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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第325章:儒學無用
第327章 儒學無用

 殷清風原先的計劃是,等呂才婚禮結束後,剩余的學生才搬到東宮然後開課。但從

 東宮回來的第二天,李世民便派黃內侍說,李綱三人要在後天進行比試。

 後天是韋文宗第一次參加集團會議的日子,李綱要求的比試時間正好與這個相衝

 突。殷清風想了想,決定立刻搬家。上下鋪、被褥、課本文具等等,裝好一車就運

 走一車,學生則等到最後再走。

 魚娘在家裡負責裝運,殷清風隨車前往東宮把事情解釋清楚,“所以,侄兒想在

 比試之前添加一個內容。”

 李世民問道:“什麽內容?”

 “讓三位先生和他們的弟子隨堂聽講。”

 李世民琢磨了一下,笑了,“你這個算計不錯。那好,我也陪著他們去聽聽課,但

 你那邊忙完了要趕緊過來。”

 韋文宗是隨著妮子一起進城的。殷清風客客氣氣的在門口迎接,又客客氣氣的引著

 他參觀西院。

 韋文宗仿佛也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一直等到在書房坐下後,才略微平靜下來,

 “稟淮陽侯,韋氏閬公房前日已與族人達成約定。以後,只有雍州韋氏而沒有韋氏

 閬公房。”

 他的語氣和表情很平和,看不出有什麽情緒波動。

 殷清風同樣面無表情的沉默著。

 “原先閬公房所屬的佃奴等奴婢已經解除賤籍,現有的六百余仆侍皆簽訂了雇傭契

 約;原屬的土地田契文宗已經帶來了。”

 他遞給殷清風幾張紙。

 第一張紙上寫著“雍州韋氏嫡支子弟細目”,下面是幾十個名字;第二張紙是“雍州

 韋氏庶支子弟細目”,除了幾十個名字外,每個名字旁邊還注明了地名;剩余的則

 是幾十萬畝土地的契約。

 “原先閬公房各支共有嫡庶族男計一百九十三人。更改為雍州韋氏後,嫡支為六十

 七人,庶支為一百六十二人。這一百六十二人分屬二十六戶,將分派他們在二十六

 個州籌建書鋪;族中的子弟隨時聽候殷侯的安排前往殷氏學堂就讀。”

 殷清風等他說完,將“京兆韋氏庶支子弟細目”那張紙放到韋文宗面前,“淮水以北

 不用派人去,先避開河南河北的世家。巴蜀之地派三到四戶,其余的從襄陽開始,

 一路沿著大江南下。另外”

 他站起來,從畫缸中抽出一卷宣紙鋪在書桌上用鎮紙壓好。

 韋文宗很機靈的走上前開始研墨。他一邊研墨,一邊觀看硯台和朱紅色的鎮紙。

 殷清風笑了笑,從身後的博物架上取過一方硯台放在書桌上,“這是本侯命人燒製

 的澄泥硯,這一方送你了。”

 澄泥硯要多少有多少,但鳳血石暫時是用一塊少一塊,他還不舍得送出去。

 大喜的韋文宗手不敢停,恭敬的說道:“文宗多謝殷侯賞賜。”

 “以後的書鋪,不但售書還出售文房用品。這些等一會兒在會議上再說。”

 等墨汁研得差不多了,殷清風在宣紙的左上角寫到“雍州韋氏”四個小字,中間為墨

 香坊三個大字,右下角寫下“大唐淮陽侯”五個小字,“讓人將這字拓在木板上,然

 後懸在書房的鋪門上方。”

 唐朝的商鋪、酒肆、青樓等皆沒有商業牌匾,有的只是招子。招子或為麻布或為木

 牌,上面署有店家字號或只有一個字。如:酒、食、茶,代表著酒鋪、食肆和茶葉

 鋪。

 麻布的招子可是用一根竹竿插在商鋪外牆壁的小孔洞上,或在商鋪外立一根望杆;

 木牌的招子則立在商鋪門外的左側。

 招子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招子的懸掛或收起,表示店家營業或不營業。

 酒鋪的招子又叫酒旗,亦稱酒望、酒簾、青旗,像《水滸傳》裡景陽岡山下掛著“三

 碗不過崗”五個字的招子;食肆的招子叫幌子。在清末甚至更早,藍色幌子代表的

 是回民飯店,紅色幌子代表著漢民飯店

 自從滋味樓開始懸掛第一個商業牌匾開始,東西市裡好多商鋪也跟著懸掛起自家的

 牌匾。但像殷清風剛才寫的這種表明是哪個家族的產業,又在上面注明是誰誰誰題

 字的牌匾還不曾沒有。

 所以,當韋文宗見殷清風竟然將他的爵號寫在上面,心中的驚喜幾近無以言表了。

 這可是殷清風在用自己的聲望做擔保啊!

