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大學生的畢業季》第18章 上溯漂流無起點 發現黑狼補遺憾
  通天河,古稱“犛牛河”,它是沱沱河與當曲在沱沱河大橋下遊60公裡囊極巴隴地區匯合而成。流貫玉樹草原,長1000千米,因輯入《西遊記》而名聞天下。通天河是長江流經玉樹州的名字,穿行於唐古拉山脈和昆侖山脈的寬谷之中。也就是陳可芹他們駐扎地這段就叫通天河,通天河向東南流經四川的石渠縣後改名金沙江,往南流兩千公裡在宜賓和岷江匯合就叫長江。

  通天河渡口是“唐蕃古道”上的一個重要渡口,海拔四千米以上,叫直門達。千百年來,身懷使命的漢藏使者、東擴掠地的土蕃鐵騎、傳經布道的僧侶、求神拜佛的信民,從雪區往來內地時都要顛沛於這處渡口。現在的古渡口上已有兩座大橋橫跨,1963年建造的那座已封橋不用了,但上面仍然掛滿了花花綠綠的風馬旗,目前通行的這座橋建於2003年。通天河大橋南岸,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名“曬經石”,石旁古柏群上掛滿經幡。傳為當年唐僧師徒取經歸來,渡通天河時,因負老龜囑托,被掀翻落水。唐僧師徒上岸後,在此石上晾曬被水浸濕的經卷,雖是神話傳說,然石上字痕猶存,清晰可辨。

  雪豹回到鐵籠內繼續迷迷糊糊昏睡著,甄清流夫婦負責雪豹的飲食,陳可芹依然那樣盡心。甄清流向雷貝克匯報了轟天雷失足落水失蹤的情況。愛得成為護衛隊隊長,大傻等人只要有錢賺及時轉變了態度,又圍在愛得身邊,沒人再提轟天雷,轟天雷後事自有雷貝克料理。

  愛得傷還疼,可心不痛了,在上午溫暖的陽光裡沿著通天河邊公路散步。曬經台在公路下,沿小路下去是一個不起眼的亭子,裡面立著石碑,沒特別之處,再往下是河邊的曬經石,嶙峋不平,河水在這形成急轉彎,站在曬經石上,風刮得人站立不穩,風聲伴著流水聲格外考驗著人們的定力。愛得平靜的望著洶湧而來的通天河水,感覺自己在凌空飛渡,心裡豪氣頓生,想起當兵時常念的*的《沁園春·長沙》:“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嘟嘟”大切諾基在歡快的喇叭和音樂聲中從愛得身邊飄過,直奔他們的帳篷而去。從跳躍的車身愛得知道陳子豪他們來了。金子般的年歲,愛得聽出是《西部男孩》告別歌壇的無損演唱會,憂鬱滄桑,又勾起愛得這幾年作為殘廢被遺忘在一角的淒涼。

  甄清流夫婦迎接陳子豪他們,陳可芹關切的拉著陳子豪問長問短,熱情邀請吳詩瑤和田書新進到帳篷,給他們熱咖啡,還不時打量著吳詩瑤,吳詩瑤和田書新也大方的回應。

  甄清流看著愈發英俊的陳子豪也激動地說:“我們幸運抓住一對雪豹,還懷著幼崽。”陳子豪還沒說話,吳詩瑤激動地先說:“我要看。”吳詩瑤對動物酷愛之情溢於言表。

  陳可芹對甄清流說:“那你去拿牛肉,我們一起喂雪豹。”

  甄清流轉身去了,他們喝著咖啡。

  一會兒,甄清流喊著:“喂雪豹了。”陳子豪他們隨著陳可芹出帳篷,一起向雪豹走去。

  幾個人輪流搶著喂雪豹,雪豹也配合的吃了很多,陳子豪他們不知道雪豹是跑了一晚上的緣故。

  吳詩瑤不停用手機拍著雪豹,遠的、近的,最後和雪豹擺著各種姿勢。田書新不辭勞苦的搶拍著吳詩瑤的鏡頭。陳子豪也很激動,幾次想過去配合吳詩瑤,可陳可芹始終沒放開拉著陳子豪的手。

  突然一個聲音說道:“天不早了,我幫你們搭帳篷。

”原來是愛得,他不知啥時來到跟前。甄清流給陳子豪他們介紹著,愛得也不停誇獎著陳子豪他們。  在護衛隊的幫助下,陳子豪他們的帳篷一會就搭好了。卸下了他們的儀器和漂流船。個人分門別類的規整著自己的東西。

