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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第438章:清風悔婚
呂才與傅奕有很多共同之處。

唯物理論者、精通天文歷法等等。

而且,歷史上他們也有所交集。

但殷清風不想把他牽扯到反佛這件事上來。

呂才的智商和博學,在唐朝甚至在古代都是少見的。

他腦袋上頂了一大堆的光環:哲學家、唯物主義思想家、無神論者、音樂家,

自然科學家。

除通曉《六經》外、他還在天文、地理、醫藥、製圖、軍事、歷史、文學、邏輯

學、哲學乃至陰陽五行、龜蓍、歷算、象戲等有很深的造詣,尤長於樂律,而且大

都有專門著作和創造

就博學而言,天文學家、數學家、發明家、地理學家、文學家的張衡、中國整

部科學史中最卓越的人物沈括等寥寥幾人可以與他比肩。

當然,中國古代博學的人很多。

像王維參禪悟理,學莊信道,精通詩、書、畫、音樂;李煜精書法、工繪畫、

通音律,詩文;在詩、詞、散文、書、畫等方面取得了很高成就的蘇軾、再如宋徽

宗、唐寅、徐渭等

這些人的特點是,都是“文科生”。

無論是詩詞、書畫、琴棋等,都是這些“文科生”必須要掌握的技能,區別只在

於是否有天賦罷了。

呂才不如他們出名的原因,就在於他是一位生活在光頭教十分猖狂的年代裡的

唯物主義思想家。

為了徹底毀滅他,他的著作與創造,基本全部被抹殺。而留下的,卻是對光頭

們有利的著作。

比如合婚法、比如《敘宅經》、《敘葬書》和《敘祿命》等。

光頭們都可以利用起來騙取錢財。

殷清風把他塞進軍事學院,一方面要發揮他數學上、製圖上和軍事上的特長,

一方面要他遠離世俗紛爭。

呂才作為一個理科男,而且還是博學的理科男,他的情商不高,應對世俗紛爭

的手段自然就不會高明到哪裡去。

這一點,從他結婚後很少和殷清風聯系就能體現出來。

但殷清風對於他的動向是很清楚的。

他把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帶徒弟和本職工作上,甚至連新婚妻子都冷落

了。更別提他這個同性的朋友。

這樣也好。

等教師宿舍完工後,他就可以帶著老婆住到學院裡,踏踏實實的做一個理科宅男。

從傅奕宅子裡出來,殷清風驅車來到呂才的府上。

和他預想的不一樣,呂才跟著媳婦兒去宋青兒的義父家做客去了。

他來拜訪呂才也沒別的目的,一是敘敘舊,二是想囑托他別受了他人慫恿,摻

和到佛道儒的爭端裡去。

留下口信後,他再次上車。

馬車剛到杜伏威的門前,便見闞陵送程處嗣出門來。

殷清風對這未來的姐夫有些發怵,有心不想下車。

他實在是受不了他那渾不吝的性格。

但程處嗣卻興高采烈的湊了過來,猛的打開車門便嚷道:“二郎,可算是見到

你了。左右無事,隨俺老程去吃酒吧。”

殷清風勉強的笑道:“多謝大郎了,小弟還要”

程處嗣伸手要去拽殷清風,半途又收手,“今日那李玄弁在府裡請人吃酒,二

郎不若一同前往?”

殷清風問道:“這李玄弁是何人?”

程處嗣有些詫異的說道:“二郎不會連隴西王世子的名頭都不曉得吧。”

“隴西王?”

聽著爵號就知是位親王,但殷清風還真不知道隴西王又是誰,“與趙郡王是什

麽關系?”

李唐的宗室,

他隻熟悉這一位。程處嗣像是受了打擊,聲調有些放低,“隴西王是聖人的親侄,趙郡王不過是

聖人的從侄。”

