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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燕伏龍傳》第5章 碧玉寶劍
  林綠衣見了一愣,心中不禁暗道:“沒想道這人這般懼怕這把劍!嗯,是了,原來他是怕我舅舅,呵呵,原來舅舅在江湖上這麽威風!呵呵,真是可笑,我舅舅又沒在這,區區一把劍就把他嚇成這樣,要是見了我舅舅······嗯,還指不定嚇成什麽樣呢!”正想著,這時候衝虛已經把寶劍歸鞘,雙手捧送還給林綠衣。

  衝虛正色道:“果然是把好劍,居然嚇跑了那淫······那賊,貧道天師教衝虛,多謝姑娘借劍之恩!”衝虛說那紅衣男人時不再叫“淫賊”了,改叫“賊”了,是為了不叫林綠衣聽了難為情。

  林綠衣輕輕一笑道:“沒什麽,對付那淫······對付那惡賊江湖中人皆有責!”她想說那紅衣男人是淫賊,但覺自己是一個小女孩,開口說淫賊不太好,便急忙改口稱惡賊。

  這時那對賣唱的父女已走下樓來,給衝林二人跪下,千恩萬謝了一番,衝林二人連忙把他們父女扶將起來,衝虛道:“老丈,我與你一些銀兩,你們父女二人回家鄉去,外面世道太險惡了!”說著掏出兩錠銀子來,約有二十兩,遞於老者。

  林綠衣也忙拿出些銀子遞於老者,那父女二人又是一番稱謝,這自不必提。

  衝虛又叫過來店主,遞於店主十兩銀子道:“給這父女二人安排食宿,剛才打架損壞的東西和在一塊十兩銀子夠了吧?”

  店主正愁怕著,見衝虛這般俠義,忙道:“足夠了,足夠了,謝謝小道爺,謝謝小道爺!”說完領著那賣唱的父女二人去住房,那賣唱父女二人對衝虛、林綠衣二人又是一番道謝!

  林綠衣對衝虛一笑道:“時候不早了,小道長,我先回房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嗯,明天見!”說完又衝衝虛輕輕一笑,便轉身上樓去。

  衝虛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林綠衣上樓,忽的,想要說些什麽,不覺失口喊道:“姑······姑······姑娘······”又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林綠衣聽了止步回頭問道:“小道長,你有什麽事嗎?”

  衝虛臉一紅,怯怯的支支吾吾的道:“沒······沒······沒事!那······明······明天見!”

  林綠衣聽了一笑道:“明天見!”說完轉身上樓去了。

  衝虛呆呆的望著林綠衣進了客房,半響才輕輕的歎了口氣,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那幾段斷劍,也轉身回客房去了,進屋後,包好斷劍,自言自語的道:“來日必報今天這斷劍之仇!”忽然又喃喃自語道:“今天也多虧了那位綠衣姑娘了,要不然······哎,我也真夠混的,人家綠衣姑娘好心好意的借劍給我,我為什麽不問問人家叫什麽名字!哎······我真是混啊!······不過問了名字又如何?······哎!想這些幹什麽,已經過去了,還是早點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呢”說著,躺在床上,昏昏的睡去,燈也忘了滅,如豆的燈火映在衝虛道士的臉上,顯得衝虛十分英俊,想是他做了什麽美夢,笑的很甜,此時,已是深夜,秋風又起,涼習習的。

  林綠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剛才的睡意,這時一點兒也沒有了,索性起身點著燈,坐在椅子上,拿出劍來觀看,那“碧玉尺”寶劍包在鞘內隱隱泛出青芒,其實,在江湖久闖的人都知道世上有這把“碧玉尺”寶劍,也都知道這把劍的來歷,但是有緣見到這把寶劍得人現在恐怕不多了,以前見過的人大都因年紀大過世了,

再有當年胡仇刀憑一把烏金刀闖蕩江湖,很少用劍,這把“碧玉尺”早在胡仇刀成名以前就是江湖上的一段公案,後來胡仇刀陰山拜祖,單刀定英雄,在陰山絕頂力戰仇敵,奪回胡家“碧玉尺”的事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人人皆知,再後來胡仇刀覺得這“碧玉尺”很輕柔,適合女子使用,故此,胡仇刀就把“碧玉尺”給了胞妹一蟬兒,但一蟬兒自從嫁給林龍佛以後,將近三十年輕易不下括蒼山,所以江湖上知道這把“碧玉尺”的人不少,但真正見過這把“碧玉尺”的人卻不多。只因如此江湖上人人都在講論和傳說這把寶劍,故此這把劍在江湖上是越傳越神。  林綠衣把劍拔出寸許,只見劍身發出的劍光晶瑩耀眼,不由得暗想道:“這把劍真的有這麽大的威力?嗯,我想是爹娘在江湖上名氣,也不是,哦,對了,是舅舅,剛才那惡賊,說出舅舅的名字來,對了,舅舅他老人家,武功天下第一,誰人不服?嗯,單刀英雄,這名頭可不是虛的,哎!如果我這輩子能跟上舅舅他老人家一半也就行了!”她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覺一陣涼風吹來,燭光一閃,她也不覺打了個寒戰。

