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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靈犀戒》第九百二十五章 大部製改革(中)
“唔,這一點是肯定的,現在京城的高校中,進修的官員們數量很多,看起來大家都是有些擔心的,未雨綢繆啊。”江風點頭讚同的。

 一般而言,在這種情況之下,工作達到三十年的官員可以提前退休,其他的編制之外分流的可以到名牌高校進修,學費由國家買單,這部分人幾年後從高校進修畢業後,如果趕上有一些編制內到了年齡的人退下來,空出一些崗位,就可以重新進入編制內得到任用。

 當然也有不少人有不同的選擇,比如說進修後有了新的去處,有的去行業協會,有的下到企業,有的到事業單位,這就看大家的選擇如何了。

 關於這一點,也是有前例可循的,一九九八年機構改革的時候,國-務-院機關分流人員在一萬人以上,幾乎裁員一半。國-務-院辦公廳轉發了人事部、教育部關於國務院各部門分流人員學習和培訓實施方案的通知,規定具有高中畢業及其以上學歷的分流人員均可報名,免試入學,參加人事部、教育部統一組織的定向專業培訓,攻讀碩士專業學位、研究生課程進修班、研究生學歷教育。培訓時間為兩年到兩年半,培訓容量在一萬三千人左右。

 當時的首大、群大、華夏等學校分別組織定向專業培訓、攻讀大學本科畢業學歷、碩士專業學位。其中在一九九九年的全國碩士、博士研究生招生總計劃中,國家為分流人員單列計劃,約兩千人左右落實了學校和專業。

 此外,各部委也根據本部門、本系統行業管理及事業發展的需要,對分流人員進行本科學歷教育、附件所列之外專業的研究生教育以及崗位和職業技能等多種形式的培訓,使得一些公務員的素質得到了提高。

 這種公務員學員人數不斷增加的情況在華夏大學的高級管理培訓課程,以及首大一些EMBA課程班上也較為常見。國資委等部門與華夏合辦的高層人員培訓的班級,也是人員爆滿,學員大多是來自zhōng yāng和地方國資系統的官員和企業領導,學習乾勁很大,級別高,很少有科級官員,處級以上居多。

 事實上這些學員並不擔心未來出路問題,原因是學習後進可攻退可守,如果部門拆並後能留下來,高學歷有利於個人在變動中的提拔和晉升,如果被分流,憑EMBA這樣的學歷資質也可以去企業,到市場上去大展宏圖。

 “其實要想妥善的解決這件事情,還是我說的那點,首先要解決行政審批的問題。”江風說道。

 事實上老百姓早就有很大的意見了,zhèng fǔ少管一點行不行?

 zhèng fǔ部委數目多顯然不是zhèng fǔ所願,事實上,zhèng fǔ隔若乾年就會進行一次機構改革就已明白的表露了這種訴求。

 沒有更合理的解釋,大家只能看作是zhèng fǔ要管理的事情太多了,不設立這些部門,zhèng fǔ就管不過來。

 於是,就產生了這樣一些特征:專業化程度高、分工明細、職能交叉多,從而淡化了zhèng fǔ的公共服務職能。

 一些部委集中了過多的決策權,並兼執行權於一身,不僅降低了zhèng fǔ行政效率,還強化了部門利益,容易成為產生機制xìng**的因素之一。

 有學者早就提出,zhèng fǔ體制改革的正確順序應當是首先進行行政管理模式變革,zhèng fǔ把權力還給市場主體,還給社會,大幅度縮減zhèng fǔ所行使的不必要的權力。

 在zhèng fǔ調整了自己的職能之後,撤銷、重組、合並部委,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然而,在部門、集團和個人利益的阻擾下,這個合情合理的順序進程卻是艱難和緩慢的。

 “zhōng yāngzhèng fǔ的工作重點之一,就是減少zhèng fǔ對經濟的乾預。”江風說道,“比如取消企業的部分行政審批項目,將一些早就該取消的計劃經濟體制下的條條框框給砸碎了。”

 “要是按照你的意見來辦的話,遭遇到的阻力更大一些。”丁永軍回答道。

 丁永軍很清楚現在的情況,這一點,早有例子,比如說zhōng yāng提出的許多主張,如加強環境保護和擴大社會服務等,一直因zhōng yāng和地方部門間的衝突以及工作側重點不同的各部門間的衝突而難以落實。

 而這一次機構改革雖然磨刀霍霍,但是受宰割的基本上都是後台不硬的那些幹部們,真正在zhōng yāng部委中具有根深蒂固的勢力的那些官員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他們是不會受到什麽影響的。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一個得罪人的工作。