 雖然長安城裡是國公、郡公多如狗,開國侯、子、男遍地走,但長安城外,哪怕是

 一個開國男都是讓人仰望的存在,更何況是開國侯呢!

 韋文宗耐心的等到墨跡乾涸了之後,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他恭敬的說道:“文宗

 起誓,絕不敢讓韋氏辱沒了淮陽侯的名聲。”

 殷清風嚴肅的說道:“你回去警告你的族人:他們只能本本分分的做事,不要打著

 本侯的名號做任何觸犯皇律的事。否則,只要本侯一紙傳到,保管他一家人無聲無

 息的消失掉!”

 普及國民教育是必須要做的,但也會搶奪眾多家族的利益。他們的利益就是壟斷或

 掌控當地的教育權:書是他們賣的,書也是他們教的。刻字清晰價格又便宜的墨香

 坊開業後,必然要受到某些家族的敵視、詆毀和打擊報復。

 皇澤院有皇家的支持,他們還不敢對抗。但墨香坊又不同了。

 唐朝不同於以後的朝代那樣,私學風行、私塾遍地。這個時代的私學,背後往往是

 眾多家族的身影。那些收徒開課的大儒名家們,出身寒門的極少極少。像顏之推那

 樣辦起私學只是為了養家糊口的人,也極少極少。

 他們辦起私學,往往有很明顯的意圖:增加家族聲望只是其次,一旦某個門徒能夠

 出仕,他們將會獲得很多政治上的利益回報。

 隨著農業的豐產、商業的逐漸繁榮,科舉將取代蔭封出仕等等,讀書不但不再奢侈

 而且還是眾多寒門子擺脫命運的首選。但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眼下墨香坊的出現,

 卻是破冰之舉。

 斷人錢財招人恨,斷了家族的利益就更是死敵。若是沒有“大唐淮陽侯”的題字,殷

 清風都敢斷定,這書坊用不了三天就會毀於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火。

 韋文宗等人看不到這裡面的危機,但殷清風不能不未雨綢繆。他給墨香坊題字,既

 保證了韋氏族人的安全,還能給自己增加了聲望。總之,就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

 雖然韋文宗一再發誓他的族人不敢打殷清風的旗號為非作歹,但殷清風也知道這隻

 是句空話。那些韋氏族人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之後,隻想老老實實的做生意而不

 與當地人打交道,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們不想與別人打交道,當地人就不仇視、不試探了?若是他們認為對抗不了

 “大唐淮陽侯”,必然要轉而巴結那些韋氏族人。到那時,韋氏族人還能冷臉對待了?

 一來二往、三五代之後,那些韋氏族人必然會成為當地新興的家族。而這中間,

 “大唐淮陽侯”就是他們的保護san。

 不管他的題字有多大弊端,但這個字殷清風必須要題的,不題那些韋氏族人就無法

 立足。不能立足,普及教育就沒有基礎。不能開展教育的普及,他的民族情懷就無

 法實現

 殷清風從抽屜裡取出《弟子規》和《三字經》,“以後墨香坊賣的都是這種樣式的書

 籍。你們在韋曲問到為何不是一卷書而是一本書的問題,現在有答案了。”

 韋文宗隨手翻開一本。看了兩眼之後,他抬頭驚訝的說道:“這這”

 “只是小小的改動而已。在攜帶和閱讀時更方便,刊印時也更快捷。至於那些符

 號,也是為了便於斷句而已。”

 給那些典籍加注標點符號的事情,目前連《論語》都沒完成。所以,墨香坊裡的書籍

 還是原先的樣式,唯有《弟子規》和《三字經》的版權在他的手裡,他可以沒有忌諱的

 標注上標點符號。

 《弟子規》和《三字經》雖然已經小范圍的流露出去,但顯然韋文宗是沒見過。他捧著

 書本眼睛都不眨的看了起來。但殷清風一會兒還要去東宮參加比試呢,“回去慢慢

 看,現在去開會。”

 月眉三人在教課,李芸代替妮子帶孩子,今天的會議隻召集了單雲英、任雲達和任

 雲山,以及裴氏和殷玉娘。

 路上,殷清風問道:“你們是繼續住在宣陽坊還是另購置宅院?”

