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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的畢業季》第24章 虎兒山遇高人學藝 世外洞中有異天
  此後,陳子豪也有諸多便利,去博物館不受時間限制,還可以經常去學校林場進行野外研究。學校的林場非常大,處於虎兒山的另一面。到周末同田書新、吳詩瑤和其他同學背帳篷去林場采集標本。老師也鼓勵學生去野外探索,還說:山中有一種特有蝴蝶,捕捉到學校獎勵10萬元。可其他同學大多沒有野外生活經驗,現在孩子都嬌生慣養,嫌辛苦,後來就沒人跟著去了。只有他們三個常去,有時子豪也一個人去,吳詩瑤和田書新都不放心他一人,就阻止他一人進山,可他還是偷偷一人上山去。最近聽說他認識了一個護林員,這才放心讓子豪一人去了。

  陳子豪以前獨自進山,護林員以為是偷獵者,暗地裡觀察。後來發現只是學生搜集標本,就不再干涉了。這個護林員叫陳平,武警轉業,從小喜歡武術,和陳家溝陳式太極拳有淵源,功夫家傳、深厚。香港回歸時抽調到香港幹了八年。家在東北省會城市,媳婦在林場工作。就隨媳婦轉業到林場工作。林場過去靠伐木生存,只有夏天才能上山伐木,寒冷天氣隻留護林員在山上。陳平兩口都是林場員工,沒有孩子,沒有上學問題,就主動要求住山上,讓其他人回家團聚。他們更喜歡森林清新的空氣,啁啁鳥鳴,喜歡山裡的小雞燉蘑菇,還有其它山珍美味,他們什麽都吃得到。後來老婆病逝,陳平一個人更不願意下山了。陳子豪來了多次後,和陳平熟悉了,就去他那木屋裡喝茶,偶爾也陪他喝酒,但子豪從頭到尾隻一小酒杯酒。天晚了陳平留他住這裡。這比帳篷舒服多了。

  這天,子豪又一個人進山了,為了走得更遠,沒帶太多裝備,也打算在陳平那裡蹭吃住。這次去探查以前沒來過的一個山頭。在山下看著不遠,可原始森林沒路可走,進入林區幾乎和黑夜一樣,極容易迷失方向,子豪選擇了較高的山脊向上,但幾乎寸步難行,還要留路標,在樹林縫隙裡鑽,還要用砍刀砍掉部分枝杈,雖然帶著帽子,臉上照樣被劃出了幾道口子。幾百米的森林,三小時才到達山頂。山頂沒樹,整塊岩石突兀。子豪坐下休息,拿出小本子做著標記,海拔2408米,沿途有蛇,兔子……欣賞雲霧繚繞的美景。

  突然,頭頂一隻老鷹俯衝過來,子豪急忙跳到一邊躲避。老鷹回旋過來,嘴裡叼著一塊石頭砸向子豪,子豪又跳到樹後躲過,回頭才發現山頂突兀的岩石下有個老鷹窩,裡面有一隻幼鷹在向空中鳴叫。老鷹又一次換了方向撲過來,子豪知道不走不行,急忙翻滾進茂密的森林。

  陳子豪沿路標原路下山,趕到陳平的木屋已近下午六點,陳平正往屋裡搬木材,陳子豪將背包放在門邊去幫忙,陳平高興地招呼子豪。兩人兩趟,搬的木材就夠一晚上燒了。地上火爐也正在燃燒。陳子豪放下木頭,從門口拿進背包放在牆邊桌上,房子中間是個火坑,由石頭堆砌,火焰上方有集煙罩,煙囪從房頂通出。這種房子到處都是縫隙。除夏季外,其他時間都要生火,不僅取暖,還要去潮氣。工作外出時,將火壓住,回來後燒旺。

  陳平邀請陳子豪坐在火邊,熬普洱茶。陳平喜歡喝下關沱茶,過年招待客人時喝以前攢的金絲沱茶,平常就喝甲沱或乙級沱茶。普洱熬好了,火還沒旺,房子依舊寒冷,太陽下山後,山裡的寒風裹著濕氣浸透著後背。陳子豪接過陳平大哥遞過來的茶杯,暖著手,後背側向爐火,以驅離寒氣。

