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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的春秋》第21章 落魄驚魂
  剛才我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周圍的警戒上了,現在才發現我們這樣被牽連成一個整體還真是挺別扭,轉個身都費勁,這要忽然想上個廁所什麽的可怎麽辦呀!可能是心裡作用,想到上廁所我還真有點肚子疼。

  “我想起來了!”這時同奎忽然說。“你說是不是連體嬰兒呀!”

  “我就是這個意思!”平頭哥說,“不過我做醫生這麽多年也沒見過,只是聽別人說起過。”

  同奎聽平頭哥這麽說,立刻回應道:

  “你是說咱們成了連體嬰兒!”同奎說“那咱這就不是下墓了,咱這是投胎呀。”

  我一聽同奎這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家夥什麽時候學會幽默了,再往他臉上看他神色慌張,看來是是在太怕了。

  “我就說吧!”彪子這邊也開始抱怨了。“我本來不想下來,陳玦慌著投胎似的非拉我下來,沒想到還真成投胎了。”

  此時我心裡也有點煩亂,聽彪子這草包把責任都推到我頭上氣也不打一處來,心想自己真是活該帶他進來。這時沉默良久的同奎又說話了。

  “我有一個辦法,說出來供大家幫我參考參考。”

  然後醫生就把他看法說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說,在古代科學不發達的時候,連體嬰兒這種現象往往被稱為是噩運的化身,最後命運都比較悲慘。大多數人都對其敬而遠之,更不會把將其放在墓中。可是巫師卻不一樣。他們專門乾的就是這種事,也就對這東西有一種天然的偏好,偏正面一點的是對其進行較醫學的研究,而邪惡一點的則是向將其用來祭祀。而祭祀這玩意兒,說好聽點是對自然和祖先的崇拜,說白點就是種投桃報李的交易,祭品也和市場上的商品一樣種類繁多。其中連體嬰兒就是一種稀缺的祭品,以為他人的不幸來換取人民身體安康。因此這樣的人死後的怨氣不散,被一些居心不良的巫師利用後化成惡鬼,專門給人帶來不行。所以他覺得這應該是一種巫術。這裡許有一個連體化成的惡鬼正把他的影子覆蓋在我們身上,而我們則是籠罩在它的不幸當中。

  聽同奎說什麽鬼呀命呀什麽的我覺得有點扯淡,於是就問:

  “你說的那麽厲害,為什麽會是它的影子!”

  “這個我也是憑感覺。”同奎說,“不過是你可以看我們的影子。無論我們的礦燈怎麽動,我們的影子形狀總是不變,而且永遠都是指向南面的,這就好像是北邊有一座山峰,而我們則是處在這山的影子裡。”

  我朝地上一看,發現果然如此,於是就說:

  “那你說,我們蓋怎麽辦吧。”

  沒想到同奎剛才還說的頭頭是道,這時竟然有不正常了,還想著它的火堆,出起了騷主意。

  “我們趕緊用骨頭和油點一堆火,然後跳進去驅魔。”

  我和彪子一聽都不樂意了,同時表示反對:

  “那不燒死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平頭哥卻一言不發,就見他從口袋裡掏出煙抽一支叼在嘴裡,看上去很鎮定。我心說關鍵時候你就別裝逼了,趕緊想辦法吧。平頭哥似乎沒看見我的反應,用打火機想把煙點,可是火機連著打了三下都沒打著,於是我就在心裡幸災樂禍:

  “看看吧!看你裝逼,老天爺都不願意了。”

  沒想到平頭哥竟然這麽無恥,決心要將裝逼進行到底,竟然向我們借火,我們當中只有同奎不抽煙,我和彪子把打火機都拿了出來,

可真是起了怪了,我們的火機也同樣都打不著。  “不點了!”醫生把煙夾在耳朵上說,“我們去南會會那玩意兒。”

  彪子一聽可就不幹了!

  “怎麽?我們就這樣去鬥那鬼呀!我們連行動都不方便,這樣過去不是給它送外賣嘛!”

