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鄭昭容外,其他三人喜出望外。
她們都不是長子媳,這次能被留下來侍寢,回到府裡後即使沒有賞賜,但以後或許可以和長房爭一爭。若是還有更多侍寢的機會...
她們火辣的看著殷清風,哪怕沒有族中指令,他這身體...
鄭昭容左手第一個女子展開最迷人的笑容,端起酒杯將火熱的身軀伏在殷清風的背上,將酒杯送向殷清風的嘴前,“奴兒敬殷侯吃酒。”
身為女人,討好男人是她們的本能。另一人連忙坐到殷清風身邊,一手拉著殷清風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夾起肉片等著往殷清風嘴裡送。
最後一人見失去了先機卻也不沮喪,她鶯聲道:“妾身為殷侯曼舞一曲。”
鄭昭容心中苦澀,又有些好勝。
身為鄭氏族女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如同卑賤的姬女一樣去討好男人。可她屬實愛煞了眼前的俏郎君,為了能討他的歡心,輕賤了自己又如何?“昭容為殷侯清歌一曲。”
說罷,她雙手捧在胸前唱到:
“麗宇芳林對高閣,新妝豔質本傾城。
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
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
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身前身後果女相伴,殷清風的注意力依然被鄭昭容的歌聲吸引。一是為了降低興奮的神經,二是鄭昭容的嗓音真是不錯。
她唱的這首曲子是被後人稱為“亡國之音”的《玉樹後庭花》,由陳後主陳叔寶所著。
樓殿高閣前有芳林花草競相爭春,妃子們本就貌美如花,再加上盛裝打扮,更加顯出傾城之貌。
妃子起初掩映著窗子,外面春光的嬌美之景無法進入她們的芳閣。但妃子一出閨閣,萬般春日麗景都失去了顏色。妃子笑容可掬,盈盈走出門戶。
她們的臉就像帶著晶瑩雨露的鮮花,她們的美態就如玉樹那樣秀麗,流光溢彩,清雅別致。
花兒從開放時的爭奇鬥豔到枯萎的凋零是很短暫的時光,到花瓣都落光的時候一切又都歸於了平凡。
殷清風懷疑自己的文學修養不夠,理解不出它為何就是“淫麗之文”了呢?。“麗”是沒錯的,“淫”在何處?
不過,鄭昭容在此時唱這首曲子,爭寵的心思倒也別致。
招招手,“來,坐這裡。”殷清風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送走裴氏後,韋雲起喚來他的五兒媳,“將經過說一遍。”
他的五兒媳,是殷清風最後排除的女子之一。她淚眼婆娑的講述了一遍。
鐵青著臉的韋雲起眼中精光閃動,“又黑又垂?”
他惱怒的不是殷清風還擊他的陽謀,而是這種還擊的手段出乎他的意料。“你解開衣衫。”
他想看看怎麽一個又黑又垂。
五兒媳漲紅了臉。
看向韋雲起,又瞄向笑容嫣嫣的韋杜氏,最後一咬牙,她露出胸膛。
韋雲起看了看又摸了摸。
揮退兒媳後,他看向韋杜氏,“他倒是個精致人兒。”
他也承認,生育過三個兒女的五兒媳,胸前的確有些不堪入目。
韋杜氏臉上笑容不改,心中卻是沮喪的。她早有心想與殷清風歡好,但比較之後,發現自己的胸前更垂更黑。“少年郎嘛,不知婦人之好,以為新嫩的新婦才是好的。”
“老夫倒是偏好處子。”發現自己說漏嘴了,韋雲起乾咳兩聲,“依你之見,以美色誘他,他真能就此沉迷其中?”
“處子又如何,痛苦哀啼的也不怕掃了興致,哪如婦人百般討好屈意承歡?”韋杜氏望著韋雲起雄健的身板兒,
眼中媚意流轉。韋雲起被看得有些火熱,“不知...婦人如何百般討好屈意承歡...”他有些口乾舌燥。
韋杜氏見狀,更加輕佻的說道:“試過不就知曉了嗎。”
仰頸一聲長歎後,韋雲起與同樣獲得意外滿足的韋杜氏,雙雙無力的倒在床面上。
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的韋雲起想起正事來,“上次你的兒媳中隻挑了那鄭氏一人,這次又隻留下三人。看來,他不是不好女色,而是極為挑剔罷了。”
韋杜氏依然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現在知曉婦人的好了吧...”