經他這麽一說,殷清風總算是想起來了。

李虎的三子李昞是李淵的親爹,李孝恭的爺爺李蔚排老七。

李淵的大伯與二伯無後且早崩,所以,李虎的隴西郡公被李淵的老爹,排行老

三的李昞承襲了過去。

李淵的四叔被楊堅砍了腦袋,有一個孫子比較出名,李道宗。

李淵的五叔也是短命鬼,他這一支沒什麽出眾的後人。

李淵的六叔同樣死的早,其後人可以忽略不計。

李淵的七叔也就是李孝恭的爺爺。

李孝恭頭上的趙郡王的爵號可不是李唐封的,而是他爹李安在隋朝時就獲封

的。要論個人才能,李安可比李淵強多了。

李安仕周為朔燕恆三州刺史、襄武縣公、授儀同、少師右上士;仕隋授開府、

柱國、右領軍大將軍、進封趙郡公。

李淵的八叔的兒子有淮安靖王李神通、襄邑恭王李神符。這哥倆的才能總算是

不辱皇室宗親的名聲。

貞觀四年,李神通去世,追贈司空,諡號靖。貞觀十四年,李世民詔淮安王李

神通與河間王李孝恭、贈陝州大行台右仆射鄖節公殷開山、贈民部尚書渝襄公劉政

會配饗李淵廟庭。

“節”是殷開山的諡號,“襄”是劉政會的諡號。

李孝恭的諡號為“元”。

“元”:能思辯眾、行義說民、始建國都、主義行德、道德純一、遵仁貴德、善

行仁德、宣慈惠和、至善行德、忠肅恭懿、體仁長民、茂德丕績、體乾啟祚、萬邦

以貞、體仁內恕、仁明道合曰元。

“靖”:柔德安眾、恭己鮮言、寬樂令終、柔德教眾、柔直考終、虛己鮮言、緝

熙宥密、式典安民、仁敬鮮言、慎以處位、政刑不擾、綱紀肅布、厚德安貞、律身

恭簡、以德安眾曰靖。

“節”:好廉自克、不侈情欲、巧而好度、能固所守、謹行節度、躬儉中禮、直

道不撓、臨義不奪、艱危莫奪曰節。

“襄”:辟地有德曰襄、甲胄有勞曰襄。

不怕比較,一比較就知道李孝恭、李神通、殷嶠、劉政會四人的地位了。

李孝恭的“元”比李神通的“靖”更加上諡。所以,在李世民有意在凌煙閣中隻取

一位皇室宗親的情況下,李孝恭入選而李神通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侄子壓他一頭。

配享李淵廟庭的除了以上四人是李世民欽定的外,劉文靜是李隆基批準的;裴

寂是唐宣宗尊崇的;武士彠是女帝厚臉皮硬加上去的,等女帝歸了天,他再也吃不

上吃冷豬肉了。

李虎的後人中有才能者比比皆是,唯獨李淵的這位親侄,隴西王李博乂則是一

代紈絝子弟的代表人物。

史書上對他記載雖然短短幾句,卻屬實沒給他留臉面。

博乂有妓妾數百人,皆衣羅綺,食必粱肉,朝夕弦歌自娛,驕侈無比。與其弟

渤海王李奉慈俱為高祖所鄙。

帝謂曰:“我怨仇有善,猶擢以不次,況於親戚而不委任?聞汝等唯昵近小

人,好為不軌,先王墳典,不聞習學。今賜絹二百匹,可各買經史習讀,務為善事。”

現在程處嗣竟然拉著他去李博乂府上參加宴會?他腦子抽抽了才會去呢。

他冷著臉說道:“武侯的《出師表》讀過沒有?可還記得那句“親賢臣遠小人”?

你若真不知隴西王是什麽人,去問問你阿耶聖人是怎麽評語他的就知曉了。

小弟再重申一次,若大郎喜愛酒宴、喜愛去那青樓之地荒唐嬉戲,這婚事就取

消了吧。”

程處嗣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這”

殷清風真心有些後悔。

他當初建議裴氏讓玉娘與程咬金的兒子結親,看中的是程咬金在李世民和李治

兩朝比其他武勳更受寵的緣故。

卻沒想到程處嗣竟然是個渾不吝的性子不說,竟然很有紈絝的潛質。

這要是把玉娘嫁給他,以後玉娘又降不住他,玉娘還不得把他這個力主結親的

弟弟埋怨一輩子?

殷清風從車上下來,衝闞陵招招手,“二郎,十八日去城南的時候把他也帶上。”

他和程處嗣是姐夫與小舅子關系,闞陵與程處嗣則是舅哥兒與妹夫的關系。

關系亂不亂且不說,他相信以闞陵扮豬吃虎的性子,把程處嗣治服的本事還是

有的。

“而且,”他厲聲厲色的說道:“以後禁止他和王雄涎往來。他倆湊在一起,就

是臭味相投!”

王雄涎性子雖然渾了一些,但本質上卻不像程處嗣那麽紈絝。但他架不住程處

嗣的勾搭。

上次從青樓回來,要不是他一再警告王雄涎,說不定王雄涎早就近墨者黑了。

王雄涎他是管住了,但他的手還伸不到程咬金的家裡。

今天借這機會一定要好好給程處嗣一個教訓。

不曾想,程處嗣仿佛把殷清風剛才的話從另一隻耳朵扔了出去,笑嘻嘻的問

道:“二郎讓俺老程去城南作甚?俺老程若是去了,仙人釀可是任俺暢飲?”

殷清風正想發飆,闞陵一個箭步上前拉著程處嗣就走。

邊走還回頭喊道:“叔叔放心,交給闞陵就是了。”

殷清風原地歎了口氣,這個姐夫的人選真正是選錯了。

三月玉娘和他就要成親,若是他的性子還板不住、收不回來,這婚事還真要好

好商議才行。

這事兒趕早不趕晚,正好裴氏就在這裡,他必須要裴氏來做這個決定。

他悶頭往裡走,與杜伏威簡單應對兩句就要去找裴氏。

杜伏威瞅著不對勁兒,問道:“你這是”

殷清風實話實說。

杜伏威也蹙緊眉頭,“這程大郎以程知節的教養”

他向外看了眼,“程知節也在這裡,他這會兒去後室如廁了。等他回來,你”

古人生猴子是件大事兒,程咬金作為杜伏威的親家,前來祝賀是必然的事情,

只是殷清風沒想到會這麽巧。他以為只有程處嗣一人來慶賀呢。

他說道:“等小弟見過嫡母再和他說吧。”

杜伏威道:“那你趕緊去後宅,免得與他照面。”

殷清風的腿還沒邁出門檻,就聽後面喊道:“呔!那殷二郎,你往哪裡逃!”

