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這第一道工序,已經是深夜時分了,張林打著哈欠道:“大家都先去歇著吧,明天早上忙過飯點後,就開始做肉餡。”
王婆子連聲應著去了,潘金蓮支使兩個丫頭收拾廚具,將肉碎整到一起。
張林對她道:“嫂嫂不忙,先把這螃蟹盆裡的水再換一遍,然而加點鹽進去放到明天早上,水只要蓋過螃蟹一半身子就行。明天你也不用三更就早起,五更時候將螃蟹取出來再洗刷一遍用黃酒淹死,可記住了?”
潘金蓮吃驚道:“這麽麻煩?”
張林也不太記得怎麽處理螃蟹的具體過程,只能胡亂從腦海裡找些能想得到的處理方法來試,笑道:“先這般做出來嘗嘗,味道不好的話,咱們再換別的法子處理。”
“叔叔的法子肯定好使,奴家可還是要第一個嘗鮮。”
“行行行,都依你。”
潘金蓮嬉嬉笑笑的好不嬌媚,趁著瓶花在閣樓上照看武大,翠玲在後院洗碗,輕移蓮步地湊過來,那小眼神裡的羞羞嗒嗒讓人遐思亂想。
張林忙伸手想推開她,卻不料她順勢抓著手忽然按在自己鼓鼓的胸脯上,嘴裡低呼一聲叔叔,怎麽也不讓那手抽回去。
那軟泥彈嫩的觸感瞬時就讓張林腦袋亂如麻,想入非非,右手也聽不得使喚了。
潘金蓮低聲喘息著,媚媚兒地道:“叔叔還想不想要奴家的肚兜,今兒是件淡綠色的呢。”
張林想不到她在家裡也如此膽大妄為,此情此景又是驚訝又是刺激,心頭一團火轟轟地燒起來,聞著女人吐氣如蘭的芬芳哪裡還忍得住。
心一橫膽一大,便把她拉進廚房裡頭,擠在牆壁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喉嚨陣陣低吼。
潘金蓮喘息急促,眼波如水,雙臂箍著他的後腦脖頸,任男人野獸般地將她壓在牆上左右啃咬,哪管他一雙大手在自己衣服裡上下遊走,嘴裡地一聲接一聲不斷地低呼“叔叔”“叔叔”。
張林被她嬌嬌媚媚的聲音刺激到不能自已,什麽節操道德都丟到爪哇國去了,什麽武大郎的恩情都拋之腦後了,再沒有什麽比辦了眼前這小娘們更重要的事。
廚房簾外,翠玲洗了碗,忽然叫道:“老爺,碗洗好了。”
潘金蓮壓著喘息,顫顫聲兒地搶著應道:“從後院再去隔壁把水燒開了,等下給你老爺洗澡。”邊說,便抽出手來,伸到兩人壓實的身體下腹處去抓,深吸一口涼氣。
翠玲應了聲,接著又響起後院門的鎖聲。
張林滿面燒火,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來了,雖然浴火難熬,但被翠玲這一打攪也不禁冷靜了幾分,只是要害處被潘金蓮攥著,既不舍又後怕。
倆人終究還是沒敢在這小小廚房裡乾起荒唐事,隻互相手口彼此慰藉一番。
潘金蓮久曠之身經不住張林老司機的擺弄,三五分鍾就貓吟似的渾身顫栗,十指扣在男人背上,指甲都掐進肉裡去了。
她蓮緩緩神,才嬌豔欲滴地低聲道:“奴奴魂兒都飛了,只是叔叔憋著,想必難受的很。不若再晚點時間,跟奴奴再耍一回?”
張林依舊半壓半摟著她在牆邊,任她小手在底下使壞,喘息道:“其實我心裡想的很,可是嫂嫂得體諒小弟,來日方長,也不急在這一時。”
潘金蓮手上一用力,嗤嗤笑道:“便是這般忍著,叫奴奴心疼。”埋頭在男人胸膛上沉默少許,又低聲道:“叔叔,叫奴奴心裡止不住地想。”
我滴哥媽耶,
張林剛稍冷靜下來的浴火嘭地又燒旺起來,忍不住從底下將她裙褲解開,只聽到閣樓樓梯上踏踏踏的聲響,嚇得倆人慌不迭地跳開來,自顧自地收拾衣服。 原來是伺候武大的瓶花下樓來提水,潘金蓮惱這小丫頭壞了好事,忍不住罵她道:“便是一次多提些水上去也不費你多少力氣,一趟趟的不叫人安靜,怕不是想偷懶,扣你月錢也是該!”
瓶花慌了神,小嘴一撅,委屈地看向張林:“老爺,奴奴可沒有偷懶。”
張林隻得勸道:“大娘子跟你說笑呢,行了,快回去歇著吧,明日還得起忙活。”
等瓶花去了,又笑罵潘金蓮:“嫂嫂你也是的,跟個小丫頭犯哪門子的氣話。”
潘金蓮又往他身上靠,嗤嗤地笑:“就是怪她不湊巧壞了叔叔的好事,叔叔還想不想了?”
“這麽晚就算了吧,小弟先回家睡覺,嫂嫂記得五更起處理螃蟹的事,千萬別忘了。”
“奴家可不敢忘了叔叔的事,不然叔叔又得叫奴奴丟幾回魂。”潘金蓮雖然萬分不舍,但也只能送他出正門,目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隔壁門裡。
回到家,張林也沒打算洗澡,隻讓瓶花幫自己擦了擦身子就鑽進被窩裡。
這臨近十月,秋意正濃,晚上的溫度低得很。瓶花倒完水又返回閣樓上,站在門口怯生生地問要不要陪床暖被, 張林再缺德,也不忍心糟蹋毛還沒長齊的小丫頭啊,趕緊叫她去偏房睡覺。
一夜無話,早上睡醒自然又是雞兒硬邦邦,張林回想起昨晚和潘金蓮在廚房壁咚的旖旎情景,心頭又是一陣火熱。
反正自己是穿越來的,特麽不要臉又怎麽了。轉念一想,萬一武松知道了,不得一刀剁了他大鳥啊,心裡又怕怕。這糾結的啊,讓他撒尿都尿歪了桶。
去到武大家裡,潘金蓮進門就說已經把螃蟹按照他要求處理好了,張林便叫她和翠玲去處理螃蟹。王婆子帶了兩個老娘們上門來了,要談做工的事情。
張林笑道:“你們都是翠玲和瓶花的親人,只要做事認真,我也不虧待你們。這樣吧,別家都是每天五十文錢請你們,我這呢,給你們按計件算錢。王乾娘,你給她們掩飾一下怎麽做蛋餅和肉夾饃。”
王婆子隨即熟練地在一旁,將面泥攤勻在掛耳平底鍋上,打上一個雞蛋後,等蛋面半熟了就收起了,算是半成品。隨後,他換到另一張桌面,把一塊火燒餅切開肚子,往裡面塞填肉碎和香菜蔥碎,夾層上還刷了一層豆瓣醬。
張林指著道:“你們不用做全部,每人就隻負責這一道工序。每天五十文錢保底,生意好就看情況多給你們二三十文,若是夜裡需要忙活,就按額外的五十文錢加工費算。怎麽樣?”
那倆婆子聽得心馳神遙,忙不迭地鞠躬道歉說老爺大方。
“也別叫我什麽老爺不老爺的,你們年長,叫我張二郎,張小哥都行,咱們這鋪子裡沒那麽多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