 韋文宗回道:“宣陽坊那裡只是各支房在城中落腳安歇的所在。現在雍州韋氏連同

 族人和仆侍有八百余人需要安置,自當要重新購買一處宅院。”

 “本侯已經秉明太子,調韋雲起到軍事學院任職,你別忘了給他留一處院落。”

 韋文宗聽了,有一種幸福來的太快的感覺,“是是,文宗一定安排妥當!”

 他的從祖弟韋雲起是他這一支現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族人,現在聽說被調到皇家軍

 事學院,他怎能不喜出望外。要知道,軍事學院現在可是被傳得神乎其神的。誰進

 了那裡,就意味著上柱國啊,國公啊,觸手可及。畢竟前面有先例嘛。

 李淵渡過黃河後,韋雲起到長樂宮謁見,被李淵授為司農卿、陽城縣公。李唐建立

 後,任遂州都督、益州行台兵部尚書。這樣一個前途大好的英雄,卻遇到了一個驕

 橫跋扈的上司。

 竇軌的祖上與李淵的家族有淵源,隋末時又較早的投靠了李淵且有戰功,後來被李

 淵封為益州道行台左仆射、益州大都督。他瞧著韋雲起哪哪都不順眼,等玄武門之

 變後,他就誣陷韋雲起是李建成一黨,然後把韋雲起給哢嚓了。

 雖然這事兒是竇軌先斬後奏的,但李世民依然重用他,並在他死後追贈為並州都督。

 韋雲起的白白死掉,就可見韋氏當時在朝堂上的力量有多薄弱了。

 在殷清風看來,韋雲起身上有民族英雄的光環,他自然不能坐看悲劇發生。上次向

 李世民匯報時,趁機諫議李世民把韋雲起調離竇軌的身邊,以免悲劇發生。

 在潤下院裡向其他人介紹完韋文宗後,殷清風說道:“韋氏族人出發前,先到本侯

 嫡母和阿姐這裡進行培訓,畢竟他們大多沒有從商的經驗;吳國公夫人單部長主管

 人事,你那些族人的名單將交給她留檔。

 任雲山部長負責後勤,以後各地的書籍將由他派人運送到各地。你那些族人要簽寫

 一份簽收單據;任雲達部長負責刊印,你那些族人認為哪些書籍需要加印,都要交

 給他來處理。

 各地書鋪最初先販賣書籍,等各地瓷窯建成後,會將文房的瓷器運到各書鋪販賣。

 瓷器的收益不屬於韋氏的,但韋氏可因此而獲得其他的收益,比如紙張和毛筆。

 你的族人到了各地後,除了購置商鋪外,還要招募工匠建起造紙作坊;巴蜀盛產各

 類竹子,以後那裡會建起規模很大的製筆作坊。”

 招待了韋文宗一頓午飯後,殷清風要趕去東宮,那裡還有一場小小的硬仗要打。

 李世民的書房裡,殷清風行禮道:“晚輩殷清風拜見李先生、陸先生、顏舅父。”

 李綱和陸德明的年紀都在七十開外,他倆只是點了兩下頭作為回禮。顏相時與殷清

 風見過面,又是姻親關系,他微笑的說道:“我等本以為自家子弟最多輸上一兩

 場,沒想到”

 李世民在旁邊說道:“你阿弟已經與他們比試過了。”

 瞧李世民的嘚瑟樣兒,以及顏相時沒說完的話,殷清風就知道李承乾幾乎是以完勝

 的姿態贏得比試。他倒很想問問都比試什麽了,但看李綱和陸德明的表情,他還是

 忍住沒問。

 不知道陸德明是年老體衰,還是他對殷清風有情緒,他低沉的說道:“殷侯為何要

 設立課間休息?”