殷清風腦子裡想著那句經典的“俺老孫來也,呔,哪裡跑!”,一面不自然的轉

過身來,“原來程叔叔也在此做客,倒是侄兒無禮了。”

“來來來,”程咬金大笑道:“正好俺老程有話要與你說起。”

殷清被程咬金硬生生的拉回去按在椅子上,“你小子真是得寵啊!太子竟然舍

得又將一女娘賜下與你。”

看著程咬金猥瑣的臉,殷清風心中暗罵他為長不尊。

程咬金一屁股坐在殷清風旁邊,“這消息今日就能傳遍長安城,所有人都知道

你小子是太子心中最得寵的那人了。”

他得到消息後,除了吃驚之外更多的是萬分得意。還是他老程看得遠,早早與

他結下兩門親事。

“有些話,你明日午間來俺老程府上,有許多人要和你呢。記得,多帶些酒水

來啊!”

他原是派長子去把殷清風叫到府裡去,現在既然遇見了正好把事情定下來。

殷清風知道程咬金嘴裡的許多人就是那幫子武勳。

只是,關於酒水的事情他該說的都說了,他們又找他做什麽?

“之前小侄的嫡母遣人來尋小侄過去問話,小侄就不打擾叔叔和兄長敘話了。”

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先把玉娘的事情確定下來。若是裴氏有意取消婚約,他

也好在明天把話說清楚嘍。

反正目的達到了,程咬金痛快的說道:“成!記得多帶些酒水去啊!”

與杜伏威和程咬金作別後,殷清風來到後宅把裴氏請到一間靜室內細說他的想法。

裴氏沉吟片刻,“此事,可否要問過你阿姊?”

殷清風心中詫異裴氏一改以往的獨斷專行,口中卻應道:“是孩兒疏忽了。”

請來玉娘後,還是殷清風張口訴說原委。

玉娘聽後,倒是展顏一笑,“阿弟,你道這世間男子便都如阿耶和你們兄弟二

人那般疼愛自家的娘子?

聖人以后宮妃嬪寢室裴舅父,太子以后宮女子相贈阿弟。”

她揭了李世民父子的短處後,又捉趣的說道:“聽說妮子的弟媳也侍寢的阿

弟,可見這世間女子便是天生命苦之人。”

殷清風臉色一黑,哪個丫頭嘴巴這麽快!

他見玉娘說起‘苦命之人’時,臉上依然笑盈盈的,一時琢磨不透她的心意。

“阿弟將程大郎的秉性據實相告,阿姊在此謝過。”

玉娘緩緩行禮後繼續說道:“當初,阿翁離世後,聖人父子便冷落了咱國公

府。若不是阿弟讓太子青睞有加,我國公府依舊落魄不堪。是阿弟為阿姊和你大兄

尋了兩門如意婚事,顯揚了國公府的威名。

而今,雖說咱鄖國公府的聲望壓過程國公一等,若是就此悔了這門親事,程國

公自然是不敢不允,但咱鄖國公府的聲名也會是招人恥笑的。

阿姊雖為無才無德女子, 卻也不能使阿耶、阿娘和阿弟們面上蒙羞。

阿娘曾對阿姊言過,年輕男子心中有如不馴之野馬。若欲使其歸廄安食,少不

得要用些馴夫之術。

所以,那程大郎是天性頑劣也好,還是一時不堪,他即是阿姊的命數。”

殷清風雖然不是完全讚同她的某些言論,卻不得不佩服她的大局觀和樂觀心

態。“倒是小弟害了阿姊。”

玉娘笑容不改道:“阿姊與那程大郎定下親事之前,阿娘沒少為阿姊和你大兄

的婚事操勞。同齡女子早早為人妻妾、為人阿娘,滿城勳貴之女,便只有阿姊一人

待嫁閨中。若不是因為阿弟,阿姊尚不知要等待何時呢。

況且,阿姊入那程氏之門,便是未來的國公夫人,又有何苦?”

見玉娘如此深明大義,殷清風心知也勸不動她。“此事終是因阿弟而起,阿弟

不會不管不問的。

阿弟也知阿姊寬心待人,不會回府細說程大郎的不堪。但阿弟定會要他心中敬

畏阿姊,一心成就功名、一心禮待阿姊。”

玉娘換上開心的笑容,“阿姊倒也見了程大郎幾面。

他言語間倒也顯出其憨直的性子,未必有阿弟說的那般不堪。而且,你若是真

教訓狠了他,免不得心有不甘轉身冷落了阿姊。”

得~~~怪不得都說清官難斷家務案。夫妻間的事,任誰插手都兩頭不討好。

既然玉娘心裡有了準備,這婚事也只能認頭。

不過殷清風可沒打算就這麽放棄,這個姐夫該給他點兒教訓還是要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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