 如果像江風說的那麽做的話,得罪的就是整個官僚階層了,因為江風是要直接拿掉他們手中的部分權力的,這是所有人都不能夠容忍的,遠比得罪一小部分人更加困難。

 江風搖搖頭說道:“其中的差別,看起來是會得罪更多的人,但是還是我說的那句話,正因為是虱子多了不咬人,所以不會得罪具體的人。但是我相信這樣的變革卻是當前國內最需要的,也是老百姓呼聲最高的,只要拋出這個方案來,立刻就會有無數的基層群眾大力擁護,不管結果如何,已經擁有了廣泛的群眾基礎和所謂的民心。當然了,這個方案在目前來看,估計是會被以各種理由拖延下來的。”

 丁永軍聽了之後,才明白了江風的用意,他就是想要利用直指問題根源的方法,以進為退,把這件得罪人的事情給擱置了。

 既然你們都想當好人,那麽我也有自己的辦法,總而言之一句話,烏鴉落在豬背上,誰也不要嫌誰黑。

 丁永軍就有些感慨的說道:“小風,要是昆錡同志早一些聽到你這話,他最近恐怕就不會那麽頭疼了。”

 江風笑了笑,說道:“丁叔叔,你別說,呂常委下午的時候才向將了我一軍呢。”

 丁永軍就好奇了,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江風就把發生在酒會上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一遍。丁浩國他們聽了,都是搖頭,丁浩國更是指著江風笑罵道:“你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小狐狸啊!”

 江風說道:“這個事情也沒辦法啊,我要是不小狐狸一把,我就要得罪不少人了。這樣的事情,私下裡我可以出點兒主意,但是在明面上那是萬萬不能說的。我人小,身板也不硬,可承受不了那麽大的壓力啊。”

 江風知道,在這個事情上呂昆錡是被文總理推出來頂缸了的,因為文總理在這一屆並不會退下去,還會繼續乾一屆。在這樣的情況下,像是大部製改製這樣的重大事情,是應該由文總理親自主持才行的。畢竟,呂昆錡雖然已經被內定了是常務副總理,但是他畢竟還沒有正式開始履行這個工作,還必須在這次兩會上得到通過才行。

 文總理這麽乾,也有些欺負新人的意思了。但是沒辦法,誰叫這樣的事情太容易得罪人了呢。

 事實上,呂昆錡在對待這次的大部製改製的對策上,與江風所說的大同小異,畢竟,到了他那個層面的人,誰不是人jīng?尤其是呂昆錡,五十二歲就能夠進入常委序列,那更是人jīng中的人jīng,只要眼珠子一轉,就能夠找到大家都能夠接受的妥協點,從而讓事情得以順利的執行下去。

 事實上,每一屆新zhèng fǔ,往往都是是進行行政體制改革的最佳時機。自一九八三年以來,每隔一個階段,zhōng yāng都會對zhèng fǔ部門進行一些調整。簡單回顧一下,就不難發現,這是一條艱難而漫長的改革之路。

 為什麽要實行大部門體制?

 可以用數據來說明一下中國的zhèng fǔ部門多到什麽程度。

 一九八二年改革之前,國-務-院的部委一度達到一百個。

 其後,zhèng fǔ分別進行了多次行政體制改革,每次改革的內容都以jīng簡機構、減少人員為主。

 一九八三年一下子jīng簡了三十九個部門,一九九八年再次大規模機構改革,國-務-院的四十個組成部門,又裁了十一個,僅保留二十九個,絕大多數直接管理工業的部門都撤銷了。

 這種機構改革的力度不可謂不大, 接連不斷的對zhèng fǔ機構進行一次次大手術,無疑反映了當時行政體制是極不正常的。

 然而,以往改革的落腳點基本上是堅持jīng簡、統一、效能的原則,難以從根本上解決現有行政機構設置的弊病。每次改革後,又會出現機構膨脹之風。機構改革已被形容成了數字遊戲,jīng簡——膨脹——再jīng簡——再膨脹的道路。

 時至今rì,除國-務-院辦公廳外,國-務-院仍有組成部門二十八個,特設機構一個、直屬機構十八個、辦事機構四個、部委管理的國家局十個、直屬事業單位十四個,另外還有一百多個議事協調機構。

 單純從數量上與成熟的市場經濟國家相比,中國zhèng fǔ部門設置已顯太多。

 有民謠比喻zhèng fǔ開會人滿為患的景象:“部長坐了一禮堂,局長站了一走廊,處長擠了一廣場。”

 開內閣會,部長們坐了一屋子,怎麽議事,到底該聽誰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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