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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雲英傳》第9章 霜蕭夢醒別鶴鸞
  流蕭然看向那張紙,只見紙上的解法簡潔明快,其中不少思路,竟與自己這《六爻子星術》有異曲同工之妙,心中十分震驚,問道:“淼兒,這術算之法,你可曾學過?”

  楚淼聽了,搖搖頭道:“從沒學過,只是見哥哥書上有這些東西,便來寫上一寫,沒想到,竟這般有趣。”

  流蕭然點點頭,心中暗道:“聽這孩子所言,不像是假,更何況他方才所寫的解法,雖然精妙,但也有漏洞,確實是從未學過。”又問道:“淼兒,此書你可願意詳細地研讀一番?”楚淼點點頭:“先生,此書我看的雖然不多,但是想想其中的規律和法則,卻十分有趣。我先前讀的書,不是些繁文縟節,便是陳規教條,雖然也是好的,但都不如這本書的變化多端,引人入勝。”流蕭然聽了,輕輕笑了笑,說道:“既如此,那我便將此書送於你兄弟二人,你二人一起鑽研此書,有不懂的問題,便可來找我。待你二人將這第一本研究透了,我便再送你們第二本,如何?”

  楚淼聽了這話,才明白過來,這書原是流蕭然所著,心中頓時十分敬佩,說道:“先生,您可真厲害,竟然能想出這麽奇妙的算法,我一定好好參研,不給先生丟臉!”流蕭然笑著摸了摸楚淼的頭,雲銘見先生也將此書交給了弟弟,心中亦是十分歡喜,說道:“阿淼,以後這本書上的學問,哥哥可是要多請教你啦。”楚淼心中感到一陣溫暖,楚淼素知雲銘飽讀詩書,現在自己竟然可以在學問上給哥哥解決問題,心中歡喜的不得了。流蕭然看著二人,心中無比欣慰:“我原以為銘兒就可傳我此書,怎料想淼兒竟有這等奇才,竟能盡識我書中奧妙,我平日再多加點撥,淼兒定能成為經世棟梁。有了淼兒相助,銘兒學起這書來,也能精進不少,真是上天賜給我這兄弟二人,讓我將心血流傳下去。”

  當下說定,兄弟二人便先回去了,流蕭然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仍微微笑著,站在院子中,陽光灑在身上,微風拂面,更映襯出他瀟灑臉龐,儒雅倜儻。

  “你呀,平日就知道研究那些星圖歷法,就不覺得無趣?”一句銀鈴般的聲音,如鶯聲出囀,又似水盈歌,極為動聽,從屋中傳了出來。隨後,只見屋中緩緩走出一人,是個女子,身著一件淡黃色水田衣,衣帶迎風飄揚,膚若凝脂,唇若點櫻,青絲散開,如墨飄灑一般。真是說不盡的美貌絕色,道不出的萬種婀娜,雙眼含情脈脈,看著流蕭然。這女子,便是流蕭然的未婚妻,名喚紀凌霜,比流蕭然小兩歲,剛才的那一聲嗔怪,便是由她所問。

  “霜兒,你有所不知,今天我發現了一個奇才。”流蕭然看著這女子,亦是情深之極。

  “奇才?難道,是你的學生嗎?”紀凌霜問道。

  “沒錯,他叫楚淼,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及的雲銘嗎?他便是銘兒的弟弟。這孩子實在是悟性非凡,竟能參悟我這書中奧妙,真是難得,難得。”流蕭然說道,話中掩飾不住的喜悅。

  那女子聽了,淡淡一笑,似是對流蕭然說,又好像是自言自語:“這些年來,你苦心研究這《六爻子星術》,終於也算是有了著落了吧?”流蕭然聽了,臉現愧疚之色,走上前去,伸手將紀凌霜攬在懷中,輕輕說道:“霜兒,只是這些年來,你等的太久了。”

  原來,流蕭然二十歲便和紀凌霜結識,紀凌霜傾慕於流蕭然的才華和學識,兩人傾心不已,墜入愛河,當時流蕭然正苦心鑽研《六爻子星術》,

但又極愛紀凌霜,便想快快將此書著成,然後入京趕考,得中一番功名,之後掛馬紅袍,衣錦還鄉,來風風光光地娶紀凌霜為妻。哪知這《六爻子星術》精妙無比,最是需要沉心靜氣,流蕭然起初隻想將此書著成便去趕考,心浮氣躁,犯了精研學術的大忌,之後意識到了這一點,及時調整。饒是如此,此書又寫了數年之久,方得大成。以流蕭然的才智和學識,當世幾乎無人能出其右,得中狀元便如探囊取物。  流蕭然心下打定主意,只等明年朝廷開科之時,自己便要入京趕考,那時得中狀元回來,便和紀凌霜成婚,心中十分甜蜜。

  紀凌霜伏在流蕭然胸口,似乎能聽到他心跳動的聲音,知他書成之後,又有了傳人,不久便要去趕考,輕輕歎了一聲:“你總是很忙的。”流蕭然聽了,沉默許久,沒有說話,只是又緊緊地抱了抱她。