  陳平把熬好的茶放在炭火一邊,

讓陳子豪自己添著喝,起身說:“今兒高興,我剛好有野味,咱們吃點。”陳平從房梁上拿下三塊熏肉,切了三盤,又拿出山菇野菌混合了肉沫加水在炭火上吊著燉起來。拿出兩個搪瓷缸子,又從床下拿出塑料桶裝的高粱酒,給陳子豪倒了一點,給他倒了滿杯。兩人海闊天空的聊起來。  陳子豪吃著這些肉,都沒吃過,好奇地問:“都是啥肉?”陳平說:“野兔子、獾肉,平常套的。”陳子豪吃著不像,但畢竟自己也沒吃過多少野味,就不做聲,可心裡嘀咕,一個盤子中的肉像豬肉,但皮特厚,特有嚼勁,吃到嘴裡滿嘴流香,吃了還想,可不好意思吃完。還有一種像麂子肉,陳平非說是獾肉。陳子豪沒吃過,沒法說。陳子豪問的緊,陳平岔開話題問陳子豪雪豹的情況,陳子豪曾經對陳平說過雪豹的事,便說:“雪豹在山那邊的保護中心,受到特別照顧。”還說:“估計小雪豹該出生了,有空還要去看。”還說了媽媽論文獲獎的事,最後又給陳平講了盲辨動物毛皮以及上《最強大腦》的故事。陳平聽得津津有味。陳平不看電視,偶爾聽聽收音機,空閑時看古書。對陳子豪盲辨動物毛皮倍感驚奇佩服,酒至正酣還告訴陳子豪他攢了很多動物毛皮,抽空給陳子豪研究。陳平高興,平常沒人陪,自斟自飲喝完了兩大缸子。陳子豪見陳平喝多了,扶他上床休息。自己又在火上添加了木頭,在另張床上也睡著了。

  第二天,陳子豪醒來,天已大亮,陳平早起來了。陳子豪也趕緊起來,陳平端來洗臉熱水,早飯已經在火上熱好,陳子豪收拾利索,和陳平吃起來,稀飯、鹹菜和昨晚的臘肉,簡單可口。陳子豪吃著肉皮笑著問陳平:“大哥,怎麽像大肉?”陳平笑而不語。飯畢,陳子豪要求去看昨天見到的老鷹,陳平說:“好,今天讓你看個夠。”兩人有說有笑上山,來到山坡前,陳子豪要沿著自己做的路標前行,陳平叫住說:“那邊沒路,跟我走。”領著陳子豪順左邊一條羊腸小道很快就來到山頂。昨天陳子豪穿森林用了3個多小時,其實直線距離並不遠,就幾百米高,小路上來二十分鍾。到山頂陳子豪才看清山頭地形。他昨天從陡坡走,看著近,實則難走,小路走緩坡,沒有原始森林。

  他們走到老鷹巢上方窺視。老鷹發現他們,展翅飛起盤旋幾圈,叫了幾聲又回窩了。陳子豪拿出相機,拉近,拍起來。老鷹不斷變換姿勢梳理羽毛,無視他們存在,和昨天表現截然相反。陳子豪奇怪地說:“老鷹今天變成乖鳥了,難道認識你?”陳平笑而不答。