韋雲起摸著她的腰間,“既然如此,我便下令,以後族中子弟再納妻妾時,便按照他挑選的那樣定下親事。”
無力的韋杜氏慢慢將身體翻轉著面向韋雲起,“族媳總不如族女。費盡心機尋找合適的族媳,不如挑選一些能讓他滿意的族女。”
韋雲起揉捏著她的胸膛,“可這裡的大小不是人力可為的。他最先前首先就是挑出胸小的嗎。”
“挑挑揀揀的,總還是有一些的。不奢望有十人二十人,五六人也是好的啊。”
韋雲起想想,“也罷。”
韋杜氏眉眼一挑,“北地的女子大多身體健碩,胸ru豐滿。族裡可派人多去收些回來認作義女...”
“妙啊!”
他熟悉三晉、河北、山東之地,那些地方的女子,除了肌膚不是很嬌嫩外,的確符合殷清風的要求,“收回來好好養著,看他還有什麽推辭借口。”
殷良總時不時的看著殷清風。
韋氏女進出府裡的事情,他一想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可腰腿不軟,臉色依然紅潤的少郎君,怎麽看都不像是征戰了兩夜一天的模樣。
潼關距離長安本就不遠,又修了水泥路,一行人只在華州稍作休息,很快就感到了潼關別業。
有錢的古代人都喜歡置辦別業,最出名的就是西晉石崇的金谷園。即為避暑納涼,又為彰顯權勢。
女媧山上的溫泉開發出來後,他和妹子們少不得要往這裡跑。在這裡置下一處別業,也好有個落腳處。
別業的兩個管家,是無意結婚的女教師,殷清風把她們調過來也放心。
殷清風問清幾位妹子都在長孫氏那裡,他就想去看看這裡的溫泉池子被任五建成啥樣子,順便泡一泡。
溫泉上湧的出水處被建成一個池子,一個高高幾字形的管道將溫泉引到低處的露天池。
妙的是,低端的管道是可以活動的。需要溫泉時,將管道指向池子,將池子注滿或給原先的池水加溫,不需要時就可以轉到排泄口直接排走。
溫泉的初始溫度在四十到七八十度之間,越靠近泉眼的地方越熱。這處別業引來的溫泉在五十度左右。
任五設計的這個管道,可以保證不用加涼水就可以將池水的溫度調整到身體最適合的程度。
但這還不是任五設計的最妙處。
在接近幾字形管道的最高處,還有一個口子。
當室內泳池需要熱水時,一個活動的管道就插進那個口子將溫泉水引到一座水塔內。這座水塔再與另一座裝著涼水的水塔配合,就可以讓使用泳池的人得到想要的溫度。
美美的泡了一個溫泉澡後, 妹子們也都回來了。
小別重逢後自然會有一番親熱。
在親熱前,殷清風將這兩天的經過講給魚娘和妮子,“你們有什麽好建議,如果不想出一個對策來,我就太被動了。”
“關鍵是,”他揉摸著兩人的身體,“沒體力疼愛你們了喲。”
魚娘邊聽著邊偷看妮子的表情,等殷清風講述完畢,她也閉口不言等著妮子先表態。
妮子似乎並不感到意外,歉意的說道:“通常只有那些小家族為了迎合權勢更重的家族才會如此。韋雲起作為韋氏家主能如此做,是將他和韋氏的姿態放得很低。妮子恭喜郎君了。
這事放在別人身上,自然是歡喜的。但妮子知道郎君對美色並不在意。若想破解郎君的煩惱也不難...”
她眼波流轉,“只需妮子和他們說,以後誰想侍寢郎君,先由妮子把關,妮子滿意了才可以。如此...郎君想喚她們來侍寢...”
魚娘見郎君並沒有怪罪妮子的意思,妮子的應對讓郎君也很滿意,她圓場道:“這事交給妮子姐姐處理最合適不過了。既給他們定下規矩免得他們亂來,又抬高了妮子姐姐在族裡的地位。”
殷清風心想這也不錯,“這事有了開端,以後還真免不了。長時間不喚她們來也不好,她們來的次數多了更不好。你和他們說,最多每月一次,多了不行。人數就定在四人。”
魚娘見這事兒有了對策,媚笑著道:“郎君,那四人和我們姐妹比...”她摩擦著殷清風的關鍵部位,“誰更讓郎君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