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媛肯留下來效力,也是一件喜事。
張林將此人暫時安排進官報署中和陸余一起共事,作為禦用槍手替他寫一些宣傳他張某人“愛民如子”“心系天下”的文章,並且派人去關中將胡媛的家眷們都接來南地。
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張林對用人也有了自己的理解。
一個人能不能用,要看他的才能。能不能大用,要看這個人是不是跟他站在一個世界觀裡,是不是他的理念支持者。
胡媛這人才能是不缺的,但能否大用,還要看他下一階段的表現。
隨著虎威軍大勝朝廷大軍,福建路局勢穩中發展,兩浙路部分地區亦是漸漸穩定。夷州島上的一些人也陸陸續續遷回內陸居住,不過也有相當一部分人願意在島上享受安定的生活。
“爺!”
女眷們剛下了馬車,唐楠兒就歡呼雀躍地奔過來,一頭扎進張林懷裡撒嬌個沒完沒了。
“老爺怎能親自出來接,沒得讓人說我們不知禮數。”扈三娘責怪了句,施施然地來到男人身邊。
“先進去安頓下來,什麽禮不禮的,你我夫妻恩愛,讓別人羨慕去吧。”張林把扈三娘小腰一摟,對其他幾女一一打招呼,帶進內院中。
雖然責怪老爺行徑太過隨意,不過也讓眾女們心中都暖暖的。
夜沉如水,閨房中戰火如荼,半遮半掩的床榻吱呀吱呀地輕響,帷帳無風自動地晃悠個沒完沒了。
扈三娘臉紅若塗滿了胭脂,眸子水汪汪的,大口喘息著呻吟聲,拚命把在身上折騰的男人摟緊,不讓他再繼續凶猛地衝鋒。
身下女人嬌軀一陣陣地顫栗,張林當然感覺的到,但他還是明知故問地壞笑道:“怎麽了好三娘?”
“別動呀,累死了,讓我歇一歇。”扈三娘又氣又羞地道。
“那我下來,不壓著你。”
“不,就這樣……別動了……哎,嘶!”
男人突然間的使壞,讓得扈三娘酸澀感無以複加,隻覺得心兒被一下撞到了嗓子眼,忍無可忍中一口咬在男人肩頭。
張林越戰越勇,又過了一刻鍾才悶吼著在女人身體裡一泄如注,二人抵死纏綿在雲巔上,恨不得融化成一灘泥水。
“呼,還是三娘最好。”
“呸,哪裡好了,不知你心裡想著誰呢!”
張林湊過嘴去,嬉笑道:“天地良心啊三娘,夫君這般用功你還不滿意,要不再來一回?”
扈三娘這才慫了吧唧地小聲道:“夫君,今兒歇歇嘛。要不你去她們房裡?”
“怎還趕我走了?今晚兒我就屬於三娘你的人。”
扈三娘芳心酥醉地道:“夫君真好。”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好迪真好。”
“什麽?”
“沒什麽……對了,林衝怎樣了?”
扈三娘想了想道:“貞娘在照料著呢,我去看過他幾回,那人每日裡咳血,怕是命不久矣。”
張林沉思一陣,想說什麽,卻還是沒說出口,隻輕輕地搖了搖頭歎一聲。
跟著宋江混的梁山好漢們終究難有幾個好下場,不是死就是落寞一生,張林如今麾下也有不少梁山人,算是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前番虎威軍和神機營破了朝廷大軍,那盧俊義率領的馬步軍也折損眾多,抓了一些頭領羈押著,燕青的一隻眼被開花彈的碎片蹦瞎了,難逃命運之災。
有吳用和魯達等人求情,張林自然不會把這批梁山人殺了,嘍囉戰俘們編入新軍裡訓練,但頭領們則正在押回的路上,還未決定如何處置。
與梁山頭領戰俘們一道押送回來的人中,也有不少朝廷禁軍將領,
童貫雖然沒抓到,卻抓到了個被炮彈碎片傷了肩膀的劉延慶。劉延慶此人算得一員虎將,西北軍出身,口碑不錯,能不能用還要看他態度如何。
“夫君在想什麽?”女人聲音在耳邊縈繞。
“哦,沒什麽,一些小事。”張林回過神,嬉皮笑臉道:“好三娘,再與我快活一回唄。”
扈三娘忙把兩腿夾緊,按住男人伸下去想掰開腿的手,哀求道:“夫君罷了吧,留些力氣明晚兒使她們身上去,奴家真真受不住了。”
“……”
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張林最終還是網開一面,放了不堪鞭笞的夫人一馬。
女人們來了,生活更滋潤了。
張林秉著雨露均沾的公平原則,按照規矩挨個兒或是三倆成雙地臨幸眾女,兩三個晚上就交了一輪公糧,身心別提多舒坦了。
交完了公糧,至於私糧如何交法,那就看張某人的心情了。
“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看我看一眼,莫讓紅顏守空枕,青春無悔不死,永遠的愛人……”
琴簫合奏,輕喉歌聲繞梁不絕,唐玉仙唱地動情而投入,張林悠閑地倚躺在羊毯上,輕聲附和,手指打著節拍。
讓古人唱後世的一些經典歌曲,為此還特意成立了男女樂隊,專門負責替張林譜曲演唱,成了張林消遣閑暇最大的樂趣。
不但如此,張林還著人去找一些閩南語和後世粵語的樂師,閩南語是唐朝官話,不難找。 粵語所在是鳥不拉屎的嶺南一帶,也在前些天裡找了幾人來,正在培訓。
可惜的是,唐玉仙的聲音沒有鳳飛飛那般沉韻,而是透著一股幽怨感懷,缺了那麽一種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麥克風音效加成的緣故。
張林在福建路視察作坊的時候,有時候路過勾欄酒樓,聽過有女子在唱他發明的很多後世歌曲,常常情不自禁地會心一笑。
誰說宋時女子就一定喜歡唱用詩詞作成的歌了,後世一些經典也受歡迎的好不好!
“爺,姐姐唱的真好。”唐楠兒滿心佩服,她的聲線比較嬌膩,適合唱《酸酸甜甜就是我》的口水歌,可不適合《追夢人》這種。
“那是,也不看看誰教的。”張某人厚顏無恥地追捧自己。
唐玉仙輕輕抿唇一笑,不作回應,隻用美目柔柔媚媚地看著老爺。
張林這邊樂得逍遙,另一頭則是狼狽不堪,惶惶度日。
自童貫大敗而歸,先是率領殘軍八千余人逃到廣德軍州,還未消停兩天,杭州城裡的虎威軍再次向西北方出擊,將他們攆鴨子似的趕到了接近淮南東路的江寧府。
此番大敗,軍心渙散,損兵折將四五萬人,讓得童貫一時間急白了頭髮。
他采納了幕僚謀士欺上瞞下的策略,一封奏章回報開封府,說是大敗方臘叛軍,日前整軍備武,詢問天子是否詔安攻佔了福建路的虎威叛軍。
天子隨即宣了聖招,送大批酒水肉食和錢財犒勞前線將士,又讓先前詔安了梁山宋江的殿前太尉宿元景前往兩浙路下福建路,去詔安虎威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