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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第11章:真有意外
  進入大明境內,詹閌就不再使用蒙式的帳子了,自己的民族,自己就得首先去尊重。

  親自指導幾十個仆人,把一頂一百二十平米的超大迷彩帆布帳篷支起來。再讓這些仆人帶著更多的人,指導他們把姬妾等人的帳子都換成帳篷。

  至於手下其他的幾百人,帳篷還是有的,可詹閌不舍得給他們用,這些人裡邊大多數不講衛生。而且他們基本都是詹閌的私有財產,有地方遮風擋雨就不錯了。

  再有一點就是,那麽多帳子需要的運輸已經很費事了,再弄上一大堆帳篷,拿什麽拉呢。那個神奇的儲物空間是有使用次數限制的,絕不能為了這種小事而消耗。

  住處收拾好,也到了該開飯的時間。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詹閌特意讓人殺了五十隻羊,還拿出不少的酒來,準備好好熱鬧一通。

  開飯前,張玉也來了,還帶著一個副千戶和幾十個兵,是來感謝詹閌的。這年代在外打仗,士兵們生活其實很苦,詹閌也讓人給張玉的營中送過去一百隻羊。畢竟是朱棣的直系護衛,小恩小惠拉攏著點總會有用的。

  客人來了,還是剛剛一起扛過槍的,必須招待好了,決不能像在草原上應付那些酋長一樣,根本不撈乾的。

  十塊錢二斤的酸梅粉那是人喝的嗎,得上果珍才行啊,橙子味兒的。什麽帶魚、小黃魚、小海鮮、紅燒牛肉的罐頭,什麽荷美爾的各種口味午餐肉,都開上幾罐。另外還拿出了兩瓶好酒,自己都不怎麽舍得喝的劍南春。

  只是可惜了,張玉一句“軍務在身,不宜飲酒”,把其他人喝酒的機會都剝奪了。詹閌也不好意思自斟自飲讓別人看著,甜甜水兒將就對付著吧。

  親自配料並傳授了技術的烤全羊搬上來,詹閌還親自動手給張玉和他的士兵們切肉,好一派親易近人的風度。

  之所以這麽做,也是因為有求於人。論謹慎方面,詹閌一點都不比張玉差,四十多個不單純的牧民除掉了,他依然覺得不夠穩妥。

  就想著讓張玉調些懂蒙語的兵過來,晚上偷偷去流動偵聽一下,那些牧民和仆人中有沒有說悄悄話的。

  否則張玉一個堂堂正四品武官,又是燕王身邊的紅人,再不濟也輪不著來混口酒肉。也就是覺得詹閌這人還行,過來幫他個忙而已。

  本著小心無大錯的原則,於是就有了今天晚上的大酒大肉,來放松所有人的警惕。而在營地外的不遠處,同樣也有不少張玉手下的士兵巡查,負責盯著看有沒有逃跑的。

  一頓吃喝之後,張玉帶著他的人走了。大晚上能見度本就差,這個年代的人晚上視力又普遍不行,並沒什麽人注意到人數從五十多變成三十多。

  夜晚靜悄悄地過去,早上起來由兩個姬妾服侍著洗漱、用餐完畢,開始聽取二十幾個人力監聽了一晚上的明軍士兵匯報。

  別說這一招還真有收獲,一共有四個帳子裡發出不和諧的聲音。還有兩個人是偷偷跑出帳子密謀,被現場抓了的。

  詹閌剛琢磨著用點什麽辦法,秘密審訊一下這兩個家夥,就聽到帳外兩個聲音吵嚷了起來。

  其中女性的聲音很熟悉,是這兩天負責通傳工作的翟思雅。另一個稍顯尖銳的聲音也有印象,就是那天跟他大耍流氓的呂教諭。

  內容很簡單,就是呂教諭要進帳篷,翟思雅不讓他進。這老家夥應該是沒臉再來的,今天不知道又想搞什麽。

  詹閌撩開簾子出去,

兩人的爭執也停了下來。翟思雅的臉蛋氣得紅撲撲的,配上漂亮的粉綠色衣服十分好看。呂教諭則是很久沒洗的破衣爛衫,頭髮都膩在一起了,頗有些狼狽。  低笑一聲,詹閌上前兩步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這種事沒有必要爭執,直接喊人就是了,有失斯文體面。”

  一句話又把呂教諭氣得差點翻跟頭,也不講究什麽禮數了:“本官欲往高原縣會會當年同僚,今日便要攜家小離去,你敢不放人嗎?”

  詹閌隻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你特麽趕緊走了才好,所有被救回來的都趕緊走了才好,每天不知道要耗掉老子多少糧食。

  他也懶得再跟呂教諭多說什麽,擺擺手不客氣道:“要走就快走,別說這麽多廢話,留著你浪費糧食嗎?”