  晚上,愛得舉辦了簡短的歡慶酒會,並告知大家護衛隊明天就載雪豹返回東北基地。甄清流決定一同返回。陳可芹舍不得陳子豪,還想同他多呆幾天,決定留下。

  第二天一早,陳可芹、田書新、陳子豪、吳詩瑤喂過雪豹,送走甄清流和護衛隊,駕駛大切諾基沿河水溯流而上探索。

  大約經過2個小村落將近2小時車程已無路可走,大家都背上背包,拿著登山杖,沿河步行,主要想查看漂流的路徑。河道時寬時窄,寬時遍布磨盤般大石,大石碐硶水位淺,漂流船會托底劃破,窄時更是3、4米高或更大的巨石,形成瀑布和漩渦,漂流船會直接翻船卡進石縫,僥幸出來,船會擰成麻花,人也會撞得頭破血流,不死也將失去知覺。田書新和陳子豪一路感歎這自然的鬼斧神工,一面想象著當年中國漂流隊的壯舉。

  艱難地繼續走了會兒,陳可芹也說:“孩子們,就我們目前的裝備和能力在這裡漂流寸步難行。”說著又拉抓緊了陳子豪的手。

  沿河步行3、4個小時了,除了趟河已經無法前行。大家都精疲力竭。

  看到孩子們都累了,陳可芹心疼的說:“休息一下,要不就到此為止。”

  吳詩瑤說:“我們背這麽點東西都累成這樣,當年中國漂流隊別說往下漂流,光溯源到源頭就是極大的考驗。”

  陳子豪和田書新商量著,最後決定:陳可芹和吳詩瑤就地休息等候,田書新和陳子豪繼續往上1小時,無論遠近都返回。

  陳可芹本不想讓陳子豪繼續,可又實在不放心田書新一人,故再三叮嚀這他們注意安全,按時返回。

  兩人換上防水皮褲,隻帶了簡單工具和防水相機,在陳可芹的囑咐中漸漸遠去。

  陳可芹隨意詢問著吳詩瑤學習情況和愛好,吳詩瑤認真地回答。兩個高智商的女人談話,陳可芹問一知三,吳詩瑤心裡也感歎著陳可芹的智情商。

  兩人隨意在附近可以進入的樹林裡尋查著動物遺跡,吳詩瑤打下手。並沒有特別收獲。

  2個多小時了,陳可芹看了幾次手表,露出焦急的神色。吳詩瑤並不過分擔心,假想著陳子豪他們晚回來的各種情況,安慰陳可芹。

  正說著,田書新、陳子豪回來了。臉上滿是收獲的喜悅,就像孩子永遠不知父母無時無刻都在關心自己一樣。

  田書新還沒說,陳子豪就搶先道:“我們走了一個多小時,啥都沒發現,正當我們要返回時,突然聽到河水咆哮聲,我們循聲而去,你猜我們看見什麽了?”

  沒等吳詩瑤說,陳子豪接著說道:“我們看見了峽谷,驚天駭浪,我們估計這裡就是堯茂書漂流的第一個峽谷煙障掛(音譯)峽谷。我們倆抬了根樹乾從上遊扔下去,樹乾隨瀑布急速跌落峽谷沒入水中,足有一分鍾才浮出水面,剛露出就撞擊在轉彎大石頭上斷成幾節,樹乾和巨石的撞擊聲根本聽不見,都湮沒在咆哮的水流聲中了。我們雖然未漂流,但絕對能感覺到堯茂書視死如歸的氣勢,太悲壯了。我倆不由得唱起黃河大合唱。”

  說完就打開手機連接防水相機播放剛才錄的視頻給吳詩瑤和陳可芹看。果然,轟隆隆的咆哮聲中是兩人背對瀑布的合唱,水花不時飛濺到畫面中倆人身上。吳詩瑤也被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感染了,人是要有點精神的,也唱起了:“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田書新神秘地說:“我們還有更重大發現,可能是歷史性的發現。”

  陳可芹驚奇地說:“哦?是什麽?”

  田書新看了看陳子豪沒接話,陳子豪立刻興奮地說道:“我們看見一隻狼,是雌性。”

  吳詩瑤平淡說:“狼有啥稀奇,一路上見多了。”

  田書新愈發神秘說:“這可不是一般的狼,是隻黑色的狼。”

  陳可芹說:“黑狼,中國沒有吧,看花眼了吧。”接著說:“拍照了?”