  山霧在陽光的照射下從山谷升騰,縹緲在半山腰。陳子豪興奮地拍著雲蒸霞蔚的勝景,流連忘返。陳平大聲對陳子豪說:“時間緊,還有更好看的,跟我來。”領著陳子豪折向緩坡。

  前面看著沒路,茂密的灌木叢。可只要跟著陳平,雖然難走,始終能前行,總共離剛才直線距離只有500米,九曲輪回繞來繞去卻走了2公裡,就像小時走的八卦陣。來到懸崖邊,底下是萬丈深淵,陳子豪站住,望向陳平,陳平在浮土中摸索出一根繩子,用力往後拉,,眼前的一大株灌木被拉開,懸崖邊現出個豁口,豁口下一顆松樹,從懸崖水平伸出垂直向上,樹冠不大,但樹乾足有40公分直徑,看到樹冠絕不會想到樹乾這麽粗。陳平先下,陳子豪跟著,樹乾下綁著繩梯,三米高,慢慢下來,懸崖上竟然有條掛壁小路。陳子豪下到小路上長長出了口氣。小路從上面根本看不到,陳子豪讚歎:“真是巧妙。”陳平繼續前行,又回到了剛才看老鷹的懸崖下。這裡有個山洞,洞口不大,隨陳平進入,裡面有一百多平米,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水缸、床、被褥等等。中間是平整的空地,放著石鎖,旁邊還有傳統的武術器械。

  陳子豪驚奇地看著陳平說:“大哥,你會功夫?”陳平笑呵呵地說:“陳家溝的後代,哪有不會武術的。”陳子豪說:“大哥,你給我演練一下。”陳平說:“改天教你,今天看這些,對你學習研究有用。”說著指著洞內最深處。陳子豪不熟悉環境,眼睛沒有適應昏暗的光線,隨陳平走進一看,牆壁上全是動物毛皮,有幾百件,不乏紫貂、遠東豹、熊、野豬、狐狸、猞猁、馬鹿、麅子……陳子豪驚呆了,他上前輕輕摸著這些動物毛皮,就像動物還活著一樣。

  陳平笑著說:“這些你可以研究,但不能帶走。”陳子豪一言不發查看了好一會,突然轉身怒目而視,質問道:“我們昨天吃的是不是就是這些動物,你還是護林員,你太殘忍,你監守自盜!”陳平見陳子豪發火並不生氣,等他發完說:“你聽我解釋。”

  原來這些動物毛皮是整個林場員工多年積累作紀念的。這些動物都是自然死亡,有的凍死、摔死,還有雷擊的,火燒的等等,並沒有人為乾預。

  陳子豪追問:“你們為什麽不上繳國家?”陳平繼續解釋道:“你年輕,不懂。我們曾有個老師傅發現一隻受傷的遠東豹,抱回來救治,沒救活,上報給單位,領導又上報上級部門,上級部門見是珍惜動物死了,派來調查組,追查是否有盜獵行為,質問為什麽不送動物保護站?追究責任,給處分。林場本就經濟困難,招待費花了一河灘,還托關系說情才擺平此事。勞民傷財。此後,發現受傷動物我們救助一下,活了就放歸山林,死了就放這作紀念。”

  陳子豪又問:“為什麽不送動物救助站?”陳平說:“救助站不是每個林場有,離這好幾百公裡,山裡沒路,抬出來都極其困難,你看到的都是沒救助活的,還有很多自生自滅了。”

  陳子豪臉上稍微緩和些,又問:“昨天我們吃的野味怎麽回事?”陳平笑著說:“野豬和熊打架,一塊掉山崖摔死了,我才分割做了臘肉。”陳子豪這才不好意思向陳平道歉。陳平隨和地說:“你先採些毛被,回去研究吧。”陳子豪拿出自封袋采集起來。

  陳平見陳子豪全神貫注,便盤腿打坐了。

  時間真快,一晃4個小時過去,陳子豪采集完畢,叫醒陳平,興奮地說:“我餓了。但不想吃野生動物。”陳平說:“好,回去吃燉蘑菇。”陳子豪剛要走,陳平說等一下,拉著陳子豪走到洞中一面牆壁處,那裡有一石塊,陳平挪開石頭,亮光透進,洞外竟是老鷹窩。

  陳子豪這麽近看見老鷹,激動壞了。老鷹見陳平並不躲避,還搖搖晃晃走過來,陳平拿了肉丟給老鷹,老鷹大口叼著吃,還撕碎喂小鷹。陳子豪拿著相機照相。陳平笑著說:“肉你不吃,喂鷹啦。”鷹吃完,還想吃,衝陳平叫,陳子豪也想喂,陳平重新堵上洞口說:“我們只是在缺食物時補充一下,它們還要靠自己。”拉著陳子豪從原路爬繩梯返回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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