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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第410章:文賊小盜(賀元宵)
襄城揉著眼睛走進了廚房,“清風哥哥,做什麽好吃的了。”

 殷清風轉頭一看,小丫頭披頭散發的,衣衫還不整,明顯是剛起床就跑來和他說話。“餓了啊。哥哥給你和姐姐們做的是腸粉。”

 襄城正要打哈欠,突然哽住了,有些嫌棄有些吃驚的說道:“腸...腸...”

 殷清風知道她誤會了,也不解釋,“先去洗漱吧,等到吃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襄城轉身就跑,“不得了了,哥哥要給我們吃臭臭的腸子~~~”

 殷清風啞然失笑。

 好像到了宋明時,世人也不吃動物內髒的。

 沒等新的腸粉做出來,呼啦一下,住在樓下的三個小妞兒就湧到廚房門口。

 繁星抽了抽鼻子,“沒有...那個什麽味道啊~~~”

 月眉一拍手,“我猜,郎君做的一定是像腸子一樣的吃食。可是...吃食怎麽會像腸呢?”

 因為角度的關系,她沒看到被殷清風擋住的粉漿和做好的腸粉。

 襄城被繁星和月眉堵在身後,她不停跳著腳往裡望去,“到底是不是臭臭的腸子啊?”

 殷清風板著臉,“快去洗漱!你們想讓客人們看你們現在這般模樣嗎?”

 三個小妞兒呼啦一下又跑了。

 沒一會兒,魚娘進了廚房,“郎君,魚娘剛才聽什麽腸什麽的...呀~~~”她看到已經擺在盤子裡的腸粉,“好精致呀。郎君,這麽什麽吃食?”

 她最羨慕的就是月眉和郎君住在升平坊的時候,郎君天天給月眉做吃食了。這次來到梧桐新村,她終於體會到那種幸福了。

 做他的女人,真好。

 “別傻站著了,把這幾盤先端出去。”殷清風手裡不停,“腸粉涼了就不好吃了。你們先吃著,吃完再進來端,不用管我。”

 魚娘邊走邊嗅著香氣,“會是什麽滋味呢?”

 事實證明,殷清風的猜測是對的:他準備的粉漿勉強喂飽了第一次吃腸粉的五隻小貓。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他吃腸粉時的經歷。

 自從第一次在老廣早茶樓吃過腸粉後,他接連去了兩個月,每次都點上一桌子甜鹹兩種口味的腸粉,直到吃膩了為止。

 他端著最後一盤腸粉來到客廳,“誰還要吃?這可是最後一盤嘍~~~”

 五個近乎葛優癱的姿勢坐在椅子上的妹子眼睛都一亮,盯著殷清風手裡的盤子。

 魚娘苦著臉,“好像再吃一口,可真的吃不下了...”

 襄城揉著肚子,“哥哥給月麗留一些,過一會兒月麗就有胃口了。”

 見妮子都有些意動了,殷清風趕緊為自己的五髒廟爭取食物,“如果我接待客人時,肚子咕咕叫了會不會很丟人?”

 “啊~~~”“啊~~~”

 妹子們這才意識到郎君忙碌了一早晨,竟然還沒...現在,她們不但隻給郎君留下一盤,最羞恥的是,她們還想把這最後一盤據為己有,絲毫都沒有想過郎君的辛苦,也沒想過郎君是否吃過了。

 殷清風把她們的表情看在眼裡,裝出護食的樣子,“都別搶!是我的,都是我的!”

 妮子淚中帶笑,“郎君...”

 “沒有!不行!誰要也沒有!”殷清風不給她們表達歉意的機會。

 不管男女,太寵溺對方了不好。當一方習慣了寵溺,另一方可就要受罪了。他要借機會提醒她們一下。

 他悶頭快速吃著,不去看她們。

 咽下最後一口,他抬頭說道:“妮子,一會兒你的族人來了,你清點一下人數,再把人數報到食堂去,讓食堂準備吃食。咱們中午就在食堂招待他們。”

 這一會兒,五個妹子也穩定了情緒。妮子起身說道:“郎君,妮子為剛才的自私向郎君致歉!”

 襄城四人接連起身,與妮子一同向殷清風行禮,“我們姐妹向郎君致歉!”

