他肯定不會再把你當做朋友,還會忘了救命之恩,更可能一怒之下帶人進攻暴風鎮,到那時,你要怎麽辦呢?”

 索妮婭的聲音有些激動,可是安度因卻從絲絲哭腔中,體會到更多的關心意味,顯然,她將安度因的性命放到了感情之前,擔心結果而非糾結過程,安度因暗歎一聲,何苦來哉,立刻坐到索妮婭的身邊,溫聲安慰:“我和吉安娜的關系,還沒有到你想象的那種地步,我向你保證,這個絕對是真話,充其量是關系較近的朋友而已,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估摸著,人家現在已經把我忘了,你擔心的事情不會成現實的。”

 “人家把你忘了倒有可能,可是你呢?剛剛想得那麽出神!”

 看著索妮婭的滿臉醋意,安度因不由得笑出聲,他輕輕攬住索妮婭的腰肢,還在氣頭上的索妮婭掙扎了幾下,卻還是任由他去了:“我對天發誓,這幾天都沒有想吉安娜,至於我剛剛思考的事情,你要保證不和別人說,我才能告訴你!”

 見安度因煞有介事,索妮婭嘟著粉唇,偏過頭賭氣道:“愛說不說。”

 “你想知道那幾個蒙面者的身份嗎?”安度因見自己成功岔開話題,暗自松了口氣。

 “什麽意思?”索妮婭回首瞥見安度因的促狹笑意,大為不解,“他們難道不是裁判所的成員嗎?不對,裁判所原先根本沒有這麽多傳奇強者,聽他們和甘瑟的對話,似乎也並非來自於教廷樞紐,昨天出現了那麽多人,只有那五個人捂得嚴嚴實實,神神秘秘的,肯定有貓膩。”

 索妮婭驀地來了興趣,推了推安度因的胸膛:“快說嘛,快說嘛,他們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那你還吃吉安娜的醋嗎?”

 “這和吃醋有什麽關系?吉安娜的事情,重點在於後續影響,你要是真想招惹人家,我肯定攔不住你,但你要是收不了場,後果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可以逃走,我可以跟著你逃走,但是暴風鎮卻逃不走,暴風鎮裡的居民也逃不走。”索妮婭主動牽起了安度因的雙手,“安度因,不是我小肚雞腸,而是你現在要考慮額外的事情,你在許多方面都表現得很聰明,可是在這件事情上,為什麽就看不明白呢?”

 索妮婭的聲音輕柔無比,令人心碎:“我承認吉安娜是個好姑娘,不論家世還是能力,我都比不過她,但你答應我好嗎,即便你真的打算與吉安娜發生什麽,也要確保這個決定,並非出於衝動,我實在是害怕看到你後悔的樣子,那樣的話,我會心痛的。”

 “我可不覺得你比不過吉安娜。”安度因點了一下索妮婭的瑤鼻,眼神中滿是憐愛,“在我眼中,你是獨一無二的女孩子,也是我最親近的女孩子,雖然我可能不會再與吉安娜產生糾葛,但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通呢,我只能保證,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你會第一個知道我的打算。”

 “好的。”索妮婭順勢依偎在安度因的懷中,眼神中滿是幽怨,“盡管我答應了,但我還是希望,這一天不會到來。”

 “啊?”安度因愣了。

 “啊什麽啊?有哪個女生會希望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友嗎?”

 “感情你說話不算話啊!”

 “哼!哭喪著臉,你這是什麽表情?你不會真的打算繼續招惹吉安娜吧?”

 “那如果除了吉安娜呢?”

 “我就知道你這個家夥,和別的男人一樣朝三暮四!”

 “哎哎哎,別揪耳朵啊!我只是說說而已,我想招惹人家,人家還不願意搭理我呢!”

 趴在火爐邊吃披薩的傑尼龜,無可奈何的搖著頭,老氣橫秋的對小火龍歎道:“看到了嗎?這就是雌性的可怕之處!你以後要牢記在心,不論如何,都不能招惹這種可怕的生物。”

 “吖吖吖!”小火龍扇著稚嫩的翅膀,似懂非懂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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