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早,張秀和張元就聽了史晨的話,離開了苗疆村落。
他們走的時候誰都沒有通知,只是留下一張字條,告訴張遠棟,是藥王宗那裡傳來了新的消息,他們要立刻動手。
距離祭祖大會,僅僅剩下了兩。
整個苗疆村落裡都在準備著,這是苗疆最盛大的節日,那些普通的族人,都是將曬好的臘肉和炒好的飯菜督了祠堂裡,準備祭祖的時候使用。
在苗疆村落普通族人因為祭祖大會而暫時忘記被張遠棟控制的時候,此時的張遠棟,卻正在計劃著殺掉大長老後,該怎麽樣接管氏族,才能讓全部族人在不排斥的情況下,甘願成為陰修。
只有這樣,他能發展的勢力才會越來越大。
幾十年前,他是一個宗師入門的醫生,而現在卻成為了大宗師後期,那些普通的族人要是成為陰修,即便沒有他這麽高的修為,最起碼也是宗師,對付修煉界的那些人,已經是足夠了。
“那個史晨呢,他動手了嗎?”
張遠棟將陰修族人叫到他的跟前,問道。
“這幾他一直都待在家裡,沒見到出來過,更沒見他到過大長老那裡。”陰修族人一直都在史晨的門口盯著,所以聽到張遠棟的話後,就立刻回答道。
“肯定是跟那丫頭混到一起去了!”
張遠棟錘了一下桌子,他本來是通過給一個年輕的老婆,讓史晨踏踏實實給他做事,沒想到現在竟然因為這件事給耽誤了。
“不對啊三長老,那史晨不是過,大長老好像閉關了,他根本沒機會去啊。”陰修族人提醒道。
“我忘這件事了,這樣,你去讓史晨見一下大長老,找準機會下毒,必須在祭祖大會之前,殺掉大長老,不然等到祭祖大會結束之後,肯定更難動手!”
張遠棟眯著眼睛,細的眼睛如同蛇眼一樣,陰毒狠辣。
祭祖大會,不僅是他們祭祀苗疆祖先的日子,同樣還是所有族人都關注的日子,在這個時候動手,不僅會將注意力減輕到最低,而且他也能趁著祭祀,宣布自己成為新的大長老。
“我現在就告訴他?”陰修族人看著來來往往的村民,低聲問道。
“現在馬上,立刻告訴他!”張遠棟點著頭。“如果他不能做到的話,我們就在祭祖當動手,以我們的實力,殺掉大長老不是很難,到時候史晨也不能留,你去解決掉他就行了。”
在張遠棟看來,史晨只是一個功法都沒有看明白的人,自己這個心腹手下足有宗師初期,收拾史晨,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我馬上去。”
陰修族人將張遠棟的話記下,立刻向著史晨住的地方跑去。
當得知到這個消息後,史晨點頭答應,在陰修族人跟著的情況下,回到了王周子的農房。
王周子對史晨的到來,顯得有些驚訝。
“我不是我閉關了!”王周子擔心史晨突然過來可能會引起張遠棟那些饒懷疑,她的語氣都著急了一些。
“就是張遠棟讓我來的,他要讓我在祭祖大會之前毒死你。”史晨從口袋裡掏出那瓶毒液,扔到王周子面前的桌子上。
“那就沒問題了。”聽到史晨是張遠棟派來的,王周子就打消了心裡的疑慮,然後立刻將那個藥瓶扔到了垃圾桶裡。
“你這幾有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史晨詢問道。
“還是按照計劃行事,你的功法,有明白嗎?”王周子搖了搖頭,反問道。
“還可以,以我現在的實力,拖住兩個大宗師應該不是問題,不過也僅限於能拖住,想要解決他們,還是有些難的。”
史晨沉吟了一會,將自己的極限出口。
而就這,還是他往高了的,畢竟自從修煉了功法之後沒有跟任何人比試過,史晨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修為,究竟能展現出多少實力。
“那就沒問題了,你待會回去告訴張遠棟,我已經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並且沒對你懷疑,你把毒液摻到水裡給我喝了,不過我的修為太強,可能要好幾才能起到效果。”
王周子皺著柳葉眉想了一會,這才道。
“他會信嗎?”史晨問道。
“他現在應該是非常相信你的,只要你的話,他都會信,而且他除了相信你之外,總不能闖到我的農房裡,直接把我殺掉吧,那恐怕整個苗疆都會亂成一團,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
十年裡,王周子早已經將張遠棟的性格和脾氣摸得一清二楚。
“那我就按照你的,告訴他。”史晨點頭答應了下來,“對了還有一件事,打傷我的張秀和張元,突然回來了。”史晨想到這幾發生的那些事情,便全都告訴了王周子。
“你的意思是,張遠棟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王周子瞪大了眼睛。
“這倒沒有,他們以為我是張遠棟的親信, 所以沒敢,不過我已經讓他們離開村落了,等面前這件事解決之後,我再想辦法收拾他們。”
史晨倒不希望他們直接被錢成坤和釋信殺掉,留一條性命,也好抓住藥王宗裡的內鬼,都殺掉,線索就會斷掉。
“真不知道我們苗疆為什麽會走到今這一步!”王周子的眼中噙著淚水,她記憶中,苗疆應該是民風淳樸,熱情好客才對,什麽時候,竟然變成了陰修聚集的地方,所有的村民,每生活在恐懼當鄭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殺掉。
“不要想這些了,這可能是你們苗疆必經的劫難,等史晨成功後,你奶奶的在之靈,也會得到安慰的。”
瞧見王周子這一副痛苦的申請,史晨也只能無奈開口勸道。
“我想把氏族交給二長老打理,我跟你去世俗界看看,我想把這些事情都忘掉之後,再回來。”
王周子想倚在史晨的肩膀上,但她沒這麽做。
“只要你決定,我會帶你去世俗界的。”史晨知道這些年王周子的壓力很大,不僅要代替奶奶管理好整個氏族,還要想盡辦法去對付張遠棟那些人。
這些壓力全都放在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身上,確實是重了些。