 “都坐下吧,”都是自己的妹子,心疼還來不及呢,殷清風笑道:“不過是偶爾的孩子氣罷了,還道什麽歉。”

 “不過...”殷清風收起笑容,“這兩天就當放松了,從明日起,你們早晨都去食堂跑步。那裡寬敞。”

 “是,郎君。”

 錯事被郎君輕輕揭過,但她們的心更沉重了。

 巳時剛過,梧桐新村的牌坊外,駛近了一輛輛馬車。

 打頭的那輛馬車在牌坊前停下後,後面的馬車跟著放慢速度停了下來。

 韋綱在韋文宗的攙扶下走出馬車,“這就是你說的牌坊?倒是有些和漢闕相似。雕琢得雖然有些粗糙,但這形製的門闕的確別致。”

 韋文宗道:“聽說這是殷侯親自構圖讓人搭建的。”

 韋綱繼續端量著牌坊,“對他了解越多,越感其才學深似海。一代人傑啊~~~”

 韋文宗仰慕道:“恐怕上下幾千年也無人比得過的。”

 韋綱皺眉道:“我韋氏雖屈服與他,但子孫不可為其奪去心智。他在世時,就尊他一世。他過世後,難道你還想我韋氏後人也受此屈辱?休得讓老夫再聽此喪氣話!”

 韋文宗現在不想和父親爭辯,他躬身道:“是,阿耶!”

 對殷清風了解越多,他對那個少年越敬佩。雖然有些事情,他隻大概能猜出些端倪,但這些端倪就足夠他心驚的了。

 他對比過自己族中的年輕子弟,再想想殷清風行事的手段,包括他教化的手段,他不認為韋氏子弟能超越過殷清風親自用心教導過的子嗣。

 不管是殷清風當初有什麽顧慮,或是沒瞧得上閬公房,殷清風沒收下閬公房作為附庸,都不意味著閬公房有對抗殷清風的能力。

 如果殷清風再教導一個或兩個皇太孫,除非這位皇太孫也崩了,否則殷清風的後人永遠要壓韋氏一頭。

 經過他的估算,等這位皇太孫崩了,最少是八十年甚至是百年的時間。可不管是八十年還是百年,韋氏子弟身上都已經刻上了殷清風的烙印。

 要知道,從明春開始,每個七歲到十四歲的,包括小娘子在內的韋氏後人,都要在這梧桐學堂裡接受殷清風間接地教導。

 八十年,就是五代人啊~~~

 他們,能反抗殷清風的後人嗎?

 不管阿耶如何看重韋氏往日的榮光,不管阿耶如何的雄心壯志,從阿耶答應將後人送到這裡讀書開始,韋氏已經落入了殷清風的算計裡。

 現在,後悔也沒用。除非,殷清風死了。

 但韋氏已經付出那麽多,殷清風即使死了,那些土地、那些奴婢,那些藏書,還有與其他族人的分裂,還能找回嗎?

 韋氏以後的路該如何走,已經由不得韋氏了...

 韋綱不知道長子的內心對韋氏的前途已經不抱希望了,他揮了下手杖,對其他圍上來的族人說道:“既然殷侯在此建立坊門,吾等就步行而入吧。”

 自從殷清風來過韋曲後,韋氏族人或派人打探或親自來過梧桐新村。但這一次來的心態又不一樣,他們的感受也就不同了。

 首先是房屋。

 想想他們原先那些佃奴居住的茅屋,再看看眼前這些一棟棟獨門獨院的二層民居,又想想他們家族的房屋,他們有種強烈進去一探究竟的欲望。

 不用知情人介紹,他們也能猜得出,這些他們沒見過的民居,一定是出自殷清風之手。

 再是人。

 他們原先的那些的佃奴的臉上,只有麻木,只有忍辱,但眼前這些隻略微掃過一眼,拱手示意後就各自忙碌的人,每人臉上的表情是自信是淡然,根本看不出他們是佃奴、是賤籍身份的人。

 韋綱等人見沒人迎接,隻好沿路慢慢向前,直到臨近十字路口的時候,才見到殷清風的身影。

 與上次韋曲見面時的情形相同,到訪的客人先行禮,作為主人站在原地,等待客人走近。

 韋綱心中一邊感慨,一邊行禮向前,“老朽拜過淮陽侯。”

 韋津也趕緊行禮,“善會拜見淮陽侯。”

 殷清風則一邊觀察著跟隨韋綱來的人,一邊回禮,“見過韋翁,見過善會先生。”

 其他人依次給殷清風行禮。

 見還是上次那些韋氏族人,殷清風簡單說了句,“見過諸位。”伸手虛引,“這邊請。”

 引到樓內,殷清風介紹道:“這位是太子的長女,襄城郡主;這位是自幼陪伴在清風身邊的任氏月眉,這位是南陽范氏魚娘,這位是河東薛氏繁星,這位是諸位的族親韋氏妮子。”

 韋氏族人不敢怠慢,依平輩禮節行禮。

 這些女娘可是平日裡出入東宮,教導皇太孫皇太女的女夫子,又是殷清風的女人,與這些女娘交好,對韋氏益處很大,相反,若是得罪她們,就如同得罪了殷清風,甚至是太子。

 寒暄過後,依次落座。殷清風伸手,“可否讓清風看一下韋翁的手杖。”

 韋綱有些詫異,將手杖遞給殷清風。

 殷清風反覆觀看,“這可是漢代的鳩杖?”