  林綠衣披衣著衫,推開窗戶向天邊望去,卻見天遠星殘,四下裡靜悄悄的,不禁暗道:“天氣一天一天的涼了,時間過得可真快,我出來也快有一個月,倒也見識了不少江湖人物,嗯······天師教,爹爹曾說過天師教在衡山天柱峰之上,歷有幾百年,天師教能人輩出在江湖上很有威名,這一個月來,我見到了兩個天師教的道士,不一道長爹爹曾說起過,是個英雄人物。可這衝虛卻沒有聽說過,可能是天師教的晚輩的原因吧······米錦······嗯,那個書生,寫的那篇詞······其中有一句‘今夜心碎無眠,隻眼天邊數星殘’用在今夜倒有些合適,不過,不應是‘心碎無眠’應是,應是······”林綠衣卻又想不起該用什麽詞才合適,忽悠自歎道:“哎,我實在想不到米錦的意境,哎——不想了!”說著就覺困意上來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和衣倒在床上,腦子裡還在胡亂的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一些事,迷迷糊糊的想著不一時便不知不覺的昏昏睡去,睡得安逸香甜。

  翌日,一縷陽光照進屋來,林綠衣起床來,理梳完了,開門下樓,見衝虛在那吃飯,林綠衣天真的向衝虛打了個招呼道:“衝虛道長,早啊!”

  衝虛聽了先是一愣,抬頭見是昨夜借劍給自己的那位綠衣姑娘,忙起身打招呼道:“早······早!”

  林綠衣走下樓來,叫小二去備飯,與衝虛一桌坐了,衝虛卻顯得很不自然,臉“噌”的紅到了脖子根兒,林綠衣天真爛漫,純潔無邪,見衝虛臉紅,隻道是衝虛生了病,忙關切的問道:“怎麽了,道長你不舒服嗎?臉這麽紅?”

  衝虛一愣,連忙道:“沒……沒······沒······沒有……”頭連忙低下匆匆吃飯,額頭上沁出一層汗水。

  林綠衣見了更以為衝虛病了,便伸出玉手幫衝虛倒了杯茶,遞給衝虛,輕聲漫語的有死哄小孩子一般的道:“給,多喝點茶,生病了要看大夫的!”

  衝虛不敢抬頭來看,隻斜目觀看,只見林綠衣玉指似蔥,膚肌勝雪,不由得霎時魂蕩神馳,不知所措。

  林綠衣笑道:“給你茶!”

  衝虛這才還過神來,連忙緊張的道:“多······多謝,勞······勞·····有勞······有勞姑······有勞姑娘了······!”因為一時緊張話說的也結結巴巴起來。

  林綠衣嫣然一笑道:“不用客氣!”衝虛這才明白,眼前的這位美貌綠衣姑娘十分的純潔,胸無點邪,自己剛才的形態心思卻有點太不像話了,想到這連忙伸手去接茶杯,那茶杯潔白如雪,接茶杯時,不小心觸到了林綠衣的玉手,隻覺得林綠衣的手溫柔滑膩,不禁臉又是一紅,心怦怦的亂跳,連忙接過茶杯,卻聽林綠衣笑的很開心,全然不在乎。

  衝虛暗道:“這位姑娘太純潔了!”接過茶杯後,衝虛謝過林綠衣後拿著茶杯,呆呆的拿著茶杯愣愣的出神,就覺得這茶杯特別好看,特別惹人喜歡,聞聞茶香,也覺得這茶水比別的茶水要香,他在聞茶香的時候,似乎還聞到一股淡淡的別樣之香,他知道那香不是茶香,是綠衣姑娘留在茶杯上的體香,他覺得那香比茶香還要好聞,潤潤的沁人心脾,他不由得使勁的在茶杯邊嗅了一嗅,但是聞到的卻只有茶香了。

  小二這時給林綠衣端上飯來,二人不再言語,低頭吃飯,其實這時候衝虛已經吃飽了,可他怎麽也不願走開,衝虛自己也感到很奇怪,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呆呆的坐在那裡走神。

  林綠衣抬頭看見衝虛這般樣子,不禁“撲哧”一笑,心裡暗道:“看來他病得還真不輕!”想到這便對衝虛道:“你快去抓點藥去吧!”

  衝虛一愣知道自己失態了,忙掩飾自己的失態道:“沒,沒什麽,不礙事,不礙事!謝謝姑娘的關心!”

  林綠衣看看衝虛道:“一會兒你也要趕路嗎?”

  衝虛道:“是······是啊,我要回衡山,回我們天師道觀去,哎,這可就奇怪了,你怎麽知道我要趕路?”

  林綠衣又是一笑道:“你的行李告訴我的!”

  衝虛一愣道:“是嗎?嗯,姑娘你真聰明!”說完不禁笑了一笑。

  林綠衣問道:“你真的要去衡山嗎?”

  衝虛聽了道:“是啊,我們天師道觀就在衡山上!”