 殷清風還以為他們會先問起《三字經》呢,沒想到首先問的卻是課間休息。要不是他

 備足了功課,弄不好還真會被問倒。

 “世人以七情六欲來統稱人之欲念。欲念也可以稱之為天性。”

 陸德明等人沒想到殷清風會以七情六欲來破題,俱是一愣。

 “孩童也是人,他們也有欲念。晚輩以為,孩童的欲念或天性之一是貪玩。”

 “這是承題了?”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那麽,起講又是什麽呢?”

 “貪玩的表現就是不會安穩久坐。若父母長輩或師長強行讓他們久坐讀書,便是違

 背孩童的天性。”

 孟子在《孟子·盡心下》有一句非常重要的名言:“可欲之謂善”。

 他認為“可欲”的才是“善”的,既,能滿足人的欲望的才是善的。“欲”不僅不是負面

 的東西,而且是跟“善”聯系在一起的。這等於是間接地肯定了“欲”是善的。

 既然“欲”是“性”的屬性,“性”是善的,“欲”當然也應該是善的。按照這個邏輯再向

 前推論一步,如果說“善”代表“天理”的話,那麽“人欲”也就是“天理”了。

 可以滿足“人欲”的,就是符合“天理”的。天理是不可違背不可壓製的、要“行天理”

 而不主張“滅人欲”。

 殷清風言論是把孩童的貪玩視為天性、視為“人欲”,他設立課間休息,讓孩童去玩

 耍一會兒,就是順應天理。

 陸德明仨人各自沉思,整理殷清風那些話的邏輯關系。

 “或許有人會說,既然孩童難以安穩久坐,那就是因為缺少定力,作為讀書人如果

 沒有定力,豈能獲得足夠的學識。所以,他們在教導孩童時,就讓他們長時間的坐

 在那裡讀書寫字。

 晚輩認為,這是在扼殺孩童的天性!這是那些長輩和師長不懂得什麽是“道欲”什麽

 是“節欲”的結果!”

 先秦儒家的共識是:“欲”是人性的不可缺少的要素,也就是說“欲”和“性”是不可分

 的,離開了“欲”的“性”就是抽象空洞的,而有了“欲”的“性”才是鮮活生動的。

 荀子把“欲”叫做“性之具”:“欲不可去,性之具也”。人的“性”要得到實現,就必須

 通過“性之具”,這個“性之具”就是“欲”。荀子一派持“性惡論”,主張“化性起偽”,

 改善人性。

 既然“欲”是“性之具”,如果完全放縱人欲,就會出現“淫亂生而禮義文理亡”的結果。

 但是荀子又反覆強調“欲不可去”,“欲”是“情之所必不免”;他認識到不管怎樣“化

 性起偽”,這個“欲”終究是去不掉的。所以荀子提出了“道欲”和適當“節欲”的主張。

 殷清風也不想引經數典,可這時代就是這個臭毛病,不管說什麽都往古人的典籍上

 扯,尤其是先秦的典籍。他如果隻說一句“勞逸結合”,肯定是沒有說服力的。這,

 也是他事先要做功課的原因。

 沉默了好久,陸德明發問了,“聽太子言,殷侯想要皇子們躬耕?這又是為何?”

 殷清風就知道這個問題跑不了,“《尚書》中有“非知之艱,行之惟艱”之說,《左傳》

 中有“非知之實難,將在行之”之說。晚輩總結為“知行合一”。

 “知行合一”的解讀就是學以致用、以及,以實踐來證明所學的真偽。”

 李綱臉上顯出怒色,“吾觀殷侯所著之《弟子規》與《三字經》俱符合至聖先師之教

 導,現在為何又有真偽之言?”

 殷清風說道:“三代以來,上至帝王、先賢,下至普通庶民,俱認為“農為國本”。

 請問,儒家先賢們的典籍裡,可有教導庶民如何稼穡嗎?是至聖先師鄙視農人還是

 他們認為“農非國本”?還是他們認為百姓不用勞作,只要做到仁義禮智信,這天下

 就是太平盛世了?”