 後世出土的鳩杖極少有完整的,多是一些沒有朽化的鳩首。杖身因為是木質的,很難完整的保存下來。

 韋綱手裡這個鳩杖,應該叫做:錯金銀嵌松石瑪瑙鳩杖。扔到現代當文物拍賣值錢不值錢的不知道,反正這玩兒意看著就上檔次。

 鳩杖就是杖端刻有斑鳩形狀的手杖。

 按照現代人的說法,鳩杖在秦漢之前就已經出現了。

 但東漢應劭所撰的《風俗通》一書載:“漢高祖與項籍戰京索間。遁於簿中,時有鳩鳥鳴其上,追者不疑,遂得脫。及即位,異此鳥。故作鳩杖,賜老人也”。

 他認為,鳩杖始於劉邦時代。

 到了東漢,漢明帝曾發布《王杖詔書令》的法律,根據這項法律規定,凡年滿七十歲以上的老人,都要由朝廷“賜之以王杖”。

 鳩杖只是手杖的一種形式。就像蘇東坡,用一根竹枝一雙芒鞋就可輕勝馬。

 繼漢代的鳩杖,唐朝和宋朝的手杖,在手杖界也是很有名的。只可惜,唐朝的手杖如陌刀一般,並沒有遺存到現代。但可以參考影視劇裡佘太君的手杖。

 貞觀八年,李世民特下優詔,加授李靖“特進”,且親授“靈壽杖”,以“助足疾也”。此杖頂端飾有龍頭,不拄在腰間,而是杖高過頭頂二三尺。

 唐朝和宋朝的龍首杖是一種權力的象征,為兩個朝代帝王賜予少數開國元勳或忠門父祖之贈禮。

 唐代的詩人施肩吾在《山居樂》裡寫到:手持十節龍頭杖,不指虛空即指雲。

 這句“手持十節龍頭杖”,不但指明手杖的長度,還表明了,在唐朝時,“龍”還不是專屬皇室所有。就像史萬歲和張萬歲的“萬歲”也不是皇室專屬的。否則,殷清風也不敢把杜伏威的兒子叫做“天意”。

 韋綱有些自豪的說道:“這具手杖,據說傳自韋氏三世祖,至今已經有六百余年了。”

 難怪呢,這鳩首的紅銅上一點銅鏽也沒有呢。這是韋氏歷代家主的傳承之物啊。

 殷清風恭敬的還了回去,“清風能得窺漢時古物,實乃三生有幸。”

 韋綱矜持的捋著胡子。

 博陵崔氏雖然也有漢時的鳩首杖,但其鳩首比他手中的相差極多。他敢確信,所有現存的鳩杖中,他這具是最華美的。它是韋氏千年的象征。

 不管他對韋氏的印象如何,對於半個文物迷的殷清風來說,今天能看到真正的鳩首杖,的確值得高興。

 他說道:“看到韋翁的手杖,清風忍不住即興賦詩一首。”

 賦詩一首?還是詠物詩?

 韋綱有些期待了。

 只要這首詩不算太差,宣揚出去,就是給韋氏揚名的機會啊。

 “月夕花晨伴我行, 路當坦處亦防傾;敢因持爾心無慮,便向崎嶇步不平!”

 他盜用的是清代田松岩的“手杖”詩。

 韋綱越品,心裡越驚訝。

 花前月下你曾陪我處處走遍,路途坦蕩也應提防不要失腳,豈敢因為有你就無所顧慮,故意涉足崎嶇不平之地呢?

 這明明在表達一種人至暮年卻壯心不已豪情啊~~~豈是這還不足二十歲的少年郎就能有的感悟?

 那些不以詩賦見長的韋氏族人驚呆了,喜歡詩賦的人就更是和韋綱一樣吃驚不已。字字易懂,卻意味深遠,真是這人即興而為?

 寫詩不難,難的是就是這意味深遠。以詩見人,這人的才學、胸懷真是太可怕了!

 韋綱暗中吞了一口唾液,“淮陽侯之才,老朽敬佩萬分。”永世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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