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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第423章:酒過3巡
長孫氏微笑著看向殷清風道:“二郎能想到用桑葚釀造酒水,端是奇妙。但嬸

 嬸品嘗過這桑葚酒不如仙人釀那麽醇厚,不如改為桑葚醴如何?”

 殷清風有些汗顏,連忙說道:“還好有嬸嬸指教,讓侄兒免於被人恥笑。”

 長孫氏說的“酒”與“醴”,用現代的話來解釋就是,用“麴”釀造的,酒化程度高

 的,稱之為“酒”;而使用“蘖”釀造的,酒化程度低的叫“醴”。

 “麴”既後來的酒曲。現代人熟知的黃酒,就是沿襲古人用酒曲釀的酒。但如何

 用“蘖”來釀造“醴”,在魏晉時就漸漸失傳了,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醴”是一種低

 酒精度的甜酒。

 來到唐朝後,殷清風雖然也知道這兩者的不同,但他還是受現代的影響,把高

 度和低度的酒類都統稱為“酒”。

 用水果釀出的酒水,不是不可以釀出酒化程度高的酒,但那就失去了果酒養生

 的意義了。而且,長孫氏糾正他不管是出自什麽目的,都讓他免於被恥笑的狀況發

 生,所以他立刻就從善如流了。

 向殷清風微笑了下,長孫氏扭頭和其他人接著去聊桑葚醴的什麽肌膚白嫩、絲

 發烏黑的功效去了。

 見女人們興致勃勃的討論著桑葚醴的話題,李世民看向殷清風,“你在這裡住

 著倒也逍遙自在啊。”

 殷清風也收回視線,“在這裡住著沒有俗事纏身,想不逍遙也難。”

 “俗事”李世民重複了一句後,像是自嘲的低聲說道:“某是注定擺脫不了俗

 事了”他又振作的問道:“既然沒了俗事,你平日裡都做些什麽?”

 是啊,自從你決定要當皇帝,就別再想什麽逍遙自在的事兒了。當皇帝要是惦

 記著如何逍遙,百姓可就要遭殃嘍。

 心裡感慨了一下,殷清風用筷子指向自己的妹子們,“就是給她們做做飯、同

 她們聊聊天再和她們一起嬉戲。”

 李世民眼睛眨了眨,“什麽是聊天?”

 呃怎麽古人什麽事情都講究尋經問典的嗎?剛才你老婆就給小爺上了一

 課,你又接著來。聊天就是閑聊唄,這有啥可解釋的?

 殷清風靈機一動,“閑聊天上之事,閑聊天下之事。故曰‘聊天’。”

 其實他想說,這個聊天中的“天”字,是“天之大道”的意思。但他又怕李世民問

 個沒完,索性就改口了。

 “哦?”李世民來興趣了,“繼續說,你們都聊了些什麽天上天下的?”

 靠腰,能不能不往祖墳上刨啊,有你這麽刨根問底的嗎?這不是逼著小爺繼續

 編瞎話嘛。

 “這天上的事嘛,就聊些什麽歲星、熒惑、太白、辰星、日、月等等。”

 李世民搶著說道:“哈哈,若是之前我還真不懂你說的這些。”他得意的說道:

 “你說的這些可是出自《漢書·王莽篇》對不對?你不用否認,你嬸嬸可是教過我的。”

 殷清風不知該怎麽評價李世民是好。

 這也值得你顯擺?是想顯擺你讀過《漢書》,還是顯擺你有一個學識高的老婆?

 李世民還在那裡繼續說道:““歲星司肅,東嶽太師典致時雨,青煒登平,考景

 以晷;熒惑司哲,南嶽太傅典致時奧,赤煒頌平,考聲以律”

 殷清風隻好安靜的聽著李世民在那裡滔滔不絕的背誦。

 還別說,李世民的記性是真不錯。

 古人對星辰的理解,除了太陽象征德政、月亮象征威刑外,歲星對應的是青色

 的東方木星、熒惑對應的是紅色的南方火星、太白對應的是白色的西方金星、辰星

 對應的是黑色的北方水星。

 在講究迷信的古代,古人將金木水火土稱為五星,又稱五曜,加上太陽星的

 日和太陰星的月,合稱七曜。七曜不但在古代中國星佔學上均十分重要,而且也被

 稱之為七政。

 《易·系辭》:“天垂象,見吉凶,聖人象之。此日月五星,有吉凶之象,因其變

 動為佔,七者各自異政,故為七政。得失由政,故稱政也。”

 《尚書大傳》卷一:“七政者,謂春、秋、冬、夏、天文、地理、人道,所以為

 政也。”

 反正不管啥事兒往日月星辰上面扯,絕壁是最正確的大義。

 等李世民背誦完了,他還感慨道:“臣忠君、子孝父、弟悌兄、婦忍夫、友善

 朋,此五倫也。五倫有序”

 殷清風被他夫妻倆整的頭暈,“叔叔的學問,侄兒敬佩不已。”

 李世民先是嘴角上揚,緊接著就瞪眼道:“你什麽意思?是在嘲諷嗎!”

 不讓人活了是吧?