  天黑,入夜之後,流蕭然在案前伏筆,讀完一卷《大學》,興致到處,揮筆作了一首情詩,心中想著紀凌霜,修修改改十多次,改完之後將筆放下,走進紀凌霜的房間,此時紀凌霜正坐在窗邊,眼望著天空一輪明月,若有所思,流蕭然走過去,說道:“霜兒,天不早了,快睡吧。”說完便過去幫紀凌霜把床鋪好,紀凌霜看著流蕭然,說道:“蕭然,此番趕考,你幾時回來?”流蕭然聽了,想了想,說道:“時間快的話,放榜之後,不到一月便可回。”紀凌霜看著月亮,又道:“你這次趕考,切莫貪圖功名,若是不成,也不要緊,只是你能平安回來就好。”

  流蕭然咬了咬嘴唇,鄭重地說道:“霜兒,這次我一定要得中狀元,然後風風光光地來娶你,你是我世間唯一的親人了,又和我受了這麽多年的苦,我絕不會讓你今後再受一點兒難為和委屈,我非貪圖功名,而是只有這樣,我才算是給你一個交代。”說罷,走到紀凌霜的身邊,低下頭去,在紀凌霜的唇邊吻了一吻。

  紀凌霜聽罷,又被流蕭然一吻,心中雖然也感到甜蜜,但卻有一絲失落,二者交織在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紀凌霜沒有再說話,看著流蕭然,說道:“夜深了,你也快睡吧。”流蕭然應了一聲,看了一下窗戶,又摸了摸被褥厚薄,免得紀凌霜夜裡著涼,便走出了門外。

  其實,紀凌霜雖和流蕭然住在一起,但兩人向來是分屋而睡。流蕭然一向覺得自己應當給未婚妻一個依靠,但自己現下只是一個教書先生,雖然學識極高,但終究是一介布衣,又渴望以這套《六爻子星術》濟世為公,造福天下,便一直不敢,也不願就這樣和紀凌霜同床。在他心中,紀凌霜便是天仙一般的人,是最皎潔明亮又純潔無暇的美玉。流蕭然一直覺得,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若是草率之下便和紀凌霜同房,無異於是唐突佳人,焚花碎玉,所以便決定,自己一定要博取一番成就,待自己能堂堂正正地娶她為妻之時,再行夫妻之事。所以這些年來,二人均是處子之身,有時流蕭然見如玉佳人在側,也禁不住動心,但每次都是強行克制住自己,想到霜兒還在跟自己無依無靠,便發憤研讀,著書,若是實在按捺不住,便用粗針狠扎自己左手手臂,每一道傷疤,都刻著流蕭然對紀凌霜痛入骨髓的愛。

  而紀凌霜知他心意,也常常勸他不必如此,可每次流蕭然都是固執己見,紀凌霜也無可奈何。

  走出門外的流蕭然,回到屋中,拿起自己寫好的情詩,看了看後兩句:“鸞台步履襲青衣,太液玉泱滿霜結。”心中一片光明。過了沒一會兒,便也睡下了。

  自此之後,雲銘和楚淼二人,同流蕭然學習《六爻子星術》,和那和尚學習渡劫掌,時光荏苒,轉眼便到了第二年,在這段日子中,雲銘和楚淼也和紀凌霜熟識了,有時楚淼孩童心性,直呼紀凌霜為“師娘”,流蕭然聽到了,心裡十分開心,雲銘守規矩,總教育弟弟不可亂叫。

  這一年,朝廷開了科,流蕭然這段時間加緊教二人學習《六爻子星術》,二人用心研讀,現在只剩最後一本---兵法,還未曾讀透,卻也是能背誦記下了。

  流蕭然辭別了紀凌霜和家中的各位父老鄉親,又囑咐二兄弟一番,便踏上了趕考之路,一去便是三月有余,期間只是剛走之時給家中寫過一封報平安的書信,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紀凌霜掛念流蕭然的安危,在一個深夜,整理好行囊,獨自去了京城,沒有和任何人說。雲銘和楚淼雖然也記掛先生,但是二人現在又在習武,分身乏術。兄弟二人想來,先生可能是得中狀元,直接被京城錄用,才晚了歸期,況且以先生的聰明才智,絕不可能在路上有什麽意外,便不再多想。

  春去秋來,便又是一年光景,自那和尚教兄弟二人習武的兩年來,已經將扎根基的功夫都教給了兄弟二人,而二人的武功也是不斷提升,到了這第三年的一個午後,那和尚看兄弟二人練拳之時,覺得二人已經將根基功夫練得不錯,便叫過雲銘和楚淼二人來,說道:“淼兒,你還記不記得,兩年之前,你問我打那套渡劫掌,為何揮掌過處竟能發出隱隱風聲。”

  楚淼點了點頭,說道:“師父當日說我內功修為尚淺,自然無法將掌風打出來。”

  師父聽了,點了點頭,笑道:“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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