  林綠衣聽了顯得很是高興,拍手笑道:“太好了,我們一路,我也去衡山,我是要去衡山祝融峰上封寺的,咱們同路,我們一起走好嗎?”她聽衝虛要去衡山,與自己同路心裡很高興,因為自己自從下了括蒼山以後一路上都是自己行單影孤,這會兒聽衝虛和自己一路都是上衡山,覺得衝虛是個很好的同伴,所以忍不住問衝虛要和他一路通行。

  衝虛聽了,心裡也是很高興,自己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和眼前這位貌若天仙的綠衣少女結伴同行,當即說道:“好啊,當然好啊。”

  林綠衣心裡大喜,低下頭吃飯不再言語。

  這時,昨夜那賣唱的父女二人來到衝虛和林綠衣的面前,跪下又是一番道謝,二人連忙扶起那父女,知道那父女倆要走,衝虛與林綠衣便把他們送到門口,揮手作別。

  林綠衣笑道:“沒想到,你是這般的好心腸!”

  衝虛聽了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我是出家修行的人,這是我的本分!”

  林綠衣聽了一笑並不作答,輕身上樓去收拾行李,不一會兒就拿了行李走下樓來,與小兒付了店錢,便於衝虛一人一騎,並行向西行去。

  時值雖是南方秋天的早晨,但依然略有點涼意,秋風不時吹來,掃起地上片片衰草落葉,與秋風亂飛,馬蹄得得,也帶的亂葉紛飛,塵土飛揚,秋風裡,二人並行,卻也瀟灑得很。

  古道揚程,二人行了約有半日,看看天色,將近中午了,因日頭高了起來,天氣也漸漸的變暖了,二人為了歇馬,便放慢了速度。

  林綠衣胯下的馬,雄健勁猛,衝虛騎的是一匹黃色的瘦馬,形態自然比不得了林綠衣的馬,速度放慢了,那馬累的大聲的呼哧,漸漸的落在林綠衣的身後,不再並行。

  此時衝虛心中卻出現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他不願和林綠衣前後奔行,直想齊頭並肩,他想追上去,可他胯下的瘦黃馬太不爭氣了,就是追不上,可是越是追不上,衝虛心中的那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衝虛自己也搞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怎麽想也想不透,隻好緊緊的跟在林綠衣的馬後。

  林綠衣回頭見衝虛跟不上,便又放緩了馬速,隻待衝虛追上來,可是衝虛見了心“砰砰”的直跳,又不敢追了。見林綠衣放慢了馬速,不由的自己也把馬速放慢下來。林綠衣見了隻道是衝虛的馬不行,便回頭衝衝虛輕輕的一笑道:“你的這匹馬真慢!”

  衝虛見林綠衣衝他一笑,心跳的更加厲害了,就見林綠衣唇紅齒白,臉上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是那樣的美,心神頓時大亂,連忙克制自己的心神,可是越是克制心神越是亂,就在他慌亂之際,雙腿一緊,想是夾得緊了,那馬受了一驚,忽的加快了速度,一下子追上了林綠衣。這時候衝虛的心神更加慌亂了,雖緊張但又高興追上林綠衣,這種複雜的心情在衝虛的心中翻來覆去,衝虛不由得在心中暗問自己:“我這是怎麽了,這種感覺我可從來沒有過!”

  林綠衣見衝虛追上來了,便笑道:“你的馬改換了,跑的太慢了!”

  衝虛聽了吱吱唔唔的道:“是……是啊……是該換了……這馬可能老了……!”

  林綠衣聽了“咯咯”的如銀鈴一般笑起來, 衝虛聽了不明白林綠衣為何發笑,忙問道:“姑娘,你……你笑什麽?”林綠衣笑道:“我笑你一個小老道卻騎著這麽一匹老馬,呵呵呵······”

  衝虛臉一紅說道:“是……是啊……我……我……”說著他看見林綠衣在馬背上開心的笑臉,心裡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吱吱唔唔的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這時林綠衣騎在馬背上不再催馬急行,隻任馬緩緩的行走,說道:“要說起來,昨天晚上還真是驚險啊!”

  衝虛想用話題解脫自己慌的心神,忙道:“是……是啊,昨天晚上還真是的,太驚險了,要不是姑娘的寶劍,那……那惡賊……那惡賊怎會輕易地逃去!還是姑娘的寶劍厲害啊!”

  林綠衣聽了又咯咯的笑了起來,摸摸自己腰間的“碧玉尺”朝衝虛笑道:“不是這把見厲害而是這把劍的名頭厲害!”

  衝虛道:“是……是!是啊!”可是說完這句他又不知該說些什麽了,所以這句話說的也是很吱吱唔唔,結結巴巴。

  林綠衣聽了“撲哧”一聲在馬背上笑了起來問衝虛道:“衝虛道長,你怎麽了?怎麽說話結結巴巴的?你是不是病的厲害了,要不要到前邊有村莊了,找個先生替你瞧瞧啊!”

  衝虛聽了緊張的道:“沒,沒什麽!我,我沒事!”心裡卻暗暗想道:“這位姑娘不但貌美如花,心地也是這般的善良!”二人就這樣說笑著,任馬由韁,不知不覺的又行出十來裡地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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