 殷清風趕緊說道:“叔叔誤會了,侄兒豈敢嘲諷叔叔呢?”

 李世民又瞪了殷清風一會兒,“那你說說,你們聊了些什麽天下之事?”

 殷清風已經無力吐槽了。不就順嘴說了一個“聊天”嗎,至於要把小爺往牆角裡逼?

 正當殷清風不知該怎麽編瞎話的時候,李世民倒先說道:“說到天下事,我想

 起《漢書》裡那句:莽曰:‘古者,設廬井八家,一夫一婦田百畝,什一而稅,則國

 給民富而頌聲作。’你認為大唐若是恢復井田製會如何?”

 殷清風暗中皺起眉頭,這是要鬧哪樣兒?

 從宋朝開始,隨著均田製的破壞,在不斷清丈田畝、整理地籍的基礎上,逐步

 實現地、戶、丁稅的合並征收,並加強商稅和鹽、茶、酒等貨物稅的征收制度,從

 而使商稅與貨物課稅成為古代國家財政收入的重要來源。

 而在宋朝之前,土地稅,包括依附於土地的戶稅與丁稅,才是一個國家稅賦的

 主要來源,而以關稅與市稅為主體的商稅,則是輔助的稅收科目。

 這一稅制,初步形成於西周及春秋戰國時期、秦漢時期已漸趨完備、魏晉以

 來,則是在均田的基礎上不斷改革完善的。

 而李世民說的井田製,是出現於商朝到西周時期的一種土地國有制度。在這個

 制度的基礎上,商、周王室和諸侯才能收到“九賦”以給養他們的。

 九賦即指邦中、四郊、邦甸、家削、邦縣、邦都、關市、山澤、幣余等九種賦稅。

 到了春秋時期,隨著奴隸製的崩潰和鐵器的使用和牛耕技術的推廣,各諸侯國

 相繼實行“履畝而稅”的田賦制度。如齊國的“相地而衰征”、魯國的初稅畝、楚國的

 “量入修賦”、鄭國的“作丘賦”等。

 等到戰國時期,各國為了應付戰爭支出需要,爭相進行賦稅制度的改革。例如

 秦國商鞅變法。

 商鞅變法廢除了井田製,承認土地私有和買賣,按土地多少征收田賦,按人丁

 征戶賦。鼓勵耕織和分戶,對耕織收入多的免其徭役;一戶有兩個以上成年男丁而

 不分家的,要加倍征收其賦稅。

 按照均田製的規定,唐朝的土地也分國有與私有兩種:口分田與永業田。口分

 田的八十畝是國有土地,二十畝的永業田是分給私人並不再收回的。

 殷清風不知道李世民提起井田製的目的是什麽,但往深處想,或許他是在擔心

 廢除奴婢製後,土地不夠分配吧。

 但,有沒有必要恢復井田製呢?

 井田製是‘一夫一婦田百畝,什一而稅。另服徭役。’均田製是租庸調的“每丁

 納租二石、絹二丈、綿三兩、另服雜徭和色役。”。相比之下,租庸調的收取的確

 是要超過井田製許多。

 但他不是已經向李世民諫議過,只收“租”而廢除“庸”與“調”了嗎?李世民還嫌

 “租二石”高了?

 就算“每丁納租二石”要高於“每戶的什一而稅”,但少了“庸”與“調”,唐朝百姓

 的負擔已經大大降低了。如果沒有之前的錢幣改換面值帶來的紅利,想要廢除“庸”

 與“調”是絕對不肯的。

 從另一方面講,井田製的制度下,被稱之為“野人”或“氓”的庶人,隻繳納田稅

 和服徭役就可以了,而住在“國”,即城市裡的“國人”不負擔租稅,隻負擔軍賦和兵役。

 軍賦,就是“國人”每年向國家交納一小罐米和一捆牧草作為軍費。服兵役則和

 西晉以來的府兵製相同:戰時當兵,自己準備武器、糧食和軍需。

 李世民這個想法是為了博名聲,還是真的把目光對準商稅了、亦或是他想恢復

 軍賦?

 沒有弄清楚李世民是怎麽想的,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當初他和李世民預言,將大唐之前的舊開元通寶都換成帶面值的新開元通寶,

 國庫最少能得到二十到三十億的紅利,再加上每年不斷鑄造的新錢幣,李世民愁的

 應該是如何花掉而不是繼續斂財。

 所以,恢復軍賦這一點可以排除掉。

 剩下的,就是在博名聲的同時,將稅賦的來源定為商稅,可,這與他之前的諫

 議沒有區別啊。

 帶著這個疑問,殷清風問道:“不知叔叔為何要恢復井田製?”

 李世民笑眯眯的說道:“聽人說,你在這裡實行的不就是井田製嗎?”

 殷清風愣住了,他啥時搞井田製了?聽人說?是韋氏那幫人吧。他們為何要把

 話傳到李世民的耳朵裡?除了李世民他們還向誰說起過?他們是要陰小爺啊。

 原來李世民這一問是項莊舞劍,意在試探小爺,不是真想恢復井田製啊。

 他淡淡一笑,“是否實行井田製,等明日侄兒帶叔叔到處走走看看就知道了。”

 殷清風打定主意先把李世民敷衍過去,今晚好好想想剛才那幾個問號。若是韋

 氏真在背後陰他,他走之前必須要把韋氏給整明白了!