 李綱和陸德明各自想要解釋,但最終還是閉口不言。這話沒法解釋啊。

 如果辯論說,孔孟聖師都認為“農為國本”,可典籍裡的確沒有教導庶民如何耕種稼

 穡啊。而且,他們也清楚,最初的四民論裡說士農工商俱是國之柱石,到了漢朝獨

 尊儒術之後,“士”早已開始獨視自己為國之柱石,其他皆為卑賤了。

 不管他們怎麽解釋,最終都難以掩蓋在“農為國本”這個問題上,儒家都是坐而論

 道,對農業這個國本沒有任何助力和益處。

 “大唐依然以農為國本,中山王將來要治理天下,若是不知農民之疾苦,如何制定

 體恤百姓之律法?只靠書中的仁義之言嗎?若是仁義有用,為何會出現那麽多的朝

 代?罷黜百家之後,漢朝永世長存了嗎?

 在晚輩看來,儒只是世間大道之一,而非所有!”

 雖然此時的思想體系是由儒學佛學玄學組成,但這三位可都是儒學的門徒,聽了殷

 清風那句“儒只是世間大道之一,而非所有!”,他們的臉皮都禁不住的抽搐了幾

 下。雖然這句話誅心,可他們的道德又不允許他們昧著良心狡辯。

 如果他們說,帝王只要馭禦好陛下之臣,讓他們去做就可以了。可儒家的理論是儒

 家門徒也不知道該如何稼穡啊;他們也不能說,帝王不需要懂得如何耕犁如何灌

 溉,到時候只要收上農稅就好了。

 “古人雲: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民間有俗語:富不過三代。為何五世而斬?為何

 富不過三代?因為那些成就了大事業的人留給後代的教誨是錯誤的!

 反過來再看看那些每日勞作的農民。如果沒有苛捐雜稅,沒有勞役兵役,沒有朝代

 更迭,他們的家族會“五世而斬”嗎?反倒是那些讀了書、入了仕的家族才會“五世

 而斬”!如果帝王也只動口而不動手,他的國祚也會“五世而斬”!

 為何如此?因為驕奢yin逸!因為他們沒吃過苦,不知道只有吃苦才不會忘卻本

 心!帝王最初的本心是什麽?忘了這個本心的帝王又會如何?他的國祚又會如何?

 仁義禮智信不是帝王所要學習的全部,那些只是帝王應該具有的基本品德。是品德

 而不是才能!只有高尚品德而才能低下的帝王絕不會是一個大治天下的帝王!”

 李綱一生教導過三個太子:楊勇、李建成和李承乾,他們的下場雖然不相同,但不

 可否認是李綱作為老師是相當的不合格。他既不懂得教育心理學也不懂得如何去培

 養一個太子。他真實的教學水平,或許只是一個照本宣科的小學教員。

 陸德明是一個辯論家,尤其擅長《周易》。

 他一生為《周易》、《古文尚書》、《毛詩》、《周禮》、《儀禮》、《禮記》、《春秋左氏

 傳》、《公羊傳》、《谷梁傳》、《孝經》、《論語》、《老子》、《莊子》、《爾雅》等做過注

 釋。從這些成就可以看出,這人一生的時間都泡著故紙堆裡。這樣的一個理論派,

 如果能知道百姓疾苦那就活見鬼了。

 顏相時的成就在文筆上,讓他當一個書記員還是不錯的。李世民因為他敢講真話,

 最終命他做了禮部侍郎。說白了,也是一個不通世事的書呆子。

 殷清風的話說到了,但面子得給人家, 尤其裡面還有一個堂姑奶奶家的兒子。“這

 些都是晚輩切身體會,現在更是這麽堅持做的。”

 見殷清風終於停止了讓他們感到羞愧的話,顏相時問道:“不知少郎君說的切身體

 會是指什麽?”

 “回舅父,甥男曾獨居一年。這一年時間裡,甥男要買米、劈柴、生火、做飯、洗

 衣、讀書,更要養活自己。時至今日,甥男身邊依然不用婢女服侍。起床疊被,洗

 衣洗漱等都是一個人完成的。”

 顏相時眼光閃動,“那滋味樓和仙居坊”

 “是!那些都是甥男從生活中領悟而來的。”

 殷清風給自己貼了一個牛掰閃閃的標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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