  即便是有心理準備,知道詹閌不會給他什麽好臉好話,呂教諭還是沒扛住這輪打擊。忍著轉過身,又轉回來撂下一句狠話:“今日所賜,呂某必將厚報。”

  呂教諭是惡心人來的,但隨後到來的張玉,卻帶來了詹閌很願意聽到的消息。

  朱棣的信使昨天半夜就到了,燕王殿下對他所說的算法、歷法、草原詳情這些東西非常重視,不過也許是為了避嫌吧,直接把事情推給了北平布政使司。

  北平布政使司的消息也在今天一大早到了,估計是出於對他帶來這份大禮的尊重,措辭中也表達出了足夠的尊重。

  請詹閌直接去北平,不必在高原縣多做停留,解救回來的五百多難民可以留給高原縣處置。另外北平布政使司的右布政使將會親自過來,接詹閌一行人去北平。

  既然是直接去北平,那就連高原縣都不用進去了,省得折騰一氣下來還是白忙乎,有這時間還不如在帳篷裡享受歌舞呢。

  說到歌舞,反正張玉也沒什麽事,詹閌索性留他一起樂呵樂呵。當然這個樂呵可不是白日宣淫,單純就是請他欣賞一下異族歌舞。

  詹閌攏共收下了天竺、色目、畏兀兒舞樂姬一百零二人,清一水兒的高顏值,最差的也能算一等美女,而且是歌舞彈唱各有絕活兒。不拿出來顯擺顯擺,那叫暴殄天物啊。

  欣賞歌舞當然是好事,這個時代裡為數不多的高大上娛樂活動之一,可偏偏今天總有事發生,就是讓他不能如願。

  原本安安靜靜的帳外再次轟亂起來,夾雜著各種語言和聲音。因為太亂了,詹閌聽不太清楚,只有偶爾的一兩個單詞能識別。

  正準備起身出去看看,翟思雅就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帳篷,小臉煞白煞白的,還帶著哭腔:“先生,出大事了。吳舉人,吳舉人他……”

  詹閌趕緊過去,拉住小手摩挲著做安慰:“思雅,別害怕,有什麽話慢慢說,吳舉人他怎麽了?”

  感覺到詹閌掌心的溫度,翟思雅也鎮定下來:“先生,好幾個色目人抬著個死人到了帳外,有原來寶昌縣的人認出來,說死的是吳舉人。腦袋都被打爛了,看著好嚇人。”

  詹閌心裡一緊,這特麽不是要壞事吧,怎麽色目人倒比韃子先亂起來了。眼下也沒時間分析了,安咐翟思雅在帳篷裡等著,邁開大步就往外走,張玉也緊跟著追了出去。

  帳外已經圍聚了不少人,蒙古人、色目人、漢人都有,半圍著一具腦袋血肉模糊了的屍體比劃著、說著。

  詹閌過去先讓眾人禁聲,把發現吳舉人屍體的幾個色目人找來一一詢問,首先得看看他們有沒有嫌疑。

  結果還算好,這幾個色目人只是追一隻田鼠追到了草叢邊,在那裡發現了吳舉人的屍體。那附近正好還有幾個漢人,可以給他們作證。

  但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們可以先殺了人丟到草叢裡,專門找個有漢人的時候去發現。又或者吳舉人是那幾個漢人殺的,他們反過來以證人的身份洗脫嫌疑。畢竟從傳播呂教諭醜事這點上來看,吳舉人也不是什麽好心腸,與人發生衝突並不奇怪。

  詹閌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他也沒什麽偵破的能力,那就只能是找張玉幫忙了。怎麽說張玉也是土生土長的,高級軍官當了那麽多年,應該有點經驗吧。

  巧的是張玉在這方面也沒什麽經驗,死人他倒是見過不少,很多要比這個都慘,可那是在戰場上,壓根兒沒有破案這一說。

  沒辦法,兩個臭皮匠只能是參考各自的道聽途說,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分析起案情來。最終拿出了共同意見,先把吳舉人的屍體收拾起來,然後安排人去找凶器,再接著去高原縣報案。

  找凶器簡單,張玉策馬回營調來了上千的大頭兵,把詹閌這裡營地翻了個遍,結果在營地外三十丈左右的土溝中發現了帶著血跡的大石頭。

  簡單對比後,基本確定這石頭就是凶器了。接下來進行下一步,派人去高原縣報官,讓地方上接了這樁命案。

  更巧的是,這邊張玉安排去高原縣的人還沒走,高原縣衙的人就自己來了。聽到這個通報,詹閌都有點懷疑,這高原縣裡是不是有什麽能掐會算的高人。

  來的是高原縣縣丞,來意也只是請詹閌和張玉入城一晤。今天一早就接到了興和府的文書,要高原縣款待詹閌一行,而且興和府同知也會在今天到達。

  (前文已經交代過,是不同時空,所以興和府仍然存在,並沒有荒廢。)

  自己就在高原縣城不遠處落著腳,人家還主動上門邀請,連高原縣的上級都出動了,這還真不太好拒絕。

  只不過這個“來自興和府的文書”,而不是來自布政使司的文書,卻讓詹閌覺得有那麽一點不對勁。

  以謹慎起見,詹閌和張玉交換了一下眼神,還是決定暫時不把吳舉人的事告訴這位劉縣丞。只是答應一定赴約,又簡單交流了片刻,就安排人請他下去休息了。

  下午申時四刻(四點),換好了衣服的詹閌和張玉在營地外匯合,由燕山左護衛的二十余騎跟著,一起前往高原縣城。

  結果還真有意外,兩人排好張玉的手下,剛進入高原縣衙,就被數十兵丁圍了起來。刀出鞘,箭上弦,一個個虎視眈眈。

  同時,一個尖銳的聲音也從前方傳過來:“賊子,還不束手就擒?”

  (第十二章有點問題,需要修改,今天改不過來的話,就放明天一起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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