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聽李不棄說把自己講的故事白白傳出去是為了自家非常不解,都問為什麽。李不棄說:“你們看現在那些說書的說得那些所謂的英雄,都是殺人放火的,這不是誨淫誨盜嗎?整日聽這些書,人就會打歪主意。誰家也不可能關起門來朝天過,都是被各色各樣的人包圍著的。如果周圍的人都和盜賊一個心思,整天琢磨著如何拐走你家的孩子,或者衝進你家殺人放火搶劫,這日子還有沒有辦法好好過了?”
“我這些故事卻是有忠孝節義在裡頭,是教人向善的。人們聽我的故事,潛移默化,心裡有了忠義少些奸猾,我們就可以對周圍的人少些提防的心思,不知要省多少心。”
“這樣也行?”杏兒想不明白,只能看向自家娘子。
趙敏說:“官人的見識自然不是我們女流之輩可比的。既然如此,官人就開始講吧,奴家以後都用心記下來交給外面就是。”
這個老婆好啊,既是好管家婆,又是好秘書。講了一回書又說笑一會兒,讓大家早些安歇。李不棄迫不及待地小聲問趙敏:“姐姐那三角褲可穿上了?讓我看看?”
趙敏臉一下子紅到耳根,佯作惱怒推開李不棄。但是李不棄豈是那麽容易推開的,當即就把趙敏壓倒在炕上去扯她的衣服,驚得趙敏忙叫:“拉上窗簾。官人,讓人家看到啦!”
哎呀,等不及了啊!但是看著趙敏死死地護住衣服,李不棄隻好罵了一句“該死的封建禮教”,起身把窗簾胡亂拉上,然後立刻反身再次把趙敏撲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外間兒的杏兒都被裡間的聲音弄得呼吸粗重起來,隻得用被子捂住耳朵。
今天趙敏果然羞答答地穿了全套真絲小內內,讓李不棄火氣特別大。一陣疾風驟雨過後,趙敏用盡力壓低的聲音叫道:“官人饒了奴家吧,奴家不行了。”
可惜姐姐不會叫“雅蠛蝶”啊!李不棄隻得停止了動作但仍趴在雪白的軀體上不肯下來,心裡難免有些遺憾。卻聽趙敏咬著他的耳朵小聲說:“官人啊,奴家身上又快不舒服了,你和杏兒熟了沒有啊?杏兒和你可是熟了呢。”
自己的老婆在床上向自己推送女人,對穿越過來的李不棄真是奇特的感覺。在這一點兒上大宋真是好啊!雖然知道這是固寵的手段,但他還是無法完全理解趙敏的心理,便問:“你就那麽想把杏兒塞到我床上?”
“都是奴家不好,不能讓官人盡興。而且杏兒已經不小,也通人事了。你沒看見杏兒看你的眼神麽?”
杏兒最近經常用白眼表示對李不棄的不滿,這個他是知道的。但既然裝了逼就不能半途而廢啊!而且現在對趙敏就像小孩兒剛得到一件稱心的玩具,新鮮勁兒還沒過去呢。李不棄把臉埋在高聳的軟肉中感受帶著溫暖的彈性,竭力作出淡淡的樣子:“好吧,等個合適的機會。”
李不棄這樣的表示讓趙敏心裡很滿足。她想到:“他還是在乎我。”
很自然地她動了動脫力的身體,用豐滿白皙的臂膀環繞住自家官人的脖子,把李不棄的臉頰緊貼在自己的雙峰上。
早上總是來得這麽快。雞叫的時候李不棄咬牙切齒地從炕上爬起來。為了大宋、為了百姓,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保持金槍不倒的狀態,身體還是要鍛煉的。而且從今天開始每天要到衙門點卯呢。該死的,又成了上班狗!
才成親兩個月,李不棄就墮落了。除了早上練武和吃飯需要親力親為,
其他的事情都不自己動手了。 練完了功,回到屋裡,趙敏立刻過來給他解下汗濕透的小衣,杏兒拿著乾棉布早就等在一旁給他擦乾汗水,再披上乾爽的褂子。然後他就坐下,把頭枕在杏兒高聳的胸脯上讓杏兒給他梳好發髻,再用一塊綴著裝飾物的綢帶扎好。
李不棄看到今天的束發帶上綴著一顆東珠,不禁問到:“怎麽綴了這麽大一顆珍珠?太招搖了吧?”
站在一邊指揮杏兒的趙敏立刻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官人看這般年紀的衙內公子哪個不是這般打扮?官人這般人才,若是不打扮得漂亮些,別人會說是奴家的不是呢。”
好吧,既然老婆大人有命,那就這樣吧。
吃過早飯,趙敏和杏兒一直把李不棄送到內院門口,李不棄對趙敏說:“不要光待在家裡,會把人悶壞了的。沒事兒多出去走走,咱家那麽多買賣,也可以轉一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豈不是浪費生命?”
趙敏眼睛一彎:“放心吧官人,今天奴家要和姑姑去看看布偶買賣呢。”
李不棄說:“好,多走走路對身體好。那我走了。晚上可能還是要晚些回來。”轉身的時候看到杏兒又幽怨地剜了他一眼。
到了三司點過卯,問了今天有無重要的事情,然後讓屬官各行其是。隨口叫過程鈞和另一個公吏:“上午你們陪我視察各處作坊和庫房。”
兩人忙答道:“是。下官聽候差遣。”
李不棄又說:“去給我拿個算盤來。”
轉眼之間,有差役捧了個算盤來想要放在李不棄桌上,卻不想李不棄一手接過來拿著就往外走。
這都是穿越前工作中養成的習慣,只是那時候是兜裡總放一個計算器。大宋沒有計算器,隻好用算盤了。
“李判,你這是……”程鈞看著李不棄手裡的算盤不解地問道。
“啊,一會兒用得著。”李不棄把算盤珠子“唰啦”抖了一下說道。
接下來幾天裡胄案和下屬作坊的人們每天上午都看到李不棄手裡拿著一個算盤四處檢點物資,找人談話,一旦遇到數字問題就會“劈裡啪啦”打一通算盤,然後拿出一個下本子和一截鉛筆把計算結果記下來。只看李不棄打算盤的熟練手法,就知道李不棄是個常常用算盤的。
李不棄不是三司唯一能打算盤的判官,但是象李不棄這麽自然地拎著個算盤到處跑,隨時以嫻熟的手法打一通算盤的判官眾人還是頭一次見。胄案官吏和工匠們都生出了一種直覺:“這位判官確實是個懂行的,不容易糊弄。”
每天跟在李不棄身邊的程鈞自然成了人們打探消息的對象,尤其那些以前和他勾結盜賣資材的給小官吏和工匠們更是關心李不棄的行動。每次有人探問的時候他就神色凝重地說:“李判是個精細的,也真懂行,我看誰也別想輕易騙過他。”
那些過去還抱著僥幸心理,想著風頭一過繼續盜賣資材換錢花的人都心裡涼了半截。但是也有人心思活泛起來。
當李不棄上任第八天早上帶著程鈞和幾個公吏轉到甲胄作坊,叫了幾個老工匠座談時,突然一個老工匠拱手道:“李判,俺聽人說官人是個無所不知的,因此鬥膽問一句。俺家有一個煉鋼的秘方,以前想獻給朝廷求官家賞賜些好處,可是沒有遇到識貨的人,不知官人是否幫俺上達天聽?”
李不棄從來不敢忽視民間高手,忙問:“不知是什麽法子?只要有用,我便幫你爭取好處。”
ps:總算回家了,明天回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