 李世民盯著殷清風看了一會兒,在抿下一口酒後,將腦袋往殷清風方向湊了

 湊,“再問你個事兒”

 在李世民停頓這一刹那,殷清風面前好似有一群烏鴉飛過。什麽情況,怎麽像

 小孩子說悄悄話一樣?

 “仙人傳授給你那麽多的仙識,有沒有傳給你如何讓女娘懷上身孕的法子?”

 殷清風這次可真不知該怎說李世民好了,你當爹當了這麽多年,子女都一大

 群,你現在像做賊一樣的來問小爺怎麽讓女人大肚子,這不扯呢嗎?

 李世民向旁邊瞥了一眼,又低聲說道:“之前我不是放良了宮中那些沒生育的

 妃嬪才人嗎,但韋氏和燕氏我依然留在宮中。若是她們今年還沒身孕的話,可能我

 就不得不放良她們了。”

 殷清風順著李世民看向韋珪和燕妃。

 可能是受黃帝和帝嚳各有四妃的影響,唐朝從李世民開始,自皇后以下有貴、

 淑、德、賢為四妃。

 不管李世民當初決定納已為人母的韋珪為妾,是因為她‘姿容端麗,儀態萬

 方,進退有度,德容俱佳,尤其寫的一手好文章。’還是他想拉攏名門望族的考

 量,韋珪的貴妃封誥,在整個貞觀年間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韋氏再衰敗,也是唐初很有影響力的一個家族。而

 且,除了韋珪與韋妮子姐妹外,韋氏其他族人可都是投靠了李建成。

 所以,按照這個思路去想的話,殷清風認為李世民納韋珪的初衷是政治目的大

 於對她美色的欣賞。

 現在她竟然面臨“下崗”的險境?

 不對啊,李芸都被封為郡主了,韋珪不能下崗啊。

 就李世民在長孫氏面前那副耙耳朵的樣子,要說他對長孫氏之外的女人有什麽

 感情的話,或者說他是一個廣蓄美色的皇帝,殷清風才不信呢。

 要知道,在武德四年之前,除了長孫氏和襄城的母親是他進長安之前的女

 人,以及進長安之後納的陰妃和大楊妃外,他那些其他的女人都是在攻下了洛陽之

 後納娶的。

 李世民至所以要納娶這麽多的女人,一是要顯示他這個親王應該有的后宮禮

 儀,二是要通過聯姻來獲取那些家族,以及與那些家族有關聯的某些人的支持。

 但殷清風相信,李世民納娶燕氏可能還真是看中了她的才貌。

 燕氏的母親是隋朝太尉觀王楊雄第三女。也就是說,她與李世民的三個楊氏妃

 嬪之間是表親關系。若只是出於拉攏弘農楊氏的話,李世民真沒必要納娶她。

 燕氏的父親雖然沒有出仕,但年輕時有神童之美譽;而她的母親被世人比喻

 為:德高孟母,學冠曹妻。

 孟母既帶著孟子三遷的孟母;而曹妻則是指班昭,也就是在《女誡》寫到“三從

 之道”和“四德之儀”,以及續寫《漢書》的班昭。

 燕氏受其父母的熏陶:“體態沉靜、舉止幽閑,節操高尚、處事變通,擅長女

 紅,詩文俱加。”

 這樣的女子,注定就是一個才貌雙佳的賢內助,李世民看重她這一點也就不奇

 怪了。而且後來證明,她的兒子堪稱宗室才王,由此可見燕氏不但自身才情佳美,

 教子亦有方。

 現在是武德九年。歷史上,燕氏的兒子李貞要等到明年才能出生,韋珪的兒子

 李慎更是要等到後年了。

 殷清風就怕經過他支招兒後,燕氏和的韋珪兒子就不再是建造越王樓和那個堪

 稱宗室才王的李貞了,李慎也不是那個‘少好學,長於文史’的李慎了。

 但李世民已經相問了,不回答也不行。殷清風道:“叔叔,侄兒想說的是,命

 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李世民又瞪眼了,“什麽意思?什麽有的求的,你就說她們今年到底能不能懷上?”

 還帶這麽問人的嗎?女人不睡她,怎麽給你生猴子?你想要女人給你生猴子,

 天天睡不就行了嗎?睡著睡著, 啥猴子都會有的。

 “好啊~~~”沒等殷清風開口,李世民陰沉的說道:“之前放良的韋氏賜給你做了

 妾,你該不是想我把她倆也賜給你吧!”

 這都什麽和什麽?

 殷清風趕緊解釋,“叔叔可別誤會了侄兒。”

 他連忙把安全期和危險期告訴李世民。李世民雖然不愛女色,但對女色佔有·

 欲卻是每個男人的通病。要是把他惹急了,小命兒雖然不會丟,但以後的日子跟定

 不好過。

 李世民臉色好看了一些,“你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肯定是真的!叔叔試過那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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