  陳子豪強調說:“拍了,拍了!我們錄像時偶然拍到的,想拍清楚點,轉換鏡頭時這家夥跑了。”

  田書新也說:“是啊,我們剛剛看到,狼就跑了。我們追過去,想多拍些,可沒追上。子豪仍然執著地繼續追蹤了幾百米,原始森林中生存的野狼哪裡追得上,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我們回去從錄像中檢索出來,請阿姨確認一下。如果是,可是世界性發現。”

  這麽重大的發現,所有人都興奮,一路歡聲笑語返回。田書新又計劃著第二天去祭奠堯茂書。

  晚上營地帳篷中,所有人都圍在電腦前觀看田書新和陳子豪拍的視頻,已經無視煙障掛(音譯)峽谷的風采,等待著黑狼的出現。

  “停!”吳詩瑤激動地喊:“狼,黑狼!”

  定格放大,圖片中的狼通體呈純黑色,嘴唇邊緣為白色,完全不同於常見的灰狼身上深黃色和灰色的皮毛。從側面觀看,可以確定是一隻雌性個體。歡呼聲充滿了帳篷。

  亞洲是否存在狼的野外黑化個體一直有爭議。狼的黑色皮毛是隱性基因,在北美的狼群中比較常見,但亞洲卻非常少。相關科學家和保護一線工作者偶有聽到牧民描述,但幾乎從未記錄到影像資料,因此此次拍攝到的黑狼影像可謂十分難得。純黑個體意味著其父親和母親都有相同的黑色體色隱性基因。這樣的基因本身就十分稀少,雙親都正好有這樣基因的概率就更小……三江源是開闊的地區,樹木稀少,大部分時候被雪覆蓋,所以對狼而言,淺色個體存活的可能性更高,因而這樣的黑色基因稀少。這可能說明的是在這裡有很好的狼的種群,所以這些古老的黑色基因會偶然地再次組合在一起,這樣就會出現了這隻奇特的黑色個體。

  陳可芹也激動的說:“目前能基本確認是隻黑狼,但還是要請全球著名生物多樣性保護學家約翰·馬敬能博士(Dr?John Mackinnon)證實一下。”

  陳子豪執著地說:“媽,都這麽清楚了,還讓外國人來證實,有必要嗎?”

  陳可芹溫情地對陳子豪說:“我們國家曾經強大輝煌,可近幾百年落後了,都是跟外國人學,目前很多人還有崇洋媚外的傾向。”

  吳詩瑤心裡不服氣可也知道:“中國的發現、發明要西方發達國家的專家來背書。”

  陳子豪突然想起了什麽說:“我還有實物證據。”

  “哦?”大家都驚奇地望著子豪等待著下文。

  只見子豪從防水皮褲內兜裡拿出一個自封塑料袋,衝大家晃了晃說:“看,這是我追蹤黑狼幾百米的收獲。黑狼的毛發。”

  大家傳看著。

  陳子豪拿出顯微鏡,要過黑狼毛發觀察起來,一會兒抬頭堅信的對大家說:“從鱗片的結構看,我確定是狼的毛,黑色。”

  陳可芹趴在顯微鏡上看了好久,也說:“是黑狼毛。”

  北美和歐洲對黑狼從上世紀20年代起就有關注,但在中國記錄它們的文獻報道幾乎沒有。這次能夠拍攝到黑狼說明是當地保護成效的一種展示。對於中國狼群研究具有重要意義。

  大家輪流看完,都熱烈的討論說是世界性發現。

  吳詩瑤相信陳子豪的判斷,更為一路上陳子豪每天晚上在顯微鏡下對比記錄取得巨大的實踐進步而高興。當晚,吳詩瑤在日記中寫下了這樣一首詩:

  《陽光男孩》

  站在陽光前面的你,

  該如何走進我的心裡。

  沐浴著春天楊柳思緒的情緒,

  我將怎樣輕輕閉上眼睛。

  望著你深情的凝視,

  該如何抵抗我的嬌羞。

  害怕你不經意劃傷了我的心,

  讓我後世孤獨隨水漂流。

  眺望天河牛郎織牛,

  靜聽喜鵲的佳音。

  妝台秋思一抹淡淡的紅霞,

  千萬別辜負即將盛開的鮮花。

  來吧,我在天涯,共同去踏未來的浪花。

  走吧,我們去海角,不負花樣的年華。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