  “你怎麽膽子這麽小!”我說,“如果真如同奎所說,我們若不把那玩意兒滅了,我們就修想出去。”

  彪子氣的有點發瘋了,把自己的手指咬破了朝我們身上又吐口水又撒血,幻想著用這樣的方法驅散身上的邪祟,可是這非但沒用,他那血和口水全都跑到了我臉上,惡心的我趕緊製止了他,然後我們就開始朝我們來地方向走過去。就在這個時候醫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筆記本用圓珠筆在上面寫寫畫畫,最後把紙撕下來,過了一會兒一隻手忽然伸到了我們旁邊,我以為有是誰的怪手呢,仔細一看是手上夾著一個紙條,便知道是平頭哥要給我傳信。我心裡感覺奇怪,心想什麽話不能說出來,非得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我把紙條接過來偷偷的就在燈光嚇看,結果嚇得脊背發涼。字條上寫著:

  “我們的魂掉了,現在必須要回去找,別對他們兩個說,我怕會嚇到他們。待會兒你無論遇到什麽危險都不要怕,跟隨我的指引,帶他們走出來。”

  我把字條看完想哭的心情都有。心說這算什麽事兒呀,我們怎麽就忽然死了呢?他們兩個害怕我就不害怕嘛?一種懷疑自己不可能可能擔負起這樣職責的的絕望折磨著的內心。我回頭再看同奎和彪子,他們兩個既躊躇滿志又膽戰心驚的手握長刀,對此事還毫不知情。有時候無知真的讓人快樂呀。不過話又說回來,誰讓我把他們帶進來的呀,現在只能肩負起這樣的責任了。最後我心一橫,心說:

  “他娘的,豁出去了!不就是擔責任嘛!老子就這點本事,能豁出自己的命,也敢豁出別人的命,要死就一塊埋吧。”

  然後也不知怎麽回事,走著走著我們突然感覺有點熱,這時平頭哥忽然就停了下來,然後讓我們不停的挪動位置,最後也不知他是不是找到自己的魂了,他就從我們中間消失了。同奎和彪子面面相覷。最後彪子說。

  “怎麽回事!這家夥怎麽就忽然消失了!不會是一下來就被鬼給掉包了吧。”

  我對平頭哥這人還是挺信任的,現在挺彪子這麽瞎說,還是有點犯嘀咕,但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最忌諱猶豫不決,首鼠兩端。既然我剛才相信了平頭哥的話,至少在這件事結束前我不能有任何的雜念。

  “大家別慌。平頭哥脫離了我們,說明他可能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先在原地等一會兒。”

  這時我突然在前方看到了一點火光,我就趕緊讓大家不要在休息了,往趕緊朝那個圓形的火光走,可是我們隻走了半步,那原本只有乒乓球的火光變得就足有一間房子那麽大,劇烈的高溫立刻就烤的大家不立刻退了回來。可是就在剛才的一刹那,我好像看到火光裡有三和背靠背的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手裡拿著長刀和礦燈。如果沒看錯的話那應該就是我們三個本人。另外還有個人在向我揮手,肯定是平頭哥無疑了。時間不等人呀,就想帶著大家繼續往前進那火光裡, 可這時大家都被高溫燒怕了,死活不敢往前半步。

  “前面明明是個火坑你還讓我們跳,你是不是也被鬼附身了你。”彪子這時抱怨說。

  我沒辦法,就不得不欺騙他們,說那火光就是出口,衝過去就沒事兒了。

  “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還怕火,就是一條狗,還能鑽火圈呢,走吧,衝過去就沒事兒了。”

  可這時大家死活都不聽我的,關鍵時刻我就不得不來硬的了,便不動聲色的忽然對彪子說。

  “不進去也行,不過待會勢必會有場惡戰,讓我檢查一下你們的刀!”。

  彪子和同奎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把到刀遞了過來,我拿到他們的刀後抽出自己的刀,威脅他們說:

  “我不和你們廢話,待會我數三聲我們一起跳,誰敢攔我,我砍誰的腦袋。”

  他們兩個立刻變傻了。趁他們沒反應過來我就開始數數,最後三下過後,他們嚇的只能硬著頭皮跟著我跳了進去,然後我們相互牽連的肢體就解開了。

  可是不知怎麽搞的,在一瞬間的刺眼和燒灼感之後我眼前又陷入漆黑。我想糟糕,一定是火把我的眼燒壞了,驚慌之下只能用手去摸自己的眼睛,想把我的眼皮撥開,可是怎麽撥眼前都是一片黑暗。這時我的手忽然被人給抓住了,我這才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依舊站在剛下來的地方,周圍其他三個人也都手持礦燈和長刀站在我旁邊。

  “怎麽回事?我剛才做夢了?”我問。

  “別說話!沒做夢。我們回來了。”平頭哥小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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